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四十七、不歡而散 文 / 袁秋
陳越看著那張平時總是帶著和煦笑容的臉,此時卻因為她滿是愁容,她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煌,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先遇到你……」。看著軒轅煌痛苦的眼神,她再也說不下去,他一直是她渴望已久的兄長,並不是愛情,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軒轅煌不想陳越難受,不想她難做,勉強一笑說道:「好,越兒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來生我們一定要在一起」。陳越重重地點了點頭,如果真有來生,她一定和他在一起。
軒轅煌歎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直到看不見身影,陳越被明軒扯回心神。
「越兒,你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是麼?你是因為生氣才故意這麼做的對吧?我向你道謙,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發誓一定好好待你」。明軒自身後扯過陳越,她自進門就沒正眼看過他,他受不了,受不了這種完全被忽略的感覺。他活了十幾年唯一喜歡的女子,唯一令他心心唸唸、朝思暮想的女子,怎麼可以讓她嫁作他人婦?那他做這個太子還有什麼意思?
他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陳越那顆原本還有些愧疚的心瞬間著了火,她一把甩開他:「我生氣,我當然生氣,但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從沒喜歡過你,去京城也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拿鈴花的命來威脅我的話,我永遠不想和你扯上任何的關係」。()
雖然他早知道她不喜歡他,當親耳聽見這些話自她的口中說出,她的話仍像一把利刀狠狠刺進了明軒的胸口,痛的他向後踉蹌幾步,眼中滿是痛色。他都放下所有的尊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她道謙,她仍是不喜歡他,他有哪一點不好?
「為什麼?是我先遇到你的,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對你不夠好麼?你不喜歡府中的女人,我把她們都趕走好不好?只要你回到我家身邊」。明軒心傷的吼道,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吼到最後,眼淚流了下來。
上官玨看著淚流滿面的好友,愣住了。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練武,一起討厭醜丫頭……看著好友傷心,他心裡並不比他好過。
陳越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眸中並無一絲波動,自上次他對她用**後,她就發自心裡討厭他,她承認自己是個記仇的人,對仇人也從不曾手軟。
他轉身頹廢的向外走去,一步步,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他的心在滴血,痛的他只想找個地方療傷。
「越兒,我是西晨的太子,嫁給我後,你將來就是西晨的皇后」。說話的是一直未出聲的上官燁,一雙鷹眼滿是激動,陳越就不明白他激動個啥,此時她的腦袋被這幾個人攪的頭暈腦脹,她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上官燁見陳越沉默不語,以為她心動,繼續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府中那些女人,我不准她們住在府內就是,只要你喜歡,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摘給你」。
切,陳越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你,你笑什麼,你不相信我?我絕對說到做到」。上官燁以為陳越不相信他,這女人真的是一點也不可愛,如果不是國師說她是一統大陸的天命皇后,他才不會做這麼大的犧牲。
「西晨的皇后?如果我真稀罕皇后這個位置,你說還輪得到你麼?我說太子啊,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會不會從太子的位置上掉下來吧,至於我嘛,你要不起的」。陳越一臉嘲諷,根本沒把他放在眼內,他最多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富二代,官二代而已。
「你……」。上官燁氣的咬牙切齒,指向陳越的手忽而放下,笑道:「難道你以為這野種能坐上皇位不成,在西晨,他的母妃與侍衛有染,這可是共所周知的事」。
上官玨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狹長的鳳眼瞇了起來,對於上官燁的話並未提出置疑,他們當初加注在母妃身上痛苦,他會一樣一樣的清算回來,一個也不會放過。
陳越胸口掠過一絲心痛,為上官玨的母親,也為上官玨感到憤怒,唇角的那抹諷意更甚:「他能不能坐上皇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坐不坐得上皇位,你想一下,如果你不是早出世了一柱香的時間,你說你還是西晨的太子麼」?
上官燁臉色一黑,那雙鷹眼滿是惡毒,陳越說中了他的心事,自小,他都努力做好每一件事,但總是會被母后,舅舅,拿來與皇弟作比較,如果他不是早出世了一柱香的時間,坐在這個太子位置上的人還真的不是他。
陳越見他臉色就知道說中了他的心事,心中大快,接著說道:「如果我是你啊,就回去好好部署一下怎樣才能爬上這個皇位,至於我嘛,等你真的坐上那個皇位後,再來跟我說那句話也不遲」。
「你,你等著,這輩子我一定可以娶到你」。上官燁被陳越氣的七竅生煙,留下狠話甩袖而去。
陳越輕揚眉頭,不置可否,看在上官玨的眼中卻是極刺眼:「你很想當皇后」?
陳越一愣,她幾時想當皇后了?
「你這朝三暮四的女人,是不是他們誰做了皇帝後,你就打算嫁給誰」?上官玨走到她的身邊,雙手緊緊捉住她的手臂一陣亂晃,陳越覺得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莫非他吃醋了?
她唇角輕揚,露出一抹笑意:「你吃醋了」?
「我,我用得著吃醋,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才不稀罕,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要我開聲,整個京城的女子全部為我而來」。上官玨是打死也不認,自從知道她就是醜丫頭後,他就下定決心不再愛她,他才不會為她吃醋。
「是麼?既然如此,那就解開我的功力,放我自由」。陳越直直的看著他,希望能看出一絲真假,很可惜他掩飾的太好。
「你發夢,就算我不要,也絕不會放你走」。上官玨鬆開她的手,轉身而去。
看著越行越遠的身影,胸口再次隱隱作痛。她拔下頭上壓的她脖子酸痛的頭飾,眼眸中全是傷痛,他真是低估她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困得住她麼?
謝謝各位親的支持哈,還欠各位兩章,只能下星期休息的時侯再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