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三十七、夜會宴清 文 / 袁秋
夜色迷人,燈火將整個華都照耀的如同白晝,京城也是最繁華的城池之一,建築多以厚重奢華為主,屋簷高低起伏,四面八方交匯成一張神秘華貴的網,這裡也是皇權與富貴的夢鄉。
陳越足尖輕點,朝著冷宮飛躍而入,只見一個嬤嬤正在喂司徒蘭兒吃著一碗稀的不能再稀的粥,嬤嬤偷偷抹了把眼淚。她身上的衣服早已是補丁接著另一個補丁,難以想像在如此氣派的宮中,還有人過的是這種生活,宮中果然是人吃人的地方。
司徒蘭兒嚥下一口難吃的粥,怒斥道:「哭什麼,在馮皇后遭到報應前,我絕不會讓自己死去。而且我也跟你說過,那個叫陳越的女子一定可以幫我報仇」。就算只是一片之緣,她仍是如此堅信,這輩子她從沒看錯過人,唯一的一次錯也是太輕敵,才會遭到馮皇后的暗算,成今日的局面。
「都是奴才沒用,才會令到主子吃這個」。嬤嬤再度抹了把眼淚,當年如果不是司徒蘭救她出火坑,她早已
命喪黃泉。這麼多年她一路看著主子,看著她由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成為一個為愛不顧一切,再到今日的殘缺不全,她都沒有放棄過她,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丟下她不理。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司徒蘭兒悶聲問道。
陳越自暗處閃出,看著這倆主僕,眼中掠過一絲同情,如果說上天真有報應,那她也算還清了。
「你是」?嬤嬤擋在司徒蘭兒面前,生怕陳越也是來傷害司徒蘭兒的。
「我是陳越」。陳越環視四周,整個屋子破敗不堪,夜風從空隙處肆無忌憚鑽進,還好這裡的氣候炎熱,也不至於冷死。
司徒蘭兒聽出是陳越的聲音,內心一喜:「錦兒,讓開」。
嬤嬤一臉狐疑,往旁邊閃開了一步。司徒蘭兒只覺眼前一亮,這哪還是那個姿色平庸的女子?精至的五官,黑白分明的大眼,但那清冷的眸子,冷淡的語氣,又是如此相似。
「是你」?司徒蘭兒眼中充滿驚喜,她來找她是不是意味著事情有進展了?
「是我,你們給我說說西晨的情況,我要把那些所有支持馮丞相的人全部分離出來,再一個個擊破,令到他們自已窩裡反」。她清冷的聲線迴盪在屋內,更是激起了司徒蘭兒心中那把復仇的火焰。
「馮皇后能有今日的風光,除了有個當丞相的兄長,還有一個做太子的兒子,而她的兒子能做太子昂仗的就是丞相的實力……」。司徒蘭兒侃侃而談,把與丞相牽扯到的人,與極利害關係都分析的其其清楚,很難想像她是一個被關進冷宮中多年的人棍。
陳越懷疑的眼神引起司徒蘭兒極度不悅,她憤聲說道:「我是被人砍成人棍關在這冷宮中多年,但並不等於我得不到最新消息,可別忘了我身邊還有一個錦兒,她可一直是我身邊的好幫手,這些資料絕對是真實的」。
陳越點了點頭,自懷中拿出一些銀票放入嬤嬤的手中:「好好照顧她,遲一點我還會來找你們」。
嬤嬤一愣,眼淚再度湧入眼眶,多少年來看盡白眼,幾時有人真正關心過她倆?主子說的沒錯,這位陳姑娘一定可以幫主子報仇。
陳越不再說話,轉身消失在夜色中,她今晚就要去一去那個所謂的將軍府,如果能得到宴清的支持,那將是上官玨在西晨踏出成功的第一步,如若他真的不識抬舉,她也在乎自己手上多條人命。
將軍府位於皇宮外另一條街的右側,陳越根據司徒蘭兒所介紹,很快就找到將軍府,藉著夜色她身形一晃沒入府內,只見大宅內燈火通明,遠遠就聽見絲竹的樂曲聲,偌大的廳內正在宴客,坐在主位上的竟然是上官燁的雙胞胎弟弟上官雲。
倆人正推杯換盞的喝著杯中酒水,懷內各抱著一個絕色女子,笑的好不開心。
「二皇爺,我宴某能有今天,全得丞相的培養,二王子的任何要求只要是丞相要求的,我宴某就算是撲湯蹈火也是在所不惜」。
暗處的陳越眼眸暗了暗,自稱宴某的男子是個四十來歲的爾雅男子,他對於馮丞相的忠心是不容置疑,只是不知剛才上官雲對他提了什麼要求,需要他作這翻解釋?
上官雲尷尬一笑,說道:「宴將軍,本王當然不會要你去做些舅舅所不喜的事,再怎麼說他也是我親舅舅。你也知道三王子已經回了西晨了,而太子去風鑰至今未回,如果我再不出來主持大局,以父皇對他的愧疚,只怕是太子還沒回,就已被人奪權了」。
「哼,就算他有本事奪權,也得過了我這關」。宴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對著上官雲放出狠話。
陳越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既然他如此不識抬舉,她今日就先殺雞敬猴。
上官雲見宴清效忠的始終是馮丞相,而馮丞相支持卻只有太子,他也不再提,倆人就像平常的豬朋狗友般繼續玩樂,直到接近夜半才醉醺醺的散去。
宴清摟著那女子步出大廳進了另一房內,二人一進到房內就迫不及待的親吻在一起,他的手伸入那女子的衣內……
陳越一跟入房內看到的就是一幅鮮活的春宮圖,古代版的妖精打架,她隔空點住宴清的穴位,並且一掌把那女子打暈,一腳把她踢向一邊。
宴清眼內有一瞬間的錯愕,見面前女子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相比之下,倒在地上的女子反而成了庸脂俗粉,難道她也是愛慕他的人?剛被打斷的**再度火熱起來。
陳越自腰間抽出一把臨時找來的匕首,對著他一頭清絲快速幾刀,一頭青絲頓時飄落地上。陳越對他囂張的挑了挑眉,意思再明顯不過,你能把我怎麼著?
被點了穴位的宴清眸中染上了一絲怒意,士可殺不可辱,這女人再美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陳越見他眸中的**漸漸被怒意所代替,她這才滿意的收起匕首,並且一臉戲謔的對著匕首輕輕吹了吹上面沾染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