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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50 春晚導演三把火 文 / 潘小賢

    溫老爺子,眉頭緊皺,這個問題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這些問題出來容易,但是解決,男啊,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所以溫老爺子突然嘿嘿一笑:「小子,你說的這些東西我會考慮,甚至會在會議上提出來,但是我要給你下達一個任務。」

    「任務?什麼任務?」

    「參加春晚,配合郎導演,籌備今年的春晚!」

    「噗!」潘明宇一臉無語的看著溫老爺子,「老爺子,你確定你沒有說錯,讓我高春晚?」

    「不是讓你高春晚,讓你參與搞春晚。」

    「這有什麼區別,老爺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歡跟官方的人打交道,太累。」

    「我不是官方的人嗎?」溫老爺子憤憤的白了他一眼,「我告訴你,你要是搞的好春晚,你就成功了,屆時你的名氣將會達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到了那時,明年的春晚導演就是你,如此一來,就算我和老龐不插手,也沒有人敢動你。」

    潘明宇一聽這話,心裡有些感動,不過春晚可不是這麼好搞的,「老爺子,得罪人我不怕,但是有一點,權力如何劃分,如果我去了卻沒有人聽我的,或者陰奉陽偽,那還不夠憋屈呢。」

    「哼,我只能給你一個身份,春晚導演,記住是導演,跟郎導演一個級別,如果你這在辦不好事情,就當我看錯了人吧。」顯然溫老爺子也開始撒脾氣了。

    「好吧!」潘明宇鬱悶的撇了撇嘴。

    本來潘明宇還想回到申城把事情好好安排一下,但是溫老爺子卻要讓他直接上任。

    潘明宇再能在路上,安排各種事務,同時讓剪輯人員全部搬遷到京都,這樣他也可以顧得過來。

    陳嫣然等人知道潘明宇成了春晚的導演之後,頓時連連歡呼,震的潘明宇耳膜疼。

    潘明宇安排好一切,就跟直接去了國家電視台春晚欄目組。

    一路上潘明宇頗有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味道,畢竟那個是國家電視台啊,先不說裡面的彎彎繞,自己一出現就要奪走一般的權利,恐怕郎導也不願意,潘明宇想著要不要請馮老師說下項。

    不過很快,潘明宇就把這個念頭掐滅了,因為溫老爺子有句話,說的很對,如果自己有了導演的身份,還做不了事,那可真的是自己的不行了。

    男人能說自己不行嗎?

    當然不可能。

    潘明宇到了國家電視台之外,直接拿出溫老交給自己的《春晚》導演的證件,這一下門衛頓時傻眼了。

    奇跡哥他們認得,甚至前段時間,啟明文化被毀的時候,他們也跟著在網上發帖子來著,可是今年的春晚明明是郎導啊,奇跡哥這個,看著也不是假的,頓時他們就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給台長辦公室掛電話。

    此時春晚欄目組,也是一片混亂,一個看起來頗有官威的主任,看著郎導,「小郎你真的咽的下這口氣?一個不過20歲的黃毛小子,不就是長了幾首歌嗎?憑什麼分走你一半的權利。」

    郎導坐在座位上沒有說話,眉頭緊皺,每年的春晚導演壓力都很大,特別是這幾年,就沒有不挨罵的,但是同樣的能夠成為春晚導演,也有極大的好處,不僅僅是名譽問題,如果你是體制內的人,也就意味著你要陞遷了。

    不過郎導現在擔心的是,這個潘明宇會不會給他添亂子,「董主任,潘明宇還是很有才華的,不說他的歌曲,單單他的電影,就足以讓他站在國內編劇圈子的裡面最頂尖的一批人,哪怕是在國際上也是頂尖的一批人,還有前段時間他拍攝的《山楂樹之戀》也展示了他身後的導演功力。」

    「小郎啊,你這就不懂了,馮導是他的老師,誰知道是不是馮導幫他拍的。」董主任一臉譏誚的說道。

    郎導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他不是傻子,顯然這個董主任對潘明宇很不滿,否則額也不會專門跑到自己這裡來搬弄是非,不過這些他不感興趣,笑話,全段時間因為潘明宇,倒下了多少人,這個時候往上衝不是找死嗎?

    「董主任,我現在只想搞好春晚,別的不想多想。」郎導不輕不重的反擊了一下,否則這個董主任還真把他當成傻子,當槍使了。

    「哼,狗咬呂洞賓。」董主任直接拂袖而去。

    「董主任!」當下辦公室裡面就有兩個人追了出去,郎導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咳,為什麼春晚越來越差,就是這麼一群不懂行的人亂指揮,郎導你看我們怎麼辦?」

    「跟潘導擰成一股繩,說不得今年的春晚,我們就不會挨罵了。」

    「郎導高明,不說別的,單單從《華夏好聲音》這一點來看,潘明宇在節目策劃上的功力還是很深的,再加上外界對他的評價,以及這一年多幹出來的事,我看還真是一個幹事的人。」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能夠在汶川大地震上,把所有的流動資金捐出來的人會差到哪裡去,哼,在國內,人家以一個不過成立一年的小公司,獨自捐款超過兩個億,比某些人不知道強出了多少倍,說實話,我還真的很期待與這個奇跡哥的見面。」

    就在這個時候嗎,郎導接到了台長的電話,笑了笑對眾人說道:「台長讓我們派個人下去接奇跡哥,我看我們還是都下去吧,沒見過本人,但是單憑她以前趕出來的事,當得起我們親自迎接。」

