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2.第352章 女人別惹 文 / 顏筱
景家的這場訂婚宴是在一處別墅後的草坪上舉辦,宴席間賓客人來人往衣香鬢影,今天的女主角是個明星,在她艷麗星光的帶動下,整個賓客的明艷層次也上升了一個等級。
大家都爭妍鬥艷的,生怕被在場明星的光芒壓下去,明明只是個訂婚宴,結果全場賓客爭妍鬥艷的,不看別的,光是滿堂賓客的衣著顏色就夠叫人眼花繚亂的了。
左伊夏一身平淡的白衣在這些色彩繽紛中反而凸顯出來,包梓珊正接待的一位知名導演眼尖看到她,向包梓珊尋問,「那穿白衣服的姑娘是誰?你認識?」
「不認識。」包梓珊被踩了尾巴似的立即撇清。
「長相很上鏡啊,拍古裝肯定適合,是你未婚夫的朋友?」導演鍥而不捨地繼續問。
「不知道,可能是景家的朋友。」包梓珊還是撇清,她甚至想直接叫左伊夏消失掉,她前些日子才和這個導演聯繫,想爭取一個配角角色,可導演卻說她樣貌不適合古裝,委婉都不用直接就把她拒絕了。
現在她是把左伊夏請來,讓她搶戲的嗎?
她想著就嘔氣。
那件導演卻還是意猶未盡的,很可惜地皺著眉說,「長這麼上相的臉,不拍戲真是浪費。景家的朋友,嘖嘖,那就麻煩了。」
景家的朋友都是非富即貴,一般這樣的人都不太願意涉足染缸似的娛樂圈。
其實包梓珊本來也不想進這個圈子,是被左伊夏擋了路,這才沒辦法,冒險去試試。她也不敢深入,最多也就算是玩票的性質。
那位導演屬於才因一個獲獎影片爆紅的古裝片導演,他常年在山裡拍戲,所以並沒認出這個拍過幾支廣告的左伊夏。
不過後來左伊夏代言的廣告投放市場,讓她的知名度大幅上漲,這才被導演認出來,他再找來,那就是後話了。
此時的左伊夏並不知道別人對她的議論,她一顆心一雙眼睛全被那個穿著丑牛玩偶衣的人吸引,她一邊往那裡走,一邊不確認地都在想,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不可能吧。他到底是誰,難道是我眼花嗎?
可她越是走近,越是發現,不可能是她眼花,那只丑牛的模樣和那天在噴泉旁邊的一模一樣,被打黑的眼睛,生氣的嘴角,連笨手笨腳的模樣也很像。
只是今天略有不同的是,這只正在分喜糖的牛玩偶比那天受歡迎,很多小孩子圍著他,問他要糖。
左伊夏越走越近,在她走到只有三步距離時,那隻牛似乎已經發現她,他對這邊呆呆地看了一眼,突然他像是故意要躲開她一樣,轉身跑掉了。
左伊夏幾乎沒有猶豫立即就跟了上去。
「你跑什麼?你是誰?」左伊夏一邊跟一邊追著他問著。
那隻牛因為穿得臃腫,所以跑得並不算快,沒一會兒左伊夏就追上了他,她拽著他的後襟,拖著他停下來。
「我問你到底……」她話還沒說完,那隻牛突然轉身,緊緊抱住她。
左伊夏略有些詫異,但還是由他抱著沒有動。
「你到底是誰?」左伊夏掙扎著,想空出手去揭開他的頭套,可他卻抱得更緊,巨大的腦袋緊貼著她的脖子叫她動彈不得。
她這時才發現,她跟著這隻牛跑到了花園角落裡人流稀少的地方,即使有人看到他們,也會識相的自覺走開。
「喂喂,不管你是誰,先放開我。」左伊夏壓低了音量,聲音裡已經有了點怒氣。
偏偏這個時候,東方逸吊爾郎當地拖著包梓珊過來,這一處別墅是文家叔叔買下送給這對新人的。聽說光是房子本身的造價就已經近千萬,東方逸相當羨慕有土豪叔叔的,所有拖著包梓珊讓她帶他四處介紹,為何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別墅造價會有千萬。
兩人四處觀賞著那些貴得令人咋舌的建築材料,以及那些融合在建築裡的尖端防盜設備。東方逸一路都在感歎地「嘖嘖嘖」以至看到花園角落裡那兩個糾纏的人時,他突然就「嘖」不出來了。
左伊夏其實在那只丑牛抱著她時,她已經感覺出不對勁了,並不是因為他明顯輕薄的行為,又或是他透過頭套,藏不住的急促呼吸。
真正讓她在第一時間裡發現不對的是,這頭牛裡那個男人可憐的身高。因為左伊夏身為模特,她本身的身高有些叫男人吃力。
此時她穿著高跟鞋更是又竄出了一個新高度,可就算是這樣,這頭牛也不能矮了那麼多。
她記得她那天穿運動鞋時,不費力心可以貼到他胸前的位置,可是現在,她不費力可以摸到他的牛角。要貼到他胸前小鳥依人什麼的,可能很難。
因為這個原因,她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現加上他吃豆腐的舉止,左伊夏立即肯定,裡面的人不對。
但這時她已經被他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本來她還想好言相勸,叫這個男人放開她算了,可這時一件叫她火大的事發生了,她今天穿的衣服,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圍了一圈破蚊帳。
王鋒那個懶死的男人只幫她縫幾針就算固定了,以至被這隻牛強抱了之後,她聽到身後的線繃開了。
為了挽救自己的衣服,為了避免走光的危險,左伊夏這女人的爆發力,這時就突然來了。
她氣憤地時候,卻是反常地壓下了火氣,她和顏悅色地對那隻牛說,「是你對不對,別抱這麼緊,我也想抱你。」
她軟軟的語氣叫那個男人心動了一下,他稍微放開手,果然左伊夏伸出手來回抱著他的脖子,將兩人距離拉得更近。
互動是美好的,那男人美美想著要不要除去這身厚厚的玩偶裝,好來個直接親密接觸的時候,突然他身下受到狠狠一計重擊。
你以為就一擊算了?
左伊夏難道不知道他衣服厚嗎?所以她毫不留情地猛著壓著他的肩膀狠狠連擊,直到他痛得慘叫著頹靡倒到地上,她這才換了地方,一腿狠狠踩在他的胸口,下一步上前揭開了他的頭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