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53.第453章 早上醒來的方式 文 / 顏筱
左伊夏聽到這樣的祈求,她支著額頭很想重新躺回到床上,重新醒來一次。
今天早上醒來的方式一定不對,對的,本來就很不對。
今天早上,她在半夢半醒間做了一個很燥熱的夢,是的,很燥熱,相當的熱。
左伊夏在迷茫的被熱度沖暈頭腦的同時,也暗暗有些奇怪,以她「夜生活」質量和頻率來說,她應該不至於要做這種夢。
可是,可是事實是,它應該是那種夢。
她之前在做什麼夢她已經不清楚了,好像很正常的在上課還是做什麼,突然感覺到像是落到密密的熱度讓她全身乏力,漸漸的她感覺到不對,等她睜開眼睛她看到近在咫尺的聶胤辰。
經過不好意思害羞之類各種情緒在腦內洗滌一遍之後,終於平靜下來的左伊夏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什麼。」聶胤辰疑惑地用他那冷眼凍人。
左伊夏用手蓋著眼睛,很不好意思地問,「會不會硌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那漂亮的鎖骨,「有點。」
「那抱歉了。」
「你可以發出聲音,但不用說話。」聶胤辰低頭重新鑽回被子裡。
「還來,你不是說硌……」左伊夏拿枕頭蓋著自己的臉,她很擔心一會兒會有人進來。
不過最終沒有不識相的人闖入,可是她又一次睡著了。
等再次睡來時,就聽到這個中年女傭求她幫忙救白姨。
面對那個中年女傭祈求的眼神,左伊夏沒有說話,她裹著被子到浴室裡洗澡,半個小時候後,她出來坐到化妝鏡前,對著鏡子裡那個中年傭女的倒影問,「出了什麼事?」
終究還是要惹上麻煩,左伊夏其實一點都不想。
白姨能做上聶傢俬邸的女傭總管,本身不算是簡單的人物。
能讓她出事被關,這事本來就不小。
左伊夏要是稍微有些理智就該避開這件事,可是她理智之餘還有些峰迴路轉的智商,所以在浴室裡泡著溫水仔細想了許久之後,她覺得這事她是不插手不行了。
白姨是她在這裡的保護傘,聶胤辰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貼身守在她身邊,她要想在這裡自在地生活,沒有白姨這個保護傘是不行的。
雖然,是可以換人,以聶胤辰對她的寵,不可能叫她受委屈。
可是白姨那種分寸正好的女傭總管,可遇而不可求,左伊夏不想換一個人重新適應。
再說,她也暗暗地感覺到,這次的事很可能就是衝著她來的。
白姨被抓,問題不小,因為有人查出她私拿了主人家的東西出去變賣,數量還不小。聶家的東西都不是俗品,就算只拿一件半件在外面也夠立案判刑了。數量不小,那可能都算暗團伙作案了。
這件事好死不死的,還是被聶胤辰查出來的,昨晚他因為這事凌晨被吵醒,而後一直忙到天亮才回來,再然後……然後……然後……
具體幾次然後,左伊夏可能也不清楚。
她現在只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很麻煩,麻煩到她只是問了,就已經很麻煩了。
白姨的事是聶胤辰親自處理的,以hades的性格,這處私邸的人都知道他除了對左伊夏,還真沒對誰心軟過。
白姨從小照顧聶少,出事查明後一樣被關。
似乎也只有左伊夏出面,這事才有一點點轉機。
白姨雖然常在私底下被傭人們嘲笑是嚴肅的老處女,可是私邸裡大多數人在心底裡都是敬佩她的。
突然出了這樣的事,很多人都不信,聶胤辰並不會把調查結果告訴傭人,所以整個私邸面上雖然平靜,可私底下已經是滿城風雨。
和白姨和生死交情的,如這個找左伊夏求助的中年女傭,他們會想辦法救人。
和白姨沒什麼深交的,現在都個個明哲保身,偷主人東西這種事不小,而且一般不是單獨做案,因為財物這種東西肯定是要共同管理,互相監督才更安全。
這種時候,可不想被牽連。
左伊夏聽完女傭說的,很想再回浴室,重新冷靜來過。
她早該想到,能把女傭主管抓住,肯定不是什麼小事,可沒想到事情這麼大。
真要是有財物被偷出去,那聶家整個的傭人系統都有問題,因為以左伊夏的影響,當初聶胤辰管理她家傭人時,就相當有條理。
每個人各有崗位,又相互監督,整體下來是一環套一環的,一但哪一個環節出錯,就會明顯的現象出來。
可像聶家這樣,東西偷出去幾次才被發現,這事如果是假還好,如果是真,那麼就是所有崗位都出了問題,整個傭人體系怕都得肅清重換過。
這麼大的事,左伊夏連打聽都不好打聽。
而這個時候,卻有人自己送上門來告訴她內幕消息。
左伊夏和以往一樣,跟著教練在訓練。
「今天沒人護著你了。」桂宮央沙帶著塞琳娜很優雅地走了過來,只是她們步子算優雅淑女,可氣質絕對是來找岔的女流氓。
左伊夏正在做姿態訓練,沒時間和她們鬥嘴,再者說了,這兩個人,越是不理她們,越能激發她們的鬥志。
果然,央沙合著手直接在旁邊坐了下來,塞琳娜跟著她站在旁邊,兩人氣勢都很足,不像能輕易善罷甘休的樣子。
「白姨那麼護著你,怎麼她出事你都沒有半點反應的。」央沙閒閒說著,不時拿眼睛往那邊挑。
「要什麼反應,幫她嗎?那是不是該請你這個未來聶家女主人幫忙。」左伊夏淡漠說著,額頭上的汗一滴滴落了下來。
她一句「未來聶家女主人」相當的動聽,央沙的眼神明顯的亮了。
「要我幫忙……」央沙說話間,心裡藏不住的暗喜。塞琳娜在她身後咳了一聲,央沙這才回神,驕傲地說,「我憑什麼幫你。」
左伊夏說這樣的話,很有些自虐成份,不過氣得久了,她也淡定了。也能在這種怒氣之下保有該有的理智。
她總覺得這個央沙公主有哪裡不對,可究竟是哪裡不對,她腦子裡有點線索又偏偏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