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找個小姐 文 / 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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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找個小姐

    鈴聲讓我從某天某刻吵醒過來。

    摸到手機，迷糊地按了接聽鍵。

    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著幾分耳熟：「臭小子，你在哪？」

    「你是……」

    「楚戈，你個xiǎo魂蛋……」這女人說怒就怒了。

    我頓時一震，立刻清醒，這……這不是老**聲音嗎？

    「老……老媽……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姐打騷擾電話的！」說這話時，我很心虛。

    「你個魂小子，連小姐都招惹上了？你……這個大魂蛋！小姐是你招惹得起的嗎？」老媽惡狠狠地訓斥道，「好……若是叫我知道，你耐不住寂寞，去找小姐了，看我不收拾你……」

    我拍拍額頭，知道自己犯了錯：我說的小姐泛指三十歲以下、二十歲以上的女性，老媽說的小姐，即所謂的不良女性。想到這類女性，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過說到找小姐，我還不知在哪能找到。聽說天上人間能找到，不知鄭州有分店沒？

    雖然在火車站見過，但那些女人濃妝yan抹，主動出來拉客人，在我眼裡，她們並不屬於小姐，而屬於一種xiǎo家禽，要客人主動找到的才叫小姐。也許她們的性質一樣，但認為她們要比火車站的純淨幾分……

    「無話可說了？不過你要真有女人緣，也用不著我這麼操心！我也知道，你一個大男生，老大不xiǎo了，有時憋得很難受，找個小姐就找個吧！只要她願意跟你，以後別再胡來，我可以認她做媳婦的……」老媽說的很風輕雲淡。

    「這個……這怎麼能行？」

    娶一個小姐當媳婦，這並不是件光彩的事，即使老媽願意，我也堅決不同意。雖說小姐相貌不會太差，錢也不會缺，但在某方面，我會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這個什麼啊？你不願意啊？不願意，那給我找個不是小姐的媳婦。」

    「這個……」

    「這什麼啊？你不會多huā一點心思在女人上？從高中起，我沒見你跟哪個女生有來往，你是不是對女生沒興趣了？或者是你身體某處出現問題了？」老**話讓我狂暈。

    「不帶這樣的吧？我是您兒子，哪能這麼直接說我？再說我很正常，只是每次都被你找的『小姐』拒絕，我深受傷害，時間久了，就覺得女生很恐懼。」我把對女生的恐懼推到老媽身上。

    老媽冷哼道：「深受傷害，還敢給我找小姐？你覺得自己名聲太好了？」

    跟老媽對話，總處於下風，被她責備，我保持沉默。

    「臭小子，扯了這麼久，你還沒告訴我，你現在到哪了？」老媽終於轉到正題。

    腦中飛速的想著答案，只是時間短促，我找不到完美的答案：說「我在被窩」，後果難料；說「我在路上」，說謊可恥……

    最終我一咬牙，說道：「老媽，我……」我用省略號指代了我在哪裡。

    「楚戈，你個魂小子，死小子，魂蛋小子！都9點了，怎麼還不見你人影，想急死我啊？說話別吞吞吐吐，這樣女孩可不喜歡，快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哪？」老媽語氣有些沖。

    「這個……我……」我還沒想好怎麼說。

    「你個死小子，是不是還賴在被窩？你這魂蛋……叫我怎麼說你才好？這麼重要的事一點也不積極，還叫人家女孩等你，還是不是大老爺們？」

    老媽停頓一下，喘了口氣，不等我回答，又繼續數落我：「快點起來……我叫你快點起來，好好整理一下個人形象，別邋遢著就過來。記著，不要誤了這次『面試』！我可告訴你，這次若是再不成功，我……我就再不管你的閒事了！」

    老媽太瞭解我了，一下子就猜出我在被窩。既然被猜到，我也沒必要掩蓋了：「老媽，再給我十分鐘的『緩衝時間』。十分鐘後，我立刻起來。」

    鄭州，雖然伴隨著我度過將近四分之一（按100歲計算）的生命，但這裡的冬季，我依然不太習慣它的陰冷，尤其不習慣早晨出被窩時的那陣寒意。

    曾經某段時間，我試圖改變這個不習慣，幻想著通過高考離開鄭州，去擁抱南方溫暖的冬季。但由於種種因素，我的幻想成了空想，只能繼續呆在這裡，保持著這一不習慣。

    由於暫時沒工作，我可以在白天中的任意非睡眠時刻開始睡眠，至於在第二天的哪個工作時間點醒來，這倒不確定。

    大多情況下，我的睡眠會過飽和。但醒來後，我還要在被窩裡瞇上一會，這一會兒即所謂的「緩衝時間」。期間我要經歷一個說服自己起床的艱難過程，然而在出被窩的那刻，我卻有高達99的可能性動搖不堅定的意念……直到某種生理需要強烈起來，才被迫起床奔向衛生間。

