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苦盡甘來

正文 第98章 文 / 晨霧的光

    「還看,是心疼捨不得了?走!」靳禮本想在倒地不起的崔必成身上再踹上幾腳解恨,但一看葉水清呆呆地盯著崔必成就更是怒火中燒,不想她再和崔必成有什麼眼神交流,靳禮拉著葉水清就往車跟前走。

    「我衣服還沒收拾呢!」葉水清想起來行禮還沒拿,就要掙開靳禮的手。

    「不要了!」此時的靳禮哪還在乎什麼衣服行禮的,只把葉水清推進車裡,自己迅速坐進駕駛室,中控鎖直接按下開車就走。

    直到車沒影兒了,賓館的人才把崔必成抬進屋裡,問他要不要報警,崔必成苦笑著擺了擺手,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同時自己也是感覺好笑,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因為葉水清被靳禮打,現在都快40歲的人了還依然如此,這也是一種劫數吧。

    靳禮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只管開車,葉水清見狀也不主動說話,這人正在氣頭上有理也說不清,自己還是少惹為妙。

    靳禮載著葉水清回了家,進屋劈頭蓋臉地就大聲質問:「葉水清,你可真行啊,拋下老公和兩個孩子自己找了個好地方和舊情人幽會,你對得起我嗎!」

    葉水清本打算好好處理兩人之間的問題,沒想到靳禮直接就這麼給自己扣了頂傷風敗俗的帽子,雖然心裡有氣,但為了能解決事情,只好忍著:「你還是考慮清楚再說話,我什麼時候和崔必成幽會了,他也是剛剛到,一直在勸我回家和你好好談談。」

    「他有那個好心?我都親眼看見你們抱在一起了,再說他是怎麼知道你在哪兒的,我都不知道,他就比我先找過去了?你當我是傻子,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你怎麼找去的,他就是怎麼找去的,說話別太過分,你自己風流韻事還沒洗乾淨呢,就來數落別人!」葉水清也維持不了好語氣了。

    靳禮更加惱怒了:「我怎麼了,我乾淨得很!韓靜利用做節目的機會,一廂情願地發個短信我有什麼辦法,報紙上是她手機的照片,又不是我手機上的照片,我一指頭都沒碰過她,你可好都抱在一起了,我能比得上你風流?從年輕時和我在一起開始,你就一直和姓崔的眉來眼去的,誰不知道?」

    「你放屁!輪先來後到,也是你攪黃了我和崔必成的婚事,什麼叫我和他眉來眼去?你沒給那個主持人暗示,人家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就會給你發那樣的信息?你沒給人家出錢買藥,給人家父親出錢看病,那個李紅就能穿得衣不遮體地在你房間裡等你?崔必成勸我和你好好過日子,我就是一時感慨才感激地抱了他一下,怎麼到你嘴裡你成了這麼噁心的事兒了!」

    靳禮聽葉水清說道李紅時愣了一下:「李紅的事兒你知道了?」

    「我和李茹好心給你過生日,哪曾想到你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葉水清說著話也不正眼看靳禮。

    「那件事確實是我有錯,不過我當天就和她說明白了,也讓她回原來的工作崗位去了,給她父母看病的錢也是從你的慈善基金裡申請的。」靳禮解釋。

    說到這裡,葉水清的火氣也消了不少,長出了口氣看向靳禮:「禮,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的性格我是很瞭解的,你從來不考慮自己的言行舉動會給別人造成多大的誤會,拈花惹草的事兒你做了多少了,雖說都不是你主動的,可你總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你有那個意思。我累了,我不想今後的幾十年都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也不想讓孩子們總被人議論,這段時間發生的這兩件事讓我想了很多,也認真考慮了我們之間怎麼走下去。禮,我也想過得輕鬆一些,要不就這麼算了吧,我不會讓你淨身出戶的,當然我也不會太大方,股份三七開,你三我七,我會抽時間辦理轉讓手續。」

