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權少追妻:億萬千金歸來

《》正文 355.第355章 你是我的底線(1) 文 / 顏筱

    宴會結束時,東方逸那個正牌車伕早跑得不見蹤影,景佑軒被人灌了幾杯酒,雖說人清醒著沒醉,可是喝車不開酒,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負責,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別人負責。

    再說夏家有司機,景家也有司機,累了的時候她寧願陪她那一段路程的是司機,因為可以不用應付。

    可是事與願違,最後送她回去的是孫毅。

    孫毅身為在包家存活了一年的管家,基本的人脈還是有的,包梓珊的訂婚宴出了狀況,他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卻打聽不到。

    因為知道底細的只有那麼幾個人,這些人只能向他們本人打聽才能知道。

    左伊夏坐在車後座,因為小小地喝了幾口酒,她還是有點暈。明明景佑軒的生日宴,所有人卻向她灌酒,大概是看出敬她的酒,景佑軒一定會替她擋。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號稱千杯不倒的景佑軒最後也吐幾回。

    左伊夏為了擋酒也是費了些力氣,現在只想安靜地休息,可她知道孫毅這趟來接她肯定是帶著目的,她撐著呵欠連天,也得先把他的疑問解決了。

    「你……」左伊夏才開口卻被孫毅打斷。

    「你休息吧,我沒什麼要問的。」孫毅安靜的開著車子,其實和聶胤辰比起來,他才像真正的管家,溫和周到,知道她暈車永遠不會開跑車來接她,車子也開得相當平穩,不會讓她有不適感。

    即使心裡的問題多想問,看到她累了,就什麼都不提放回心裡。

    左伊夏不想難為他,本來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她簡單地說,「我毀了他們的訂婚宴,不過,她可能心裡是不願意訂婚的。」

    「謝謝。」孫毅看著後視鏡,甚至點了一下頭,似乎應該叫鞠躬。

    「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他們合作,對手太多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左伊夏抬頭看著前面的後視鏡,突然嚴肅地說,「孫毅,我的目的比你清楚,我要宋坤徹底落敗。我想,我得提前和你說,如果有一天她在前面擋我的路,我也一樣不會留情。」

    「我知道,我清楚我站在哪邊。」當過管家的好處就是不會問主人的秘密,雖然孫毅完全想不通左伊夏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扳倒宋坤,但他不會去問。

    宋坤調戲不成,反被打得灰頭土臉的,連處心積慮營造出來的完美訂婚宴也成了笑話,他忍不下這口氣是必須的。

    他辛苦準備的這場宴席作了嫁衣,賓客散去後,他在殘羹冷炙間他陰沉著雙目,低著頭喝著悶酒。

    他新交識的好兄弟東方逸陪著他一起喝著酒,他喝完一杯用力將spiegelau精緻的水晶酒杯砸在地上,摔得玻璃渣飛濺,他憤恨地說,「這女人狠起來,還真可怕。」

    「你現在才知道,你在她身邊應該很辛苦吧。」宋坤明明陰沉著雙目前,偏要笑出一副好人模樣,看起來相當違和。

    東方逸黯然低下頭,換了一杯酒。

    「從那個heads到我哥撿破鞋的那白癡,她還的哪個男人不是頂尖的,我和你這樣的她是看不上的。我看你也別想了,她只是利用你。」宋坤拍著他的肩膀,一杯酒幾句貼心地話就想把東方逸拉到同一戰壕。

    東方逸捂著臉用力地搓揉著,想是要理清腦袋裡的思緒,「讓我再想想。」

    「還想?」宋坤冷笑,「你也看到了,你對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簽合同都不用你,你這個經紀人還有什麼用?左家的女人都不簡單,當年她媽媽左唐娜那盛名你都想像不到,她那個年代,哪個男人不為她趨之若鶩的。連我家老頭子現在都對她戀戀不忘記的。」

    東方逸聽到這樣的八卦,眼睛不由亮了起來,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他低頭悶了一口酒,明明很想聽,卻故意說,「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以為我家老頭子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宋坤橫目冷笑著,心裡恨意更盛。

    這些人一個一個都得到他家老頭子的青睞,唯有他不論做什麼都是錯。

    在他看來,這無非是因為他的出身,如果他和他們一樣,父母雙雙都是厲害的人物,又怎麼會總讓人瞧不起呢?

    卻不知,他做了這麼多混賬事,他父親景先生也沒怪罪他,又何嘗不是比對他過份的寵溺呢,只可惜他從來不會想這些。

    不惜福的人永遠不懂快樂,因為即使是老天也填不滿他們的**深重。他們永遠不會去想自己擁有了什麼,只會怪老天怪父親怪周圍的人給他得不夠多。

    在他們喝悶酒的時候,有一個人雖是醉著,卻又嫌醉得不夠沉。

    他對著手機溫柔地說,「到了嘛,早點休息,我明天陪你拍廣告。我沒事,確實好久沒喝過這麼多酒了,不過還好。嗯,好的……」他本來還想說什麼,卻停了下來,因為看到他父親景先生走了過來。

    此時這一對父子已經回到景家的宅子,景佑軒無事時一般都會到茶室裡坐一會兒,這裡是他母親原來在世時喜歡的地方,多年來他也習慣無事喝上一杯茶,透過頭頂的竹葉看一會天上的星星。

    「爸。」他掛掉手機喊了一聲,卻沒有站起身。因為他正發暈著,根本站不起來。

    「嗯,怎麼樣?喝了醒酒茶嗎?」景先生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坐下,似乎是一副準備長談的模樣。

    「還好,爸,您是有什麼事嗎?」景佑軒客氣說著,語氣間有著藏不住的疏離。他知道從不關心他的父親,是不可能沒事來看他,但凡專程找來,定是有事要他做。

    「今天的事,別怪你弟弟。」景先生半閉著眼睛說著,面色中已顯疲憊。好像這時的他不是個威風赫赫的大人物,他只是個為兒女事發愁的疲憊老人。

    景佑軒回想了一下今天種種,不客氣地說,「您這種要求也太牽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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