    站在國家電視台外面的潘明宇,看到郎導帶著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出現的時候,腦袋有點發懵,當然心裡還是樂滋滋的,畢竟無論成長到什麼地步,沒有人不愛面子。

    既然人家這麼給面,潘明宇自然不會不給面子,然後連忙迎了上去,「郎老師,諸位老師,我來報道了。」

    這一句話,讓郎導和他帶來的人,心裡滿意的不行,不說別的,人家這不僅僅是懂禮節了,再加上,現在潘明宇的名氣,說實話,一點都不比他們差,特別是潘明宇導演的身份,淡淡一句老師,就讓眾人發表。

    「別叫老師,別叫老師,你叫老師我的臉可就沒地方擱了,非被人罵死不可。」郎導自然也滿意的不行,握著潘明宇的手一個勁的晃。

    「郎老師,你們是前輩,當得起,我可是看著你們的節目長大的。」花花轎子人人抬,就是這個道理,你給別人面子,別人自然也給你面子。

    「好了,好了,再客氣下去,我們什麼都不用幹了,我先帶你去認認門。」郎老師小的很開心,不說逼的,以現在潘明宇的反應就知道潘明宇不會瞎搞。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潘明宇認識了一下《春晚》一些主要的負責人之後,然後郎導和潘明宇就在郎導的辦公室裡坐了下來,「潘導,對於這一次春晚你有什麼想法。」

    「郎老師,您還是叫我明宇吧,要不渾身不自在。」

    眼見潘明宇不似作假,郎導也就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叫你明宇了,每年的春晚壓力都很大,你來了,就有人幫我分分擔子了,最起碼到時候挨罵的時候有人幫我分擔一下。」

    「郎老師,你可別嚇唬我。」

    「哈哈,好了不給你開玩笑了,雖然今年不同往年,我們有很多亮點可以抓,但是恐怕也不討好啊。」

    潘明宇看著郎導動用了他心通,知道這個郎導說的是實話,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心思,雖然要被分權,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更多的卻是想要搞好這場春晚。

    「郎老師,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但說無妨。」

    「春晚本身是全國人民大歡樂的必不可少的節目,但是這兩年慢慢與觀眾脫節了,以為只知道唱高調,歌頌高雅,這些東西,老百姓看不懂也不喜歡看,在我個人看來,這兩年的春晚方向跑錯了,因為我們的春晚不是給外國人舉辦的,而是給國人看得。」

    潘明宇沒有只是說,而是淺嘗輒止試探郎導的反應。

    「繼續說。」這些話,有點說道郎導心坎裡面去了。

    「春晚本是大年三十的一個消遣,卻總有人盼著它能消魂,於是一來二去的審查,便成了過年前的大戲。大臘月的,「槍斃」之聲不絕於耳,明星們筋骨欲斷也好,滿腔幽怨也好,也只能強作歡顏。

    在娛樂圈這叫什麼潛規則,是啊,他們有了臉面有了好處,自認為做得很妙,潛規則定得倒是絕無僅有了,全國人民卻是罵聲一片了,春晚在人們的心目中更是變得可有可無、似有若無了。」

    郎導狠狠喝了一口茶水,很顯然郎導對於這些也很蛋疼,「明宇,有什麼話直接說吧,你不用有顧忌,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另外一點,現在到十一月份了,突然八級拉上這艘大船,我想某些領導未免沒有跟你類似的想法。」

    這句話琅導也算是掏心窩子了。

    「既然郎老師說了,我也就沒有顧忌了,心裡憋著反而難受的不行。

    現在明星們對春晚的態度不外乎三種:義無返顧的,那是因為關係太厚;小心謹慎的,那是因為名聲不夠;拒之千里的,那是因為大徹大悟。

    不說別的,單單說小品,去年三上三下的小瀋陽,今年能從笑傲江湖混到醉舞朝堂,沾的還是她師父趙本山的光。

    坊間傳言,趙本山是央視低俗的底線,看來今年降至小瀋陽了。在這個手持鋼鞭將低俗打的年頭,像小瀋陽這麼赴湯蹈火玩低俗的主兒,還真不多。只要小瀋陽能登台,也算代表了天下黃童白叟、牧子樵夫的高雅。

    ……」

    「你這話說的倒是經典,不國也沒有辦法,現在國內小品青黃不接,一個小瀋陽也的算上寶貝疙瘩了,有句話叫做矬子裡面拔高個的。」郎導自嘲了一下。

    「郎老師,我說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看看現在的響聲小品的玩的都是什麼,一個個脫離了百姓的精神世界,把笑的尊嚴完全獻給了主流話語,現在的小品,除了做做鬼臉還能博人一笑之外,還有什麼。

    有句話說: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現在他們只記住了後半句話,卻忘記前半句話,使得這些節目完全失去了應有的代入感,沒有代入感,老闆姓不會喜歡嗎,會看嗎?

    看看現在的節目,誰敢說點老百姓的心聲直接被斃,這樣的節目老百姓能不罵罵,這樣的春晚能不被被罵嗎,這樣的春晚最後的末路就是消失在大眾的實現裡面,以後只有達官貴人看了,那還搞什麼全國直播,還不如播放一點肥皂劇來的討喜。

    這叫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好!說的太好了!」郎導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明宇,敢不敢咱倆聯手把這天捅了,搞一場老百姓的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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