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熱氣從壺口滾滾湧出,帶著股沁脾的香氣。 文 / 蠟筆Woo小丸子
傾羽一看效果這麼好,當然不可能錯過,只能再接再厲的對著我狂送秋波……
傾羽看到我衝著他直眼的樣子,那心裡叫一個美,臉上就像是要笑開了花一樣,他的那份歡喜,也傳給了我,我也衝他笑起來,這一笑可不好,把那剛剛早就擺姿勢的花魅燁他們給弄急了,一起地沖傾羽過去開邕去起手來。
傾羽一下子跳到一邊,用手做了個停的動作:「你們這樣不公平,我們是比賽,不是群毆,你們幹嘛這麼些個人一起地衝我來了。要打也是大家一起打啊。」
花魅燁冷著臉說:「對啊,我們現在就是在大家一起打,你沒看出來嗎?是不是沒打到你,你沒感受到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說道這裡就又一起的衝過去。傾羽又跳到一邊:「你們幹嘛,要比得是一對一的,這樣才算合理,對不對。」
傾羽看一下人說不過他們,就開始從眾人那裡找幫助,別說他這麼一說以後,下面的丫環還真是一起地叫起來:「不公平,我們要公平的竟爭。」
那聲浪一聲高似一聲,真沒想到這古人還有這樣的熱情,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古人平時的那娛樂活動,還真是有限,現在有這麼好玩的事在跟前,而且現在場上的氣氛也是他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一個個看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就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比一比。
現在這庭園裡的氣氛有點像現代舉行大型演唱會的感覺。人們都處於半瘋狂的狀態。這時,我忙讓下人拿來了筆、墨、紙、硯。讓他們寫了二組數字對花魅燁他們說道:「你們隨意的抽一下,抽到數字一樣的兩個人就是一組。」
這是我頭一次動作這麼的迅速,我真是怕我的動作慢了,會讓那幾個小子一起的亂打。幾個人也覺得當著我和大家的面,群毆傾羽有些過份。只好把剛剛傾羽吃我豆腐的恨往下壓了壓。幾個人一起來到桌前,每人抽了一張紙。
結果就是花魅燁和冰山是一組,傾羽和秋葉是一組。春日和夏意,冬涼只能做裁判了……花魅燁和冰山一起深深地看了冬涼一眼,那意思就是:一切都靠你了。他們之間互相的眼神交流,怎麼能逃過密切地關注此事的我的眼睛呢。我心裡這個氣,這個傾羽真是不會保護自己,處處的樹敵。本來花魅燁他們幾個就不合,只要傾羽在其中和溪泥最好。
現在傾羽啊,哈哈,看來要吃大虧了……
可是這個傾羽,就是不聽話,和他說了多少次做人要低調,可是這個羽毛根本就把我說的當成耳邊風。不但和他們幾個一起爭,而且還總是當著他們的面和我粘在一起,這幫小子能不生氣嗎?結果吃虧的還是自己吧,這樣就算了,還讓我成為哀怨的眾矢之的……
想到此處,我狠狠地瞪了傾羽一眼,傾羽不明狀況的回了我一個安心的笑臉。
這一定下來對打的方案,幾個人就都下了場,花魅燁對傾羽說:「我早就想要收拾你了。」
花魅燁一說完,傾羽也點了點頭:「我早就有同感,早就看你不順眼。」
這兩個人在這邊爭著,那邊冰山和秋葉也對峙著,冰山說:「我們爭個誰先誰後吧。」
傾羽馬上點頭:「好,我們就來爭個你死我活。」
說完,二個人比花魅燁他們的動手速度還要快。先打了起來,花魅燁一看自己落後了,也忙迎頭趕上,和冰山也戰在了一處,現在這場上可是真好看,這四個人本來就是靜態的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動態的表演。
花魅燁用的是劍,秋葉用的是刀,花魅燁見對方劍勢輕靈,劍意頗為高深,劍花紛呈飄至,不辨來所,當下暗道厲害,沒想到平時一付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人,劍法估練得這麼精巧,隨即手中長刀一震,赤光大現,不理來劍,覷得處空隙,一刀刺了進去。
花魅燁一驚,挺劍分刺秋葉手上「神門」、「內關」、「太淵」諸穴。秋葉的刀本就較其長劍略短,長刀尚未遞進,自家就可能遭斷臂之噩,雖然知道秋葉不能真的把他的手臂給砍下來,但當下也不敢大意,長刀橫起,手腕一轉,切向對方長劍,刀劍交鳴,長劍略微一偏,堪堪擦著秋葉的衣袖,卻是刺空了。