    靳禮直盯盯地看著葉水清,半天才開口,嗓子有些啞:「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剛才就說是我破壞了你和崔必成的婚事,現在肖月波也在跟崔必成鬧離婚,所以你心就活了,不但給他安排了工作,還想甩了我?葉水清,我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只要我靳禮活著一天,就不可能成全你們!當初我既然能把你搶過來,現在就不可能再把你還回去,你聽明白沒有,不可能!」

    「你別總提崔必成,行不行?我和他不會有任何工作以外的瓜葛,這是你和我之間的問題,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自從你說籌建酒店開始,我們有多長時間沒好好說過話了,酒店建成後你多長時間才回一次家,你想沒想過?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些什麼,現在又弄出兩個女人來,你讓我還能怎麼想?富貴在前,人心思變,苦日子我們一起挨過來了,現在有了錢還能不能廝守我已經沒信心了!你是男人有了財富到了六七十歲依然會有年輕貌美的女人跟著你,我呢人老珠黃等著被拋棄嗎?與其這樣我寧願自己帶著孩子隨心所欲地過日子,也會讓孩子們理解我們的狀況,更不會禁止你和孩子們來往,你和我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葉水清句句發自肺腑,想著今天既然有了這個機會,不如把所有的心裡話都攤開來講。

    「你是我媳婦兒,就必須跟我睡一張床,你的話我也聽懂了,所有的事我都會給你個交待!我靳禮這輩子除了老婆孩子親生父母,不為別人活著,我都不為我自己活著,你要帶孩子離開就是想要我的命!到時我死在你面前,你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願意怎麼隨心所欲都行,但是我死不瞑目!」

    靳禮咬牙放完狠話,轉身便走,葉水清怕他會做出過激的事兒趕緊跟拉住他:「你幹什麼去?有話我們慢慢兒說,你先坐下!」

    「沒什麼好說的了,讓你一直懸著心過日子是我混蛋,以後再也不會了,你放心我還沒傻到現在就尋死給別人騰地方的地步。」誰完仍是執意要走。

    葉水清到底勸不住靳禮,只能讓他走了,自己站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最後只好給李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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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李茹很快就趕了過來,葉水清見了她就問:「你怎麼把我住的地方告訴給他們兩個了?」

    李茹輕笑:「當然是要給禮哥一個教訓了,這才多長時間他就惹出這麼些事兒,不刺激刺激他怎麼行呢。不過,我說你和崔必成做什麼了,禮哥怎麼會生這麼大的氣?」

    「我和崔必成能做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平時都聽不得崔必成的名字,如今看見崔必成先他一步找到我能不發火嗎?」葉水清沒好氣地白了李茹一眼。

    「我就是先告訴的崔必成你在哪兒,然後才告訴的禮哥,活該他生氣,你要是心疼我也沒辦法!不過禮哥到底對你是個什麼想法,你搞明白沒有?」

    「我不是心疼,你是沒看見他又把崔必成給打了,現在不知道又要去哪兒找誰發他的邪火呢,我是擔心他鬧出大事來!他能有什麼想法?不過還是死也不會放我走,這人太衝動了。」

    李茹嘻嘻直笑:「我就說禮哥離不開你,不過誰讓他這麼能鬧騰的,你就隨他去吧,反正為了你和孩子他也不可能殺人放火去!」

    葉水清想想也是,於是也放鬆了心情和李茹一起去把兩個孩子接回了家。

    韓靜這兩天一直等著靳禮能來找自己,面對台裡同事好奇的目光,她是很得意的,她有把握就算靳禮猶豫,靳禮的老婆也不可能善罷甘休,到時自己陪在靳禮身邊安慰他,再說些小話就不信他不會喜歡上自己!

    做她們這一行的,吃的也都是青春飯,競爭激烈壓力大不說,平時還要出席各種應酬以穩固自己的地位,她可不想幾年後失去主播的地位,領那麼點死工資過日子,靳禮這樣優秀的男人,自己說什麼也務必要把握住!

