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十八、微服私訪 文 / 袁秋
第二天一大早,陳越還在被窩裡,就被玉羅剎叫了起來,聽說皇帝與東王微服私訪來了。()陳越翻了個白眼,繼續倒下,都說微服私訪,她當作不知道就是了。
「小主子,快起來,咱現在還不能得罪他」。玉羅剎再次把陳越從被窩里拉了起來,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帝,在沒有實力與之抗衡前,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在玉羅剎的勸說下,陳越才極不情願的起來,這皇帝沒事跑公主府裡來做什麼,她這又沒什麼好吃的。難道是東王發現了什麼?這也沒可能,如果真給他知道了什麼哪還會私訪,估計早就派人來抄家了。
在玉羅剎的精心裝扮下,銅鏡中出現一個古典美人,玉羅剎上下左右檢查了一遍,這才與陳越向大廳走去。
大廳中皇帝與東王正悠閒的喝著杯中茶,顯得非常的有耐心,見陳越走進來,他知道這丫頭不喜歡下跪,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說道:「越兒,過來這邊坐」。
陳越依言坐在他的身邊,反正她是敵不動我不動,若敵動她自是會先動。
與皇帝一起來的東王問道:「皇兄,雪蓮公主就是如此不懂規矩的人麼?我看還是在宮裡派個嬤嬤過來教教她禮儀好,免得大臣又說閒話」。
「朕親自封的公主,誰敢說閒話」。皇帝不以為意,他只是想幫死去的寧兒好好照顧她而已,這樣也被說閒話,他這皇帝做來還有什麼意思?
這會兒他倒是說的霸氣了,陳越冷哼一聲,暗暗打量東王,他一身暗紅色長袍穿在身上就像一個肥胖的火球,與皇帝有著八成相似,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眼部,那雙綠豆眼更是顯示出此人的奸詐。
「越兒,這大冷天的你怎麼和三國太子跑到封祥山去了?你不知這樣很危險的麼」?皇帝此刻嚴然一副慈父的樣子,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是她的老子。陳越暗哼,虛偽。
「謝皇上關心,那天我只是想去滑雪,沒想到碰上了雪崩」。
「你這丫頭,做事不知一點輕重,還好現在平安回來了。聽說你這次碰到百年前的戰王魯郝?不知他有沒有把兵書傳給你與上官丞相?朕實在是好奇於這兵書,不知越兒能否借給朕看一下」?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陳越一直想不透這皇帝兩兄弟一大早來找她做啥,原來人家看上的是戰王的兵書呢。()
「那老頭自稱是戰王,我誰知他是不是,至於兵書我們倒是沒見著,紅薯倒是見到很多,因為那老頭專門種紅薯,也以紅薯為食」。
她有些後悔說出戰王的名諱,還好她那晚把那些珠寶與兵書都轉移到空間去了,要不然落到他們的手上,只怕天下又要大亂了。
「越兒真的沒有看到?可是昨晚朕聽上官丞相說戰王收了他為徒,那他教了你們什麼」?對於陳越的說詞皇帝一點也不信,如果真如上官丞相所言,戰王心目中的徒弟是陳越的話,沒理由不把兵書傳給陳越才是。
陳越眸光暗閃,玨,你也太笨了吧,怎麼能與皇帝老兒如此推心置腹呢?
「那你要問他咯,他才是那老頭的徒弟」。陳越可不吃這一套,把球重新丟回給他。
「皇兄,我看太子也挺喜歡雪蓮公主,不如您幫他們賜婚可好」?靜坐一旁的東王突然間說道,那綠豆般的小眼閃過一絲算計。
陳越一愣,賜婚?鬮了他就差不多。
「東王這主意不錯,太子一直嚷著要娶她做太子妃,我看越兒也快及笄,到時朕就替他們賜婚」。倆人就像商量好的,一唱一和,一點也不給陳越說話的餘地。
現在這唱的是哪一出?皇帝不是一直反對太子要娶她做太子妃麼?這會兒倒是為了兵書連親兒都出賣了?
陳越雙眸危險的瞇了起來,賜婚就可以控制她陳越麼?
東王向皇帝提議道:「皇兄,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順道去太子府裡告訴太子這個好消息,可好」?
「呵呵,也好,讓軒兒開心一下也好」。皇帝呵呵笑著起身。
陳越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剔著指甲,涼涼的說道:「皇上,如果你不怕斷子絕孫的話,那就下旨賜婚吧,我陳越怕什麼,一人吃飽全家飽,小命一條,你說有什麼會是我陳越怕的呢」。
皇帝與東王聽了東越的話,臉色差到極至,今時今日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威協他們的人,她還實屬第一個。二人互看一眼,他們一點也不懷疑她此話,這丫頭一向狂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皇帝雖然因她是故人之女對她多了一份容忍,但這容忍是有限度的,一旦危及到他的利益,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望向她的眼光亦多了份鋒利,冷冷說道:「東王,看來明日真要找個嬤嬤過來教雪蓮公主禮儀才是,你看她滿口粗俗,就算貴為公主了,仍改不了鄉野之氣」。
「是,臣弟明日就派人過來公主府教雪蓮公主禮儀」。東王趕緊應道,那雙綠豆小眼直盯著陳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給臉不要臉。
皇帝冷冷看著陳越數秒,甩袖而去。
玉羅剎見皇帝已走,趕緊問道:「小主子,這可是皇帝啊,你這樣不給他面子,他會不會……」?玉羅剎做了個殺頭的動作,把陳越逗的笑了起來。
「老三,你不會怕了吧?如果怕的話,我准你退出就是」。反正被人暗殺又不是第一次,她陳越還沒怕過。
「小主子,我玉羅剎是這種膽小怕死的人麼?我只是不想小主子數敵太多,這只會惹來殺身之禍丫」。玉羅剎對於陳越的誤解有些惱怒,小主子丫,你武功雖利害,但天下強中更有強中手啊。
「皇帝想要的是兵書,你叫我去哪裡找一本給他?難道你以為給了他後就能平安無事?想要控制我,也要看他有沒那個本事」。陳越冷冷哼道,她與皇帝的仇不共戴天,又怎會交出兵書給他。
玉羅剎深深歎了口氣,最討厭就是上官玨,無緣無故跑到皇帝那裡說什麼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