他們兩個只是這一個會合,就讓下面的人都看花了眼,一起都把心提起來,這個庭園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誰也不敢那麼使勁地看了。都嚇得緊張地看著他們,真怕他們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對方,血濺當場。
那邊冰山和傾羽可就差多了,他們都沒用武器就只是赤手相博。冰山和傾羽互相地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得好不熱鬧。這讓眾人的心稍稍地放了一點,開始把目光轉向了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越打越快,漸漸地看不到身影,只見兩團光在那裡閃耀。
突然一下子四個人都靜了下來,都停手站在那裡,大家都沒看明白是怎麼會事,但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漸了分曉。花魅燁看著秋葉,那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秋葉卻不看他,只是盯著自己的左手,突然抬起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把你給撓了。」
秋葉這麼一說,眾人才發現,在花魅燁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這時花魅燁對我說:「叫冰山來,我要抹點藥,別讓我的馨兒看到我破相了。」
秋葉一聽臉一下子紅起來,真是難得呢,哈哈,秋葉也有失手的時候。
我一聽一定是打鬥期間,秋葉無意識地把他的九陰白骨爪給使出來了,要不花魅燁怎麼會被抓傷呢。想到這我一下子跳到花魅燁的面前,抓起他的手看了下傷口,還好,就是出了一些血,我對這皮外傷咱還是會的,不能得了破傷風了,九陰白骨爪的威力也還是有的。
我忙拉著花魅燁向外走去,讓下人拿來一大桶的冷水,又要了許多的皂角。給花魅燁洗起來,洗了半天,冰山也等了半天,他們知道我的這個處理方法是正確的,洗好後,他們才把那已經弄好的草藥貼在了花魅燁的手臂上。
處理好了傷口,我和花魅燁一起進到屋內,只見秋葉眼時低著頭,看著自己對面的花魅燁和我,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那裡接受再教育,看到花魅燁回來,秋葉的眼前一亮,想過去,可是又沒敢動,用眼睛一直地看著我。
我把花魅燁拉過來,花魅燁對秋葉說:「我知道你是不小心,你也是無意的傷了我。」
花魅燁一說完,秋葉才才放下心的看著我,傾羽不懷好意地過來要看下花魅燁的傷勢,我一下子擋在了他的前面,讓傾羽抱了個實在,對傾羽說:「下面還得加一條家規,就是你們之間不許互相地動手動腳。」
我這一說完,冰山和傾羽還有傾羽都一起的聚了過來,一個個笑得奸奸地:「沒想到馨兒也會為了我們吃醋啊,這可是第一次,還真是叫人感動啊。」
他們一說完,我的臉也紅了一下,心想在這幫傢伙的面前出醜了,想到這裡我對他們說道;「快好好的發揮自己吧,圖個樂子。」
可下這幾個耀眼的生物又重新地回到了眾人的眼前,把我們地眼睛又都聚在了一起。丫環們們一開始表演時,眾人的眼光沒在他們上停留,他們也就這麼認了。因為我們是地各說各的,以為他們在借這個機會交流,看表演只是一個形勢。
可是當那幾個美少年回來以後,這幫人好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都老老實實地不再聊了,一起把目光集中到了花魅燁他們身上,這讓幾個自以為「天資無雙」的丫環的心裡很不是味,勿勿地又舞了幾下,然後退了出去。
冰山看著我們這邊:「你們有賭約還能進行下去嗎?」
我看了花魅燁一眼說:「花魅燁退出,別人正常。」
花魅燁剛要說什麼,我用手一把按住他的手:「別鬧,你現在就靜靜地呆在這裡,別讓血液流通地太快,酒也不能在喝」
花魅燁感受到我對他的關心,聽話地點了點頭,用手拍了拍我的頭:「好的。」
下面的人一聽這幾個人還可以繼續比賽,都高興地又直哄起來,這庭院裡的氣氛比剛剛還要熱烈。
傾羽和冰山還有春日開始只是比喝酒,可是發現都不能使出全部的力量,那潛潛質都沒發揮出來,只是玩的心態,調動不了極積性,傾羽最聰明藉機會說道;「冰山還有春日,這麼只比喝酒,太不夠刺激,咱們來用馨兒做賭注好不好?」
