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陷入困境3 文 / 辰汐·錦瑟
三更後,墨陵才依依不捨地離去,花鳳汐正要準備就寢,沒想到房中竟然多了一個人,她皺眉,感覺那人的內力雄厚,到底是什麼人?
「花鳳汐!」那人慵懶地開口道。
從墨陵進房開始,他就一直用龜息功屏住自己的氣息,聆聽著他們的談話,花鳳汐?!龍城花家?她竟然是個細作!為什麼她會是個細作?
「是誰?」花鳳汐警覺地問道。
從黑暗中,踱步走了出來,一身便裝的墨寒,花鳳汐愣在一旁,他,他怎麼在這裡?剛剛他叫什麼?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了?
墨寒冷冷地看著她,再次一字一字道:「花鳳汐!」
「你,你——」花鳳汐一時說不出話來,事情發生太過突然,自己不知該如何應對。
「你到底是什麼人?」墨寒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極盡憤怒地吼道。
「我,我——」被他的吼聲震耳欲聾,她不知該說什麼。
墨寒氣極了,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細作耍弄在鼓掌之間,她在自己身旁,讓墨陵和他為自己爭鬥不休,原來說到底竟然是個細作,實在令他無法忍受!
她張口結舌的模樣更加令他生氣,她為什麼是個細作?她是龍城花家的人,難道她以為她的家族是被自己的滅門的嗎?她是來報仇的?為什麼他的感情會放在一個細作身上?這世上最令人痛恨的就是細作,可為什麼她偏偏是?
「賤人!」墨寒怒呵,懲罰性的鉗住她的下巴,下一妙,她的唇,被他緊緊封住,她渾身猛地一怔,瞳孔放大,腦中一片空白美人溫雅全文閱讀。
他滾燙的舌,猛地竄進她的口中,挑逗、追逐,輾轉糾纏,然後,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舌,在裡面攻城掠地,他的吻,十分霸道,狂野,熾熱,讓她在他強勢的氣息中無法呼吸,背脊卻竄起一股駭然的冷意,瞬間席捲全身,讓她的心臟幾近麻痺!
「唔!不……」花鳳汐使出全身的力氣推拒他,身體劇烈的扭動、掙扎。
掙扎中,烏黑亮麗的髮絲,積成一縷縷黑鍛,幾番纏繞,拂過墨寒的臉頰,耳窩,頸項、肩上……
這衝擊感來得如此強烈突然,驚訝與錯愕的感覺一過,憤怒、羞恥、難堪、不甘等負面情緒,一古腦的湧上頭頂,花鳳汐怒不可遏的咬住他的舌頭,一瞬間,口腔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
墨寒吃痛,驀然離開了她的唇,身子微微向後傾,她正打算趁他放鬆警惕的瞬間實行報復,左手迅速向他的臉頰甩去,哪知他卻早一步,擒住她的手腕,眼神像一頭野獸,緊緊的盯著她,陰霾狂怒的的波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魔性嗜血的眼眸,湧出血紅,以及冉冉升起的慾火。
「畜生!」花鳳汐啟唇怒罵,星眸泛起狂烈的恨意。
「你作為細作就應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難道樂正天祐沒有調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嗎?」墨寒黑眸緊瞇,極盡羞辱地打量著她的身體。
「放開我!」花鳳汐心中頓時泛起一陣徹骨的寒意,雙手動彈不得,只得用腳猛地踢向他男性的脆弱。
「唔!」墨寒悶哼一聲,面容扭曲,讓花鳳汐有種報復後的快感。
「該死!」墨寒毫無情緒的冰冷視線,像一把利刃,切割著她身上的每寸肌膚,「你討厭朕的碰觸,朕就偏要碰你!」
「無恥!」花鳳汐眼中透出噬骨的決絕,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傷盡天良的惡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墨陵的妻子!」
「墨陵的妻子?!你以為你能順利地嫁給他嗎?」墨寒被她帶著徹骨恨意的眼神震住,這種猛烈的情感,他從來沒在女人身上看到過。
「我就知道你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但你不會殺了墨陵的,因為你還需要利用他!你是卑鄙小人!」花鳳汐逸出一絲冷笑,她認識的墨寒竟然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我卑鄙?!你又何嘗不是呢?你別忘了,你是個細作!」墨寒黑眸緊瞇,眼神凶殘無比,倏地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嘴角漸漸扭曲。
花鳳汐咬著下唇,他知道了,也罷,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說道:「細作又如何?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嗎?」
他不奪取龍城,不將花家滅門,他們恐怕一輩子都沒有任何交集,現在他竟然用話來恥笑她,那倒要看看誰最難看!
