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第33章 離他遠點 文 / 香檳
「老大,我們又晚了一步,廖天成和梁孝都被地方上的帶走了,從蛇園還出來一個蒙著面的女孩,體型和神韻都酷似高芷言。」江北眼看著警察將他們兩個帶走,好恨自己怎麼就不能快一步找到他們,那樣就可以親手為梵天報仇了。
「什麼?怎麼可能?m的又晚了一步。」遲嚴騁說完就攥拳狠狠的砸向了牆面,鮮血順著白色的牆體帶著不甘和憤怒緩緩流下。
「老大你沒事吧?」江北在電話這頭聽到一聲巨響趕緊詢問道,還有,老大爆粗了,看來這次老大是真的受到打擊了,否則一向自律的老大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沒事,你回來吧,對了,問問錢曉寧現在在做什麼。」遲嚴騁將手放到身體一側也不顧疼痛和流著血就保持原狀死死地攥著。
「錢曉寧,你現在在哪?高芷言是否在你的監控範圍內?」掛了電話,江北就給錢曉寧發了一條信息。
「我在學校啊。高芷言在教室裡面上課呢,再有幾分鐘就要下課啦,怎麼了?」錢曉寧很納悶怎麼突然問起高芷言來了。
「你確定她一直都在你的視線範圍內沒有離開過嗎?」江北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神了。
「我說江北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青光眼啊!她早上從宿舍出來回了趟家然後就匆匆趕回來上課了,直到現在都上了兩節課了。」錢曉寧又開始嘴皮子犯賤起來。
「錢曉寧你最好確定。把你的烏鴉嘴給我封上要不哥哥我就去拿針線給你縫上。」江北現在只想照他屁股上給一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把錢曉寧的位置和跟蹤的情況匯報給遲嚴騁後就繼續忙正事去了。
「報告」遲嚴騁駕車來到軍區司令的辦公室門前駐足,整理一下自己衣物後聲音洪亮的喊著報告。
「進」司令抬頭看了眼門的方向應允道。
『吱~』門從外向內推開,遲嚴騁一身筆挺的軍裝走了進來,進門後向司令敬了個軍禮然後脫帽等著司令下指示。
「嚴騁來了,進來坐,跟這又沒人別跟我老頭子這麼客氣啊,哈哈∼」司令猜到遲嚴騁會來,但沒想到一向沉著穩定的他這次會如此不淡定,這麼快就找來了。
「司令我來是想確定一件事情,希望您能給嚴騁一句實話。」遲嚴騁上來固執是很拗的就連司令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來來來,孩子。咱們坐下慢慢聊好不好?」司令和藹的上前拉住遲嚴騁的手腕帶他到沙發前坐下,他知道這個孩子跟他爺爺老司令一樣吃軟不吃硬,尤其現在自己還是理虧的一方所以更不能惹他了。
「司令您就別吊我胃口了直接告訴我這次任務的詳情吧?」遲嚴騁此時的心裡就像長了草似的怎麼也無法靜下來。
「任務怎麼了?唉,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沒事啊,誰還沒有失誤的時候,我不會給你壓力的別往心裡去啊。」司令現在也只能裝傻了。
「司令看來您是不打算告知嚴騁實情了,那這個請司令審批。」遲嚴騁看出司令是鐵了心不說了,他便將擬好的假條從懷裡掏出遞給司令。
「這是作何?嚴騁咱們有話慢慢談不好麼?現在部隊裡哪能離的了你呢。」司令看見假條心臟跳動的頻率都加快了,不是他不說是不能說,因為他先答應了別人不能言而無信。
「……」遲嚴騁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端著假條也不強給也不收回。
「好吧,我告訴你。其實這次任務是我和那個老鬼的一場比賽,我們事先都瞞著你們讓你們各顯神通看看最後誰能取得勝利就是這麼簡單。現在知道實情了別再鬧彆扭了好吧?」司令一半真一半假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拍了拍遲嚴騁的肩膀語氣溫和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能告訴我那個對手的姓名嗎?」遲嚴騁聽出這不是真正的答案但也沒有揭穿,現在無論真相是什麼已經都不重要了,他輸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他只想知道贏他的那個人是誰。
