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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9章 :林貴人 文 / 紫小樂

    昭雪淺淺一笑:「舅舅馬上便知曉了,舅舅瞧,已經到了。」說著,伸手朝宮殿指去。

    慕容淵與李公公都往宮殿正上方瞧去,赫然是「永清宮」三個大字。

    「昭雪,你這是要帶舅舅來見你七表弟嗎?」慕容淵瞧向昭雪,仍就是和藹的笑著,卻帶了抹異樣。

    昭雪搖搖頭,淡笑著:「舅舅,莫急,我們進去再說,舅舅答應了昭雪,總不會到了門口還要反悔回去罷?」

    慕容淵又瞧了眼「永清宮」三個大字,眼光一閃,似想了片刻,道:「舅舅何時騙過昭雪,即答應昭雪了,那便進去瞧瞧罷,昭雪領路罷。」

    「是,舅舅。」昭雪微微一笑,與司徒塵對視一眼,兩人走向前,往殿內走去。

    「聖上,小心。」李公公扶著慕容淵,到了殿門檻時,輕聲提醒。

    殿內的宮人們瞧見了慕容淵與慕容昭雪,急急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昭雪郡主。」眼光又偷偷瞧向司徒塵,一陣驚愕,倒是沒想到皇上如何會帶一名外男到後宮嬪妃的殿中來。

    司徒塵也不顧宮人們的打量,仍就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

    「都平身罷。」慕容淵淡淡的開口,瞧向昭雪:「昭雪,這是要瞧何人?」

    「舅舅,昭雪要瞧的人在那。」說著,指向林貴妃的宮殿,笑著道。

    慕容淵眼光一滯,瞧見那名女子從宮殿內走出,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

    幾人還未動,另一邊的宮殿便快步走來幾人,正是華貴人與她的宮人,急急朝著慕容淵行禮:「臣妾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成歲。」又朝向慕容昭雪:「見過郡主。」

    慕容淵收了眼光,淡淡的瞧了華貴人一眼,揮手:「不必多禮。」

    華貴人由宮女扶起身,眼光閃動著,皇上難得來永清宮,她定要抓住機會,早便接到宮人稟報,皇上朝著永清宮的方向來了,她已是精心打扮過一番了,只是裝扮太過濃艷,瞧著反倒讓人無端的生出反感之意,慕容淵瞧了一眼後便不再瞧她,又瞧向另一邊那名清麗的女子。

    華貴人也是順著慕容淵的目光瞧去,眼中閃過一陣憤恨,卻是不敢說話。

    昭雪也是瞧向那邊,見了那女子,微微一笑,走到慕容淵身邊,扶著他:「舅舅,我們過去罷。」

    慕容淵還未緩過神來,便被昭雪扶著走去了,眼光一直瞧著那女子,有些異樣。

    李公公也是扶著慕容淵,眼光偷偷的瞄了眼昭雪,微微一閃,怕是稍後那頓午膳不好用了。

    司徒塵的眼光一直落在慕容昭雪身上,一點也不避諱這是後宮,跟在三人後面便走去了。

    華貴人一臉嫉恨的瞧了眼那名清麗女子,又憤恨的瞧著慕容昭雪幾人踏上那邊宮殿的背影,一跺腳,便氣呼呼的往自己的宮殿裡走去了。

    「臣妾參見皇上。」那名清麗女子抬眸瞧了眼走到自己面前的慕容淵,屈身行了禮,又朝向慕容昭雪:「見過郡主。」聲音溫和。

    清麗女子正是林貴人,一襲鵝黃色蓮步紗裙,外罩淺白色透影紗衣,一身美麗的宮裝顯得十分纖弱,素白的臉上今日塗抹一些淡淡的粉彩,添得更加光彩照人,用玉簪倌起墨色的青絲,額前劉海稍斜,顯出成熟的韻味,細長的柳眉襯托著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眸,紅潤的嘴唇微啟抹上朱紅,微微淺笑,卻不顯不嫵媚,只有那一種寧靜的美,清麗的臉龐加之身邊散著淡淡的茉莉香,襯托出脫俗的自然美,給人一種自然舒適的感覺。()

