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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4:舉不舉,你馬上就知道了 文 / 古奈

    「你……你別再過來了?」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她怕自己就這麼淪陷下去,三年前那一夜,有過痛有過甜,那美好的一幕幕彷彿又歷歷在目,她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女孩了,褚厲揚的身體他很熟悉,淡淡的煙草味傳入她的鼻息,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猛然別開頭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上下不停的起伏。

    褚厲揚直直的盯著她的側臉,額頭布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那天,他借口要幫忙收拾屋子,最後強行留在那裡過夜,一個人對著漆黑的天花板,他滿腦子都是陸曼曼的身影,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進了她的臥室,藉著月光他坐在床沿看著她熟睡的臉,不知不覺的就伸手撫摸,這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闖入他內心的女人,總是讓他那麼的貪戀。

    那晚,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她身邊,突然她轉身,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可能是把他當娃娃了。他笑,臉也不自覺的越貼越近,後來,他輕輕吻著她的側臉,劃過那柔/軟的唇。

    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著急,隱著內心那強大的渴望,他摟著陸曼曼閉上眼,很快的他就睡著了。

    陸曼曼回來之後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跑去相親,這些天,他知道她父母回來,而公司又很忙,忍著那種急切想要見到她的渴望他挨到了今天。qq1v。

    可是,陸曼曼卻據他於千里之外,不管在人前還是在人後,總像是躲野獸一般的躲著他,這讓褚厲揚真的很不爽。

    「陸老師……你太緊張了,三年前你是不是也這樣?」

    陸曼曼一怔,他這事在挑釁,刻意在提醒她三年前發生了什麼,她緊緊咬著下唇不發一語,突然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生生的刺疼了她的心。

    本來,只是想小小懲罰一下陸曼曼的,可她偏偏表現的那麼誘/人。

    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陸曼曼身體一歪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褚厲揚的衣領,剛巧耳朵碰到了褚厲揚的唇,那如一道電流般猛地擊到她的心口,不禁一顫。如木乃伊一般,她突然動也不能動了,雙手緊了又緊,甚至還有些發抖。

    她只能感覺到褚厲揚的呼吸越來越熾熱,輕輕的噴吐在她耳際。

    褚厲揚本想停止的,剛剛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可是經過這一顛,陸曼曼的手又緊緊的抓著他,那若隱若現領口的美好,還有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惹得褚厲揚喉結滾動了下,不知不覺的落下吻,從臉頰蔓延開來,他突然不滿足於現狀,伸手將陸曼曼的臉扳過來,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甜甜的,柔柔的。

    「唔……。」她突然覺得不對了,睜大雙眼想要推開褚厲揚,可是褚厲揚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將她雙手禁錮在椅背上,開始肆虐的/侵吞她。

    他的吻很溫柔,但卻參雜著令陸曼曼窒息的霸道,她餘光掃見dora趴在玻璃上往後看,雖然褚厲揚說了看不到後面,但是做賊心虛的她還是覺得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這太瘋狂了,這是在車子裡,他和褚厲揚怎麼可以……。

    一閉眼一咬牙,只聽褚厲揚嘶的一聲。

    那種壓迫感漸漸消失,陸曼曼這才睜開眼,發現褚厲揚正用手擦拭著嘴唇,她對上褚厲揚的視線,就像觸了電一樣忙躲開,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一隻手緊張的攥著衣角,另一隻手捋了捋耳邊的髮絲。

    褚厲揚沒有想到陸曼曼會突然咬他,他不悅的皺著眉一邊擦發痛的嘴一邊吼道:「你是狗嗎?幹嘛咬人?」

    尼瑪,她和dora是一家的麼?大前天早上才被dora說是藏獒,今天褚厲揚又說她是狗,陸曼曼也顧不得那通紅的臉了,對著褚厲揚回道:「是啊是啊?我不但是狗,還是個百合狗?」

    百合狗?褚厲揚一愣,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他只是愣愣的看著陸曼曼,往旁邊坐了坐的陸曼曼冷哼一聲,這才讓褚厲揚恍然大悟。

    他哈哈哈笑個不停,陸曼曼倒是不樂意了,伸手就往褚厲揚身上掄一拳:「你還笑?虧你想得出來,我真不知道你是幫我還是害我,還好對方沒告訴我媽,不然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就納悶了,那麼多理由借口,幹嘛非得說她是百合,要死啊?