    「請允許我領著人家女孩去參觀你的『豬窩』！」老**請求語句中帶有很強的威脅意味。

    除去懶惰的因素，對於缺少女主人的臥室，大多數男主人不會把美好的時間浪費在給它「美容」上，我也屬於大多數中的一個。有時是老媽來給我整理下，這個「豬窩」才煥然出一絲生機；只是老媽來的頻率不怎麼高，它只能短暫地停留於美好一刻。

    對老**威脅，我選擇了妥協：咬咬牙，出了溫暖的被窩，洗臉，刷牙，然後按老**嘮叨在鏡子前自戀了一分鐘。

    攔下一輛taxi，卻很點子背地遇到了堵車，我只得下車步行。

    穿過一個十字路口，我看到一個回頭率極高的mm，難免產生一絲非分之想：mm拉著我的手，對另一帥哥說我是她親愛的……

    暫且不論我成mm親愛的的概率有多渺xiǎo，也不談mm是否只是借用我一下，如果mm真的與我親密接觸在一起，那我也會有充分的理由去拒絕老**「面試」。

    可現實是mm甚至不給瞥我一眼的機會，那我的非分之想幾乎是一件概率為0的xiǎo概率事件。由xiǎo概率原理「一件事件如果發生的概率很xiǎo，那它在一次試驗中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知，這件xiǎo概率事件是不可能發生的。

    其實，諸如上述不可能實現的幻想，我身上還有許多「缺陷」（我覺得毛病更適合，老媽非說是缺陷更恰當）。

    比如，我很容易相信別人，被人騙的幾率很高，特別是像上述的漂亮mm。老媽說我xiǎo時候，就差點被個有些姿色卻是拐賣兒童的**給騙走……

    比如，我這人臉皮很薄，膽子xiǎo，如果我敢在公眾場合拉起mm的手，老媽會大吃一驚，但我不夠膽大……有時在陌生女生面前，會禁不住臉紅起來，我努力地克制緊張，可大多時候是不成功的。

    ……

    關於優勢，也如我的「缺陷」一般多。而我最大的優勢就是我的優點都不突出。比如說帥，我只是帥哥中的無窮分之一罷了，在允許近似的情況下，是可以忽略我的存在。

    所以至今沒一個女生主動來發掘我被埋沒的優勢。

    第二章

    老媽所謂的「面試」，即相親也。

    至於這是第幾次被迫去「面試」，我已說不清，暫且記作第n+1次吧！

    每次，女主角親戚都會組成一個「突擊隊」，輪番對我進行「逼供」，我覺得我比犯人還犯人。在這種情形下，大多問題我都如實「招供」。可他們都特挑剔，專揀我的「缺陷」問。

    結果，她們中有99.99的人會嫌棄我，沒房沒車沒工作，條件的確很次，所以前n次「面試」，均以失敗告終。

    「像我兒子這麼有潛力的男生，現在已不多了，這些女生竟視而不見，真是有眼無珠！」老媽在經歷了x（x※lt;※lt;n）次失敗後，不免有怨言：「我就不信沒女生不會發現我兒子的好！」

    於是，我陷入「人海戰術」，有了一天見三四個女生的記錄。

    我不願這麼做，但老**一番苦心，我很難拒絕，也不願傷她的心。可把我逼急了，只好逃避。

    其實，老媽也不用著急給我找媳婦。我才23歲，還很年輕，還一無所有，還單身一人，還要奮鬥，還能成功……男人不怕老，不像女人，年過芳華逝，男人則像一罈酒，歷久彌香。雖然現階段，我是找不到女生；但指不定n年後，那時完美的我，不會有年輕的找上我？

    但老**一句話讓我頭疼：「找個女生，快點結婚！」

    結婚，似乎離我有些遙遠。

    你想，我現在一無所有，沒房沒車沒工作，拿什麼去結婚，拿什麼擔負起一個家庭？再者，我覺得我也不夠成熟，哪會有女生喜歡我這樣的生瓜蛋子……

    所以我避免跟老媽談這個話題，她逼我，我至多同意找個女生戀愛！

    這一次，老媽雖然苦苦逼迫，但我死活不來。若不是手頭緊張，而老媽審時度勢，拿出幾張鈔票給我，我是不大可能客串這個男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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