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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搶妃 六十六、大開殺戒 文 / 袁秋

    上官玨見二人沉默不語,放在上官燁脖子上的軟劍一用力,血滴了下來,他就不信他們的口硬得過他手裡的劍,那就試一下咯。

    上官玨面如死灰,大聲叫道:「停,停手」。

    殿內的文武百官停了下來,個個人臉上身上都已掛綵,凌丞相身上的朝服也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顯得有些狼狽,但他不後悔,西晨的儲君應該是像三王子這般氣魄的人。

    殿外一片刀劍相碰的聲音,殿內禁衛軍並沒有因為上官燁的話而停手,不是他們不聽太子的話,實在是他們停不了手,必竟刀劍不長眼,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一劍了結那就太冤枉了,

    上官玨似乎也沒有讓他們停手的意思,只是冷冷看著那著那些自相殘殺著的禁衛軍,那隨著一刀一劍飄動的紅色飄帶禁衛軍明顯佔了上風,似乎越鬥越勇,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該殺的人他絕不會手軟。

    朝堂內充滿血腥味,倒下的禁衛軍越來越多,皇帝站著冷聲喝道:「反了麼,停手,都給我停手」。

    禁衛軍並沒有因為皇帝的話停下手,一個個殺紅了眼,刀劍聲掩蓋住皇帝的聲音。

    卻在此時,有了另一批黑衣人的加入,這些人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受過專業的訓練,那渾然天成的殺氣,還有那一刀一劍中所隱藏的狠厲。上官玨妖孽的鳳眸危險的瞇了起來,職業殺手,並且與多次暗殺他的人是同一批人,果然是他們的人。

    原本架在上官燁脖子上的劍用力一揮,上官燁的人頭還沒來得及喊叫一聲就已滾出老遠。

    「不要」。三道聲音同時叫道,但為時已晚,馮丞相頹廢的坐倒在地,皇帝痛苦的閉上了眼,聞風而來的皇后見到的就是太子人頭滾落的慘狀,她鳳眼一翻暈了過去,還好宮女極時扶住。

    上官玨足尖輕點,飛身而起,加入到禁衛軍中與那些殺手過招,對於那些膽敢與他作對的人,今天他是見佛殺佛,見鬼殺鬼,特別是這些殺手,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一身朝服的上官玨與幾個黑衣殺手在半空中打了起來,劍尖相碰,一竄火花辟哩啪啦掉下,朝中文武百官此時才感覺到害怕,一個個躲到偏僻處。

    上官玨將內力集中到劍尖處,直接揮向黑衣人的琵琶骨處,廢了他們的功力,幾道黑色身影發出一聲慘叫,自高處直線掉落。他反手一劍,劍氣所到之處一片狼藉,黑衣人重重掉在地上,胸口被劍直線劃開,腸子露了出來。

    文武百官臉色剎白,有些已經吐了起來,那些***此時才知自己站錯了隊伍,而且錯的多麼的離譜。

    上官玨眼眸微紅,就像那來自地獄的使者,用同樣的方法把那些殺手全部解決掉,別怪他心狠,只怪他們認錯了主子。

    所有的禁衛軍停了下來,接著聽見刀劍掉地的聲音,一個個就像無頭蒼蠅,誠惶誠恐的跪了一地,而那些手上綁著紅色絲帶的禁衛軍也跪了下來,恭敬的叫了聲主子。

    「都起身,兄弟們都好樣的」。上官玨看著手上綁著紅帶的愛將,他們正是他在風鑰多年的勢力,也是他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謝主子」。一個個站了起來,看向上官玨的眼神滿是敬佩,手上的飄帶更是顯眼。

    上官玨回轉身,一步步拾級而上,整個大殿內寂靜無聲,只聽見他的腳步聲。直到走到皇帝的身前,他才停住,大聲說道:「來人,把朝堂上參與逼宮的叛黨全部拿下,等候發落,反抗者殺無赦」。

    話落,早朝時不可一世的馮丞相耷拉著腦袋,任由他人把他捉了起來,一些原本站在他這邊的門生跪了一地:「三王爺饒命……」。

    上官玨唇角露出一絲冷笑卻不達眼底,冷冷看著暈了過去的馮皇后,馮皇后,你當初加注在我母妃身上的我會一點一滴讓你償還,今天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皇帝看著愛子站在他的身邊冷靜的發號司令,再看向原本應該商議國家大事的朝堂,此時卻是滿地屍體,血流成河,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是令人作嘔,他突然間覺得自己老了,再無一絲雄心狀志。

    上官玨看著叛黨一個個被拉下去收監,大堂內的屍體也已有人進來收拾抬走,他的內心一片悲涼,一切都是他們逼他的,他本無心與他們爭,無心與他們搶,卻被逼的走到這一步,那是他們活該。

    皇帝痛失一子,情緒低落,把所有的事交與上官玨處理。

    西晨72年,太子與馮丞在朝堂上相妄想謀朝篡位,太子當場就地正法,所有叛黨一舉拿下,於三日後判斬首示眾,並牽連九族,男的發配邊疆,永不得回朝,女的充當軍妓,子女世代為妓為奴。

    並於同年,皇帝自動禪位於三子上官玨,每日醉心於佛法。皇后自那日親眼見太子人頭落地後失心瘋,每天口中叫著:「梅妃,本宮要殺了你與野種」。

    上官玨第二年開科舉重新招賢納士,朝堂內重新注入一批新血,整個西晨更是強盛過當年。

    朝堂上,上官玨端坐龍椅之上,俯視殿下文武百官,得到了天下,但他並不開心,他有種『沒了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的孤寂,那個他恨極又愛極了女子,無論他多麼的後悔當日的所為,從此再也不會回來。

    他叫過身邊的小阮子吩咐幾句,提前結束了朝事,已經許久未去看過她了。

    並於同年,皇帝自動禪位於三子上官玨,每日醉心於佛法。皇后自那日親眼見太子人頭落地後失心瘋,每天口中叫著:「梅妃,本宮要殺了你與野種」。

    上官玨第二年開科舉重新招賢納士,朝堂內重新注入一批新血,整個西晨更是強盛過當年。

    朝堂上,上官玨端坐龍椅之上,俯視殿下文武百官,得到了天下,但他並不開心,他有種『沒了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的孤寂,那個他恨極又愛極了女子,無論他多麼的後悔當日的所為,從此再也不會回來。

    他叫過身邊的小阮子吩咐幾句,提前結束了朝事,已經許久未去看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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