    褚厲揚一邊笑一邊揉胳膊,半響才緩過勁來,側過身子將手往後座背上一搭,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對著陸曼曼說:「誒……你不是真的生氣了?」他用手戳了戳陸曼曼的胳膊,陸曼曼厭惡的甩開。

    「我氣氣氣死了?今天你居然還欺負我。」話一說出來,陸曼曼就後悔了,好不容易岔開的話題,怎麼又拽回來了呢?

    褚厲揚也尷尬的撇開視線看向他右手邊的窗外,眼神裡閃過一絲落寞。

    陸曼曼為了不讓這氣氛再怪異下去,立刻開起了玩笑:「下次你帶女人出現,我就說你不舉?」她盯著褚厲揚的側臉說,褚厲揚則猛然回頭,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曼曼。

    好,她又給自己下了一個套,本來是想用這句玩笑話岔開那個尷尬話題的,但是現在,褚厲揚盯著她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她怎麼這麼嘴賤呢,哪壺不開提哪壺。

    車子在這時停住了,陸曼曼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不等楊齊來給她開門,自己一溜煙的就下了車,深吸一口氣,尼瑪,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

    dora也下了車,一直用一種你有事的眼神看著陸曼曼,陸曼曼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別瞎想,兩人就那麼用眼神打架,一直到進了酒店。

    四個人在vip電梯裡,請客自然也是在藍海,地點還是那天的2108,陸曼曼就覺得褚厲揚是故意的。

    陸國平早在包間裡等著了,他正和助理在說著什麼,看到他們進來立刻笑臉相迎,陸曼曼這才看到自己和褚厲揚的差異真的不是一般一般的大,就連她的父親這位50歲的人,見到褚厲揚還是要畢恭畢敬。

    權勢真是壓死人啊?

    「褚總……您好您好。」陸國平在商界也是摸打滾爬許多年了,江湖無老少這句話是商場上早立定的,所以在他看來,尊稱褚厲揚為您並沒有什麼,可是陸曼曼心裡總是覺著怪怪的。

    「伯父……您別客氣,你就叫我厲揚……。」他的話讓楊齊都大跌眼鏡,平時的褚厲揚何曾像今天這樣自跌身份過,以前那個合作的廣告公司,比霖意大了多了,董事長都近60了,在褚厲揚面前還不是用敬語,褚厲揚也從沒這麼客氣過。

    今兒個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他不禁看了看窗外。

    陸國平更是覺得驚訝了,剛剛還和助理談到褚厲揚,他聽聞褚厲揚雖然剛上任兩年多,但是卻把公司掌管的僅僅有條,現在褚喬雖然還掛著董事長的名號,可實際上已經把主權給讓給了褚厲揚。

    這麼年輕,就這麼有能力,而且還這麼有禮貌,這讓剛剛還有些緊張的陸國平瞬間輕鬆了不少。

    陸國平笑了笑點頭,他自然不能把褚厲揚的話當真,就算是真的他叫著也別口。

    楊齊安排好座位後,大家入座,坐在褚厲揚旁邊的陸曼曼如坐針氈,除了尷尬還是尷尬,她看到斜對面的父親總是盯著褚厲揚看,生怕他認出來這就是那天去她們家拿球鞋,還把照片放她臥室的臭小子。

    飯菜上齊後,褚厲揚主動敬陸國平酒,這讓陸國平是受寵若驚,一圈之後,輪到陸曼曼了,失神的陸曼曼在父親刻意的咳嗽幾聲之後回神,無頭無腦的看著doradora指了指酒杯,又朝著褚厲揚拱了拱嘴,陸曼曼明白了,端起酒杯起身對著褚厲揚露出極為不自在的笑:「褚總,感謝您今天能為我們公司剪綵,更為我們簽約成功敬您一杯。」她父親都說您了,她還能說你嗎?不能?所以勉強的稱呼著。

    褚厲揚笑意加深站起身來,她比陸曼曼高一個頭,仰看褚厲揚的陸曼曼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陸總,咱們之間就不需要這麼客氣了……?」他笑的很邪氣,讓陸曼曼有種想拍死他的衝動,明明就是故意的嘛?

