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如此情敵? 文 / 貳肆伍玖
更新時間:2014-01-05
混沌閣後山,試煉森林。
在叢林激戰之後的兩三天,一些還沒有被淘汰的新生,都陸陸續續的趕到了第一關的關口。其中很多人都是身上帶傷,甚至大多數人的徽章,內蘊的威能都是被搶走了,但是他們還是趕到了。
整個混沌閣,如今都是處於一種震撼之中,試練森林內,到處都是在談論著,那一日女神宮嘉蔚出手,擊傷本屆年輕弟子中的第一人凌霄,而原因據說是因為一個男人,當然了,那個男子也非常人,乃是本屆聖院第一天才辰劫。
每個人在說起此事時,臉龐依然是帶著一股震撼的神色,誰也想不到,這個雖然有著絕美容貌,可卻顯得頗為恬靜的少女,竟然會隱藏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甚至,以前混沌閣之中不乏有人因為蔚兒的容貌,想藉故與之親近,都被婉拒,而暗中諷刺她為花瓶的人,然而經過這件事,眾人方才明白,原來這混沌閣中,也許最恐怖的並非是大弟子水月天,而是那個恬靜安雅的美麗少女。
不過在這座森林的關口之中各種各樣的風聲傳得沸沸揚揚時,作為當事人的辰劫與蔚兒,卻是變得銷聲匿跡了起來。
試練關口,森林中的一座小樓閣,其中的一處密室內,幾道人影立在其中,目光皆是望著密室床榻上閉目盤腿而坐的辰劫,此時的辰劫,臉色已經沒有了當日的那種蒼白,淡淡的紅潤看上去似乎其體內的傷勢已經痊癒,而且其氣息,也是恢復了以往的雄渾,甚至,若是仔細感應的話,還能察覺到,這股氣息似乎隱隱間有些不太穩定的跡象,這種上下起伏不定的氣息,對於一旁的血魂雙帝幾人來說並不陌生,因為每當實力有所突破時,他們也都是會出現這般狀況。
「辰劫這傢伙,都養傷三天時間了,蔚蔚師姐也已經親自出手了怎麼還沒好啊?就算是實力有些精進,似乎也要不了這麼久的時間吧?」
皺眉望著緊閉眼眸的辰劫,經過這幾日,已是和眾人相熟的龍天涯開口道。
「不像是突破似乎,不太對勁。」
淡淡的話語聲響起,銀髮魂帝淡然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我只知道這傢伙再不醒過來,我們就要錯過最終試練了。」
龍天涯乃性情中人,此刻略有些無奈的道。
蔚兒看向辰劫,恬靜道:
「辰大哥這次受傷極重,體內靈氣幾乎是在與那什麼凌霄的戰鬥中徹底的油盡燈枯,辰大哥體內有些力量,連我也看不明白,究竟是好是壞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因禍得福也不無可能。」
聽了蔚兒說的話,大家也是無奈,這,說了等於沒說啊。
「你是說,受了這般重傷勢,實力不降反升?」
斷水子一怔,有些錯愕的道:
「那可能麼?」
蔚兒搖了搖頭,輕笑道:
「辰大哥非常人,很多事,不可以常理視之,好了,你們還有其他事要幹呢,這裡有我就行了。」
美眸盯著辰劫面龐,這位美麗的大師姐,對著龍天涯等人揮了揮手。
顯然,這實力恐怖的大師姐,對辰劫一定有意思,聞言,龍天涯幾人也只得聳了聳肩,然後便要離開。
「哦,對了,蔚兒師姐,外面有一位叫做秦修緣的大師兄,好像是哪一隊的隊長,說是要探望辰劫的傷勢呢。」
一直沒有開口的血帝,腳步忽然一頓,目光轉向蔚兒:
「此人是誰?」
血帝可是辰劫的大哥,自然關心自家兄弟的事,聞言有人登門,頓住了腳步。
微微一怔,白衣少女隨意的點了點頭,旋即淡淡的道:
「就說辰劫他沒空吧,你們打發了就好,辰大哥處在療傷關鍵期間,並不見客。」
龍天涯性子直爽,眼珠轉了轉,低聲嘟囔道:
「我怎麼覺得,那人分明就不是來看辰劫的反而,更像是來看蔚兒師姐的」
明眸斜瞥了龍天涯一眼,一股無形波動散開,龍天涯頓時閉嘴,不再言語。
隨後,宮嘉蔚若無其事的道:
