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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羞辱 文 / 貳肆伍玖

    修羅海,狂城。

    依舊是那般的喧嘩與熱鬧,大街之上來來往往的人流,讓得人明白這座城市所擁有的人氣。

    只是,一些初來乍到的外來者,卻並沒有感覺到這段時間中,此城那略微有些不太一樣的氣氛。

    一些清楚原本這城勢力分佈的人,每當抬頭望向那城中央最為恢弘的幾座高塔時,眼神都是略微的有些複雜,原本那裡是血狂屠的地方,但如今,這狂城的主人,原先曾經最強大的勢力,卻是只能退居而開,因為那裡,擁有了更為強大的主人。

    墓。

    一個真正的至尊境巔峰,甚至,在那些至尊境巔峰的行列中,此人都是擁有著相當顯赫的名聲,雖說這種名聲有時候並不是太好,不過這也並不妨礙別人對他們的畏懼,在這片混沌,實力始終都是最重要的。

    以前的狂城,勢力分佈頗為的均勻,即便是血狂屠,別的家族雖然忌憚他們一分,但畢竟不會太過的畏懼,而那種略顯平衡的氛圍,也算是讓得很多人比較滿意。但是,這種所謂的平衡氛圍,伴隨著墓的到來,卻是宣告破裂,當那位踏入至尊境巔峰的強者,站在高塔之上,俯覽著整個城市時,他那陰冷而霸道的聲音,也是讓得很多人開始感到畏懼。

    「唉。」

    一想到如今狂城這種氛圍,一些人便是不免歎了一口氣,隱約間,有著一些謹慎的竊竊私語,悄然的傳開。

    「血狂屠的人,都被此人給抓起來了,據說當初那與他們交好的混沌閣辰劫,在此次的雷巖谷中,得到了遠古秘藏,而其人卻失蹤了。」

    「這墓手段也太卑劣了,竟然想用這種辦逼迫辰劫現身。」

    「這算什麼,那墓一開始,還想對辰劫那位紅顏知己出手,甚至起了淫念,奈何那位乃是宮家大小姐,身上護身寶物頗多,一番混戰之下,也在那墓手下堅持了不少時間,直到九天宮家的人趕到,將那墓震懾而退。」

    「不過那墓也還真是膽大啊!連宮家都敢得罪!據說宮家已經請動混沌境大能,隨時可能為這位大小姐降臨修羅海!」

    「那辰劫也不是傻子,墓的實力極為強悍,就算是仙界魔界那兩個傢伙,都不敢太過得罪他們,他單槍匹馬的,難道還敢跟其抗衡嗎?」

    「是啊,不過就是倒霉了血城主等人啊,以那些傢伙的手段,如果辰劫不出現,肯定不會輕易饒過他們…」

    「唉,這狂城,本來是個安定的小城,如今也不安生了,看來也得令尋他路了。」

    在一些人暗中竊竊私語時,那些目光也是投向城中心那座高塔之下,此時,在那高塔前的寬敞廣場上,已是顯得分外的吵雜,廣場之外,人群一圈圈的圍繞著,黑壓壓的,看不見盡頭。

    而在人群圍攏間,也是有著不少同情的目光看向廣場,在那廣場中,有著一個碩大的鐵籠子,而那鐵籠子中,鎖的並不是什麼妖獸,而是一個個雙目通紅,滿臉怨恨之意的人,而在最前方,盤坐著一道人影,正是血狂屠。

    那墓不敢對諸葛家和夏家出手,而且雖然**湧上心頭,但是想到強大的宮家,也是不敢對蔚兒做什麼,加上蔚兒本身實力也是強橫,故此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拿既沒有背景也沒有實力的血狂屠來開刀了。

    此時的血狂屠,面色皆是陰沉到一種可怕的地步,那看向外面人馬的目光,血紅血紅的,一種根本無化解的怨毒之色,纏繞在眼中。

    任誰被如同畜生一般的關在這裡,並且任由人觀看,這在他們看來,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以接受。

    而在鐵籠之外,是一些身著黑衣的墓的手下人馬,在那廣場居中,有著一道石椅,一人坐在上面,目光戲詩而冷漠的望著鐵籠之內。

    這道人影並非是墓,而是當初與辰劫爭搶過符文的那位黑衣強者。

    此人名為鐵尊,在修羅海之中也是頗有地位,而對於當日他竟然在辰劫手中吃癟,這一直被他耿耿於懷,原本他是想打算等到秘藏到手,便讓辰劫付出代價,但卻沒想到最後秘藏竟是落到了辰劫手中,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傢伙得到遠古秘藏後便是失蹤了去,這倒是讓得人極為的窩火。

    不過好在他們也並非沒有手段,直接是迅速的控制了那些與辰劫交好的人,不過唯一可惜的是,不敢招惹九天世家。

    這一個月時間中,此人使用諸多手段羞辱著血狂屠等人,妄圖將隱藏在暗中的辰劫逼出來,但最後的結果,讓得他有些沮喪與憤怒,因為這一個月,莫說現身,甚至連影子風聲都沒看見過半點。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縮頭烏龜能躲到什麼時候,這些人是你的朋友,你如果不來救,日後你的名聲也將會一文不值,嘿嘿,自己獨享寶物,讓朋友受難,這可是要被人戳脊樑骨的。」

    石椅上,此人眼神陰沉,旋即咧嘴森然一笑,喃喃道。

    聲音落下,這人伸手接過一旁的人遞上來的熱茶,這才微瞇著雙眼,看向鐵籠中的血狂屠等人,笑瞇瞇的道!