    慕容淵眼光一亮,緊著著又馬上暗了下去,眼中閃著一些不明所以的情愫,靜靜的瞧著她,未作聲。

    林貴人便一直屈著身,一動不動,也不言語。

    昭雪淡淡一笑,抬頭瞧著慕容淵:「舅舅,今日昭雪是來瞧林貴人的,我們進去坐坐罷。」

    慕容淵回過神來,瞧了眼昭雪,點點頭,朝林貴人道:「起來罷。」說著,先往殿內走去了。

    昭雪一直注意著慕容淵與李公公的神情,此時已是完全相信林貴人的話了,只是不知林貴人能不能阻止言素琴進宮,想起來皇宮之前發生的事情……

    一行人從泌竹村回到了冷府,慕容昭雪一下馬車,守門的小廝便迎上了前。

    「郡主,方才有名小乞丐送來一封信,說是要郡主親啟。」雙手遞上一封信。

    昭雪眉頭微微一皺,接過信,放到了衣袖內,吩咐:「此事不要與其他人提及。」

    「是,郡主。」小廝應了聲,便回到了門口守著。

    昭雪眼光斂了斂,便上前扶著江奶娘,一行人進了府,回到了語雪院。

    幾人先去探望了一番小婉,又到了江奶娘的屋子,司徒塵是男子,便一直呆在院子內。

    書魁坐在軟椅上,笑著瞧向昭雪:「雪兒,昨日說過,若娘我今日便收你為徒,快來敬茶罷。」

    「等等,雪兒,師傅我到今日為止都還未喝到你敬的茶,你便一塊敬了轉,還有景娘的。」急忙拉住景娘:「來,來,來,我們坐下。」說著,兩人也坐下了身子。

    昭雪淺淺一笑,點頭:「是,三位師傅。」

    銀香很是機靈的倒了三杯茶,端到昭雪面前。

    昭雪從琴魁敬起,最後敬給書魁:「四師傅請喝茶。」

    書魁笑著接過茶杯,稍稍喝了一口,拿出了一塊玉牌,自是書閣的玉牌,笑著道:「雪兒,這是我書閣的玉牌,你好好保管。」

    昭雪也不扭捏,都接了兩塊,這塊定是要接過:「謝謝四師傅。」玉牌一面是清秀的蓮花,另一面刻著書閣兩字。

    「雪兒,這三塊玉牌你定要好好保管,這三塊玉牌在你的手裡了,便等於琴閣,畫閣,書閣,都在你手裡了,待你及笄後,我們三人便會盡到師傅的責任,各自教會你我們的絕學。」琴魁認真的瞧向昭雪,囑咐。

    昭雪鄭重的點點頭:「是,三位師傅,昭雪定會好好保管。」

    琴魁三人皆是滿意的點點頭,相信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江奶娘躺在床上,瞧見這副情景,也是笑了,眼光一閃,開口問道:「郡主,方纔那封信是何人送來的?」

    昭雪搖搖頭,拿出了那封信,拆了開來,仔細的瞧了起來。

    瞧完後,眼光一閃,似在考慮什麼,過了片刻,瞧向屋內的幾人,朝著銀香吩咐:「銀香,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去瞧瞧小婉罷。」

