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五品 慢點慢點,斷啦斷啦! 文 / 甜面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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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泥樓接住慈逸勝的時候腦袋立刻就被慈逸勝狠狠的敲了一下:「笨蛋!怎麼這麼沒默契說好了我去擒王你打七寸怎麼沒動彈啊你!」
「我不知道七寸在哪裡啊!」說著兩個人重新站了起來。
慈逸勝喊道:「白癡七寸都不知道七寸就是……」
慈逸勝抬手指著不遠處在修羅堆裡瘋狂肆虐的大蟒蛇竟然也一時呆住了還真是老聽說打蛇打七寸什麼的可這七寸要怎麼算從後頭數還是從前頭數這個慈逸勝還真是不知道。
「就是那裡嗎!」慈逸勝胡亂的往蟒蛇那邊指了一指回手在阿泥樓腦袋上又是一子。
「哪裡啊?」阿泥樓捂著腦袋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慈逸勝俯身在地上揀起一把匕說道:「還是我來吧可憐我大傷未癒還要幹這種體力活……」
說完慈逸勝再一次跳向空中跟上次一樣再一次落向俱盧修羅再一次被蛇尾掃飛不同的是慈逸勝手中的匕在被打飛前已經脫手直直的向俱盧修羅的面門射去。
哼哼這次你還不死?
結果人家還真就沒死。
掃飛慈逸勝的蛇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了回去在俱盧修羅頭頂一擺竟然趕得上把激射而去的匕打飛而飛走的匕竟然向還在半空中的慈逸勝飛來。
慈逸勝在被蛇尾掃中的時候很小心的作出了防護的動作但這回他在半空中無法躲閃眼看飛刀就要命中突然銀光一閃慈逸勝只聽耳邊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便看到匕和一枚飛針一同掉落下去。
慈逸勝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平穩落在地上看著跑過來的阿泥樓和明羅。
「不用你幫忙我本來就能接住那把匕的!」慈逸勝看著明羅竟然還滿臉的不痛快:「我本打算接住匕然後再扔回去噗哧一聲射瞎那畜生的眼睛然後再跟蛇身上的膽小鬼算帳現在可好把我的作戰計劃給打亂了!」
明羅看著大蟒蛇說道:「你沒那麼容易射中的那可是摩睺羅伽呀看這個頭對方起碼是個鎮將……」
慈逸勝瞪大了眼說道:「就那小癟三還是鎮將?」
明羅說道:「俱盧修羅是按照操縱摩睺羅伽的實力來決定其本身實力的瞧這頭摩睺羅伽的個頭那個俱盧修羅應該是個鎮將沒錯。」
阿泥樓在旁邊問道:「摩睺羅伽到底是什麼?」
明羅說道:「那是俱盧修羅操縱的魔獸它們無論是力量還是度都很強大有一些還具有特殊的能力俱盧修羅本身戰力不強依靠摩睺羅伽才是他們戰鬥的唯一方式……」
「現在不是場外解說時間吧……」慈逸勝打斷明羅說道:「哼唯一方式這麼說幹掉那條蛇就萬事ok了?」
明羅急急說道:「你不要小看摩睺羅伽它們普通一隻的實力就跟勝神修羅的鎮將差不多一個水平何況鎮將操縱的摩睺羅伽……」
沒等明羅說完慈逸勝已經揀起地上的匕急向摩睺羅伽衝了過去。
「這個笨蛋!阿泥樓跟我來!」明羅一邊前衝一邊喊著然而腳步卻突然又停了下來那完全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慈逸勝並沒有直接衝上去跟摩睺羅伽展開肉搏戰他站在摩睺羅伽面前突然把匕放在嘴邊竟然嗚嗚嗚的吹起一陣笛聲來雖然難聽但摩睺羅伽卻慢慢停止了瘋狂扭動的身體逐漸安靜下來了。
哼哼再怎麼恐怖也不過就是條蛇嘛讓我慈逸勝大人來好好調教調教你!
