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百十七品 怎麼總是我啊…… 文 / 甜面醬
「我不是毗摩質多羅我的名字叫做戰達羅!」白女子悠然的說道:「我是毗摩質多羅的妻子牛賀修羅的羅母同時也是那邊羅睺的女兒。」
慈逸勝看看戰達羅又看看羅睺腦袋好像撥浪鼓一樣轉了半天跟鳩摩羅多和摩利支他們一樣慈逸勝也被完全搞糊塗了。
「哼!」小羅睺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叛逃我族修羅執意嫁給毗摩質多羅的女兒!」
「不要這麼說嘛父親大人!」這時一個牛賀修羅已經將一件皮質大衣披在了仍然**著身體的戰達羅身上戰達羅並沒有將大衣緊在身上而是突然衝過來抓住慈逸勝的臂膀將它牢牢帖子自己一雙毫乳上面一臉嬌癡的說道:「從今往後我就是他的人啦這下父親大人不會再反對了吧!」
「好吧我現在只想知道毗摩質多羅人在哪裡?」
海霸王體內一個巨大的空穴內慈逸勝盤地而坐經過羅睺和鳩摩羅多的鑒定之前戰達羅所穿戴的確實是修羅鎧沒錯但慈逸勝並沒有立刻將它佔為己有沒有從毗摩質多羅身上搶走它慈逸勝竟然感覺有些不甘心似的。
「哼!」聽到慈逸勝這麼問戰達羅有些嗔癡的說道:「本來你答應跟我進來海霸王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好事呢誰想到這些人這麼不知羞恥竟然全都跟著進來了!」
慈逸勝看看周圍坐著的羅睺等人特別是坐在對面衝他怒目而視的摩利支無奈的低下頭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跟考拉熊似的趴在我身上說話啊你要趴到什麼時候啊!」
原來戰達羅從剛才就一直抱著慈逸勝腦袋紮在他的懷裡兩手死死的攬住慈逸勝的腰好像隨時都怕他跑掉似的怪不得摩利支一直好像一頭狂的母獅子隨時都要撲上來咬一口的樣子。
只是她想咬誰別人就不得而知了。
「真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摩利支憤恨的嘟囔了一句。
「你可真能吃醋呀!」戰達羅總算把軟的跟一條蛇一樣的腰肢向上挺了挺但整個人還是幾乎全部趴在了慈逸勝的身上:「作為羅母心胸怎麼可以這樣狹窄呢修羅王的血當然應該受到最大程度的延續即使作為一個修羅的妻子我看你都不夠合格!」
「那也要看是誰!」摩利支冷冷的反駁道:「如果是我族修羅少女他要多少我都會滿足而你的身份就決定了你接近他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好意!」
「無論是否出於好意能夠延續修羅王特別是傳說中大阿修羅王的血脈不是每個修羅女子的夢想嘛!」戰達羅突然將慈逸勝的手塞進了自己大敞的懷中慈逸勝嚇了一跳不過手下那顆柔軟巨大的毫乳竟然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呢:「我說的對不對呀修羅王大人!」
「無恥!」摩利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兩手合十大聲說道:「沒男人要也不用這麼死乞白賴的纏著別人吧讓我送你去地獄找那些羅剎玩個夠好啦!」
「來啊!」戰達羅推開慈逸勝也站了起來拉開架勢說道:「讓你知道知道牛賀修羅羅母和勝神修羅王女的厲害!」
「都給我住手!你們把我當什麼?配種用的公豬嗎?」慈逸勝終於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就連海霸王似乎都感受到了修羅王的怒氣跟著輕微搖晃了一下。()
兩個修羅女子倒是被這一下給結結實實嚇了一跳一個個又乖乖的坐了下去只是戰達羅仍舊纏在慈逸勝身上抬著下巴挑釁的瞪了摩利支一眼把後者氣的鼻子都快要冒煙了。
老鳩摩羅多這時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慈逸勝的歸屬問題以後再說到底戰達羅你是什麼身份毗摩質多羅又在哪裡?修羅場到底又生了什麼希望你還是清楚的告訴我們吧!」
聽到鳩摩羅多這麼說戰達羅反而把頭深深埋在慈逸勝的懷裡彷彿回想起了什麼並沒有立刻回答老頭的問題。