    「是,郡主。」銀香屈身應是,便帶著另外兩名丫環出去了,且關上了屋門。

    「郡主,我去門邊看著罷。」雲姑姑說罷便走向了門邊,站到了門邊,眼光瞧向屋外。

    昭雪看向江奶娘和馮姑姑、姚姑姑,想了想問道:「奶娘,你們可知曉林貴人?」

    「林貴人?」江奶娘重複了一遍,隨後點點頭:「七皇子的生母。」昭雪十分關心慕容子晨,因而江奶娘也是知曉的。

    姚姑姑與馮姑姑對視了一眼,又想了片刻,道:「好像有些印象。」又瞧向雲姑姑:「阿雲,你可知曉?」

    雲姑姑收了眼光,亦是認真的想了想,點頭:「知曉。」

    幾人的眼光都瞧向了慕容昭雪,很是奇怪她為何為問這個問題。

    「這封信是林貴人使人送來的,她想讓昭雪看到子晨的面子上幫一個忙。」昭雪拿著信瞧了眼,又接著道:「她想讓昭雪想辦法,在午膳之前,將皇帝舅舅引到她那裡。」

    屋內其餘之人都是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江奶娘微微靠起了些身子:「郡主,我記得這林貴人是個不爭的,怎麼會…」

    「再不爭的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也會努力的。」昭雪倒是瞭解林貴人的心思。

    「阿秋,這林貴人應該便是當年的那名孤女。」雲姑姑瞧向幾人開口。

    「孤女?」昭雪與琴魁三人都是一陣疑惑,瞧向雲姑姑,而江奶娘三人卻是一愣,緊接著有些瞭然。

    雲姑姑點點頭,又瞧向江奶娘:「阿秋,此事你最清楚,便由你說罷。」

    江奶娘點了點頭,馮姑姑上前,扶著她坐起身子,用了軟墊靠在床邊,又拿了杯茶給她。

    江奶娘接過茶杯,捧在手中,便開了口:「郡主,此事與長公主也是有些關聯的。」眼光變得有些悠遠與懷念。

    「這件事大概也有二十年左右了,二十年前,聖上還只是太子,大約十六歲,奉先皇之命去蘇州查辦一名官員,而當時長公主也便十八歲左右,還未嫁至冷家,長公主怕聖上處置不好,便陪著一同去了,奶娘是在一旁服侍的。當年我們在趕往路上遇到了大雨,馬車根本不能行駛,而那一帶只有樹木與幾片竹林,根本沒有人家,無奈,一行人只得停在了林間邊上,聖上和長公主倒是可以呆在馬車內,可是侍衛們卻都在外面淋雨,當時的雨好像一時半會也停不了,聖上只好下令侍衛去林間看看有沒有人家。過了幾個時辰,那些進林間的侍衛方才回來,說是在林間內找到了一間竹屋,只是馬車不能進去,聖上又下令讓十名侍衛守著馬車與行禮,另外二十名侍衛則帶了銀票等貴重的東西,護著聖上與長公主往林間的竹屋去了。」

    說著,江奶娘喝了一口茶,又接著道:「倒很是奇怪,我們到了那間竹屋前,雨卻是漸漸停了。而那竹屋內出來一名姑娘,大概比聖上小了幾歲,長得很是清麗漂亮,聖上那時正是氣盛之時,見了那姑娘便動了心思,以路過商人的身份上前與那姑娘說話,說是馬車壞了,想在那姑娘家中歇息一會。那姑娘是個善良的,便答應了。原來那姑娘本於父母一起住於這林間,只是幾年前父母都得病死了,這姑娘便一直住在竹間。當時我們一歇便歇了一日,聖上年輕俊逸,且又極富才華,自是十分得姑娘們的喜愛,那名姑娘也不例外,只是當時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第二日我們便離開了。」