隨著慈逸勝七高八低的笛音高高豎起前身的大蟒蛇竟然開始左右扭動起來看上去好像是在跳舞似的這下把阿泥樓給樂壞了:「哈哈沒想到慈逸勝還有這種辦法太厲害了……」
明羅也是呆了呆但馬上厲聲說道:「我是不清楚他怎麼知道操縱摩睺羅伽的方法的可是就憑他這半吊子的本事能比得過身為鎮將得俱盧修羅嗎!」
阿泥樓吃驚的說道:「阿你是說俱盧修羅就是依靠這種方法操縱那怪物的?」
但是要提醒慈逸勝已經晚了他親眼看到騎在大蟒蛇腦袋上的俱盧修羅噘起嘴來一陣怪異的哨聲從他嘴中出而摩睺羅伽立刻顯露了他殘暴的本性下半個身體一伸一卷把慈逸勝給牢牢的纏在了中間。
完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搞不好要連命都蝕進去了。
阿泥樓和明羅立刻衝了上來摩睺羅伽突然大張開嘴一股濃黑的腥臭黑霧從他嘴裡噴出並向阿泥樓他們兩個的方向飄來地上幾具修羅的屍體剛一碰到這團黑霧皮膚肌肉立刻開始腐爛估計等這陣霧散去之後就只剩下一堆骨頭了。
阿泥樓和明羅沒有辦法只得向旁邊避開而這時候慈逸勝仍然牢牢的被纏著抬頭一看摩睺羅伽大張著嘴兩根胳膊粗的尖牙上似乎還在滴著點點毒液然後就看它一個猛子紮下來這就要咬住慈逸勝了然後人家抬頭仰脖慈逸勝就要變人家大餐了。
慈逸勝腦袋頂在纏住自己身體的蛇腹上還沒來得及萬念俱灰就感覺自己頂的部位軟軟的跟其他石頭一樣硬的體表完全不同手腳是抽不出來了慈逸勝也來不及多想張開大嘴照著那塊軟塌塌的部位就是一口。
一股腥臭的黑血直接噴射到了慈逸勝的喉嚨深出然而他現在可沒有咳嗽的資格強忍著噁心欲嘔的感覺慈逸勝的嘴就像一台推土機一邊死命的咬穿大蛇的皮膚一邊用力把頭探進他咬出來的大窟窿裡最後慈逸勝猛的一甩頭滿臉黑血的腦袋從蛇身上巨大的傷口裡拔了出來嘴裡還咬著一塊黑漆漆的肉塊呸的一聲吐了出去慈逸勝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臭氣熏的暈過去了。
摩睺羅伽在被慈逸勝咬的一口的時候就直起了身體嘴巴張的好像要裂成兩半似的出巨大的絲絲聲可見慈逸勝果真擊中了它的「七寸」讓它疼痛難熬沒辦法再攻擊慈逸勝了這時那個俱盧修羅死命的拽著蛇腦袋不讓自己被摩睺羅伽甩下去正在他要嘬起嘴來打算用哨聲讓蟒蛇安靜下來的時候一枚鋼針從背後戳進了後勃頸直接從他的嘴裡探了出來。
慈逸勝被阿泥樓從一灘黑血中脫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這倒不僅僅是因為被黑血的腥臭味道給熏的之前蟒蛇緊緊纏住他的身體當時還沒有什麼感覺而現在每一處都鑽心的疼好像每根骨頭都斷掉了似的加上之前的傷口慈逸勝現在簡直疼的有點生不如死了。
「慢點慢點斷啦斷啦!」慈逸勝閉著眼睛手扶著一條腿大聲喊叫著但是現在卻並沒有人在拖動他的腿。
明羅有些納悶的說道:「你傷的這麼重怎麼精神還這麼好?」
慈逸勝躺臥在地上背後靠著已經被明羅殺死的摩睺羅伽的屍體呼吸很急促胸膛的起伏幅度卻很小:「媽的肋骨斷了喘氣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