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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二十七、七情蠱 文 / 袁秋

    太醫趕到,陳越早已恢復如常,正躺在床上與明軒聊天。

    太醫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被李侍衛提著一路輕功飛來,早已嚇的腳軟,跌在地上大口喘氣,好一會兒才向明軒行禮:「臣參見太子」。

    「平身,呂太醫,快來幫本宮看看越兒」。剛才的發病,陳越與明軒是心有餘悸。

    明軒趕緊讓陳越伸出手來讓太醫把脈,陳越依言伸出手,她是沒抱什麼希望,她到目前為止都不知自己為何會突然間心刺痛,何況是一個小太醫?

    一條絲線綁在陳越的脈搏上,好一會兒,呂太醫的皺眉皺了起來,搖頭晃腦喃喃自語起來:「不可能,不可能」。

    看的陳越一陣緊張,這老頭莫不是看出來些什麼名堂?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明軒的心也被呂太醫的神情提到了嗓子裡,怒吼道。

    原本沉靜在陳越病情中的呂太醫,被明軒的怒吼嚇得腳軟跪在地上。

    「啟稟太子,姑娘的脈搏像是中了傳說中『三步倒』的毒,但凡是中了三步倒的人都活不過三步,微臣也……不太敢確定」。呂太醫支支吾吾也不太確定,偷偷抹了把冷汗。

    「不確定?這點小病你竟不確定?本宮要你何用」?明軒不由提高了嗓音。

    聽了呂太醫的話,陳越倒是對他另眼相看,不由多看了他兩眼,呂太醫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書生,一身文弱,此刻正臉色蒼白,無助的跪在地上。他令她想到當年的爹爹,當年的他是否也被這些皇室的人呼來喝去的?

    陳越有些不忍,轉首望向明軒,見這斯正怒瞪著呂太醫,想起昨晚中毒時聞到的酒香味,心生一計:「呂太醫,您真是好眼力,連我偷喝了『三步倒』的酒也看出來了」。

    呂太醫不解的看向陳越,見陳越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心下暗暗鬆了口氣,好一個聰慧的姑娘,難得的是不但貌美還心地善良。

    「越兒,你幾時偷喝的三步倒?我可不曾記得這太子府裡有這種酒」?明軒眼睛微瞇,危險的看著陳越。

    陳越見明軒不依不繞的,不想他繼續繞著這問題繼續問下去,便捂著頭叫了起來:「我,我頭痛」。

    「呂太醫,呂太醫你快看看越兒怎麼了」?明軒一聽見陳越叫頭痛,早忘了剛才的問題,焦急的叫道。

    呂太醫趕緊爬起來,抓住剛剛的絲線,見陳越衝他偷偷扮了個鬼臉,他當即心領神會,配合的說道:「啟稟太子,姑娘這是宿醉的原因,只要讓她好好休息就會沒事的」。

    聽了呂太醫的話,明軒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丫,好好休息吧,遲一點再找你算賬」。

    明軒親自幫她掖好被子,便和一臉擔憂的呂太醫走了出去,臨走不忘吩咐小春小青:「你們給我好生服侍未來太子妃,那五十大板看在越兒的面子上先記著,再有任何的差錯,誰求情也沒面給」。

    小春小青送走明軒,戰戰兢兢的走進屋內,再也不敢有一絲疏忽

    陳越見所有人都走了,便命小春端來熬了一早的藥,一口喝下,苦的她直咋舌。

    院子裡再次響起腳步聲,陳越以為是去而復返的明軒,趕緊重新躺好。

    小青打開門,門外站著的竟是林新兒與楊柳兒,趕緊跪了下來:「奴婢參見林姑娘,楊夫人」。

    倆人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屏退小春小青後,林新兒細細打量起這原本是為她而建的屋殿,她眼中恨潮暗湧,手不由緊握成拳,漸漸凝聚成深深的恨意。

    楊柳兒仍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當她的眼光碰觸到窗台的仙人掌時,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林姐姐,你還說她如何如何的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說完撇了撇嘴,那囂張的神情,估計死人都會被她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

    陳越冷冷的看著二人,她並不急於和她們算賬,等她解了毒後也不遲。

    「柳兒有所不知,我派出去的人可被她殺的七七八八了」。林新兒幽怨的看了陳越一眼,她是恨不得早點殺了她,可人家武功高強,她能咋滴。

    「林姐姐,只要我對外說……估計再也沒有哪個男子敢打她的主意了」。楊柳兒對著林新兒一陣耳語,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陳越一陣心驚,難道她知道了自己中毒的事?

    笑完,林新兒幸災樂禍的說道:「柳兒,你看她遲早會知道的,你不如大發慈悲告訴她吧」。

    「好吧,看在林姐姐的份上,我就做回好人吧」。

    楊柳兒走到床邊坐下,一臉憐憫的看著陳越。

    陳越冷冷地看著楊柳兒,心卻在此時再次刺痛起來,豆大的汗珠佈滿額頭。

    見此,楊柳兒昂頭瘋狂的大笑起來,惡狠狠的瞪著陳越:「你已經中了我的七情蠱,只要你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會心如刀絞般的刺痛,我要你像我們一樣忍受萬箭穿心的痛苦」。

    陳越一驚,怪不得早上會突然間心痛,原來中了她的七情蠱,只是這不知是什麼時侯的事?她伸手用力扼住她的脖子,林新兒見此拔出腰間的短劍。

    楊柳兒被她扼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仍毫無所懼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憤怒,憤怒的想殺了我?可是,如果你殺了我,就得跟著我陪葬,這如何是好呢」?

    陳越早已痛的全身冷汗,扼住她脖子的手也有些顫抖,但她不甘就這樣放了她們,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功力使出一招『落葉傷花』,頓時青絲滿地。

    陳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功力散盡,血自她口中噴薄而出,她是不能殺她們,但是她也不會讓她們好過。

    林新兒與楊柳兒互看一眼,接著尖叫起來:「啊,我要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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