傾羽知道自己是後來的,要想先和馨兒在一起的話,就得找機會讓冰山還有春日,讓他們把馨兒輸給自己,花魅燁現在退出了,自己的機會又大了幾分,這樣自己要是勝了的話,就是偏得,不勝的話,本來自己的名次就靠後,也不算吃虧,冰山和花魅燁一聽,眼睛都瞪起來。冰山說:「怎麼的,你贏了還有把馨兒帶走是怎麼的?」
傾羽一看冰山和花魅燁急了,馬上說道;「我不是那個意圖,我只是說,如果我們這裡誰要是勝了的話,那誰就和馨兒洞房行不?」
傾羽的話剛說完,我剛想發作,花魅燁說道;「不行,馨兒是我最新得到的,就是以後真要是洞房的話,也一定是我先。」
花魅燁說得斬釘截鐵,他剛一說完,傾羽瞇著眼看著他們兩個說;「馨兒是我從小看著長的,我老早就喜歡她了,所以馨兒兒應該先和我在一起。」
傾羽可說得是慷慨激昂,落地有聲。兩人一說完,把目光都從冰山的身上移開,變成了花魅燁和傾羽兩個人之間的對峙。冰山和我還有春夏秋冬,只見他們兩個說了一會兒話,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但看表情,可以看出,冰山和花魅燁的統一戰線,不知道什麼時候瓦解了,指導他們剛剛的眼中盯傾羽放到了一邊,他們三個開始互相地對恃,互相地飛起了眼刀。
夏意一看他們幾個現在的情況,心裡這個樂,對傾羽的做法很滿意,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結果是把戰火成功地引到了他們一群人的身上,這就很好,要不他們幾個一起對小姐虎視眈眈的,還真為春日,秋葉,冬涼和自己擔心。
我也奇怪怎麼剛剛還好好的一會兒就怒視起來了,我轉頭問身邊的春日:「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反目了,你的聽功好,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春日看了看我,心裡想說:小姐,這事還用問嗎,當然是爭你的第一次洞房了。他們因為這事一直從過去打到現在都沒打明白。剛剛一定是傾羽又提這個話題,要不什麼事也,不能讓花魅燁和冰山這麼劍拔弩張的。
花魅燁和傾羽最激烈,冰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偶爾插上幾句,可是就算再知道孔型不能說啊,因為這也是他的福利,他要最後也會參戰。
想到這裡,春日搖了搖頭:「小姐,我也沒聽到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其實春日沒有撒謊,到後面已經是三個人快要發展為掐架了,各說各的,讓人都聽不清誰說誰,誰說的是什麼了……
這次他們在比可不是一般的玩了,我在那裡說:「是不是應該比唱了?」
別人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看著我,傾羽那是遲那時說得快,把頭轉向了我:「馨兒,現在是男人之間的爭鬥,怎麼可以比那些女人的東西呢?」
傾羽這麼一說,冰山他們深表同意,所以幾個人都一起的把目光看向了傾羽,傾羽一看大家都瞧著他,對冰山他們說:「我們比些硬功夫。」
我一看他們幾個真是想好好的比一比,真怕他們在打起來,馬上站起身說:「要不你們比一個體能,看誰跳的高,看誰跳得遠。」
我這一說完,幾個人都把頭轉向我,傾羽說:「不行,我們要比就比打鬥。」
我一聽,真怕他們互相地傷到對方:「不行,剛剛你們不是比完了嗎?要不你們比力氣好了,比腕力看誰的力氣大。」
傾羽說:「我們這裡是三個人,這可怎麼比?」
傾羽一說完,我說道;「可以互相地比,你和冰山比左手,贏的人在和春日比右手。」
幾個人一聽點了點頭,在大家的眾目睽睽之下,幾個人終於決出了勝負,是冰山蠃了,他高興地跳到我的身邊,一把把我給抱起來:「馨兒,總算是我勝了。」
眾人又開始吃喝起來,一直到深夜這場面才算是結束。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起床,看來昨晚大家都是興奮過頭了,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奇怪的是今天一個個怎麼都不見了蹤影?
到底是怎麼回事?踏入木亭,便見到那俊美無儔的少年端坐在石桌前,面無表情地沏茶,沸騰的水從紫砂壺的壺嘴注入青瓷茶壺,熱氣從壺口滾滾湧出,帶著股沁脾的香氣。
木亭,石桌,荷葉滿湖,玄衣美男,茶香飄逸……眼前的畫面唯美到了極點。
我逕自走到桌前坐下,冰山也似乎沒有看到我的到來似的,只是繼續著沏茶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