《》狼丈野夫們的笨女人 差一點兒 文 / 右手繁華
洛蒙被誰回來的時候還是被綁著的,一直到李木蘭將車停在門口這才給他鬆了綁,而也正如洛蒙所說的一樣,他被鬆綁的第一件事請就是找李木蘭算賬。
「李木蘭我說過,只要你給我鬆綁,我他媽的就上了你。」幾乎咬牙的將這句話講出來,伸手想要去抱住她,卻被她輕鬆躲開,然後將他反剪,冷聲道,「先生,你是累了。」
將行李遞給牽來接手的傭人手裡,她恭敬的站在一邊,再次做回了雕塑。
「洛蒙,剛回來你就大喊大叫的做什麼?」兄弟三人從二樓下來,在看到洛蒙那一副將近暴走狀態的時候不免有些好笑,一向極少發脾氣的洛蒙居然也會被人給氣到這種地步,這個人不簡單呢。
洛蒙狠狠的灌了一口女傭遞過來的咖啡,藍色的眸子裡儘是陰沉,「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堵心的保鏢。」眼還不停的瞄了一邊站著不動的李木蘭一眼。
李木蘭雙手背後,在看到三個人下樓的時候,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準備往外走,估計這幾個人會有事情談,自己在這裡畢竟也不方便。
盛梓涵衝著她笑了笑,「沒關係木蘭,你在這裡也沒事。」李木蘭聽此,點了下頭,隨著盛梓涵指的地方坐了下來。
「木蘭,你是怎麼將你家先生惹怒的,看他的樣子像是一頭噴火的獅子。」盛子禹優雅的攪拌著咖啡,金黑的眸子帶著淡淡的笑意,臉上則是給人看了一副很舒服的趕腳。
李木蘭無奈了一下,「先生,我什麼都沒做。」無辜的眨了下眼睛,她低頭喝著女傭給她的咖啡,她感激不盡的微微一笑。
她沒做什麼?她是什麼都沒做,可是她的什麼都不做比做了令洛蒙還難受,心裡就像是有什麼在啃咬似得,恨不能將她扒光吃掉,「李木蘭,以後只准跟我笑。」
好濃的霸佔欲,盛子禹微微蹙了下眉,「洛蒙。」作為一個成功的操盤手,他是不是太過於不淡定了,是時候提醒他一下。
「洛蒙,我們談一下正事吧。」始終沒有開口的謝天風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木蘭,這個女人還真是禍害,不語就能將洛蒙給氣成這個樣子。
洛蒙扶額,低聲道,「什麼正事?我很煩。」
「洛家來人過了,說是要你回去,一個星期後準備婚禮。」盛子禹將手裡的燙金請帖遞到了他的手裡,他伸手接過冷嗤了一聲,將手裡的請帖撕碎,「叫那個老頭去娶好了。」
什麼事情都想要操控著他,以為他還真的是一個游手好閒的傀儡不成?
「你母親,不管她了?」盛子禹輕啜了一口咖啡,食指托了托鼻樑上的眼鏡,眼裡劃過一抹冷光,他的母親可是一直被洛家老頭軟禁的來著。
洛蒙一聽到這裡就頭痛,「可惡。」
「對不起,打擾你們的對話,我能不能接個電話?」李木蘭十分抱歉的看著幾個人,看著上面的來電好像是師叔來著。
盛子禹點了下頭,「可以。」
李木蘭起身走開到門口,接通上面的來電,「師叔、」
那邊傳來一個中年婦女地聲音,聽上去略帶著疲憊,在聽到師叔說的話的時候,她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一直到電話掛斷。
「先生,您的母親是不是謝雨琳?」剛剛在電話裡師叔說的很明白,她是洛家的人,兒子在一個星期後訂婚,希望到時候她來觀禮,由剛才的請帖看出,洛蒙的母親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師叔。
騰地,洛蒙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她,眼裡猶如萬把刀子就差殺了她了。
在看到他那眼神的時候,李木蘭也不知道哪裡無由來的不舒服,只是說道,「她邀請我去觀禮你的婚禮。」師叔當初在峨眉沒有出家,而是學了幾年工夫,在她最後一年的時候,李木蘭也是剛剛上山,兩個人見面投緣,然後師叔給她留了電話,一直保留至今。
「木蘭,他的那個結婚對象,是連面都沒見過,完全是被他的家人威脅了。」盛梓涵搖頭歎息道,想不到如今社會還有逼婚的,為了什麼該死的家族利益。
李木蘭隱約中也在師叔的口中聽出一些不自然來,譬如說出行不方便,既然如此,為了師叔她也要將這件事破壞,「那,今晚我把師叔帶回這裡來好了。」
「你說什麼?」驀地洛蒙瞠大,是又驚又喜,這個女人,她總是能說出出乎意料的話來。
李木蘭將手裡的手機來回的翻轉了一下,「我會帶著師叔去峨眉一起出家的。」
「你要出家?」幾乎幾個人同時開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是啊,臨下山前,師父也曾經跟我說過,師叔要是過的不幸福,或者我過的也不好的,一起回峨眉,要不是因為二師姐,我早就剃度了。」李木蘭歎息了一口氣,二師姐的冥頑不靈,師父的維護,愣是非要將她趕下山來。
洛蒙與盛梓涵同時舒了口氣,感謝她二師姐,不然的話,見到的估計是個尼姑,不對,就連見都不可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