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品 那場面,那真是,相當壯觀∼! 文 / 甜面醬
正當慈逸勝猶豫要不要捏自己大腿一把時屍體已經搬運完畢看上去搬運屍體的傢伙對自己倒是沒什麼惡意但也不知道打仗的雙方是哪一撥贏了他們的樣子看起來都差不多。()
「阿逸多回去了!」慈逸勝閉著眼睛等噩夢醒來直到有人拿手捅了他一下這才又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環境沒有像他期望的那樣變得正常一點就算現自己是躺在太平間也比現在的處境好些。
「怎麼了阿逸多?」慈逸勝看著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周圍最後用手指了指鼻子。
「跟我說話呢?我叫慈逸勝不叫阿逸多。」
對方是一個看上去迷迷瞪瞪的傢伙身上也是佈滿疤痕但除了有點迷糊以外模樣倒是比半拉腦袋順眼多了。
那人瞅了瞅慈逸勝:「你沒事吧受傷了麼?快走吧遲到的話鎮將大人要生氣的!」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慈逸勝沒有辦法只好跟上去。
走下山包慈逸勝跟著那人加入了一條長長的隊伍隊伍蜿蜒著向一個方向行進著這時候太陽已經蹦出來老高山包也很快消失在了水平線上看不到了。
「其實我確實受了點傷……」慈逸勝小聲說道:「嗯腦袋碰了一下有點腦震盪所以我可能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慈逸勝決定先從跟前這個傢伙入手:「比如比如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阿泥樓。」走在前面的那個迷迷瞪瞪的傢伙頭也不會的回答道。
「哦阿泥樓泥做的樓好名字好名字!」慈逸勝乾巴巴笑了兩聲媽的這樣下去可不行要問點實質性的問題比如這是個什麼鬼地方他們又是什麼人……
「原地坐!」突然前面一個很大的聲音響起來慈逸勝身邊本來急匆匆趕路的傢伙們一下子全部坐在草地上慈逸勝轉了個圈只好也坐下來。
「吃飯!」這個命令倒是很清楚但吃什麼?
慈逸勝也確實有點餓了這時候他想起那個自己啃了一口的蘋果要是現在還握在手裡就好了。
只見阿泥樓抓起地上一把還帶著露水的青草握在手裡攥成團在慈逸勝目瞪口呆的眼光下塞進了嘴裡。慈逸勝環顧四周現所有人都在吃著草而且看上去竟然還吃的津津有味。
「快吃吧阿逸多!」阿泥樓倒是很好心一邊嚼著草葉嘴邊一邊噴著綠色的唾液還不忘提醒慈逸勝。
「媽的我叫慈逸勝不叫阿逸多!」慈逸勝沒好氣地回答道地上草那麼多什麼時候吃不行還正了八經坐下開飯讓慈逸勝還以為要上烤全羊呢。
「行進!」隨著命令的響起所有人爬起來繼續趕路最難受的還是慈逸勝倒不是因為沒吃上飯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這樣走下去才叫人愁。
慈逸勝忍不住問阿泥樓:「咱們這是去哪?」
阿泥樓回答說:「去最終試練場。」
慈逸勝又問:「去那幹嗎?」
阿泥樓說:「接受最終試練。」
***等於沒說。
急行軍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也不知道究竟趕了多少路走來走去到處都是大草原也不知道走個什麼勁不過奇怪的是慈逸勝並沒有感覺太過勞累這在平常可是很難得的事情自從高中畢業不再打籃球之後慈逸勝的身體是一年比一年差走上一整天都沒什麼感覺這可太奇妙了。
不過慈逸勝現在沒什麼心情考慮這種問題跟著這群傻不愣登的傢伙跑了一天本來還想問問清楚自己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可除了急行軍外慈逸勝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是不是該開溜了跟著這群傻逼走到明年搞不好也走不出什麼名堂。
隨著「原地坐」和「睡覺」兩個命令的下達四周立刻呼聲一片簡直跟一群豬沒什麼區別。
慈逸勝爬起來藉著天空的晚霞看到前面一處水窪身上的血黏黏糊糊的剛好洗一下。
兩隻手還沒伸到水裡面去慈逸勝已經被水窪中映出的一張面孔給吸引住了。
那是一張極其年輕的臉孔一道橫貫鼻樑的淺淺疤痕不但不難看還憑空添了一絲英俊而又暴戾的感覺稍長的頭在腦袋上面挽起一個髻兩隻細而長的眼睛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睡著了呢。
不管怎麼樣這張臉好看也好不好看也罷慈逸勝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張臉決不是自己的!