    陸曼曼斜眼看了一下父親,發現父親正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自己,陸曼曼乾笑兩聲之後一飲而盡,什麼話也沒說就坐下了。

    褚厲揚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陸曼曼,招惹我,以後有你好受的。()

    陸國平可能是太高興了,喝多了幾倍,飯局結束後,陸曼曼本想讓助理送她和父親回去,dora不知道中什麼邪了,推開陸曼曼她倒是上了車,很迅速的把車門帶上,然後對著陸曼曼擺手:「伯父我會送回去,你好好替公司謝謝褚總啊……就這樣再見。」

    然後就聽到她招呼助理趕緊開車,陸曼曼站在原地愣是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

    「唉?我看你還是認命……。」褚厲揚不羈的揚著下巴慵懶的說道,陸曼曼回頭一看,褚厲揚怎麼還沒走,剛剛不是和楊齊先走一步了嗎?

    有了車上的教訓,陸曼曼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兩步,好讓自己和他之間保持一段距離。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褚厲揚嗤笑著說。

    「那可不一定。」陸曼曼用只有她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嘀咕了一句,低著頭看自己腳尖,其實她到後來也不知道那腳有什麼好看的。

    後來,褚厲揚真的就把她送回了家,下了車她還沒說再見,那車子就已經緩緩開起了,陸曼曼衝著車屁/股吐了吐舌頭,悠哉的晃著手提包開門,嘴裡還哼著小曲。

    這一個晚上就別提了,她和她母親就樓上樓下的跑了,父親喝了太多吐得哪哪都是,母女倆是手忙腳亂的。

    又過了兩天,陸媽媽和陸爸爸接到洛杉磯那邊好友的電話,說是孩子結婚了,請他們過去。

    臨到機場的時候陸曼曼還不忘拿這件事說事,她點了點陸曼曼的眉心說:「你啊?看看人家,長得沒你漂亮,家境沒你好,個子沒你高,身材沒你棒,找個老公聽說開了好幾家公司,這下你趙阿姨得意了,可算攀上金龜婿了。」一說到這陸媽媽就覺得自己有說不完的話。

    陸曼曼自知理虧,任由母親埋怨,只是低著頭在那踢腳,一邊的父親除了歎氣就是搖頭,他都聽膩歪了。

    好不容易,廣播播了他們的航班,陸曼曼可算是解放了,父親和母親出國一趟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回來,那邊有房子,回來的時候沒有賣,說是等以後去養老用的。

    正好這次去和幾個好友聚一聚,估計還要去其他國家遊玩一番。事實上這是陸國平和陸曼曼商量之後的結果,為了防止公司在發展期間,陸媽媽在裡面瞎攪合,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對陸曼曼是絕對的放心,現在新公司拿下天烽這一單廣告,至少在這新開張的一年裡,他們不會擔心資金的問題了。

    硬是拽著喋喋不休的老婆往安檢處走,陸國平給陸曼曼豎了個大拇指示意計劃成功,陸曼曼笑了笑對他們揮手:「爸……媽……保重啊。」

    得?終於耳根子清靜了。

    開車回到家,哪知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尊佛坐在沙發上,陸曼曼嚇了一大跳,捂著胸口說:「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又是褚厲揚,他可真會算時間,她爸爸媽媽前腳剛走,這孩子後腳就跟來了,陸曼曼不由的好奇,他是不是在這裡安裝攝像頭了?

    「你在找什麼?」褚厲揚等了她半天,見她回來就在屋子裡左看右看的,好奇的問。

    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後,陸曼曼往沙發上一坐,看著對面的褚厲揚:「我把房租退給你行不?你能不能別老往這跑了?」

    褚厲揚揚了揚眉往沙發上一靠,壞壞的看著陸曼曼笑:「這個恐怕不行……為了當作答謝禮呢,我也得住下來。」

    答謝禮?

    陸曼曼撅了撅嘴,反應過來他所謂的答謝禮一定是指廣告的事,所以陸曼曼也說不出來什麼,她的確是欠了褚厲揚一個人情,打從她知道這公司的ceo是褚厲揚時她就知道是她走了後門了。

    不過,這後門她走的也算是心安理得。好,反正不是還剩下20多天麼,撐過去就勝利了。

    陸曼曼舉手:「ok,那你就住。」起身丟下褚厲揚逕自朝廚房走去,話說她有些餓了,午餐沒吃好。

    ……分割線……

    褚厲揚打了個罩面之後就出門了,陸曼曼收拾好他簡單的行李之後也去了公司,忙了一下午她終於鬆了口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準備下班。