「以後這話可別在辰大哥面前說起,還有,告訴那秦修緣,最近幾天辰大哥都沒空,讓他不必再來了,不然來了也沒人接待。」
龍天涯攤了攤手,就要出去回復,倒是魂帝,沉吟了一會,道:
「蔚兒你不出一下面似乎有點不太好吧?他來了幾次,你都避而不見,不管怎樣,他也算是一個隊長蔚兒倒是不在意,可若是他對辰劫不利」
血魂雙帝最擔心的,始終還是自家的兄弟。
顯然,宮嘉蔚也是。
女孩柳眉微蹙,旋即無奈的點了點頭,轉身對著外面走去:「走吧,我去打發他。」
望著轉身就走的蔚兒,估摸著她聽不到了,龍天涯嘴中嘟囔道:
「看上誰不好,看上這麼個實力強到變態,又是把所有心都掛在那辰劫身上的恐怖女人活該啊活!」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鐘,龍天涯就感覺眼前一黑,而後再也不能動了。
客廳之中,秦修緣靜坐在椅上,手指緩緩的敲打著桌面,目光環視著周圍,不知為何,心情卻是稍稍有些急促。
目光環視間,一群人忽然從樓上湧下,秦修緣急忙站起身來,當其目光掃到那緩緩行下樓的白衣少女時,一抹淡淡的喜意不著痕跡的從臉龐上閃過。
「秦師兄,辰大哥正在療傷期間,況且之前也與秦師兄並無甚多交集,此刻並不能出面,抱歉了。」
緩步走下,蔚兒來至大廳中,衝著秦修緣淡淡的微笑道。
「呵呵,不礙事。」
秦修緣笑了笑,不得不說他的確很是有些俊逸,一身青衫更是襯托出幾分瀟灑氣勢,聲音溫和,難怪那日,木長老會說他是辰劫的一個威脅了。
不過他這份儒雅笑容,似乎和木長老描述的形象,不太相符啊
不過不管相符與否,確實對於面前的少女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女孩優雅的坐於椅上,微斂著睫毛,目光始終未在他身上停留過。
見到這位白衣少女這般姿態,秦修緣心中也是一聲苦笑,在幾次扯起話頭都是被對方不著痕跡的淡淡回了後,終於是沮喪的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憑空取出一個玉盒,輕放在桌面上,笑道:
「這是一種療傷效果極其不錯的靈藥,想必對那位素未謀面的辰師弟,有一些作用,蔚兒可不要拒絕。」
略微遲疑了一下,蔚兒微微點頭,明眸首次停在了秦修緣臉龐上,輕聲道:
「那我便待辰大哥謝謝秦師兄了。」
「沒事,沒事。」
連忙擺了擺手,被對方那對眸子掃中臉龐,秦修緣只覺得自己以往那種淡如輕風的淡然已經快要保持不住,當下一拱手,便是有些狼狽的離開了小樓。
蔚兒對於他的離開倒是未曾表現出半點挽留之意,若無其事的收起桌上的玉盒,便是緩步行上二樓。
「受挫了吧,秦大情聖」
小樓之外,藍袍的水月天,望著一掃以前氣勢的秦修緣,不由得一拍額頭,苦笑道。
秦修緣尷尬的一笑,也是極為無奈。
「唉,看來你是要注定淒慘了,看咱們蔚兒姑娘的態度,明顯對你沒半點感覺,整天那個辰劫辰劫的,我可不認為你有什麼機會。」
水月天歎了一口氣,道。
秦修緣沉默,他雖然是個修煉狂人,但也不傻啊,他也清楚水月天所說,看這蔚兒姑娘對他的態度便知,他在其他女人面前無往不利的風度與容貌,強大的實力和背景,跟人家一比,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況且蔚兒所表現出來的那股清雅淡然,幾乎就是沒有任何空子可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說明著,他秦修緣幾乎沒有一點點的機會。
「唉。」
仰天長歎了一聲,秦修緣使勁的搖了搖頭,在水月天那錯愕的目光中爆了一句粗口:
「他奶奶的,追不上老子還不追了呢,最終試練,我不會再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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