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55.第555章 小閣十里番外 :第二十三章 文 / 那時煙花
「娘娘,娘娘,陛下就要到了呢,快些起來接駕吧。」饒姑姑輕輕的對著帳子裡面正在沉沉入睡的人叫著,不過看起來,她並不是特別著急,似乎對於皇帝過來,而帳子裡面的人卻無動於衷這件事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
帳子裡面的人輕輕微微的煽動了一下眼睛上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接著翻過了身,顯然不太想搭理饒姑姑。
饒姑姑卻並不著急,依舊不緊不慢保持著自己的那從容不迫卻又不容人辯駁的語氣呼喚著。
「出去。」帳子裡面的人終究是煩了,她將自己的面孔埋進了被子裡面,發出了悶悶的不悅的聲音。
「娘娘,這帝王的寵愛,從來都是虛無縹緲的,您何苦一直這樣折騰呢?」饒姑姑歎了一口氣,這些年來,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帳子裡面的人了。如果說,剛剛嫁給還是作為質子的當今皇帝十里公子的時候,她是為了自保,為了爭寵,使了手段從而欲擒故縱的話,那麼現在這樣不依不饒的折騰又是為了什麼呢?
男人啊,從來都是沒有什麼耐心的,特別是作為上位者的帝王,這天下都是他的,他怎麼肯能將自己的心思都花費在一個女人身上呢?何況現在的娘娘年紀也不是當年剛剛出閣的時候如同剛盛開的花朵一般的了,女人最不禁耗費的便是這青春了。
趁著自己的青春美貌還在,快點為自己打算一下才是真的。雖然現在這宮裡面沒有什麼人,可是總不可能永遠都是這樣,在這帝王的皇宮裡面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最不缺的便是美貌,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這些話,饒姑姑曾經跟帳子裡面的人掰開了,捏碎了講,可是似乎她並不當一回事,或者說她依舊有著自己的打算。饒姑姑也知道有有些事情自己不能總是說,不管怎麼講,她才是主子,自己不過是伺候人的,只是,有時候看著這事情,終歸是覺得心裡懸的很。
饒姑姑還想說點什麼,就聽到外面已經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這是十里的腳步。和別的皇帝到后妃的寢宮總是要遠遠就通報不一樣,十里來這裡從來都是不怎麼讓人通報的,他總是這樣想來了,就來了,就好像當年還在慶國的時候一樣。
饒姑姑扭頭一看,就要行禮問安,不過,才剛剛蹲下去,話都沒有說呢,就看見一身玄色袍子的十里擺擺手,讓饒姑姑退了下去。
饒姑姑看了一眼那帳子還垂得嚴嚴的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停留片刻,跟著荀千一起退了出去。
出了宮門,荀千看了一眼饒姑姑那微微帶著一點擔憂的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們也是相識多年了,從在慶國開始,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起起落落,他還能不瞭解饒姑姑的想法呢,他笑了笑:「你們那位主子確實是個難伺候的。」
雖然說作為下人的不應該在主子的後面非議,但是有些話,饒姑姑真是憋在心裡難受,況且對面這個人可不是別人,她歎了一口氣:「可不是,我實在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們都是宮裡面出來的,要知道帝王的寵愛啊……」說到了這裡,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所有的話,都在這一聲的歎息裡面了。
荀千低低的笑了一下:「何必擔心,她從來都是有成算的。不要說現在她的位置,就算她還是當年那個最不入流的妾室,她也依舊是不會給自己難受的,老實伺候著就行了。至於帝王的心思……」荀千看了饒姑姑一眼,最後把那要出口的話還是嚥了下去,他決定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得那麼清楚吧。
十里站在床邊,看著那緊緊的合著的帳子,不露痕跡的歎了一口氣,這才抬起了手,輕輕的掀開了那一邊的帳子,只看見裡面那個瘦削的背影正背對著他躺著,腰上蓋著一條錦被,那素容紗的中衣,鬆鬆的穿上身上,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脊背,烏黑的長髮就這麼披散著,跟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脊背襯在一起,越發覺得香艷無比。
十里坐在了床邊,脫了鞋就上了床,元貝撩起的帳子也跟著放了下來,他用手撐著的自己的頭,另外一隻手則緩緩的摸上了那雪白滑膩的背脊。
