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六十二、錯怪了他 文 / 袁秋
此時,陳越眼中的老妖怪正半躺在豪華的宮殿內,一個妖艷女子柔若無骨的依在他的懷內,手不安份的輕撫著他的胸堂:「公公,什麼人這麼大膽氣著您了」。()
「哼,全是些沒用的飯桶」。想起剛才的事,他的小心肝仍是震顫不已,如果不是他按早已設好的機關,此刻只怕他早就去見閻羅王了。
他來到平濟多年,憑著在宮中服侍過先皇的本領,在此開了客棧,酒樓,並在林竹的山中建了這個宮殿,請來能人巧手設下種種機關,沒想到今日客棧中竟傳來話,京中有客問林竹,他擔心新皇最後仍是不放過他這個服侍過先皇的餘黨,才命人去擄了他們來,準備審清楚後就一刀了結了他們。
「別氣,別氣,氣壞了人家會心疼……」.女子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遊走,她的話惹來他一陣哈哈大笑,女子眸著毫無一絲情義,他明知自己是個鬮人,卻仍奢想著愛情,只要再忍一忍,等他死後,偌大的家業就是她一個人的。
陳越接連數掌拍向牆壁,塵土飛揚中終於被她拍出一個大洞,陳越欣喜若狂,顧不得滿身滿臉的塵土,自昏暗的暗道中一躍而出,nnd建的還真結實。
哇哇,怎麼又回到了剛才的大殿?陳越簡直氣結,但細想之下又覺得沒什麼可能,她剛剛明明是自高處滑行了好幾分鐘才到的底,有什麼可能又回到了原處?只怕是那個老妖怪把所有宮殿建的一模一樣吧?陳越足尖輕點,在殿內穿梭,終於在右手邊的位置找到一道不起眼的小門,陳越完全失去了耐性,運足十成的內力拍向那道小門,門被她拍飛到牆壁上無力的滑落。
正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就像那傳說中的美女與野獸。女子眸中染上一絲**,突然的地動山搖,二人倏然坐起,被眼前突然多出來的陳越嚇的愣住,女子尖叫一聲,扯過被子遮住身體,眸中全是懼意。
「來人,快來人……」老妖怪一頭白髮被氣的根根豎起,扯過衣服套上,尖細的嗓音虐待著陳越的耳朵。
陳越擔心這老妖怪又像剛剛那樣按動機關遁地,手點住他全身大穴,令他動彈不得,女子尖叫一聲暈了過去,陳越輕扯唇角,露出一絲諷笑,真沒用。
外面已有響動,似乎來了不少人,陳越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快要透不氣來時鬆開了些,說道:「叫他們退下」。()並一手解開他的啞穴。
「退,退下」。老妖怪驚恐萬狀的說完,又想尖叫,陳越快他一步再次點住他的啞穴。
正欲衝進來的手下,聽見他的吩咐後紛紛退下。
陳越看著這個不男不女的老妖怪,還真沒看出來他一把年紀,生的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還能與女子燕好?
還真是懷疑呢,她輕佻眉頭問道:「我剛剛打攪到你們的好事了」?
老妖怪怒瞪著陳越,這不是擺在面前的事實麼?
他的表情愉悅了陳越,久未整蠱過人的惡魔因子又跑了出來,她自靴子內拔出一把短刃,笑的一臉邪惡,說道:「怎麼辦,我突然想看一下你這不男不女的身體和我們正常人有什麼區別」?
聽了陳越的話,他那雙渾濁的眼內湧現出明顯的懼意,額頭上的汗珠更是豆大的滴落。
「害怕了麼?害怕的話,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答不答應」?陳越手中的短刃對著空氣輕輕幾劃,他身上的衣物如枯葉般掉落在地。
老妖怪想說;「小祖宗,有什麼你就問吧」。奈何身上的大穴被點,不能言不能動。
「我現在解開你的啞穴,如果你膽敢再尖叫的話,老子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以後只會尖叫」。陳越對著他做了個切的動作。
老妖怪對著陳越猛眨眼,以示他絕不會再尖叫。
陳越解開他的啞穴問道:「你是不是京城出宮的梁公公」?
老妖怪更是心驚不已,果真是京城來尋他的人,頓時面如死灰,他點了點頭。如果皇帝真要殺他,他是逃不過了。
「嗯,很好,我再問你,你可記得五年前京城白府一案?是不是前朝皇帝下的令」?陳越表面上面無表情,內心卻是有著莫大的期盼。
一聽白府一案,面如死灰的梁公公臉上重新燃起一絲希望,只要不是要他命的,他一定知無不言:「記得,當然記得,白太醫可是我們風鑰的美男子,還有他的夫人也是整個風鑰的第一美人……白太醫家的滅門慘案的確是先帝對鐵血盟下的令」。
「什麼,你說是先帝向鐵血盟下的令,那你可知道他為何要對白家下這樣的毒手」?陳越痛聲問道,她的爹爹可是一直在為他皇家鞠躬盡瘁啊。
「老奴也不清楚,當時先帝極寵愛林貴妃,那日下午見完林貴妃後,他把老奴趕了出來一直呆在書房內,老奴一直在門口陪著先帝,深夜時分老奴坐在書房外的門口差不多睡著了,卻聽見房內先帝與人的談話聲,他說要白家一個不留,接著第二天白家就發生了滅門慘案,可憐白太醫一代風華男子與風鑰第一美人全被燒的面目全非」。說起當年的事,梁公公感概不已。
「林貴妃」?陳越不明的問道。
「對,先帝最後兩年差不多沒有寵幸過其她人,他愛極林貴妃,有一次林貴妃感染風寒,他甚至為了林貴妃半月沒上朝,日夜陪在身邊沒捨得走開一步」。
沒想到這種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老套故事也會發生在這種朝代,她歎口氣問道:「那你可知,林貴妃可還在世?服侍她的宮女、嬤嬤又有哪些」?
「林貴妃應該還在冷宮中吧,明丞相為人仁慈,對于歸順他的人並未大開殺戒,只是該關的關,該流放的流放,而奴家當時提出要回林竹老家養老,明丞相便二話不說的放了老奴回林竹」。
陳越眸中染了一層愧色,想起她來到京城後的種種言行,恐怕皇帝也是愛極了娘親吧?要不然又怎會容忍她的無禮而不殺呢?看來她真的錯怪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