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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水作的女人 文 / 天際奔馳者

    要攻破辣妹的防線當然就是要給她一個火熱的熱吻,把你們的舌頭伸進去,把她們的靈魂都勾出來,讓她們拜倒在你們的熱情下。說完**龍一張嘴更是嘟的老長,讓所有人看的倒胃不已。

    這時吳道子挺白癡的問了個傻問題:那然後呢?

    然後?然後她們只要能接受你們的吻,那之後的要摳、要摸、還是要ox,自然也能半推半就接受了呀!**龍無比激動的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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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這裡,吳道子決定打鐵趁熱一舉突破,兩眼緊盯著李柔瀾的眼睛,臉慢慢的靠過去,李柔瀾此時心中也猜到吳道子想作什麼,心跳瞬間有若打鼓,既大聲又快速。

    雖然李柔瀾感覺這進展好像快了點,但腦中卻好似有股小小的聲音對著她道:就從了他吧!

    隨著呼吸的加快,最後李柔瀾終於輕輕合上她燦若星光的雙眸,小嘴也微微的努起。

    就在吳道子要達陣的那一瞬間,他眉心那道黑氣又一閃而過,懵然不知道吳道子下一刻就當場悲劇了……。

    因為緊張所以李柔瀾呼吸加快了不少,呼吸的量也多了許多,也因為如此,所以她為吳道子抹在臉上,消腫去瘀的青田軟玉膏,所散發出的那股嗆鼻氣味,也一股腦的直衝李柔瀾的鼻腔裡。

    相信各位看倌都有聞過薄荷油或是綠油精之類的東西,假若輕輕聞還沒事,但若用力一吸這種刺激性的氣體,會發生什麼事呢?

    〝哈啾!!〞

    就在吳道子即將獻出他的初吻時,李柔瀾竟然十分突兀的打個老大的噴涕,頓時噴的吳道子滿頭滿臉的鼻水。

    半透明又黏糊糊的鼻水,有若一張張開來的蜘蛛網,爬滿吳道子整張臉,鼻水、淡綠色的青田軟玉膏,再加上又青又紫的傷痕,吳道子一張臉可說是精采至極,讓人看了更直想噴飯。

    ………小…小豆子……這……我不是故意的……噗!!哈哈哈!李柔瀾也知道噴了人家一臉鼻水,還當面笑人是很不道德,但她忍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吳道子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十分無奈的苦笑道:沒……沒關係…

    遇到這種出槌到極點的狀況,吳道子再蠢也知道,**龍所傳授的泡妞三部曲,已經是全線告敗,這時吳道子也只能怪**龍怎麼沒教,接吻時女生噴了你一臉鼻涕時應該要怎麼解決。

    看到吳道子的狼狽樣子,李柔瀾可不像程圓圓的性子那麼粗神經,面對這種狀況不管是哪個女孩都會極為不自在,而李柔瀾更是大感歉意,七手八腳的拿著手巾,幫吳道子擦乾淨後,就連忙落慌而逃。

    看著沾滿鼻水變的濕答答的手巾,吳道子若有所悟的喃喃道:難怪人家會說女人是水作的,這鼻水…還真是多呀!

    隔天晚上吳道子又再一次的,被病先生揍的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被病先生灌了兩滴稀釋過的天仙續命酒後,就搖搖晃晃的再次爬回房間。

    當吳道子離去後,病先生獨自坐在小院裡,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當空的一輪明月。

    就在這時候,好不容易回到明月閣的飯桶和白帶,趁著這機會又再次去騙吃騙喝,在酒足飯飽打算回房時,也剛好經過病先生的這個小院。

    對於一個裝可愛無效的死變態,不管是飯桶還是白帶,都不可能會有什麼好感,所以一看到病先生兩個小子就加快腳步。

    老人家的一句話說的好:越不想要惹事,事情就越會找上門來。

    飯桶和白帶越不想去招惹病先生,但病先生也不知道是哪條筋不對,竟然突然向兩個小子招了招手。

    你們倆個過來。

    飯桶和白帶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最後十分有默契的直接當作沒聽到,原本只是快走改成快跑,一溜煙就跑掉。

    病先生看到兩個小子竟然這麼大膽,自己發話了還敢跑,兩道劍眉微微一蹙,蒼白乾瘦的大手凌空一抓,隨著他這一抓,飯桶和白帶突然凌空出現在他身前,兩個小子四腳還不停的飛快划動著。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媽呀!怎麼是這變態?