墨寒漫著血霧的眼神,依舊凶殘如豹,擒住她脖頸的手,卻突然鬆懈下來,嗓音帶著歷經劫難的沙啞,「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朕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花鳳汐冷笑,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早已經體會,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他迅速點了她的穴道,使她動彈不得,隨即將她橫抱起,大步走到床邊,溫柔地將她平放在床上,呼吸凝重地說道:「樂正天祐應該調教過你吧?」
「你!」花鳳汐怒視他。
她是細作!可,她不是蕩婦!對他僅存的好感蕩然無存,
慢慢地他解開腰帶,將衣裙脫了下來,纖瘦的身子只著肚兜與褻褲,昏黃的燈光下,曼妙的身軀顯得格外美麗,令人窒息,他抿了抿唇,從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令他如此神魂顛倒,她做到了閨事全文閱讀!可,她為什麼是個細作?
他俯身懲罰地吻住她的紅唇,燙熱的氣息,猛然壓了下來,冰冷的薄唇,緊緊的封住了她倔強的小嘴,舌尖強硬的撬開她的貝齒,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反抗,他牢牢扣住她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不讓她有絲毫逃避的空間,霸道的舌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著她唇內的芳香氣息。
他寬大的右手來她的胸前,她既驚詫又羞憤,趁著這鬆懈的當口。他吻得熱烈,纏綿,炙熱中帶著瘋狂將焚燒一切,喘不過氣來,全身湧起羞憤的戰慄,花鳳汐一度沉淪,腦海突然閃過墨陵的笑容,不,她不可以,但墨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扯下她的肚兜,絕美的**一覽無遺,他輕咬她粉紅的蓓蕾,使她渾身一怔,腦子裡亂哄哄的,他很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慢慢地解下她的褻褲,不,不,她身體越來越熱,不是因為烈火功,而是,羞憤自己的反應竟然如此強烈,她怎麼可以有如此反應?
烈火功?!她明白如果再次使用烈火功會導致怎樣的後果,可,現在再不用,她會令墨寒得逞,自己的清白將不保。
墨寒欣賞的眼光在移至她右臂時停住了。一顆殷紅小巧的痣點在她雪白的上臂--是守宮砂!他一直沒有注意到她身上有這玩藝兒。它的存在除了能證明她的貞潔外,只有徒惹麻煩--尤其在這後宮之中!如果他在她大婚之前仍讓她保存那顆守宮砂,那就代表他會有更多的麻煩。他相信她的絕俗美麗一定會引來震撼!她是他的,當然容不得別人來搶!
一時間,花鳳汐屏住所有的氣息,努力地集聚內力,手慢慢握緊成拳,動彈後,迅速給了墨寒一掌,力道不大,但足以令墨寒震驚,她竟然衝破穴道,只見一陣血腥噴灑在床邊的簾子上,她不要命了嗎?
「你想死嗎?」墨寒緊張地說道。
「噗——」又一記鮮血,花鳳汐**著身體,不停地吐血。
墨寒太在意她了,趕緊幫她運功護體,她這般不要命地護著自己的清白之身,為的就是墨陵?雖然身體可以動了,但因為失血過多,導致昏迷,晌久,她未醒,他擔心地為她把脈,竟發現她心脈受損,怎麼會這樣?難道她為了救自己,受了重傷?還是剛剛她衝破穴道奮力護著自己的清白?
為何?為何她如此固執?剛剛她的反應明明是愛他的!她就是這般倔強的不肯承認!
琉林半夜發現花鳳汐的房中有異響,趕忙穿戴好一切,直接推門進來,只見花鳳汐赤身**地倒在墨寒的懷裡,且墨寒也是衣衫不整,她怎麼可以在賢王出征之時與墨寒——不,不對,花鳳汐好像是昏迷的,難道是墨寒——
「皇上,你在幹什麼?」琉林質問道。
墨寒沒想到這丫頭的警覺性如此之高,黑眸微瞇,她應該就是夜家的大小姐吧!沒想到淪為細作,還成了宮女,不過,現在還不是與她們計較的時候,他緊張地摟著懷裡的人兒,她怎麼會這麼倔強?
琉林見他不語,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花鳳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披風為花鳳汐遮擋,這個墨寒真的令人寒心!
「你到底對小姐做了什麼?」琉林冷聲問道。
「朕的事用不著你管!」墨寒冰冷的聲音令人氣憤。
琉林緊握雙拳,她真想殺了他,為花鳳汐報仇,為賢王報仇,為滅門報仇!
花鳳汐微微睜開眼,抓緊她的手道;「我不想再見任何人,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