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9.第489章 最無辜地什麼引 文 / 顏筱
酒店套間的外間裡,孫毅和東方逸兩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東方逸喝著酒吃著東西,各種愜意。
孫毅則是拘禁地坐在最靠近門邊的沙發上,一雙眼睛不時望向門那邊。
東方逸看他那這麼拘謹,丟了一罐啤酒給他,揚了揚下巴說,「放輕鬆點,能出什麼事。」
孫毅拿著那罐啤酒放到旁邊,並沒有要喝的意思。
「喂,說實話,看你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總讓我想到傳道士,絲,你該不會還是小處男吧。要不要哥哥幫你找個女人教教你。」東方逸開玩笑說著,葷素不忌的。
孫毅垂目丟了一句,「不是!」
「不是?」東方逸懷疑地打量著他,「瞧你那模樣,鮮嫩可口的一枚小鮮肉,肯定有女人送上門,說說,是誰?」
孫毅看了一眼房門,冷淡地說,「都是過去的事了。」
「哦,過去,讓我猜猜。」東方逸一臉八卦地打量著孫毅,總結說,「就你這忠犬的習性,八成喜歡的都是主人。絲,你前面是那個包梓珊,哇塞,小兄弟你有本事啊,把主人都給睡了。」
「逸哥!」孫毅警告地看著他。
東方逸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識相地不再嘴賤。但他還是忍不住八卦道,「小子,都是前任了,還護著,是舊情難忘嗎?」
孫毅淡然地說,「畢竟曾經喜歡的人,事過境遷也不能落井下石。」
東方逸聽了他的話愣了許久,才說了一句,「行,你小子還不錯,算個男人。」
這兩人在套間外聊閒天的時候,左伊夏正在裡間的浴室裡,溫熱的水至她頭頂淋了下來,浴室裡一片霧氣繚繞。
左伊夏今天心情很不好,經歷過今天那樣的事,她心情能好還真得十分大條才行。
「身份」這個詞經葉小姐的演繹後,就像一個重捶,「匡當」把左伊夏砸醒。
她有些猶豫了,是不是該繼續自己那可笑的挑釁。
關掉水,她腦袋有些發暈。在裡面想了那麼久也沒想清楚一個簡單的問題,看來她肯定是洗太久了,腦袋供血不足。
她隨意圍了一條浴巾出來,可她才出門口突然感覺到一陣冷風向她吹了過來,害她打了個寒戰。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居然是窗戶沒關,可她明明記得她進浴室前窗戶是關著的。
因為她上輩子曾遭遇過夜襲,所以對安全很注意,甚至還會叫孫毅幫她檢查,所以她住的酒店房間突然窗戶開了,肯定不是她打開的。
她立即緊張地抓緊了胸口的浴巾,而在這時她已經感覺到了房間裡有另一個人的氣息。她轉過頭,那位穿著鬆垮的黑色襯衣還挽著袖子的聶少撞進她眼裡。
一慣嚴謹的聶胤辰突然變得這翻不羈的模樣,還翻窗進來,這是鬧哪樣。
左伊夏呆呆站在那裡,一時不知如何去反應。
她現在腦袋是真有些缺氧了,眼前這是幻覺嗎?
左伊夏有那麼些的不確定,畢竟很難去想像那個高冷得沒朋友的男人,居然一副浪蕩採花賊的模樣站在這裡。
好吧,關於採花賊這一點,其實左伊夏已經警覺地察覺到了。
這麼半夜三更出現在她的房間裡,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
聶胤辰襯衣散亂,袖子隨意地挽到手肘上,他衣領解開著,半邊衣擺還被扯破了。看來在酒店十九層高樓上翻窗也不算太容易。
他就這副模樣,抱著手靠在牆上。
等她洗完澡,等她適應他的存在,他就徑直走向她。
「你想幹什麼?」左伊夏這句問得有些徒勞,也有些晚。人家能對她這個裹著浴巾布的人幹嘛,總不至於大半夜的是要談人生吧。
聶胤辰算是駕輕就熟地摟住她的腰,直接強吻上她。
左伊夏愣了一秒就立即掙扎了起來。
「你想幹嘛,走開!」她不停擺著頭躲開他。
聶胤辰停下來,冰冷的眸子鎖著她,左伊夏毫無畏懼地瞪回去。
兩人鬥氣鬥到瞪眼的程度也真是夠了,好在聶少爺清醒些,很快想到情人間最直接的解決方法,他直接抱著她的腰將她原地提起,然後也不管她的掙扎了直接壓到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
「你放開我!」左伊夏拼了命似的掙扎著,都把她當貨物交換出去了,都冰冷的無視她了,都已經在他未婚妻前羞辱她了。
這個男人到底還要怎麼樣,還要怎麼羞辱她才夠。
面對她的掙扎,聶胤辰停了下來,他冷漠地說,「你再動,我就叫人把外面那兩個丟到樓下去。」
左伊夏的動作頓了一下,他都進門了,外面的東方逸和孫毅又怎麼可能安全。
這個男人太知道怎麼抓住她的弱點,她偏過臉,咬牙閉上眼睛,她認命了。
聶胤辰似乎並沒有因為強迫她,而產生什麼心理壓力,他似乎很有心情地撫摸著她的脖子,然後她感覺到脖子上一線冰涼的觸感,她有些熟悉,這叫她不用睜眼就可以猜到那是什麼。
只是她不明白這條項鏈為什麼會在這裡,是葉小姐玩剩下了,嫌棄了,又或其它……
左伊夏不敢去想那個其它。
她不想給自己希望,因為太怕又是失望。
聶胤辰扣好項鏈,抱著她讓她翻過身,他執著那端長長的鑲著碎鑽的流蘇滑過她光滑的後背,放置在她腰後。
也因為這個動作,他解開了她的浴巾,讓那條白色的浴巾滑到她的腰下。
今天的那場秀讓聶胤辰知道,女人的裸背比前面更加迷人,特別是她,又或者只是她。
背脊一條蜿蜒的曲線,定架了她整個後背優美的弧度,床上的左伊夏正側著臉閉著眼睛,烏黑柔順的長髮如墨般鋪在潔白的床上,她才洗完澡,白皙光滑的肌膚像是浸潤在溪水裡的白玉,光潔無暇美得讓人不忍移目。
她的整個後背展露在他眼前,像一幅為他而揭開的畫卷。
或許比畫卷更好,因為秀色可餐。
只是被當了餐食物的那位心情比較糾結,明明想恨可身體似乎熟悉了他的碰觸——
抱歉,今天有事沒網,晚了一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