    跑了老半天,飯桶這才發現,怎麼突然景物變了身子還虛不著力,轉頭四處一看就看到病先生坐在後面,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倆,一個不小心就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說出來牠自己也當場嚇呆了。

    聽到飯桶竟然口無遮欄,就這麼當著病先生面前,把心裡的話全說出來,白帶嚇的連忙用兩隻小小的前爪摀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過了一會兒,卻仍無任何的動靜,白帶小心的自爪子的縫隙中偷看一眼,卻發現病先生好似沒聽到飯桶的話一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牠和飯桶。

    不知道為什麼,被病先生這樣看著,飯桶和白帶只覺得一股寒意打從心頭直竄上來,憑著靈獸的直覺,兩個小傢伙嚇的全身抖個不停。

    你們要喝酒嗎?

    什麼?、吱吱?

    病先生突然冒出一句:你們要喝酒嗎?頓時就把兩個小傢伙給搞懵了,但病先生卻不理會牠們的反應,因為這句話雖然是問句,但由病先生說出來,就等於是命令句。

    所以病先生也不理會兩個小傢伙的反應,自顧自的取出一個朱紅色的小酒瓶,又取出了兩個小玉杯,在杯中分別倒了八分滿的酒漿後,這才將酒杯推向飯桶和白帶。

    只見兩個酒杯好像被一個透明人托著一樣,慢慢的飄到飯桶和白帶的身前,酒杯一靠過來,飯桶和白帶就馬上聞到一股奇異的酒香。

    這股酒香不濃,但卻令人聞之回味無窮,飯桶和白帶一向對吃較有興趣,對於杯中之物興致倒是不大。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聞到這酒香竟然好似體內的酒蟲都醒過來一樣,兩個小傢伙的口水就有若打開的水龍頭,嘩啦啦的往下直流。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嚴守戒律的老僧也會忍不住破戒,更何況是飯桶和白帶兩個完全不知忍耐怎麼寫的饞蟲。

    在奉行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的信念下,飯桶和白帶再也顧不得剛剛那種大難臨頭的直覺,兩個小子先後用自己的前爪捧起玉杯,咕嚕一聲就一口喝盡。

    看到兩個小傢伙乖乖的把酒喝光,病先生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微笑,又再度為兩個小傢伙倒上一杯。

    假若是常歎息七人在此,一聽會告訴飯桶和白帶,誰的東西都能吃,就是病先生這變態的東西不能隨便吃,尤其是這混蛋主動要請你享用的,更是不能吃下肚。

    會這麼說是因為,病先生有個很不良的習慣,那就是他老是喜歡拿身邊的人來試藥……

    最近幾天他剛好想出了一種新藥酒,釀好後原本是想讓一條筋他們來喝,卻沒想到一條筋幾個回去各自的門派卻沒馬上回來。

    而吳道子他又在實驗其他的東西,不好讓他喝這新藥酒,以免干擾了實驗結果,剛剛他還想去抓幾個明月閣的小丫頭來試,沒想到飯桶和白帶剛好晃過去,這不就被他給抓壯丁了。

    一杯、兩杯下肚,當飯桶和白帶喝到第五杯時,就醉的東倒西歪,嘴裡更是不停的胡言亂語,整個一副醉鬼樣。

    到了第七杯時,白帶就悲劇了!原本一身潔白的皮毛,也不知道為什麼,整個變的綠油油的,活似全身發霉一樣,還好牠醉的厲害根本沒發現,不然恐怕得嚇到昏倒。

    反倒是飯桶七杯酒下肚,卻毫無異狀只是醉熏熏的,兩眼迷茫的叫嚷著再來一杯。

    嗯…看來體質的影響很大。病先生打量著飯桶和白帶,一邊在心裡思量著,一邊又為飯桶和白帶繼續倒酒。

    而在飯桶和白帶喝的昏天暗地時,月芽兒也拎著藥跑到吳道子的房裡,她一進來馬上想起,早上李柔瀾對她說的尷尬事,不禁噗吃一聲笑了出來。

    吳道子哪會知道月芽兒在笑什麼,他看到月芽兒手中的藥,就連忙叫道:小豆芽你來了,太好了!快幫我上藥吧!

    說完又想到昨天的悲劇,他連忙又補一句道:那個臉就不用塗了,反正臉不是很痛。

    是呀!你臉皮那麼厚,自然不會很痛!月芽兒眼睛一轉,就猜的到吳道子在想什麼,馬上沒好氣的道。

    要說月芽兒聽到吳道子想親李柔瀾,她一點也不會生氣,這絕對是騙人的,但畢竟她和李柔瀾的感情本來就很好,加上一同為吳道子把過屎尿,算是一同患過難,加上這時代三妻四妾實屬平常。

    所以月芽兒酸了吳道子一句後,這氣倒也就順了,只是她一邊抹著藥卻一邊思量起來:等等小豆子若是也要像昨天對堂姐那樣對我,我應該要怎麼辦呢?是就從了他,還是先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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