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4.第404章 都墮落了嗎? 文 / 顏筱
被那位大人物的人不軟不硬地盯著,脅迫著,大家的表情都很僵硬。
肖虹以一個過來人,一個大姐姐的身份,好心勸著,「小妹妹,你想怎麼樣勒?你也不虧不是,那位先生有權有錢,還夠帥,你又不吃虧,孩子啊,別跟自己過不去。」
左伊夏聽著她的勸說,其實也懂她的意思,有權有錢長得帥的男人就拿來當是享受好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愛不愛的。
她苦笑,全民都是這樣的道德觀了,她還在發傻堅持什麼呢?再說,她還是愛那個男人的吧。
「好吧,我去!」她自嘲笑了,跟著那位溫柔的秘書先生下車。
左伊夏下車後,車上的助理司機都轉過頭來說,「虹姐,你剛才也太過份了吧,左小姐都不喜歡那個總統,你還逼她去。」
「就是啊,太不道義了。」
肖虹怒地回頭罵道,「這麼有正義感,你們剛才怎麼不吱聲!他們還沒走遠,你們去救啊!」
那些人立即閉嘴,再也不敢吱聲。
左伊夏才次回到那輛黑色的總統座駕上,上一次來還是溫存嬉鬧,還不過半天的時間,再回到這輛車裡已經是莫名的冷清。
聶胤辰實在想不透她是怎麼了,她這個彆扭來得完全沒有道理。
好吧,不無理取鬧,不鬧彆扭,還真就不是女人了。戀愛中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
好在,聶先生雖然性情冷淡,卻不是看女人彆扭無理取鬧,就只會發脾氣怪她的渣男。
他很仔細回想了今天所有言行,很快想起那時在他說了那句,「你以為是拍結婚照?」之後,她所有情緒就都不對了。
他運轉迅速的大腦很快分析出大概原因,他看著繃著臉坐在他對面的左伊夏,很難得地出聲解釋,「如果是關於拍照的事生氣,我今天是woo。」
左伊夏本來生氣地扭著頭看窗外,聽到他這樣的話,她回過頭看著他。
她其實已經想通了,生氣又怎麼樣?就像那些人的認識一樣,是改變不了的。難道還要她上趕著去求這個男人付出更多,祈求來的,絕對不會是真的感情。
「對不起!」她誠懇說著,為照片的事道歉。雖然口氣是誠懇,可多少有些賭氣成份。
她的目光裡也有些淒然的神色,這讓聶胤辰不由心裡一震。
他有些無奈地坐到她身邊,把她抱進懷裡,親吻她的頭頂。他不想揭穿她的心事,以這個女人的習慣,揭穿她只會讓她藏得更深。
他只得在心裡歎息地問上一句,「女人,到底什麼原因讓你露出這樣的表情?」
左伊夏看著窗外景色問,「現在是回woo的皇宮嗎?」
聶胤辰本想說什麼,可想起她之前的不願意,解釋說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多帶幾個保鏢,他們可能會找上你。」
「不用了,去哪都一樣。」左伊夏微笑看著他,當然,要是笑容裡沒有那麼一點藏不住的苦澀就更好了。
聶胤辰帶著她回皇宮後,讓woo安排人給她做了spa還有按摩皮膚曬傷處理之類很繁瑣的東西。woo聽著就覺得煩,他氣憤地說,「你當她管家當上癮了是不是,你是什麼身份,用得著這麼對她?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算非她不可,也不用表現成這樣!她要真對你有點心,也不至於和那個姓景的男人糾纏不清!」
他吼了半天,對上聶胤辰卻像是一拳頭打在水裡,整只拳頭都被沒進去了,冷得他渾身發顫。
聶胤辰面無表情地說,「我說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woo悲哀說著,低下頭。
「嗯,讓她那個朋友過來。」聶胤辰又下了一道命令,女人心情不好原因總是古怪,又不是她生理期,好吧,聶先生實在想不到辦法,只得讓她朋友過來,女生之間聊聊心,可能心情就轉好了吧。
而此時,左伊夏正泡在溫泉裡,她抬頭歎了口氣,似乎不管怎麼想著把煩惱拋掉,可那些煩惱卻像眼前的煙霧怎麼也拋不開。
「小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左伊夏轉過頭看到錢晶晶揉著眼睛擦著發霧的眼鏡走了過來。
「別掉池裡。」左伊夏趕緊提醒她。
錢晶晶這才停下步子,沒一腳踩進溫泉裡。
「謝謝你啊,不然我就得掉下去了。」錢晶晶摘下眼鏡,只能瞇著眼睛不清楚地視物,她摸索著在溫泉邊坐了下來。
左伊夏再次揚頭靠在溫泉邊休息,她輕淡地說,「不用謝,你掉下來,我就得換池水從新泡了。」
錢晶晶立即囧了,和左伊夏認識久了,她已經習慣她這種毒舌玩笑。
「你來幹什麼的?」左伊夏無聊問她。
錢晶晶一被問,立即煩躁地說,「還不是來給那個鬼總統換藥的。要不是他放了我那些同事,我還真不想管他,讓他傷口多痛幾天。」
「噗……」左伊夏發出一聲很輕的笑聲。
錢晶晶卻在她眼神間看出別的味道,一般心思簡單的人感覺都比較準,這或許是生物進化時留給單純人的護身法寶。別人看不出左伊夏在糾結什麼,錢晶晶卻感覺到了。
「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錢晶晶也沒個遮掩直接問了出來,甚至更進一步的把自己當了垃圾桶,「要不,你有什麼跟我說說,也許心情會好些。」
左伊夏好奇看了她一眼,錢晶晶這樣的人沒有太多心眼,她不是在打聽八卦,只是純粹地想當個接受負面情緒地垃圾桶。
她重重歎了口氣,還沒開口,錢晶晶已經自發說,「因為hades先生吧,唉,要是我愛上他那樣的人也會患得患失吧。」她像是突然想起來,吃驚地問左伊夏,「小左,你不會真愛上他了吧。」
「我也不知道。」左伊夏看著天歎了一口長氣,「明明知道他和我沒可能,他只想把我藏在角落裡,想起時看一下。」
「他居然這樣對你?」錢晶晶雖然吃驚,但是很快歎了一口氣,似乎能理解。她這麼單純如白紙的人都能接受左伊夏要被聶先生金屋藏嬌這種事,唉,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左伊夏想著,自嘲笑了,她說,「可是我還傻傻地勸我爸生個孩子,好像要解除身這一切枷鎖,等著被他囚禁一樣。」——
兩隻不是溫度問題,是時機被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