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十五、你贏了 文 / 袁秋
就在陳越快忍無可忍的時侯,明軒鬆開了她。()
「越兒,跟我回京城吧,讓我好好照顧你」。明軒扶住她的雙肩,面對著面,眼神炙熱,有著不容忽視的霸氣。
陳越有些被動,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斯不會認真的吧?
「越兒,我要娶你做我的太子妃」。
這回,明軒說的非常真確,也非常的認真,並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
這雖然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想要報當年的仇,扳倒這個幕後的敵人,還非得去京城不可。
「照顧我?那你的林姑娘呢」?陳越可沒忘記那個想置她於死地的林新兒,不過能氣一氣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也好。
「越兒,這個你不用擔心,新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你們一定可以做好姐妹的」。他以為陳越擔心的是這個。
林新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她真想叫他睜開狗眼看清楚,後來想想算了,沒證沒據的,說了他也不信。她輕輕掙脫他扶著雙肩的手,轉身面向窗外,遠處一群下人正注視著這方。
她輕輕說道:「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林姑娘誤會」。
「誤會?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上官玨」?明軒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這幾個月來,他查過,他們並沒有來往,難道手下有所隱瞞?
「是又怎樣」?陳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她最討厭別人質問她了,說出來的話也是硬邦邦的。雖然事實並不像他說的,但她不想解釋,也不屑去解釋。
「你試試,我會讓他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一臉陰狠,刀削般的五觀散發著王者的霸氣,眼中閃耀著狠戾的光茫,他早就忘了他也是他的好朋友。
陳越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做到,但,與她何關?
她嘴角扯出一抹絕美的弧度,轉身,毫無所懼的看向他,輕輕的說道:「明公子就這麼點本事麼?死了一個上官玨,難道我一定要喜歡你了」?
「你,……」。明軒何時受過這樣的氣,揚起手,終還是捨不得,沒有打下,緊握成拳帶著滔天的怒火拂袖而去。
陳越冷冷地看著他越行越遠,漸漸消逝在梅園深處。
突然,她眉頭微皺起來,這斯醋勁這麼大,也不知他會怎樣對付上官玨?
她迅速甩了甩頭,切,與她何關?對敵人何必憐憫?
三天,整整三天過去。
明軒沒有再出現過,她知道他仍在凌城,越是平靜,暴風雨可能來的更是猛烈。
陳越叫小山找來一把的古箏,坐在窗前彈奏起一首《梅花雪》。
不久,遠處響起笛聲,似是與她和鳴,又似向她控訴。
陳越嘴角湧現一絲難得的弧度,久未彈曲,想不到今日卻遇上了知音。
她手指輕拔,換了首《十面埋伏》,二人誰也不讓誰,空氣中佈滿殺氣,就像千軍萬馬奔過。
琴聲嘎然而止,她無奈的看向古箏,原來斷了一根弦。
遠處的笛聲也停了下來,接著便聽見參見太子的聲音傳來,他終是又來了。
梅林深處,一道紫紅色身影越行越近,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霸氣。
四目相投,誰也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明軒先打破沉靜,自懷中掏出一隻手鐲遞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隻碧綠通透的玉手鐲,陳越認得,那是牛三鮮大嬸的隨身之物。
她的心冷了下來,看向他的眼神再無一絲善意。她做的再小心,還是被他知道了,她才是牛三鮮的幕後老闆。
她並沒有接那隻手鐲,只是看向梅園另一處,冷冷說道:「說吧,你想要怎樣」?
「越兒,跟我回京吧,做我的太子妃」。他輕輕抱住她,一陣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感覺懷內的她明顯一僵,就算她現在並不喜歡他,他也不會放手。
在他二十年的歲月裡,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的朝思暮想,所以,就算卑鄙也好,他也要留她在身邊。
「不」。
簡短的一個字打斷了他的癡心妄想,他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不知把鈴花的手手腳腳一隻一隻的砍下來痛不痛呢」?
殘忍的話卻被他說的風淡雲輕,就像在聊著家常般,令陳越心中充滿憤怒。
她轉身直視著他,細長的手指撫向他的面頰,最後停留在他的脖頸間:「明公子,你說我稍一用力,你還見不見得到明天的太陽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你真的捨得的話,有你陪我,見不到太陽又有什麼所謂」?明軒說的無比認真,眼中閃爍著勢在必得。
陳越不知他何來的如此自信,不捨得?笑話。
她傾城傾國的臉上出現一抹嗜血,手指微用力,明軒白皙的臉上漲成豬肝色,他並未掙扎,只是深情的望著陳越,他在賭,用自已的性命賭一個未知的結局。
這樣的明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兩敗俱傷並不是她想要的結局。
就在明軒差不多陷入昏迷的時侯,她緩緩鬆開了手。
明軒高大的身軀跌落在地,一陣輕咳,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嘴角掛著一抹勝利的笑容。
「放了她吧,你贏了,我跟你上京」。
陳越不再看他,轉身看向窗外,園中早幾日還是花苞的梅花,此時,正傲然屹立在風雪中,默默綻放著它獨有的瓣瓣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