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就是這個時候! 文 / 陳門三少
陣法閃爍,走出一人。
楊威剛欲瞬移,眼睛一愣,隨即臉色更為陰沉,伸手又抓向魂幡,十幾個魂體被生生捏爆,而這走出的青年朝著楊威這邊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腳步不急不緩的向前走,幾步過後,陣法又一次閃爍,霧氣消散,而楊威腰間的玉珮猛然間脫腰飛起,黑線環繞,楊威神色一動,冷喝道:「你終於出來了,受死!」
話音剛落,楊威滿臉殺氣,伸出蠟黃的手掌向著陣法處抓來,掌紋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絲絲交錯的黑線縈繞。
葉無雙一聲冷哼,雙目一閃,就在那手掌抓來之際,倏的一下瞬間飛到半空,臉色平靜,眼眸朝著六指道人所在的地方望去,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極境!」六指道人臉色一變,隨即浮現出一抹激動,袖袍一甩,身影化為一道勁風,向著楊威阻攔而去,哼笑道:「誰敢動我屍道宗弟子!受死!」
話音未落,一道勁氣朝著楊威激射而去,一股屬於元嬰期修為轟然爆發,擋在葉無雙前面,臉色極為陰沉。
「此人殺我玄孫,今日我一定要斬殺他,已祭奠我玄孫之靈,要知道今日這可不是你屍道宗的地盤!」楊威手掌一落空,臉色難看,神色更為陰沉,目光更為怨毒的盯著六指道人道。
「殺人不殺人我也要帶回宗門,到時會給你個交代!」六指道人神色悠閒,但內心卻是陰沉,沒想到葉無雙一出現便是惹出了這樣一茬。
「楊威匹夫,當日你玄孫小兒無緣無故欲殺我,難道我不該反抗?難道只准你楊家殺人,別人還不能反啥他?」葉無雙冷笑道,目光卻是閃爍不停,爾後眼眸緊緊的凝視著楊威腰間的一桿魂幡,心神一動。
「兩位道友,還不現身,他若走了,你們難逃干係!」楊威冷哼道,而在遠處的兩人神色一動,隨即瞬移到楊威身後,鬼離寒滄子露出乾癟的臉龐,滿臉的褶皺,堯墨道人望向葉無雙,露出了一絲玩味。
另一處的尤麗尤泰嘴角呢喃,似在說道著什麼,望向寒滄子手掌緊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音,而在一旁的軒轅不惑目光猶豫不決,臉色露出一絲掙扎,唯有天機門的一位老者沒有絲毫情緒,但手指尖卻是畫出道道印訣,眼睛隨即緊閉不再理會場地上的氣氛。
「給我打!」楊威喝道,手掌一翻,已是祭起了一道符篆,身影漸漸消散於虛空,寒滄子與堯墨道人身形一動,向著六指道人圍攏而來。
葉無雙瞳孔一縮,身影再次朝著另一處飛移,一隻巨大的首鋼驀然間從虛空現出,拍在葉無雙之前站立的位置,捲動了半空中的波紋,楊威殺氣騰騰的站立在虛空,喝道:「葉無雙,今日看誰能救你!」
葉無雙臉色冷漠,身影傲然挺立,一股龐大的氣息正從體內孕育,幾個呼吸後,強悍的氣息轟然爆發,秀絲無風自動,漸漸的變成火紅,似一頭凶神,閃耀著妖異的紅芒,而他的氣息也在逐漸的攀升,轉眼間從築基圓滿衝破隔膜進入結丹初期,氣息氣息依然沒有半點停下,猶如滾滾而進的洪流,再一次向著結丹中期衝擊,如同穿破一層木板,直衝而上步入結丹中期,更是在結丹中期後,葉無雙仰天怒吼,似在咆哮,氣息瞬間衝上結丹後期,沒有絲毫停頓,又一次衝上了結丹圓滿,一股無形的波紋以葉無雙為中心向周圍擴散,捲動了周圍的樹木,氣息再一次發生質變,一道如嬰兒般大小的魂體從天靈蓋鑽出又沒入到了腦海裡,一股震撼人心的元嬰期氣息轟然爆發,那冰冷的眼眸掃向楊威。
楊威心裡咯登了一下,臉色急劇變化,卻絲毫沒有異動,只是目光相對,連同在遠處的其它門派,更是滿臉的震驚,修為這樣的攀升更是讓得馬鳳連出手的舉動也被生生壓制而下。
葉無雙氣息再一次變化,僅僅幾個呼吸後更是衝到了元嬰中期,目光更為冰冷,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有些粘稠,抬起手指指向楊威冷漠道:「你,可敢一戰!」
楊威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而望向場地的另一端拚鬥,六指道人正艱難的防禦週身,一具高大的屍傀隨手打向堯墨道人,一人一屍趁勢退到一起,回過神來,眼睛又一次鎖定葉無雙,哼笑道:「我不信你能有如此的修為,戰就戰!」
但楊威內心卻是遲疑,他的身軀沒有動,雖說他肯定這是偽裝的,但從頭到尾的氣息卻是沒有一點絮亂,仿若天然,銜接的完美無瑕,若這沒有偽裝,卻是不得不小心應對,畢竟以他能達到如今的高度,可不是只是運氣。
葉無雙面色冷峻,單手打出一道道印訣,冰冷的寒氣快速的在掌心下凝聚,模糊間有著些許的寒氣躥向遠處,連周圍的樹木也隨之靜止不動,右手一翻,十顆枚珠體沒入另一隻手掌,腳踏行字訣,配合著元嬰期修士特有的瞬移衝向楊威,無聲無息,無形無影。
楊威瞳孔一縮,腳步不覺間後退了幾步,左手同時一拍儲物袋,一張瀰漫著古老氣息的盾牌持於掌心,葉無雙從上空閃現而出,一道道冰冷徹骨而又充滿滔天殺氣的藏境殘刃猛然間朝著下方揮去,殘刃如一道弧線劃破空氣,透著冷漠,透著殺戮。
一股強烈的危機從內心顫動,楊威左手持盾牌向著上空頂去,一道道清脆的碰撞聲響起,楊威所在的腳掌也不禁強悍的氣息沒入地底,嘴角一吼,體內元嬰一陣暴動,右手向上打出一道道掌力,靈力瘋狂的湧入,盾牌表面閃爍出一層薄薄的光暈,漫天飛舞的殘刃打下,似凍結了光暈,又生生的把它切開,幾道細微的撕裂聲傳入楊威耳裡,不禁臉色大變,嘴角咬破舌尖朝著盾牌噴出口血,盾牌再次縫合,但雙腳也陷的更深了,咬了咬牙,右手再拍儲物袋,一條閃爍著黑芒的黑蟲也隨之沒入盾牌,盾牌隨即被黑芒所覆蓋,任憑殘刃切割依然不變。
「就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