    「靜,樓下保安室的人說靳總找你來啦。」辦公室的人擠眉弄眼地傳著話。

    韓靜勉強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喜悅,拎著包說:「幫我和主任請個假,我晚點回來,肯定不能耽誤節目。」

    「快去吧,咱們台裡可又要多一個貴夫人了!」

    在同事們的起哄中,韓靜快步走了出來,含羞帶怯地坐進了靳禮的車:「禮,你來找我啦。」

    靳禮嘴裡叼著煙,隨意地吐出一個煙圈兒,然後看向韓靜:「我跟你很熟嗎,禮不是你能隨便能叫的。」

    「禮,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是我不小心將手機弄丟了,你原諒我,我是真心愛你的!」

    靳禮笑了笑:「韓主播,你是採訪過我的,我在商場沉浮這麼些年不會連真話假話都分不出來,短信自然是你故意發給媒體的。你真不真心我不管,不過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名下沒有任何財產和股份,我是從我媳婦兒那裡領工資的,說白了就是一高級白領兒,我要是離了婚肯定就被我媳婦兒給開了,到時身無分,你樂意?」

    「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又不是看中你的錢,我發誓無論你是貧窮還是富貴,我都一心跟著你。」韓靜只認為靳禮說的話是在考驗自己,這點小把戲哪能難倒她!

    「你電影兒看多了吧,你樂不樂意不要緊,可是我不想過苦日子,我還指著我媳婦兒養活我呢!不如這樣,咱們好說好商量,你呢在電視和報紙上發表一份聲明,說明那條信息是你故意洩露出去的,我從頭到尾對你沒一點其他想法,然後你再跟我和我媳婦兒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

    韓靜不可置信地看著靳禮,像是沒聽懂他說的每一個字:「禮,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是真心真意對你的,你別捉弄我了,好不好!」

    靳禮按下車窗,把煙掐滅扔了出去:「我跟你開玩笑?我不過是去你們台裡做了幾次節目,你就能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媳婦兒現在要和我離婚,你知道不知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還不按我說的做,後果你就自負吧。這也怪你們節目製作過程太慢了,不然等到採訪我個人家庭生活的那一期,你就會知道我對我媳婦兒什麼樣了,到時估計你也不會蠢到做出這種事。」

    說到這兒,靳禮將身子挨近已經呆住韓靜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到了我媳婦兒,我媳婦兒就是我的命,你既然想拿我的命開玩笑,我就有本事讓你生不如死!你可以下車了。」

    韓靜飄飄忽忽地下了車,想著靳禮威脅自己的話,雖說知道自己這次是表錯了情,但要她真按照靳禮說的那樣公開聲明道歉,那也是萬萬做不到的,要是做了她還有什麼臉在台裡再混下去!

    於是三天過後,她依然選擇了沉默,只想用沉默等待事情悄無聲息地過去,這樣別人也只當她和靳禮沒戲,也不會過多地在意。

    只不過她的這種僥倖心理並沒有得以實現,第四天一大清早一百多名興利廠的工人就已經圍堵在了電視台大門口,要求台裡領導嚴懲破壞他們生計,沒有道德底限的狐狸精韓靜!

