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4.第534章 生死賭局,你來決定 文 / 顏筱
有聶胤辰和景佑軒這樣強大的人同時存在,其餘人只會覺得腦量不夠用,他們迅速交換了信息,像是比拚似的,兩個人迅速展開了動作,進行全面搜索。
景佑軒動用的是自己景家的人力,有他出手至少那些人沒辦法把華芸帶出本市。
可是活著難帶出去,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解決到,甚至毀屍滅跡就不一定是多難的事了。
不過好在有聶胤辰,他的人可以快速搜索這個城市的每個角度,當然這個動作一早就開始做了。
或許起不了直接的作用,但最少可以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有聶胤辰在,左伊夏安定了許多,雖然一樣還沒有消息,可聶胤辰天生就有那樣安定的氣場,有他在,連一夜急白頭髮的夏承功也安靜下來。
他安靜的捧著一杯熱茶,雖然做不了什麼決定,但也不再發脾氣擾亂誰。
聶胤辰見左伊夏一直沉默不語的,以為她被嚇到,他走到她面前,她自動伸手抱著他,貼著他的胸口汲取溫度。
聶胤辰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沒事的,他們做了這麼多動作,肯定不是滅口這麼簡單。」
「我想到一個人。」左伊夏深吸了一口氣說,「在芸姨失蹤之前,孫毅出事了,我想這兩件事肯定有關聯,我記得晶晶說,孫毅好像知道什麼。()」
「孫毅?」聶胤辰凝神想了一下,「他暈迷了。」
「對!」左伊夏知道是個死局,就像他們都知道這事和金家母女有關係一樣,知道敵人是誰找不到他們,知道關鍵線索在哪兒,可是關鍵的孫毅昏迷了。
一旁的夏承功以為是機會,聽到這個,他不由惱怒地說,「現在哪有時間等他醒,等他醒過來,什麼都晚了。」
「孫毅墜樓的現場我去勘察過,和這裡很相似,是同一批人做的。」景佑軒盡量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左伊夏那邊瞟,他專業地又對聶胤辰說了幾句生澀的英文。
左伊夏聽不懂,不解地揚著望著聶胤辰。
聶胤辰拍了拍她的腦袋說,「korokill是個殺手組織,這些人也在對付你。」
「我?」左伊夏立即想到之前被抓的那個殺手。「之前那個人那裡可以問到什麼嗎?」
景佑軒正想解釋,聶胤辰已經先他說道,「很難,他們都是最專業的殺手,而且對不同對像會有不同的人制定謀殺方案。」
警方的話都能被搶白,這不由讓在場的警官感覺到不對,立即有警官問道,「這位先生,你對korokill知道得挺清楚的。」
這問話裡滿含著懷疑。
又是那個不給她手機的警官,左伊夏立即生氣地反駁,「知道得多有罪嘛?」
聶胤辰看到她護短的模樣,不由生不起氣來,他平淡地說道,「因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請korokill制定謀殺我的方案。」
「你,你是?」
雖然聶胤辰沒有生氣,但那位警官也感覺到他懾人的氣場。
景佑軒沒辦法只得在中間,替自己人救回點顏面,「hades先生是來幫忙的,你們不用擔心他。」
「hades!!!」幾個警官立即瞪大了眼睛,那位刺兒頭再次給自己找抽,他激動地問,「我的電腦不會是你弄壞的吧。」
聶胤辰冷著臉沒有回答。
好吧,就算他承認了,警官們可能也不能拿他怎麼樣,誰叫是他們先監聽他的電話呢。
聶胤辰被這個小小的插曲打斷,卻並沒忘記孫毅的事,他眼睛一動,凝望著左伊夏說,「一一,想馬上讓孫毅醒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什麼辦法?」所有人立即激動起來。
夏承功甚至直接站了起來,激動看著他。
這些人的反應並沒有干擾到聶胤辰,他依舊平靜凝望著左伊夏,但他接下來說的話,卻叫人很難平靜,「可以做開顱手術強制喚醒暈迷中的人。」
左伊夏不懂這些,有些疑惑地問,「這個方法真的可行?」
不等聶胤辰回答,景佑軒幾乎立即反對,「不行!誰敢做這種手術?要是孫毅因為手術出現意外,結果誰來承擔?」
聶胤辰卻沒有他這些顧慮牽絆,他平靜地問,「景先生,你有別的辦法為夏夫人找到生機嗎?已經十四個小時過去了,一個身有殘疾的孕婦,你覺得她能撐多久?」
景佑軒一時答不出他的問題,但聶胤辰一樣無法解決他的疑問。
誰敢做手術?
即使有醫生肯做手術,孫毅的家人會讓他冒險嘛。
這畢竟是一個沒有必要的手術,而且還是手術中最危險最複雜,醫生最沒把握的開顱手術。
「我去和孫家的人說。」夏承功第一個行動,為了妻子孩子,他只得捨去一張老臉。
這種時候,左伊夏一直沒有說話,在聶胤辰凝視著她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計劃和她有著直接關係。
她轉頭問景佑軒,「佑,做這樣的手術,醫生會有怎樣的後果。」她沒有問聶胤辰,因為她怕聶胤辰會直接說服她。
景佑軒看了她一眼,無奈地說,「輕則吊銷醫生的行醫資格,重則會有法律責任。」
左伊夏深吸了一口氣,揚頭問,「你是想讓我叫錢晶晶做這個手術對嘛。」
聶胤辰已經想到退路,平靜地回答她,「我可以保她在阿克汗有行醫資格。」
「聶,若是這樣,她一輩子就毀了。」左伊夏不得不猶豫,學醫是最難的,特別是像錢晶晶這樣水平的腦外科醫生在國內是稀缺的人才,她憑什麼叫別人拿自己的前途為她趟渾水。
「但凡有別的辦法我不會讓你做這樣的選擇,korokill是個很嚴謹的殺手組織,孫毅是有一定的身手才意外活下來。」連聶胤辰也不得不皺了一下眉頭說,「一一,我不得不說,他可能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朋友,她要拿朋友的生命,朋友的前途去賭,而這個賭局也不一定能換回親人的生命。
還有最重要一點,他們會願意陪她去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