    屋內其餘的人都是坐下了身子,只有雲姑姑還守在門口,靜靜的聽著江奶娘講當年之事,十分感興趣。

    「當我們在蘇州辦好了事,便連夜往京城趕來,到那竹間時,自是住了許多時日。長公主曾勸誡過聖上,讓聖上莫要欺騙那姑娘,而聖上說他是真心喜歡那姑娘的,會將那姑娘接回太子府,好好對待。待我們要回宮之前,竹間又來了一位公子,說是那姑娘的青梅竹馬,要帶那姑娘離開,而那姑娘卻只拿了那名公子當哥哥看待,那名公子聽了姑娘的一席話便離去了。第二日,聖上與長公主便要回京城了,那姑娘喜歡聖上,自是跟著聖上回了京城。回到京城不久後,長公主便遇到郡主的父親,心思便全到了冷老爺身上,甚至不願冷老爺做駙馬,嫁到了冷家,只讓郡主姓了慕容。而聖上也是從太子變成了皇帝。」

    「奶娘說所的那名姑娘是林貴人?」昭雪見江奶娘停下來喝茶,便開口問道。

    江奶娘點了點頭:「應該是林貴人,當時的林姑娘,奶娘也是在後來才聽聞,林姑娘到了太子府後,說聖上欺騙了她,要回林間,聖上又豈肯。後來好像那日去林間的公子冒險到太子府,想把林姑娘帶出太子府,卻被侍衛發現了。林姑娘苦苦相求,才讓聖上放了那名公子。至於以後,聖上娶了皇后,成了皇上,好像對那林姑娘也漸漸淡忘了,只讓一名官員認了林姑娘做女兒,又封了林姑娘為答應,再往後的事奶娘便不知曉了,沒想到林姑娘便是現在林貴人。」

    眾人一陣沉默不語,昭雪也是靜靜的不說話,心中有些酸楚,只覺得女子很是悲哀,對林貴人多了幾分同情,對慕容子晨亦是多了幾分疼愛,而對她的舅舅,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江奶娘瞧著昭雪,悠悠的歎了口氣,道:「郡主,現在聖上是否真的淡忘了林姑娘,是否不再喜愛林姑娘,奶娘不知,可是奶娘卻覺得,當年聖上是真心實意的喜愛林姑娘的,從聖上的眼中能清楚的瞧出。」

    昭雪抬眸,心中有些複雜,還有一個擔憂,那便是皇后,揉了揉額頭,微皺著眉頭,靜靜的想著。

    其餘幾人聽完江奶娘說的事,心中皆有感歎,都是靜靜的瞧著昭雪,不說話。

    昭雪想著,忽而眼光一閃,抬眸:「奶娘,幾位師傅,昭雪要進一趟。」

    「郡主這是……」江奶娘疑惑的問道,不明白為何昭雪怎麼突然要進宮了,莫不是因為昨晚的事。

    昭雪起了身,淺笑道:「各位師傅,你們先安心在院子內歇息,昭雪回來後再與你們詳說。」

    幾人都是點了點頭,相信她們的徒兒自有打算,便等著她回來再說。

    ……

    「皇上,郡主請坐。」林貴人引著兩人到殿內的上首,又瞧向司徒塵,淡笑道:「想必這位便是郡主的未婚夫,司徒少主罷,快請坐。」後宮嬪妃理應不能見外男的,只是人是皇上親自帶進來的,旁的自也不敢多說。

    司徒塵點點頭,拱手:「見過林貴人。」

    林貴人微微一笑,又瞧向慕容昭雪,眼光與她對視,含了一抹感激。

    昭雪亦是淺淺一笑,她幫助林貴人,不止是因為慕容子晨,因為林貴人的故事,還想借此阻止言素琴進宮。她畢竟只是皇帝的侄女,不便插手後宮之事,若慕容淵要納妃,她也不好阻止。而且現在還不知慕容淵身邊的眼線是誰,還不是時候告知慕容淵,蕭雲寒謀反之事。原本她想從民間尋一位漂亮聰慧,家世清白的女子入宮,引了慕容淵的目光,從而阻止言素琴入宮,而現在林貴人的出現,便轉變了想法,許是林貴人能阻止言素琴入宮。