「唉。」羅睺少見的老氣橫秋的歎了一口氣不過配上他的形象和奶聲奶氣的語調只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戰達羅是我三十年前生的最後一個女兒她脾氣暴躁喜好爭鬥私下裡竟然跟其他修羅學習了勝神修羅的戰鬥技巧我當時的年齡也正值壯年一門心思的在修羅場殺的天昏地暗並沒有對這個女兒多加留心……」
羅睺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可是完完沒有想到本來我已經許諾將要嫁給羅將散脂的戰達羅卻突然出現在了修羅場原來她根本就不喜歡散脂強壯的女人只能夠跟隨更加強大的修羅對於修羅女子來說戰達羅確實是個異類她不僅來到了修羅場更是一下子就愛上了我當時的對手毗摩質多羅!」
「愛上?我看是情吧就跟母猩猩只會跟決鬥勝利的公猩猩交配唉吆!」慈逸勝嘟嘟囔囔的突然怪叫了一聲原來戰達羅在他後背上狠命掐了一把感覺連皮帶肉都給撕扯了下來似的。
慈逸勝抬頭一看只見摩利支又是幽怨又是憤恨的看著自己不禁又低下頭去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老是……
這時鳩摩羅多向羅睺問道:「之後呢?」
羅睺看了戰達羅一眼說道:「自從戰達羅跟隨毗摩質多羅走掉之後我就當自己從來沒有過這個女兒了直到今天再次遇到。」
「哈哈。」慈逸勝抬起頭嬉皮笑臉的說道:「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嗎有什麼話好商量啦!」
「事情並不完全像你說的那樣父親大人!」這時戰達羅也坐直身體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跟隨毗摩質多羅只是因為他打敗了我我曾經過誓打敗我的男人我就要給他做新娘!」
這時突然阿泥樓架著明羅出現在了入口處慈逸勝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這是剛剛從海裡爬上來的注意力全在戰達羅身上他都快忘掉這碼事了。
慈逸勝剛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打算出言安慰兩句卻沒想到明羅正好進來聽到戰達羅的話不禁咧著嘴說道:「好狂妄的修羅女照你那麼說不是任何一個修羅都可以成為你的男人了?」
阿泥樓只覺的眼前人影一晃肩膀一輕等他扭頭看時本來灌飽了海水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明羅已經從身旁消失掉了他看了看好像都沒有起坐的眾人回頭望去只見背後的海霸王殼壁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大洞而大洞外面之下正是波濤洶湧的大海。
恐怕在場的也只有慈逸勝和羅睺看清楚了戰達羅的動作讓人吃驚的還不止是她以女性的身體竟然已經擁有了遠遠過明羅和阿泥樓的度以及力量甚至她所用的武藝都精湛到讓慈逸勝感覺震驚的地步了。
不用說別的接連踢在明羅胸前的那六七腳就很說明問題了。
「白癡活該。」慈逸勝說著沖阿泥樓擺了擺手示意他再下去把明羅給撈上來。
「怎麼總是我啊……」
慈逸勝看著阿泥樓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向被砸開的大洞走去轉頭對身邊的戰達羅說道:「好吧我們知道你不是那麼輕易會被打敗的修羅女子現在總可以告訴我毗摩質多羅在哪裡了吧!」
「毗摩質多羅?」戰達羅抱著自己的膝頭有些懶散的說道:「死了。」
「死了!?」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慈逸勝緊接著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被我殺死的。」戰達羅的表情好像只是在說她昨晚是什麼時候睡的覺:「做我的男人如果已經無法打敗我的話那麼他就失去我為他延續血脈的資格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時羅睺疑惑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殺死毗摩質多羅的?難道說……」
戰達羅輕輕笑了一下說道:「沒錯父親大人這些年來在修羅場一直與你爭鬥的不是別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