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86章 得失難論 文 / 柳公子
翟南嗯了一聲:「我會的。」
陳華斌說著就拿出了手銬,直接就給翟南打開了手銬。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神色,說道:「你應該有逃脫的能力吧?你之所以不跑,就是為了在我面前展露你的底牌。你這個人,真是很可怕。」
「我只是為了自保而已。我不希望會有任何的麻煩。這樣的結果,不是我們都想要的嗎?」翟南微微一笑說道。
陳華斌欲言又止:「也許吧。」
說著,陳華斌就率先走了出去。翟南緊隨其後。
翟南出去的時候,邊春明等人依舊用很是仇恨的眼神看著翟南,不過,卻是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行動。看來,陳華斌已經解釋清楚了。雖然邊春明他們不知道陳華斌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但是對於這個老上級,他們還是給予了充分的尊重。
翟南微微一笑,就準備朝外面走去。終於,一切安靜下來了,這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他經過陳華斌司機的時候,卻是忽然間有了意外的變故。就看到那個司機猛然間發動,匕首鬼魅一般的刺了出來,直朝翟南的腰間刺去。翟南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這個人會有行動,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他本能的有了反應,身子暴退,想要躲避這一次的攻擊。只不過,這下子是事發突然,翟南想要避過,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司機速度更是快了幾分,臉上露出了陰沉神色,如影相隨,緊跟翟南。看他的架勢,一定要在翟南腰上捅出一個窟窿來才會甘心。
而邊春明等人卻是已經看傻了。這個司機的速度很快,動作迅猛,出手更是犀利。這沒有十多年的苦功,是絕對達不到這個層次的。陳華斌的司機跟了他也有不少年了,邊春明跟他也算是熟悉。印象中這個人不苟言笑,很是忠厚老實,話不多,幾乎是沒什麼存在感的樣子。
此時此刻,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
再看看陳華斌,卻是一副毫不吃驚的樣子。似乎,他心裡早就有了準備一般。這下子,邊春明更是有些看不懂這裡面的變化了。
「去死。」那司機低喝了一聲,然後,匕首直接就刺到了翟南身上,終於,要刺破翟南的皮膚。他甚至可以看到翟南臉上痛苦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翟南卻是輕輕一笑,然後,他的速度瞬間快了一倍,卻是很輕鬆的躲避了司機的匕首攻擊。然後,手在司機握住匕首的那個肩膀上用力拉扯了一下,卻是將這個司機的肩膀直接就拉得脫臼了。這還沒完,又是一拳,猛砸在這個司機的頭上,將他砸得暈過去。
這一切,簡直就是行雲流水,雖然有些暴力,卻是給人一種美得享受。
邊春明神色微微有些錯愕,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卻是赫然發現。要是自己動槍的話,恐怕也未必可以射得中這個人。這人,真是太可怕了。
「謝謝。」翟南忽然間說了一句話。
陳華斌卻是面沉如水,好像這話根本不是對他說得一般。隨即,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翟南看著陳華斌的背影,微微有些錯愕。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常務副市長居然跟那個神秘組織也有關係。其實,在剛才陳華斌讓人出去的時候,翟南就有些疑心了。那個司機,居然根本不聽陳華斌的話。雖然看上去是在對陳華斌關心,是怕他有危險。但是,這背後藏著的東西,卻是耐人尋味。
然後,陳華斌對這個司機說話的口氣也很是奇怪。有些平等結交的意思,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對司機那般的有呼喝的味道。而這個司機,卻是理所當然的樣子,似乎根本沒覺得有什麼異常。這讓翟南暗暗警惕,提高了幾分小心。他腦子裡靈光一閃,卻是想到了國安的葉老跟自己說的話了。
葉老在介紹那個神秘組織的時候說道:「這個神秘組織控制人的辦法很特殊,往往是在你的身邊安插親信的人。司機顯然是符合親近的人這個條件。翟南立刻就把這兩個人朝這方面去聯想。
後來,陳華斌欲言又止的神色也給了翟南很大的暗示。這讓翟南更是確信了自己的看法。在出去的時候,翟南就多了幾分小心。那個司機的攻擊自然就不能怎麼著翟南。當然了,翟南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故意表現出了不是對手的樣子。他想趁這個機會觀察下在場的人的情況。他有些擔心這個人會有同夥。
不過,最後證明是他自己多慮了。於是,翟南才終於出手,直接就把這個司機給拿下。翟南看了一眼那個司機,神色有些猶豫。如果這裡沒有人的話,估計他就會將這個司機給卡擦了。但是,眾目睽睽的,他心裡就算是有些想法,也不能表現出來。翟南無奈的搖頭,看來,只能放此人一馬了。
只不過,翟南驟然跟那個神秘組織的人遭遇,這對他來說,也不算是一件好事。他就怕國安方面會有些不太滿意。要知道,國安是很希望他能打入到了神秘組織內部的。現在出了這樣的紕漏,他們會甘心嗎?
翟南心裡有些鬱悶,不過,卻也是沒有辦法可想。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來的事情沒有出乎翟南的預料,陳華斌很是信守承諾,直接就主動去自首了。他還將自己的巨額財產全部都捐獻了出來。因為他有自首的情節,輿論對他還是比較有利的,死刑,估計是不會有的。這具體的判刑,還得具體論定。
翟南忽然覺得,陳華斌這樣子未必不是一個解脫。也許,他在最後關頭看清楚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被一個神秘組織那樣看管著,這處境說起來就跟坐牢一樣,無論如何,都不算是舒服。而現在,有了翟南的出手,他就有了很堂皇的理由——不是我故意的,實在是被人陷害。
於是,這小子就進去了,一身輕鬆。而他沒想著對付自己,但是,實際上卻是變相的也對付了自己。那個神秘的組織,自己已經不自覺的站到它的對立面去了。它肯放過自己,才是咄咄怪事。
翟南越想就越是覺得鬱悶,算計來算計去,這最後的結果,似乎也不是特別好。這得失,還真的說不清楚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