    而慕容淵則打量了一番殿內的擺設,瞧見懸掛在正殿上方的那副畫時,眼光微微一滯,腦海中湧入與林貴人初識時的情形,一時間儘是感慨。

    幾人坐下了身子,宮人們很快上了茶。

    慕容淵瞧了眼林貴人,又瞧向昭雪,問道:「昭雪,如何想到來瞧林貴人了?」確是十分奇怪昭雪為何會來瞧林貴人,而且直覺有些異常

    昭雪淡淡一笑,回答:「舅舅,娘親去世前曾於昭雪說起過林貴人,而且昭雪經常來瞧子晨,因此與林貴人便有幾番交談,昭雪總覺得能讓娘親當做朋友的人,定是不一般。」

    昭雪的話讓慕容淵與林貴人皆是閃了眼光,倒沒有想到她會知曉當年之事,而林貴人早就知曉了昭雪便是當年與慕容淵一起那位高貴女子的孩子,搖了搖頭:「郡主說笑了,臣妾不敢當,豈可與長公主相提並論。」

    慕容淵未說話,又瞧了眼林貴人,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微微一愣,這個味道……

    昭雪瞧著慕容淵的神情,忽而開口:「舅舅,對了,昭雪今日還約了雅兒,舅舅再坐會,昭雪便先走了。」

    慕容淵回過神,瞧著昭雪,眉頭微微一挑,卻是揮了揮手:「去罷。」

    昭雪起了身,瞧了眼李公公,又朝著慕容淵屈身:「舅舅,能不能借用一下李公公,昭雪想讓李公公陪著昭雪,雅兒,還有司徒公子在宮中四處走走。」

    悠然坐在一邊的司徒塵鳳眸微佻,原來這隻小老虎讓他陪著進宮還有這層意思。

    李公公也是閃了眼光,倒是沒想到郡主在這裡等著他了,有司徒少主在,自要

    慕容淵閃眸,瞧了眼李公公,又瞧向昭雪,點了點頭:「好,李公公,好好陪著郡主,照顧好郡主和司徒公子。」他倒是要瞧瞧這丫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眼光瞧向司徒塵:「塵兒,讓昭雪和李公公帶你去皇宮四處走走,玩會。」

    司徒塵起身,拱手:「是,皇上。」說罷,便與昭雪,李公公一同退了出去。

    林貴人瞧著三人的背影,眼光微微一閃,收了神,瞧向慕容淵。

    慕容淵也是瞧著她,淡淡的開口:「這些日子可好?」聽李公公說起,上次他喝醉了酒,來了永清宮,之後她便被柳妃和景妃兩人為難了。

    林貴人點了點頭:「托皇上洪福,臣妾一切都好。」說著,起身走到慕容淵身邊,端起他的茶杯:「皇上可還記得這茶是用什麼泡成的?」

    慕容淵瞧著她,接過茶杯,又喝了一口,悠悠道:「自是記得,是用竹葉所泡,甘甜而醇香,只是…許久未喝到這樣的茶了。」

    「皇上若是喜歡喝,往後臣妾可以使人泡了送去皇上那。」林貴人低著頭,輕聲道。

    慕容淵抬頭,正好瞧見她的臉龐,這些些年過去了,她更為成熟了,這般瞧著,又帶了些嫵媚之意,想起當年的種種,在竹間那段無憂的時日,心中忽而一動,開口:「這永清宮離養心殿遠了些,養心殿不遠處還空著一座宮殿,明日你便搬了去罷,便喚永涵宮。」

    林貴人屈了屈身:「是,皇上。」

    「你…不恨朕了?」慕容淵靜靜的瞧著她,突然開口。

    林貴人搖了搖頭:「曾經恨過,如今…不恨了…」

    慕容淵站起身了,靠近她,伸手撫上她的臉龐:「你還與當初一般,不會說假話?」

    「皇上,當初是你騙我不先。」林貴人瞧著他,眼眸中帶了一絲淚光,顯得楚楚動人,令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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