「你的對手都是午天警局裡的民警,一個叫蔣鍾琦,一個叫羅濤。」還有一個高芷諾,但是他不能說。
「好,謝謝司令,打擾您了,嚴騁告辭。」收回假條,戴上帽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筆直的站好敬禮。
「那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別有壓力啊孩子。」司令也站起來回敬一個軍禮然後親切的安慰遲嚴騁。
遲嚴騁點了點頭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司令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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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天空中出現一片絢麗的晚霞。交通也變得擁擠大部分都是下班回家的人。這個時間進入酒吧的人也逐漸增多,高芷諾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垂直的披在身後,一身火紅色的緊身皮衣褲讓她看上去性感火辣,一手拿著頭盔一手將散落在眼前遮擋了視線的髮絲別在耳後,一個看似自然簡單的小動作卻輕易的將在場所有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美的讓人錯不開眼。
「芷諾,這裡這裡。」羅濤看見高芷諾進來就興高采烈的站起來揮手,唯恐下一秒芷諾就消失不見了。
「豬,你馬上給我坐下,恐怕別人不認識我是吧?叫得那麼大聲你當自己是低音炮呢。」高芷諾走到羅濤身邊鄙視的看他一眼,不屑的諷刺了一句。
「哎,不是我說芷諾啊,我好心叫你這也是錯啊?總比他強吧,看見你進來也不喊人像個死人似的從那傻坐著。」羅濤看了眼坐那像『死人』的蔣鍾琦,然後上前去拉高芷諾,被高芷諾一個側身輕巧的躲過,尷尬的聳聳肩坐回原位。
「叫我來幹嘛?」高芷諾把手裡的頭盔放到一邊很不爽的說道,她睡得正香就被羅濤的一通電話吵醒,這些日子真的有些乏了,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被羅濤叫來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這任務不是完成了麼,我們叫你來一起慶祝一下。來,拿起酒杯我們乾一杯。」羅濤高舉扎啤杯對著二人說道。
「就為這事你就擾我清夢,不知道現在姐姐我最缺的就是睡眠嗎?你個豬自己喝吧,我走了。」高芷諾氣的現在都能從嘴裡吐出火來,這段時間消耗了她太多的心力,她必須得好好休息一下補充回來。
「哦,對了。蔣鍾琦你不知道什麼是近豬者吃shi嗎?」站起來剛要邁步的高芷諾轉頭看向自從她進來就一直用癡戀的眼神注視自己的蔣鍾琦說道。
「我說最近衣服上怎麼總有股臭味呢,原來都是因為離你太近的緣故啊,豬。」蔣鍾琦眼帶鄙視的看著羅濤。
「別從那恬不知恥啊,臭是因為你不注意個人衛生關老子屁事。芷諾損我我惹不起只能認了,你還不夠資格呢,哼!」羅濤本來是好心叫他們出來樂一樂,誰想兩個都來『欺負』他,氣得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大吼道。
「哎哎哎,坐下坐下,沒看見那麼多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你呢嗎?在公眾場合發飆多討厭啊。」蔣鍾琦趕緊拉住發飆的羅濤將他拽回沙發上。
「他們怎麼看我討不討厭我關老子屁事,好像他們喜歡我就可以昇華老子的人生似的。」羅濤扭臉不去看蔣鍾琦。
「芷諾,你說兩句啊,我這沒轍了。」蔣鍾琦自己搞不定了就向高芷諾求救。
「呵,你哥倆好的都穿一條褲子,我說得著麼我。你們慢慢喝我走了,一個月內別來煩我。」高芷諾說完瀟灑的甩一下頭,將散落在胸前的頭髮甩在腦後,目不斜視的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高芷諾的話讓這哥倆聽得是一頭霧水,怎麼就一個月內別去煩她,她要去哪?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