    這下台裡領導也都慌了,這工人要是真鬧起事來誰也擔當不起啊,於是只能先報警,其他電視台則是開著直播車趕到現場,報紙和雜誌等媒體也已是跑來長槍短炮地拍個不停。

    「經濟台主播韓靜一手編造了和我們靳總的曖昧關係,直接影響了靳總夫妻之間的關係,現在靳總的愛人要和我們靳總離婚,我們廠裡誰不知道靳總的愛人才是真正的老闆,如今因為姓韓的攪和,靳總的愛人要把廠子賣了,還要解雇靳總,我們這些人還怎麼活!靳總的廠子救活了我們幾個村的人哪,我們不想再過苦哈哈的日子,韓靜不要臉憑什麼要我們這些農民跟她一起吃虧!今天要是電視台的市領導不給我們一個交待,韓靜不給我們靳總和他愛人道歉,明天我們幾個村的所有人都要來這兒討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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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鳳對著面前幾個攝像機激動地大喊,說完又捂著臉哭:「我的老母親都快九十歲的人了,家裡還有個智殘的姐姐,要不是靳總愛人一直幫我們家,我媽和我姐說不定就餓死了,嗚嗚……,你們電視台還讓不讓人活了!」她這一哭不要緊,其他人也跟著放聲痛哭,述說自己家裡多麼艱難。

    公安局出動了十多輛警車來維護秩序,警察也準備勸退圍堵的人,但一看這場面心裡也都不好受,於是象徵性地勸了幾句,然後也找人與電視台交涉調解,看能不能盡快解決問題。

    這時市、區相關部門也接到了消息,迅速趕到台裡召開緊急會議,農民的事不能不重視,況且靳禮的興利廠不只帶動著全市的經濟指標,更是養活著上成千萬個家庭哪。

    因此經過十多分鐘的商討,大家一致認為韓靜的所作所為影響太壞,造成的後果也極其惡劣,必須公開道歉並立即停止她的所有節目。

    最後韓靜慘白著臉,全身顫抖地在電視台門前現場做了道歉,內容也是按靳禮之前所說那樣講的,她不敢不照辦,她怕靳禮還有更狠的手段整治她!

    等韓靜被同事攙扶著離開後,靳禮戲劇性地出現了,他苦勸著工人們盡速離開,讓他們回到廠裡安心工作,又承諾自己愛人決不會拋下自己、拋下廠裡的工作人不管!

    然後又在眾多媒體面前公開表達了自己的決定:「我的財產狀況剛才已經說過了,今天我還請來了律師和公證處的同志來為我進行公證,當然我名下是沒有股份和財產的,但我要公證的是無論將來我是否能和我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我的收入都將歸到我妻子葉水清的名下,我只留生活費。所以要是還有對我靳禮又好感的女士,儘管向我個人傾訴情感好了!」

    靳禮這段話一說完,警察和記者就都樂了,這樣的公證書一出,哪個女人傻透了才願意和他一起辛苦賺錢養活他的前妻和孩子,這個靳禮還真是個人物啊,就是不知道他老婆能不能原諒他!

    李茹坐在電視機前都要笑抽了,抹著眼淚指著屏幕和葉水清說:「你看,你快看禮哥多能裝,明明就是他讓工人去的,現在他還在那深情表白,我服了!哎喲,水清你快去電視台吧,不然我肚子都笑岔氣兒了,怪疼的!哈哈……,你快去,你看他那個表情,笑死人了!哈哈……!」

    葉水清輕輕踢了一腳從沙發滾到地上的李茹,心裡是又羞又氣當然也有些歡喜:「你以我和他臉皮一樣厚?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陪他一起演戲?這人也太不靠譜兒了,怎麼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還不是你逼的,你要不說和他離婚,禮哥也不能這樣兒,這回可好啦,今後看哪個女人還會往他跟前湊!」李茹笑得嗓子都啞了,趕緊喝了口水潤潤。

    事情的最後以靳禮在鏡頭前展示了葉水清的生活照而畫下了句號,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靳禮只是表面風光,實則是個光桿兒司令,身家全無,反倒是他老婆並不像之前眾人想的那樣見不得人,原來是因為長得太漂亮,靳禮一直不讓曝光,看來沒安全感的人應該是人人稱羨的靳總!

