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丈野夫們的笨女人 遭人搶的女保鏢 文 / 右手繁華
一個女人學功夫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學就是二十一年,學二十一年也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在兩歲的時候就開始學,還是被掌門成為天才的女人。
他洛蒙這次算是得到寶了,不論到哪裡去都不用害怕了,其實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始終在一邊聽著的盛梓涵聳了聳肩,「不就是功夫嗎?現在什麼都是荷槍實彈,功夫頂多也就是一個看著好看罷了。」
李木蘭沒有理會他的話,靜靜的站在一邊。
洛蒙摸了摸鼻子,「改天我教你怎麼用槍好了。」
「學了十年了,不用你教。」李木蘭希望這種無聊的話題趕緊結束。
盛梓涵側臉看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看,說話的語氣裡有著不可思議,「你是最終兵器嗎?怎麼沒有你不會的?」
「她是我的保鏢,要知道保鏢都是萬能的。」洛蒙見盛梓涵那雙眸子裡帶著火熱,就知道他對他的這個女保鏢有意思,可惜的是,這是他的寶兒,好不容易找來的功夫高手,怎麼可能讓給他?藉機就將李木蘭支走去一邊喝喝果汁也成。
盛梓涵看著那個端著一杯果汁站在那裡的女保鏢,眸子裡則是噴火,他所需要的就是這種強悍的女人在身邊,「洛蒙,這個女保鏢我要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梓涵,這可是我苦心巴力挖來的,你說要,我可能給你嗎?」洛蒙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挑眉看了一眼被說的有些不自在的盛梓涵,知道他一直在找一個強者,然後好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明明是一個文雅的攝影師,硬生生的被他給擺弄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盛梓涵雖然惜才但是不是那種缺根筋的男人,「哼,這麼一個女人居然被你給找到了。」不過語氣裡還是帶著些許的不服。
李木蘭將空了的果汁杯放回,一個熟悉的叫人神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木蘭,你怎麼在這?」
李木蘭冷冷的看著那個說話的人,然後轉身走開。
「李木蘭,你給我站住。」女人知道這個場合裡不適合大喊大叫,畢竟不符合她富家小姐的身份,刻意壓低聲音然後朝著李木蘭走去,不顧她的願意不願意手挽上她的手臂,然後低聲道,「出去聊一下。」
「在這裡說就好。」李木蘭不著痕跡的將她的手擺脫開,向後倒退了一步,冰冷的眼神像極了南極的冰山。
李木珊咬了咬唇角,明媚的眸子中此時氾濫出水光來,聲音也是像極了受了莫大的委屈,「大姐,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漠嗎?」
「這裡不是片場,你是演員,我不是導演。」李木蘭看著上樓去衝著她招手的洛蒙,然後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站著泫然欲泣的李木珊,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然後跟上。
始終處於隱形的盛子禹好巧不巧的站在她們說話的柱子旁邊,在聽到她的那句話的時候唇角微微一勾,「有趣的對話。」金黑色的眸子微微一沉,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順著喉結滑過,眼前的畫面惹火至極,就連一邊一直跺腳惱恨的李木珊也不再怨恨而是直愣愣的盯著他看,一直到他離開。
一上樓,她就被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擋住,她往東,他就往東,她往西,男人就一臉戲謔的看著她然後往西。
「先生,請讓開。」出於這裡是金主的朋友家,她好脾氣的忍了下去,只是眼前的男人卻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
盛梓涵一邊打量著一邊跟著她的動作而動,其實仔細看了她還是挺標緻的一個女人,只是太過於冰冷了,「哎,你怎麼總是像個冰塊兒似得?給哥笑一個吧。」
李木蘭上前走了幾個樓梯,隨即手一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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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蒙看著進來的李木蘭,還有一直捂著頭的盛梓涵,奇怪的在兩者之間瞄了一眼,「梓涵,你怎麼了?」
「洛蒙,這個女人太凶殘了。」一直捂著額頭的盛梓涵睨了一眼旁邊站如松的李木蘭,她倒是一臉的沒事兒人。
洛蒙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木蘭,你打他了?」
李木蘭看了一眼歪斜著坐在一邊的男人,那漆黑的眸子裡明明帶著調笑,卻還是故意裝無辜的樣子,她搖了搖頭,「撞頭。」
「撞頭?」洛蒙在聽到這裡兩個字的時候,走到盛梓涵的面前將他那特意擋住額頭的頭髮撥開,果然那裡紅腫了一片,洛蒙似是嫌他還不夠痛似得,手指在上面摁了摁。
盛梓涵蹙眉一把拍掉他的手,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作為撞我頭的補償,洛蒙,你是不是應該將你的這個女保鏢借用我幾天?」
按照他這個變態來說,躲開李木蘭的這一擊輕而易舉,看來是早就做好打算了的,洛蒙滿臉無奈的看向李木蘭,「木蘭,你就在他身邊帶上兩三天,以彌補你的過失。」
「是。」李木蘭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旁邊笑的無賴似得盛梓涵,然後轉身出去將門關上站在門口猶如一尊雕塑似得動也不動。
盛梓涵起身然後悠然的說道,「兩天是不夠的,十五天,正好我要出個外景需要一個陪同。」
「這個女保鏢是我才找來的,盛梓涵怎麼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洛蒙剛剛還帶著笑意的臉上此時儘是陰霾一片。
盛梓涵聳了聳肩,他知道,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他一定會答應的,性感的薄唇扯起,「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正在外面守著的李木蘭,聽到裡面傳來『砰乓』的聲音,立馬推門而入,在看到凌亂的臥室,還有兩個正在過招的男人的時候,她想要權當做沒看到。
「李木蘭,你敢走!」洛蒙與盛梓涵此時竟然同時出聲,本來打賭她會幫誰,哪知道她居然想要當做看不見走開。
李木蘭看了兩個人一眼,除了衣衫有些凌亂露出那結實性感的胸膛以外,其餘毀的只有整個房間,金主身上沒有受任何傷,也就是說他們純粹的就是在切磋玩,她很抱歉的,「不好意思,打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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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不過有條件的。」洛蒙撒開盛梓涵的手,然後將修長的身子摔向床上,這個女人,見到他第一眼不是像別的女人似得發呆,也不是跟別的女人似得那麼花癡的跟隨在左右,叫他有了一種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