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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搶妃 二十五、驚天秘密 文 / 袁秋

    自那日回到公主府,陳越帶傷在房內研製『不舉藥』,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她對明家的恨已經到了骨髓裡,這輩子她都無法原諒他們對白家所做的一切。

    玉羅剎推門而入,見陳越眉頭深鎖,坐在桌前擺弄著瓶瓶罐罐,玉羅剎就非常的擔憂。自從那日的事發生後,她就未曾笑過,雖然小主子總是說,她不在意那層膜,但她知道小主子一定是在意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急於練藥。

    「小主子,軒轅太子來訪,這已是他連續四天到訪了,他說今天如果不見到小主子就不回去」。玉羅剎站在陳越的身旁,短短幾天,她就消瘦了許多,那張小臉更是小了許多。

    「不見,等不著他自然會回去」。陳越頭也未抬,繼續用竹片挑藥粉往另一個罐子裡,只要再過一天,她的『不舉藥』就要面世了,此藥只為明家人而備,他要明家斷子絕孫。

    「小主子,我看得出來軒轅太子真的很擔心……」。玉羅剎話說到一半被陳越打斷,她伸出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對她『噓』了一聲,不滿的瞪了玉羅剎一眼。

    見此,玉羅剎即刻收聲,若惹小主子生氣的話,只怕是連她也不見了。

    陳越見她安靜了下來,這才繼續看著面前小罐子,想了想又繼續往裡面再放了一勺藥粉。玉羅剎看得出那是世間少有的青騰粉,此藥極寒,多食不但傷身傷脾,只怕是功力也會逐漸減弱。

    陳越配製好,拿起藥走出房間,在門外的籠子裡捉出一隻早已備好的老鼠,先往它的口中灌下類似於現代的興奮濟,一盞茶的功夫,老鼠在籠內興奮的又跳又叫,她這才在它的口中灌下剛研製出來的『不舉藥』。

    玉羅剎好奇的與她蹲在籠子旁,這種試藥法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可比她以前找人試藥強多了,只是不知有沒有效呢?

    陳越細心的觀察著老鼠的動靜,老鼠與人類是極其相似的動物,只要在它身上試過行,那就是成功了,她的手心緊張的冒出了一層薄汗。

    原本興奮不已的老鼠,此時安靜了下來,耷拉著腦袋站在籠內,小眼睛骨碌碌的看著陳越與玉羅剎,那樣子還真是有趣,可惜陳越沒有那個心情,她煩燥的站了起來,久未發作過的七情蠱又似要發作般,痛了起來。

    「小主子,小主子你怎麼了」?玉羅剎雙手扶住陳越,見她臉色蒼白,額頭處早已痛的冒出細碎的汗珠。

    陳越搖了搖頭,用力摀住胸口,希望這樣能減輕些胸口的痛。

    「小主子,你是不是沒吃藥,令到蠱毒又發作了」?玉羅剎趕緊把她扶入房間床上躺下,自懷中掏出一粒藥丸放入她的口內。

    陳越痛苦的閉上眼,這幾天她忙著配製藥,都把七情蠱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了。

    「小主子,你這又是何苦呢」?玉羅剎坐在床沿,拿出手絹幫她抹去滿頭的汗珠,那神情就像看著自家的孩子,看著她痛苦,她的心也跟著痛。

    「老三,你真的想知道嗎?我今天就告訴你」。陳越睜開眼,看著這個表面上叫她主子,實際上卻像個母親的人,她決定不再瞞著她。

    「小主子,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勉強自己,無論小主子想做什麼,我們七怪都會在身邊支持你」。

    「老三,你還記得當年京城一夜之間慘遭滅門的白家麼」?陳越回憶起往事,在白家那短短的幾個月,是她兩世為人最幸福的時光……

    幾日未見陳越的上官玨,終於熬不住相思之苦甩開跟蹤的人,踏著陳越那日所教的步法穿過陣地,剛步入長廊就聽見主僕二人對話,他本想走遠些,待她們說完再過來,但她們的談話卻深深的吸引住他。

    「小主子,五年前白家的案子哄動了整個風鑰,我又怎麼會不記得呢,只是這白家與小主子有什麼關係」?玉羅剎像是想到了什麼,張大口手指向她。

    陳越半坐起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當年白家唯一的女兒白倪霜,當時我被娘親點了穴道放在水缸中,後來被我師傅救走,才倖免於難」。

    玉羅剎幫她放了個靠枕放在身後,讓她靠著舒服些。

    「因為白家並不是黑虎寨所為,黑虎寨只是替罪羊而已。我一直派老大與老二去追查鐵血盟,就是因為在凌城時那些黑衣人的殺人手法與當年殺白家的那幫黑衣人極其相似,明家也是最有可能是幕後主謀。我白家一百六十幾口的性命,我一定會替他們討回公道」。陳越心中再次不舒服的摀住胸口,娘親,都是霜兒沒用,至今沒查到兇手。

    「我可憐的小主子」。玉羅剎將陳越緊緊摟在懷內,怪不得在太子府那晚她發燒時,一直喊著娘親,可憐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已經要承受失去至親的痛。

    陳越被玉羅剎緊抱在懷內,眼淚撲簌簌而下,娘親,她真的好想娘親。

    她就是那個醜八怪白倪霜?那張夢中的醜顏,至今令他難忘,那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惡夢與污點。人生真是如戲,一直想要逃開的人,沒想到卻成了他的至愛,上官玨腳下一陣踉蹌,沿著來時的路消失在後院中,以他現在的功力就連陳越也未有所覺。

    上官玨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到西山的,耳中不停的迴盪著陳越的話『我就是白家唯一的女兒白倪霜』,他的頭就快爆了。西山埋藏著他最親的人,當年,原本以為那討厭的醜丫頭死後他就可以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誰知道她到死都不放過他,他的娘親每天為白家的慘案以淚洗面,最後引發舊疾去了,留下他一人在這人世間,他恨白家,更恨白倪霜。

    他坐在墳前,痛苦的吼道:「母妃,為什麼,為什麼她是那個醜丫頭?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麼愛他?母妃,您告訴我,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

    吼到最後只剩哽咽,風從山上呼嘯而過,似是在嘲笑命運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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