    「你也太不要臉了,這以後我還怎麼出門,鬧鬧還怎麼去上學?」葉水清等靳禮回家就開始數落他。

    「我這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麼,你又說我,因為工人去鬧事廠裡還被罰款了呢。」靳禮嬉皮笑臉地說著話,知道葉水清這回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媽,我沒事兒,同學肯定都羨慕我,明天我穿得整齊點兒,在學校我也是個大人物了!」鬧鬧不但沒心理負擔,反而興高采烈地盼著明天早起上學,又跑回自己屋裡去找衣服。

    葉水清恨得擰了靳禮一把:「鬧鬧就像你了,沒心沒肺的!」

    「我閨女不像我,還能像誰?這樣才好,看得開不上火!」靳禮咧著嘴躺倒在葉水清的懷裡。

    「我不管你們父女兩個,我可還要臉呢!」

    靳禮勾住葉水清脖子,親了親她:「媳婦兒,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總不回家嗎,我明天就帶你去弄個明白。」

    葉水清這個時期雖然不想出門,但也好奇靳禮有什麼秘密,於是第二天送走了鬧鬧和小嵩就和靳禮一起出出去了。

    車開了半天,已經出了三環,馬路兩邊的景色已從高樓大廈轉變為鬱鬱蔥蔥的大樹和灌木。

    「到底去哪兒啊?」葉水清忍不住問道。

    「馬上就到了。」靳禮說著將車拐進一條上坡小馬路上,又繼續往前開。

    「下車吧,媳婦兒。」靳禮將車停在一扇嶄新的大門前。

    葉水清下了車,看了看氣派的雙扇大門,又抬頭看上面雕刻的字。

    「愛清園?這是什麼意思?」

    靳禮用遙控器把門打開,然後才笑著說:「這還不明白,愛清就是我愛你葉水清的意思,諧音是愛情園,這個別墅是我買了地花了幾年的時間陸續建的,酒店建成之後這別墅正好也竣工了,為了能給你一個驚喜我只能以工作忙的借口住在酒店指揮,前前後後花了盡兩個億呢。裡面有花園,還養了各種小動物,游泳池、運動館、給孩子也規劃出了遊樂場,凡是我能想到的都建了,咱們走著進去吧好讓你看看園子裡的景色。」

    葉水清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連連深呼吸之後聲音還是有些發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初我為你買的茗都家園因為我的投資失利,受了錢自利的騙只好賣了,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我自然要補償回來,這也是我為什麼有起色之後也沒另外買房子的原因,因為我要給我媳婦兒最好的

    的!」靳禮一直不能忘懷當初讓葉水清和自己一起受的苦,所以暗中計劃著這個宏偉的目標只想給葉水清一份驚喜。

    葉水清還是哭了:「你真是個傻子,還讓我一直誤會你。這附近也沒別的人家,就我們一家在這兒住不害怕呀?」

    靳禮悶聲笑了:「我的好媳婦兒,你老公我的目標可不是只有這一個,你看那邊不是住戶嗎?那邊的房子已經賣出去不少了都是別墅,全市最高檔的住宅已經不是茗都家園了,我早說過房地產我是一定要搞起來的,這個願望算是實現了。不過現在孩子小住這邊不方便,節假日過來玩玩兒就行,回去後還是在市區另選好的房子吧,等孩子們大了咱們兩個在這兒養老!」

    葉水清哭倒在靳禮懷裡:「對不起,我一直誤會你,還對我們的婚姻沒了信心。禮,對不起!」

    靳禮拍哄著葉水清:「好了,媳婦兒,別哭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沒信心也是因為我太優秀、太招人愛了,我非常理解,我以後一定讓你有安全感。」

    葉水清一下從靳禮懷裡抬起了頭:「靳禮,我就說你總有本事破壞氛圍,我和你說要是這房子我不滿意就要改的!」

    靳禮摟著葉水清往園子裡走,邊走邊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說改,裡面還有空地方呢就是想建什麼也是可以的。媳婦兒,楊樂看過這別墅都羨慕的不得了呢,南邊兒還有幾畝空地,我看這兩天有他的人過來測量,想必是那傢伙也動了心,要跟咱們攀比攀比,依我看弄不好是盯上咱兒子了,他閨女不總是纏著小嵩嗎……。」

    (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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