    「哈哈,別這麼深仇大恨的模樣,你要恨的不是我,應該是辰劫那個無膽鼠輩,你們會有這般結局,全都是拜他所賜。」

    「狗雜碎,不要讓我逮到機會,不然我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咬下來!」

    血狂屠雙眼血紅,他死死的盯著鐵尊,卻是突然猙獰一笑,面容扭曲。

    「呵呵。」

    聞言,鐵尊卻是一笑,笑聲格外的陰冷,他看了血狂屠一眼,旋即輕聲道:

    「看來這一個月,還是沒能磨掉你們這臭脾氣啊,我是不是看起來太和善了點?」

    在說著話時,此人突然站起身來,手掌一握,三柄閃爍著寒芒的匕首出現在其手中,而後唰唰暴射而出。

    「啊啊啊!」

    隨著匕首射出,頓時間三道淒厲的慘叫聲便是自鐵籠中傳出,只見得血狂屠身後的三人,手掌皆是被匕首洞穿,殷紅的鮮血頓時流淌而出。

    血狂屠眼角抽搐著,拳頭死死的握著,聽得那刺耳的慘叫聲,他眼眶欲裂。

    廣場外,一片沉默,不少人眼中都是有著怒火在湧動,想來是被此人的陰狠所激怒,但怒歸怒,可在一想到他的師兄,那位墓的可怕時,他們緊握的拳頭,也只能緩緩的鬆開。

    在廣場的一圍,諸葛元面色鐵青的望著這一幕,拳頭握得嘎吱作響,而就在他忍不住的要出口說什麼時,一旁的夏若風突然將其抓住,衝著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家族內大能還沒到,在此地,就算他殺了我們,家族也只能是為我們報仇而已,得不償失。」

    夏若風聲音低沉無力,論背景他們不懼,可在修羅海這片地方,一對一的話,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抗。

    廣場上,鐵尊陰翳的目光環視著周圍,而凡是與他目光接觸的人,都是有些畏懼的移了開去,這種感覺,讓得他臉龐上不由得浮現一抹病態般的笑容,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血狂屠,我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從明天開始,每一天,我殺一人,直到辰劫現身為止,所以你們現在便祈禱那辰劫不會繼續做縮頭烏龜,不然的話,這鐵籠子,就是你們最後的歸宿。」

    鐵尊淡笑道。

    「鐵尊,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辰劫不會出現的,不過等他真正出現的時候,相信我,你的下場,會比我們淒慘百倍!」

    血狂屠原本臉龐上的扭曲竟是變得詭異的平靜平來,他盯著鐵尊,語氣平緩,但卻是有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陰寒。

    鐵尊臉龐上的淡笑緩緩的凝固,他看著血狂屠,呵呵一笑,但那眼中逐漸攀爬上來的陰冷殺意,卻是讓得人明白了他心中的怒火。

    「既然你這麼嘴硬,那我所說,就從今天開始吧。」

    鐵尊輕笑道,而後他手掌一握,雄渾的靈力直接是在其手中凝聚成一根鋒利無比的長矛,手臂猛然一抖,長矛撕裂空氣,帶著刺耳的嗚鳴之聲,快若閃電般的對著鐵籠子之中的血狂屠暴射而去!

    長矛速度快得讓人感到心寒,而且其上面所瀰漫的波動,也是足以讓得連諸葛元這種強者,都是感到心頭震動,當即都是明白過來,這鐵尊,是想此刻殺了血狂屠!

    「雜碎,你等著吧!」

    然而,那血狂屠此時卻是猙獰的笑起來,眼中竟是沒有絲毫的恐懼。

    「咻!」

    長矛射進鐵籠,下一霎那,直接走出現在了血狂屠面前,尖銳的勁風,在其臉龐上刮出一道血痕,可就在所有人以為鮮血即將噴灑時,那一道極為強大的長矛,卻是極端詭異的緩緩凝固了下來

    長矛憑空凝固,彷彿是有著一種無形而強大的力量將其抓住,然後砰的一聲,徹底捏爆而去。

    原本閉目等死的血狂屠,此時的雙眼猛然睜開,然後他便是見到,在那鐵籠之外,一道鬼魅般的熟悉身影,在那無數道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的浮現而出。

    長髮披散,黑袍飛舞,眼中神光如電,赫然正是辰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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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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