自己成了另外一個人?太扯淡了!
也到這個時候慈逸勝才注意到了自己變得精煉壯碩的身體已經和原來自己的身體大不一樣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自己在對付開始那三個人的時候可以用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度和力量快的將對方殲滅不但是臉就連身體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慈逸勝回過頭去看著不遠處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的阿泥樓沒錯自己變成了阿泥樓嘴裡那個叫做阿逸多的人了!
因為一連串的事件的生讓慈逸勝到此刻才現事情的嚴重性。
突然遠處一陣馬蹄聲把慈逸勝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慈逸勝抬頭一看一人一騎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那簡直不能被稱為一匹馬壯碩的身軀看上去跟大象也有的一拼四個大馬蹄子足有一面盾牌那麼大特別是馬嘴裡的牙齒向外翻著老虎牙也沒有這玩意的獠牙那麼粗那麼大緞帶一樣的毛又黑又亮簡直能照出人影來。
「修羅你在這裡做什麼?」馬上那個模模糊糊的人形開口問了。
「我我要去最終試練場。」慈逸勝站起來個頭剛剛能到那匹怪物馬的膝蓋這種東西原來慈逸勝可從來沒見過但奇怪的是慈逸勝反倒並不覺得怎麼害怕了。
「去那裡做什麼?」來人又問。
「去接受最終試練。」慈逸勝把阿泥樓那套全給用上了最好別再問第三個問題。
「很好修羅!」馬上的人晃了晃手中的鞭子怪物馬也晃了晃腦袋掉轉馬頭向另外一個方向奔去了。
修羅?靠真的假的難道我死了之後投生到修羅道來了?
天還沒有亮慈逸勝就被一陣嘈雜給吵醒了。
「阿逸多醒醒阿逸多!」是鬧鐘?不不對是阿泥樓。
「我叫慈逸勝***這是我最後一次糾正你!」慈逸勝抬手在阿泥樓腦袋上鑿了一下隨即又不好意思起來人家也是好心嘛不過慈逸勝有段時間沒在下午四點之前起床了現在天剛微微亮起這麼早幹嘛。
等慈逸勝徹底清醒過來就更加感覺不好意思了——阿泥樓竟然滿臉鮮血的看著慈逸勝腦袋上被敲了一個血窟窿很明顯那是慈逸勝的傑作。
「**你沒事吧!?」慈逸勝嚇了一跳。
「沒事。」阿泥樓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起來吧該進場了!」
「那還真是抱歉!」慈逸勝驚訝的看著阿泥樓這傷勢要放在人類身上早就嗝屁著涼一個大海棠了看來自己確實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不假。
慈逸勝的道歉反而讓阿泥樓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但隨即阿泥樓說道:「你可是未來的天才修羅以後小心了否則還沒在小修羅場上相遇我就死在你手裡了!」
慈逸勝爬起來天才修羅?看來是托了這個新身體的福自己才能活到今天的否則早就被那最初遇到的三個傢伙給幹掉了。
「小修羅場?」慈逸勝一邊拍打著身上的草葉一邊隨口問道。
「在那裡。」已經的到了?昨晚睡覺時還沒有看到什麼小修羅場嘛。慈逸勝順著阿泥樓的手指看過去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那場面那真是相∼當∼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