丁小閣沒有動,那十里的手越發的大膽起來,順著那肩頭就這麼滑了下去,溜進了中衣裡面,順勢就握住了一邊軟雪,那堆香砌雪在他的手中隨著他的動作被捏出了各種形狀,甚至有不堪一握的細膩從他的指縫中擠了出來。
十里瞇著眼睛,唇角帶著調笑看著呼吸漸漸有些低沉起來的丁小閣,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給翻了過來,丁小閣抬起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十里一眼,拉起了一邊的被子就摀住了面孔。十里伸出手拉了拉她手裡的被子,卻發現她暗裡使勁,倒也不著急了,伸手就拉開了她的衣襟,不過,那衣服雖然穿著松,可是帶子卻系得很緊。
這樣一拉,胸口的衣服咧開了,可是裡面的那對寶貝卻根本沒有出來,倒反被那衣服勒出了一道痕跡,特別是右邊的那只被擠出了一半,露出了半圈的粉暈和被緊緊壓住的紅果。
原本只是想逗逗丁小閣的十里,現在見了這若隱又現,遮遮掩掩的樣子,自己倒反先起了火了。他其實也不知道怎麼了,從來都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就算宮裡面也算有幾個女人,那也是絕色佳人,可是總是連看都懶得看。倒是到了她這裡,不知道著了什麼魔,隨便撩撥一下,她沒有如何,自己倒反先是受不了了。
就好像是現在這樣,他伸手就去捏住那顆被衣服帶子壓住的紅果,用了點力氣一拉,那紅果就被拉了出來,在他的力道之下,微微拉長了一些,跟那圈粉暈映襯到一起,就好像催命的春==藥一樣,讓他眼睛都紅了起來。
他用手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捏著,時不時用舌尖舔過了那頗有彈性的紅果,輕輕的一卷,帶起了丁小閣的一陣戰慄。
丁小閣雖然用被子捂著臉,可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在一起那麼多年了,自己什麼地方敏感這個男人就沒有不知道的,總是幾下就將她撩撥得腿軟。她不禁心裡有些生氣,自己明明在跟他賭氣呢,這是做什麼!
想到了這裡,她乾脆探出手就要推開十里,卻不想被十里一把就拉住了,順便就將她另外一隻手也一起捏在一起。丁小閣使勁想要掙脫,不想,手腕上一涼,她蹬開被子一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已經被十里給緊緊的捆住了。
那捆住自己的手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十里那玄色的綴著羊脂白玉的腰帶。「你放開我!」丁小閣不停的掙脫著手上的腰帶,略帶生氣的對著那已經脫去了外袍,甚至連中衣都已經解開披在身上的十里低低喊道。
「為什麼?」十里挑著眉毛笑,卻用另一根一帶,將已經綁好的丁小閣的手直接綁在了床上的一根小柱子上。
這樣一來,丁小閣的手就被緊緊的固定住了連半點也不能動彈。
「你給我放開。」丁小閣使勁的拉了拉自己的手,發現這十里捆得實在是結實,便知道今天這個人不達目的是絕對不會放開自己了,便也沒有浪費自己的力氣,但是還是低聲的要求著。
「放開如何?不放開又如何?」十里看著丁小閣不停的掙扎扭動,那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的散開了,胸前的那對寶貝全完的跳了出來,隨著丁小閣身體的動作,那對寶貝好像是波浪一樣動來動去,看的十里口乾舌燥。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自己心裡的躁動,拿起了已經被自己脫下來的玄色長袍,只聽得唰唰唰幾聲,那華貴的長袍就變成了幾條黑色的布條。他似乎想到什麼很好玩的東西,直接拿起了幾根布條,幾下子就將這丁小閣的兩隻細白的腳腕給捆住,大大的拉開,綁在了床腳的兩根柱子上。
這下子,丁小閣真是渾身都動彈不得了。
「十里,你無恥不無恥!」女人的力氣到底沒有男人的力氣大,在丁小閣掙扎過之後,到底還是被十里給捆了個結實,她忍不住憤憤的罵道:「你是不是男人,怎麼欺負我!」
十里瞇著眼睛,唇邊帶著惡魔般的笑容,伸出了手就捏住了那不停晃動的兩顆紅豆,直接就提了起來,然後在手裡搓揉,他的力道不輕不重,幾下就讓丁小閣的身上燥熱起來,甚至那腿心出不可控制的濕潤了起來。
丁小閣有些難受的想要夾緊大腿,可是,奈何兩條腿被分開捆緊了,她無法動彈,只能感覺到那濕漉漉的東西不停的流出來。
十里的目光就沒有離開丁小閣的身上,她身體有任何一點的動靜都別想躲過他的眼睛,當然那素容紗的褲子變得有些透明自然也是看在眼裡,他原本還在揉捏紅果的手,放開了一隻,像是帶著火焰一樣朝著下面摸了過去,不過眨眼之間就到了那透明的地方,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捏。
丁小閣幾乎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