    偏不巧的外面下起了大雨,轟隆隆的雷聲在閃電之後響起,陸曼曼是最害怕這鬼天氣的了,dora交了新男朋友,早就提前下班去約會了,陸曼曼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抱臂來回搓著,深秋的氣息越來越濃,有些冷的她打了個噴嚏。

    一個噴嚏打出,接二連三的打了好幾個:「阿嚏?阿嚏?阿嚏?」

    吸了吸鼻子她知道自己這事感冒了,拿起包陸曼曼關燈之後離開公司。

    回到家的時候褚厲揚還沒回來,她逕自朝樓上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趁著這個機會,她一定要報仇,嘿嘿的賤笑三聲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從壁櫃裡拿出記號筆,隨手在鞋櫃上掛著的傘上刷刷的寫下兩行字,收起筆將傘重新掛回去她滿意的點頭:「搞定?」

    「什麼搞定?」偏不巧的褚厲揚開門進來,他的西裝上濺滿了雨滴,鞋子上也是,陸曼曼做賊心虛的將雙手背後,好險,差一點就被看到了捋了捋頭髮她忙擺手說:「沒事,哎喲……我感冒了,我先回房睡覺了。」然後就丟下一個背影給褚厲揚逕自上了樓。

    褚厲揚呆呆的站在原地皺眉不解,陸曼曼感冒了?老天真是長眼了,難怪下雨了。

    褚厲揚換了鞋子之後回房,將濺濕的衣服換掉洗了個澡,坐在床邊他一邊擦頭髮一邊想著陸曼曼剛剛說的話,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好像真的是有鼻音。

    他丟下毛巾,換上一身睡衣,朝陸曼曼房間走去。

    她洗了個澡,覺得一身的疲憊都被帶出來,往床上一躺,疲憊的味道粘著淡淡的霧氣一起在床上鋪開,門口傳來敲門聲,她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懶得搭理他陸曼曼就沒有出聲。

    誰知道褚厲揚不依不饒的敲門,而且是越敲越急促,不情願的抬起沉重的眼皮,她耷拉著肩膀走過去開門,只是將門開了一個縫探著腦袋問:「你有事?」

    褚厲揚長長舒了口氣:「幹嘛半天不出聲?嚇死我了?」

    「喲?您也有被嚇到的時候,真是稀奇?」

    看來,她還有精神,至少還會開玩笑,褚厲揚剛剛真的差點以為她暈在裡面了,就差奪門而入了。

    陸曼曼覺得鼻子一癢又打了個噴嚏,褚厲揚見狀不悅的皺眉:「你吃藥了沒有?」

    陸曼曼搖頭,回來的時候下雨,她也懶得去藥店,回來才發現醫藥箱裡感冒藥已經沒有了,她懶懶的答:「沒藥了,沒關係的,你去睡覺……我睡一覺就好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和褚厲揚說話了,推上門也忘了反鎖,就往床上那麼一躺。

    站在門口的褚厲揚來回走了半天決定去給陸曼曼買藥,雖然門外是傾盆大雨,可相對來說肯定是陸曼曼重要。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下了樓,他隨手拿上鞋櫃上那把淡黃色的傘,打開門撐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淺色的傘上兩行黑色的大字格外的醒目:「你若不舉,便是晴天?」旁邊還畫了一個男孩,雖然有些走形,但是褚厲揚一眼就看出來這畫的是他,那麼……他舉還是不舉呢?

    該死的陸曼曼,看來還是有力氣啊,回想一下剛剛在他進門的時候聽到那句搞定,應該就是在對她完美傑作的肯定,褚厲揚是什麼人?他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就這麼被佔便宜了麼?

    想到自己擔心的死去活來,還冒雨要去給她買藥褚厲揚就一頭的火。

    將傘收起他重重的把門帶上,雙眼冒火的盯著樓上自言自語:「陸曼曼,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天已經放她一馬了,今天可是陸曼曼挑釁在先,那就不能怪他了。

    覺說曼都。傘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那行字也變了形,就如同現在褚厲揚的臉,已經無法用扭曲來形容了。

    褚厲揚連門都沒敲,直接擰開把手走了進去,屋子裡燈沒有關,褚厲揚知道只要是雷雨天她都會害怕的不敢關燈,床上陸曼曼雙眼緊閉還時不時的吸鼻子,褚厲揚管不了那麼多走過去把被子一掀。本來還想調侃她幾句的褚厲揚發現,她穿的睡衣竟然是那般的……那啥。

