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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百九三品 這不是我家那根攪屎棍麼! 文 / 甜面醬

    走入後殿的慈逸勝轉過一個拐角前面晃過一個匆忙的身影慈逸勝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的名字卻已經脫口而出:「等一等迦凌頻伽。」

    喊完了之後慈逸勝自己倒是一愣直到對方走過來半跪在慈逸勝面前慈逸勝才現真的就是迦凌頻伽:「哦起來吧不用見到我就行禮。」

    「是。」迦凌頻伽低聲答應著起身站立在旁邊腦袋微微低著似乎是在等著慈逸勝的吩咐而這時候慈逸勝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哈哈今天天氣真好。」好白癡。

    「是。」

    「嗯我總感覺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慈逸勝決定乾脆單刀直入好了:「你對我有印象麼?」

    迦凌頻伽抬頭看了慈逸勝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去並搖了搖頭。

    迦凌頻伽看上去年紀並不大比起嫵媚動人風騷無限的善愛迦凌頻伽簡直就是一個還沒有完全育成熟的小姑娘微微隆起的胸脯被他低頭含胸的姿勢搞得看上去更小了兩腮上永遠掛著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緊張的兩片紅暈平常看上去總是一副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慈逸勝每次見到她總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嗯……」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慈逸勝也感覺自己純粹沒話找話讓人誤會自己有戀童癖可就不太好了:「那麼你去忙吧。」

    迦凌頻伽匆匆頷轉身正欲離去卻突然回頭匆忙說道:「修羅王大人請小心我的姐姐。」

    說完迦凌頻伽便快離去了慈逸勝本想開口叫住她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迦凌頻伽剛剛轉過彎去善愛就與她擦肩而過出現在了走廊的盡頭。

    小心她的姐姐這麼說是指善愛嘍?

    「修羅王大人!」善愛嬌滴滴的在慈逸勝耳邊輕聲呢喃聲音簡直比任何美酒都要來的醉人:「今天你想做什麼?善愛一定盡量滿足大人!」

    善見城不只是一個可以滿足任何**的地方恐怕他還有把所有**盡量放大的功效慈逸勝一面攬著善愛的腰肢一面想到。

    入夜十分慈逸勝再次從矮床上爬了起來善愛並沒有睡在他的身旁慈逸勝搖搖頭正想躺下睡個回籠覺的時候突然一陣風吹來懸掛四周的綾緞紛紛鼓蕩起來這裡是神殿正宮的深處哪裡來的勁風呢。

    慈逸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而當他站起來之後才現自己並非是在自己的意識驅使下站起來的接下來慈逸勝的身體甚至慢慢飄了起來姿勢看上去卻自然的很不要說掙扎慈逸勝只感覺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在腦海中泛起一絲一毫來了。

    善愛?慈逸勝想起了迦凌頻伽白天說過的話但善愛怎麼可能有這種力量不過她也總是乾闥婆的王具體能做到哪種程度自己也不好猜測。()

    「修羅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在慈逸勝耳邊響起不與其說是在耳邊不如說是直接回想在慈逸勝的腦中。

    善愛可不是這種老牛聲音。

    慈逸勝想出聲詢問可是聲帶彷彿已經被奪走一般無論慈逸勝怎麼努力都無法出一個音節來了。

    一團白霧飄了進來倏忽之間凝結成了一個人形那是一個白衣白袍白白鬍子的老頭看上去笑瞇瞇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不是什麼鬼東西。」白鬍子老頭開口說話了看來他可以直接知曉慈逸勝心裡所想:「我的名字叫做婆羅賀摩。」

    我管你叫什麼東西放我下來!

    「你不要緊張我只不過是來看看你罷了。」名叫婆羅賀摩的白鬍子老頭豎起一根手指來回搖了一搖。

    「你真噁心。」慈逸勝突然現自己可以開口說話了:「快放我下來!」

    「縛住你的並不是我。」婆羅賀摩聳聳肩膀攤開雙手慈逸勝現這個老頭的肢體語言還真多:「而是你自己呀。」

    「少在那裡故弄玄虛!」慈逸勝試圖要掙扎一下結果沒想到自己真的就飄了下來當腳接觸地面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可以自由活動了他抬起頭現婆羅賀摩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慈逸勝向後退了一步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並不重要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白鬍子老頭捋著鬍子慢條斯理的說道:「因陀羅說的果然沒錯你並不太像一個真正的修羅。」

    因陀羅又是誰。慈逸勝皺著眉頭沒有把這個問題問出口來反正問了對方也不會回答的。

    「沒錯這種問題我是不會回答的!」媽的忘了這老小子能夠看穿人心了。

    「咳咳空氣真差。」婆羅賀摩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摀住鼻子四周看了看甚至撩起矮床上一扇枕褥放在手裡搓了搓然後仍在了地上:「垃圾!」

    垃圾你還摸你是白癡麼!

    慈逸勝想起來這傢伙可以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乾脆開口又重複了一遍:「垃圾你還摸你是白癡麼!」

    「我什麼都是。」婆羅賀摩竟然承認了但馬上又反口了:「我什麼也不是。」

    「我才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你究竟要幹什麼?」慈逸勝突然心裡打了個機靈:「等等難道你就是帝釋天?」

    「帝釋天?不我不是帝釋天。」婆羅賀摩搖搖頭:「怎麼你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麼?」

    「不一點興趣也沒有了。」慈逸勝也搖搖頭:「我現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夢裡出現的傢伙我才懶得去猜他是什麼身份呢。」

    「no!no!」婆羅賀摩繼續搖頭:「這不是夢境沒有比這更現實的東西了。」

    「你還會說外語呀!」慈逸勝搖著頭說道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搖頭。

    「咿呀咿!」婆羅賀摩看上去好像一個撥浪鼓:「這不能算外語所有一切都是我所創造對我來說怎麼會有內外之別。」

    「你該不會只懂得否定句吧。」慈逸勝搖了搖頭:「我愛你的話我可以用二十八種語言說出來!比你強吧!」

    「是嗎!?這不可能!」婆羅賀摩搖著頭表示否定:「你說來聽聽?」

    「我可沒那個閒工夫!」慈逸勝搖著頭表示拒絕:「別想把我繞進去說你到底是誰!」

    兩個人終於停止了羊角風似的頸部抽搐動作因為慈逸勝已經拔出了修路刀架在了婆羅賀摩的脖子上面了。

    「哦這不是我家那根攪屎棍麼!」說著婆羅賀摩一把將修羅刀奪了過去慈逸勝完全沒有現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好像一隻拿著修羅刀的不是自己而是婆羅賀摩似的。

    「好吧不逗你玩了。」說著婆羅賀摩把修羅刀反轉過來又遞給了慈逸勝:「你也算見到了跟我想的差不多那麼我也要走了。」

    「原來你一直在逗我玩阿!」慈逸勝不禁怒火中燒。

    「自己的孩子逗逗有什麼不可以。」婆羅賀摩板起臉來一副爺爺教訓孫子的模樣。

    「誰是你的孩子阿!你搞清楚阿!」慈逸勝喊完之後本來站在自己面前的婆羅賀摩已經不見了就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

    這不是度這根本就是一個無中生有有中還無的過程。

    「媽的!果然是縱慾過度造成幻覺了麼。」慈逸勝說完身體一歪重新躺倒在了矮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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