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第8章 威脅 文 / 香檳
「肖蘇駿,馬山叫上幾個人去天台看看,小武他倆可能遭到埋伏,說什麼迷糊?還看見樓梯上躺著兩個人,你們小心一點配上防毒工具,再把錢曉寧捎上以防萬一。」遲嚴騁對身後的肖蘇駿下指令。
「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肖蘇駿說完便馬不停蹄的向門口奔去。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把我叫起來擾我清夢,這次不過就是幾個小毛賊你們都對付不了,還用把爺兒也給捎上啊?」錢曉寧揉著惺忪的睡眼很不滿地說道,他才從h市出任務回來累得跟個犢子似的,本來老大發善心說好讓他好好睡一宿安穩覺,明天早上再去學校報到的,誰想到睡得正美就被人從被窩裡給提溜起來了。
「哎,一言難盡趕緊拿上你的吃飯傢伙跟我走,這次很棘手讓老大都有點捉摸不透。」肖蘇駿沒有時間在這跟他廢話,說完轉身又去聯繫其他的戰友。
一行五人快速的按照老大的部署來到學校天台,把防毒面具罩上迅速掃了眼拐角處的樓梯,黑暗籠罩著一切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動作小心貼牆來到了天台門邊,聽了一會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於是肖蘇駿一行人一手打開狼眼手電,一手在靴子裡抽出匕首衝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小武和阿星倒在地上的身體和兩個四仰八叉躺在樓梯上的人。在沒有其他人員,錢曉寧快速檢查了小武和阿星的身體發現並沒有明顯傷痕,呼吸均勻相似熟睡一般。
「沒有大礙,此地不宜久留,快些把他們架回去我再給他們做詳細的檢查。」錢曉寧招了招手把肖蘇駿等人叫到身邊,指了指小武和阿星。
「芷諾,剛才又從天台上來了五個人,把之前一同暈倒的兩個迷彩給架走了。現在怎麼辦?需要跟蹤嗎?」蔣鍾琦看到一行人下去後迅速的給高芷諾發信息。
「可以,但夜晚較安靜,看來他們伸手不凡我猜應該是g團的人,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也會來這裡?要是也是為這次任務而來,為何局長也沒有接到命令會和他們合作?所以事情蹊蹺不能打草驚蛇。你們看時機形勢,不要勉強發現不好就要趕緊撤退!」開始高芷諾不能確定是g團的人只是自己的猜疑,現在他們的舉動便是讓高芷諾的猜疑板上釘釘。
學校接待處的高級套房裡燈光明亮,錢曉寧翻開小武的眼皮看了眼,又用手在小武的脖頸處按了一下停頓一會,再次附上小武的脈搏把捏,眉毛越皺越緊,鬆開小武的手又重複再阿星身上上演著剛才的動作,最後直起身子來到遲嚴騁面前略帶玩味的痞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愁容。
「放心吧老大,他們沒事,只是被人下了催眠藥暈了,我想下藥之人的目標應該不是他倆,只是這兩頭笨驢誤闖了進去才被連帶熏暈的,不出一個小時就會醒的。不過這種藥我還真沒見過,不是我的醫術精湛怕是不會查出任何痕跡,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這般有趣,我喜歡。真想見見製藥之人。」錢曉寧右手食指在下巴上來回畫著圈圈,但眼睛卻沒有焦距的看向遠方,嘴角微揚。
既然沒有事了,遲嚴騁便準備回去睡覺,但走到門口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對肖蘇駿說道:「肖蘇駿,等小武他倆醒來告訴他倆錢曉寧說他們是笨驢!」說完之後便關上了房門沒有理會裡面的任何聲音。
「老大你不能這麼對我…………蘇俊啊,咱們是哥們不?你不能什麼都聽老大的見死不救是不?別忘了上次被軍犬咬傷屁股後是誰幫你解除痛苦的?又是誰用身體給你做了一個星期的枴杖的?」錢曉寧一臉的黑線,老大對他怎麼能這樣殘忍呢?要是讓肖蘇駿把話傳給那兩個部隊裡出了名的有武力沒腦力的傢伙的話,他倆不把它拆了才怪呢?可是偏偏他長了張三文錢都不值的破茶壺的嘴,還總是沒把門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又戳到了肖蘇駿一生都不願記起的痛處。
「錢曉寧,你他媽的趕緊給老子閉嘴,否則我就撕爛你的嘴!呵∼剛才我還可以把老大的話當做玩笑聽聽,現在我發誓他倆醒來不撕你我就跟你的姓!」肖蘇駿一手捂著留下後遺症一聽到軍犬就韁硬的屁股,一手指著錢曉寧憤怒的大吼著。
「得,我錯了還不行嗎兄弟?我在這給你作揖了,別跟我這個廢柴一般見識了成不?」錢曉寧雙手合十,對著肖蘇駿是又鞠躬又上下擺動雙手的,就差沒把他當佛祖給供起來了。
