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88、他才是真正的方小奇 文 / 欣彤
原來方家要找的人,一直都在他們的身邊。王詩彤看著他,眼眶裡閃著淚光,如果他能早點把事情說出來的話,事情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可是這麼多年來,他都不說出來,究竟有什麼難言之癮呢?
方小奇頓了一下,把事情說了出來:「我原名叫方小奇,但是自從媽媽帶著我離開了我爸爸之後,她便幫我改了名,小奇改成了諧音的少琪,並隨母姓,叫韋少琪!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方忠業才會一直找不到我們。其實這些年來,我和媽媽一直都知道爸爸在找我們,可是我媽媽跟我說過了。現在他們一家生活得其樂融融,如果我們真的回去了的話,只會影響到雙方的生活,再者,我們兩母子一直都生活得很愉快。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所以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沒有跟方忠業相認。而且,我媽媽並非像盧偉強所說的那樣在我十歲的那年就死了,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死,只不過是想過些清靜的日子,所以一直生活在鄉下裡.」
說著,外面忽然走進了一個跟方太太相同年紀的婦人,身材稍瘦,但是卻顯得很有精神.一看見她,王詩彤馬上想起了前些日子方太太在方忠業的日記裡拿出的那張相片,跟眼前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婦人走了進來,眼裡閃著淚花,她看了一眼王詩彤,一臉歉意地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瞞著他們這麼多年的。如果我一早就出來跟他們相認的話,事情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沉默了起來。盧偉強皺起眉頭苦笑了一下,想起那一次,他們見面的時候,他說過我們的名字有點像,一個叫小奇,一個叫少琪。如今才知道他說的話是別有用意。
現在,自己已經落入了警察的手裡,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轉過身子,看了一眼王詩彤。雖然自己騙了她很多,但是有一點卻是出自真心的,那就是——自己真的愛了她十年!整整十年啊!
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最後,由警官打破了這裡的沉靜:「好了,盧偉強,你現在什麼也不用說了,跟我回去吧!」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這些年來,他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也應該有個報應了。只是在戴上手銬被帶出去的時候,他還是不捨得得回頭看了一眼王詩彤。()差那麼一點,自己就得到她了。就差那麼一點。
一屋子的人離開了之後,王詩彤還沒有從受驚回過神來。韋少琪走了過去,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詩彤,你怎麼樣了?」
王詩彤的身子還在不停得顫抖著,她臉色蒼白得搖了搖頭。
「詩彤,都是我不好,你不應該瞞著你們那麼多事的。」韋少琪自責得道。
王詩彤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我知道你這樣做一定是有你的苦衷的,我不怪你,再說了,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即使怪了你,又能怎麼樣呢?他們又不能復活。」
一說起方家的人,韋少琪的媽媽韋錦利不由得掩面而泣了起來:「哎,我真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我以為,這次你們只要找上一段時間找不到的話就會放棄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來冒充少琪的身份。還把他們全部害成了那個樣子。」
「好了,阿姨,我們都不要太難過了。我想,天碩他們泉下有知少琪就是真正的方小奇的話,也會感到很安慰的,畢竟他和方天碩都是那麼得出色。」
「詩彤,難道你就不懷疑我也是假的嗎?」韋錦利一臉驚訝地道。
王詩彤笑著搖了搖頭:「不懷疑,因為我相信少琪不會是那樣的人,而且,我早就在爸爸的日記本裡看到了好多你年輕時的照片。」
韋少琪和韋錦利對望了一眼,欣慰地笑了一下,韋少琪接著又道:「詩彤,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當提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王詩彤的眼神再次變得空洞起來,思緒似乎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最後,她才道:「少琪,以後方氏集團的公司就交給你來打理吧!」
「交給我?」韋少琪一愣,呆呆地看著她。
王詩彤點了點頭道:「現在,爸爸和天碩都不在了,方家只剩下我一個人,可是我對經商之道根本就一竅不通,如果由我來打理的話,相信過了不多久,江山就會毀於一旦。你是方家唯一的繼承人了,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比你更適合。」
韋少琪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可是,我對染織行業,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不能可以慢慢學啊!盧偉強能在三個月內掌握公司的所有運作,我想你不可能會輸給他的。」這時,連韋錦利也這樣道。
韋少琪詫異得看著韋錦利:「媽媽,連你也認為我應該接手方氏集團嗎?」
韋錦利點了點頭:「那是你爸爸打拼下來的產業,我不希望就這樣轉手於他人,我們欠方家的已經夠多了,這次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為方家做些事情,知道嗎?」
韋少琪沉重地點了點頭,最後道:「好吧,媽媽,我答應你,方氏集團,過幾天我就開始接手。」
王詩彤聽了,欣慰得笑了起來,總算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那接下,也是應該處理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了。天碩,媽媽,孩子,你們等著吧,過不了多久,我就會下去跟你們團聚了。
第二天,他們為方家三代辦了一個隆重的喪禮,畢竟像這樣的喪事並不多。一家三代,在生日那天同時喪命。出殯的時候,天下著毛毛細雨,就像連天也在為這家人哭泣一樣。濕濕粘粘,很適合此時的心情。
也許是因為傷心過度,王詩彤已經忘記怎麼樣哭了,一路上目無表情得走著。也沒有說上一句話。任雨水怎麼酒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