    陸曼曼覺得身上一陣風帶過,猛然睜開眼睛,連連驚叫:「啊??」褚厲揚你個王八蛋,你就會來這套。後面的話已經無力去說了,硬生生的被褚厲揚的唇給封了回去。

    褚厲揚瘋狂的舉動讓陸曼曼不知所措,驚恐的睜大雙眼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她用力的推著褚厲揚,可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渾身都軟了下來,他的吻讓陸曼曼有些沉醉,比起三年前,如今的褚厲揚吻技大漲,舌尖的觸碰讓她不禁打了個顫,推他肩膀的手也減慢了速度,最終化為一灘清水。

    一陣熱/吻之後,褚厲揚有些吃力的離開她的唇,原本怒火沖天的眼神此時也布上了一層迷霧,胸膛不斷的起伏還有那急促的呼吸,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底下的陸曼曼,有些口乾的他動了動喉結。

    陸曼曼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被他的吻搞暈了頭,現在多少有些清醒了,臉頰微微泛紅可嘴上偏偏死硬:「褚厲揚?你有病啊?你抽什麼風?」至少,她不想再像三年前一樣被當作其他人的替身。她無法推開褚厲揚,只因這一刻深愛他的心無處可藏。

    時間,彷彿在一刻停止,他們就那麼相互對視,彼此的心都怦怦亂跳,偏偏都是嘴硬的人,誰都不肯捅破那層窗戶紙。褚厲揚嘴角輕輕一勾,用極度好聽的嗓音說:「是嗎?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陸曼曼一怔,靠?那本來是給他明天早上準備的,尼瑪他怎麼現在就看到了?難不成他剛剛想出門?

    「陸曼曼,你花樣可真多,就因為我說你是百合,你就這樣報復我了?」他沒有半點想要起身的意思,撐著勁在她上方深怕壓壞了她。

    陸曼曼眨了眨眼果斷承認:「是啊,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現在兩清了,你能起來了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佔便宜,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他,陸曼曼絕對甩他幾巴掌。

    呵呵,褚厲揚輕笑一聲,右手修長的手指捲了一撮她的頭髮在手指間把玩,用那充滿磁姓的嗓音略帶玩味的說:「我舉還是不舉,你等會就知道了。」

    啊?這什麼意思……。只見褚厲揚鬆開那撮頭髮,然後跨坐在她上方,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解開睡衣的扣子,陸曼曼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沒有肌肉男的那種誇張,但是結實的胸膛肌理線條層層分明,小麥色的皮膚更是托襯出他成熟的體魄。

    「喂……別?褚厲揚,你舉?你舉還不行嘛?」褚厲揚似乎一點都聽不進去,嘴角勾起他最愛看的笑,慢慢的俯身。「有話好好說,我們不能……唔……。」不能再這樣了,褚厲揚你這是在生吞我的心你知道嗎?可是這句話被褚厲揚給吞進了肚子裡。

    他的手好燙,順著她腰線上移,撫過小腹,沿著直線一直上移,直接落在她胸前,那陌生的觸感刺激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全身的感官隨著褚厲揚的觸碰而活躍起來,她想逃,可是不是她說逃便能逃得掉的。她全身戰慄有種害怕的感覺,這種害怕就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晚上……。

    感覺到陸曼曼的緊張,他將唇移開湊在她耳畔低語:「你挑起的頭,現在說停已經來不及了,放鬆……我會很溫柔的。」他的話就像是蠱惑人心的咒語,陸曼曼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無力反駁。

    他的溫柔,今晚是屬於她的對嗎?至少他現在是清醒的……至少他不會再把她當成別人的替代品,陸曼曼緩緩的閉上雙眼,褚厲揚盯著她淺淺一笑,雙手放在她肩胛處,將細帶往兩邊輕輕一(河蟹)推,那件薄如蠶絲的睡裙輕易的被褚厲揚拉了下來。

    「抱著我……。」褚厲揚輕柔的在她耳際吐氣,雙眼微微泛起凌光,他雙手攏著陸曼曼的腰,將她往上挪了挪,給她一個最舒服的位置。

    陸曼曼大腦已經短路了,她無法去思考別的,只是閉著眼睛身體瑟瑟發抖,她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紅到了不行,就連身上每個細胞都跟著燃(河蟹)燒起來,她知道她已經無藥可救了。

    ……&…………

    ps:要被吃了,要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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