「晚了,我勸你還是趕緊逃有多遠你就躲多遠,這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話還沒說完,錢曉寧跑得比兔子都快一溜煙就沒影了,肖蘇駿在心裡想著跑的太快否則應該錄下來給老大看看,平時跑越野的時候成績每次都是墊底的,今天這速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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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陽光明媚,在學校天台上放著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七個人站成一排,頭髮均是五顏六色奇形怪狀,天台的門口也站了兩個類似的男人。一把椅子上端坐著一個五官端正面色溫和,髮型、顏色都很正常的男人,這種場景下他的存在還真有點與之格格不入。
「翼哥,炎少來了?」剛才在門口守著的一個男人快速跑到坐在椅子上的人的旁邊狗腿似的稟報著。
隨後天台門口處優雅的走來一抹身影,雙手插兜,一身淺灰休閒裝,來人正是男人稟報的炎少——方正炎。
「你好炎少,還真準時,在下喬羽翼。」喬羽翼快步上前非常恭敬的介紹自己後伸出雙手。
「你好,對不起我有潔癖,有話快說。」方正炎並沒有去握那雙手,還很嫌棄的躲開,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喬羽翼的雙手就在半空中僵持著,聽完方正炎說的話後很是尷尬的苦笑一聲,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不悅來而是直起身子看向方正炎淡淡的說道:「炎少爽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們老大的意思是想與炎少合作,至於不能親自來見炎少也實屬無奈。不知炎少意下如何?」
「你們老大是?」方正炎裝作不知情的詢問道。
「炎少,我們老大的身份想必你來之前就已經知曉,現在沒有理由再反問我不是嗎?」還真拿我當傻子,現在跟你客氣是迫不得已,不要欺人太甚。
「還真抱歉讓你失望了,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老大是誰?要說便快些,不說我就恕不奉陪了。」說完方正炎轉身就要走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
「我們老大就是廖哥。」喬羽翼沉不住氣了,算你狠方正炎。這賬他是記下了不怕來日沒有報仇的機會,但是眼下正事要緊他必須顧全大局。
「哦?廖哥?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想與我合作什麼?我只是一個大學生一沒錢二沒權的,和我合作你們會有神馬好處?」方正炎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一臉焦急的喬羽翼好奇地問道。
「炎少,聽說令尊已經開始讓您著手一些公司的業務,而沂水街新開盤的樓盤就由你全權負責,所以我們老大的意思是在地下停車場下面再建一層和停車場同等面積的庫房,我們會出比市面高三倍的價錢購買,這樁生意炎少你只賺不賠。」
「哈哈∼,讓你們費心了,不過你們的提議我沒興趣,加建這件事情也不合法,觸犯法律的事情我就更加不感興趣了,你們還是另尋他人吧!」方正炎把話說絕了,也不給別人再繼續談判的機會,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去,就在離門口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後面的喬羽翼開口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
「高芷言小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明面上是誇獎的一句話,實則暗含**裸的挑釁和威脅。
「你們敢動她一下試試?」此時的方正炎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確是忐忑不安,語句上並沒有刻意的強調或突出某一個字,但,字字卻像刻在人心上似的鏗鏘有力。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芷言,芷言已經在他心間生根發芽,誰若傷害芷言就是拿他的命在開玩笑。
「炎少很真是癡情,我們也不急你可以回去再想想,三天後我等你的好消息。」喬羽翼朝著方正炎的背影擺擺手。
不做停留也沒有再跟他們廢話,方正炎快速的消失在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