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9章 仇恨的力量 文 / 柳公子
「丁千千?」
呂黃粱看著自己一個胳膊殘廢的兒子,勃然大怒。他憤怒追問起來這到底是誰下得手。呂黃粱成為南都巨擘以後,從來都沒有人會掃他的面子。現在居然有人敢動他的兒子,這怎麼能不讓他震怒。
呂黃粱有一子二女,這個兒子雖然不爭氣,但是是用來傳宗接代的,現在被人打殘了,他豈會善罷甘休。不過,當呂黃粱聽到那個名字時,卻是愣住了。他緊皺眉頭,似乎在回憶什麼。
「老爸,你要為我做主啊。」那邊呂卞還在大喊大叫。他的一隻胳膊被那個小白臉給弄折斷了,稍微一動,就是錐心的疼痛。呂卞從十二歲開始,就從來只有他折磨別人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此時此刻,他內心裡充滿了憤恨,恨不得把那個小白臉殺得片甲不留。
因為仇恨,呂卞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潮紅神色,雙眼之中,也是充滿陰沉。
呂黃粱看了呂卞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痛惜,隨即揮揮手說道:「把少爺帶下去。盡量尋找名醫吧,看看還有沒有治癒的希望。」
呂卞卻還是不肯走,倔強的看著呂黃粱,似乎想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覆。
呂黃粱有些怒了,揮揮手:「還不把他帶下去?」
一個面容枯瘦的老人就趕緊走了過來,把呂卞拖了下去。
等呂卞下去之後,呂黃粱這才露出了幾分鬱悶無奈神色。作為父母的,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子女的。不過,按照呂卞的說法,似乎那個年輕人也很不簡單的樣子。他都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卻還是嚇不住他。這裡面,就有一些名堂了。而且,呂黃粱總是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一般。
想了很久,還是沒有頭緒,呂黃粱就撥打出了一個電話。是給著名的包打聽千曉生的。千曉生自稱華夏的事情他沒有不知道的,比知道的還要多,所以才會自號千曉生。這個人也是一個奇人,遊走於各大勢力之間,游刃有餘,跟很多人都有交情。
呂黃粱雖然厲害,但是面對千曉生卻還是要保持一定的恭敬。
「我想麻煩你幫我查一個人。他自稱叫丁千千。啊,你認識?不要招惹……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了電話之後,呂黃粱整個人都埋在了椅子裡,他有些疲憊,也有一些委屈。他當年單槍匹馬從一個市井小人物殺成了今天這樣的大人物,可是,那又如何?在他的頭上,還是有很多的大人物,那些大人物就是高山,就是那天,籠罩住他,讓他難以喘息。一旦招惹到了這些大人物,他只能妥協,沒有絲毫的辦法。
丁千千的長輩就是這樣的大人物。
呂黃粱看著自己的雙手,還是那麼的修長,那麼的有力。不過,他知道,養尊處優之後,他的那股子狠勁已經徹底消失了。沒有了狠勁的呂黃粱,只是一個有些權勢的傢伙而已,再也不是讓人頭疼的呂黃粱了。呂黃粱只能忍下這口氣,無可奈何。
「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不要讓我抓住了機會。」呂黃粱喃喃自語,內心裡充滿了挫折感,又別樣的強大。
「想開一些。」
就在呂黃粱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枯瘦的老人也在勸說著呂卞。枯瘦老人是跟了呂黃粱多年的老人了,雖然武力不是很強,但是腦子很好用,一直都是扮演狗頭軍師的角色。
呂卞就像是一直暴躁的孤狼,神色之中充滿了躁動:「我怎麼想開一些?從此之後,我就是一個廢人了,廢人了。」
人生來就是有一雙手,一雙腿。雙手雙腿合力協作,人這個機器才會運轉的完美。現在呂卞一個胳膊被人廢掉了,他充滿了鬱悶與痛苦。他可沒有身殘志堅的那種勇氣與耐心,這個時候,充斥在他腦海裡的只有仇恨。他想報仇,想要碾碎所有的敵人。
枯瘦老人,也就是權叔歎了一口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想,如果那個人沒什麼實力與背景的話,不用你說,老爺就會把他碎屍萬段,讓你報仇雪恨。不過,根據我的判斷,那個人肯定有些來頭。」
「難道我就這樣算了?」呂卞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就像是一個受傷之後暴躁無比的野獸,「我不能這麼算了,我要報仇。仇恨在燒灼著我,讓我寢食難安,我時時刻刻都想殺死那個狗日的東西。」
權叔看到呂卞這個模樣也很是不好受。呂卞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不爭氣,但是,畢竟是他的晚輩。沒有人會看到自己的晚輩被人折磨而無動於衷。只不過權叔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只是,他又不忍心看著呂卞這個樣子。要是不讓他發洩一下的話,他很快就會廢掉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廢掉。想了一下,權叔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應該還有一個人在一邊,你恨他嗎?」
「恨,我恨死他了。」呂卞立刻就想起了翟南,那個看上去很斯文白淨的傢伙,就是罪惡的根源。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跟那個小白臉衝突,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權叔的話似乎一下子就打開了一個宣洩口,讓呂卞的仇恨順流而下,尋找到了發洩的方向。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是那種病態的光芒:「既然我暫時不能收拾那個小白臉,就先收拾他好了。好歹也收一些利息。權叔,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
「好,我幫你。不過,我也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我們要做好萬全準備,然後一擊斃敵。畢竟,他是跟那個小白臉一起的,要是他死了,那個小白臉會疑心,到時候就不妙了。」
「好,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呂卞的眼睛越發的亮了起來。
看到呂卞似乎回復了生機,權叔覺得很是欣慰,他笑了笑,很是慈愛的說道:「好了,你就安心靜養吧。我相信天下之大,應該不會沒有絲毫的轉機的。至於那個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一個月之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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