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三百四十五,道祖騎牛 文 / 唯易永恆
陸長生的意念瞬間就被畫住了片刻便沉浸了進去這個老者渾身都透著一種祥和的感覺似普通的衣著卻似夢似幻這位老者就像是一口古井深邃而寧靜
陽魂突然旋轉了起來似乎是在刻意這老者身上的這股氣質而道更是亮起了金光彷彿是在這老者身上感受道韻
他的思維陷入了空靈他沒有去推演這圖譜可是這圖譜卻帶動著他進入了玄妙靈覺恍然間他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這個老者坐在水牛上似著滾滾紅塵在他的眼前並不是圖譜而是一條通往未知的康莊大道
飛機上蘇淺淺和駱北川都驚訝的著陸長生因為在一刻他們感覺陸長生身上透著一股古樸而深邃的氣息在他身上好似經歷了這紅塵滾滾的一切又好像他博覽群閱盡了這世間的萬千繁華
蘇淺淺伸手過去她怕陸長生出了什麼事情但駱北川卻阻止道:「少主正在悟道千萬不要打擾這是一種尋常人難以得到的機緣快打坐調息感受著少主身上的那股氣息若是能領悟一絲皮毛對你我都會有莫大的好處」
說話間駱北川已經打坐調息去了他在感悟陸長生身上的這種氣息身為先天強者他的靈覺十分敏感他知道這對於他也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只有蘇淺淺有些擔憂她知道一個人若是陷入頓悟;自然是可遇不可求的但什麼是悟道她卻不懂
可她還是按照駱北川的說法開始打坐調息起來也就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恍然感覺自己的魂魄像是離開了身體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她到一個老者騎牛而來老者身上平淡無奇可是當水牛走進時蘇淺淺卻感覺到一股來自魂魄深處的顫慄想要頂禮膜拜
她忍不住單膝跪地不敢直視老者但是她卻又能感覺到老者身上不僅僅有那股壓迫感有的更是一種寧靜的祥和所有的煩惱都被拋開所有的問題在老者身上都能得到答案所有的大事在老者身上都變成了尋常
「道生一………」老者口一段經;當經老者身上突然閃現出霞光異彩有紫色的祥雲在水牛底下浮現老者就這樣坐在水牛身上不斷的往西方而去似乎是尋覓大道又似乎他本身就是大道的顯化
蘇淺淺癡了那種感覺讓她想要追隨老者而去只是老者已經消失唯一留下的是一條三千里的紫氣祥雲
當她幽幽醒來時恍然發現自己的境界居然直接飆升到了後天初期而且是沒有絲毫不穩的跡象
「這……這怎麼……怎麼回事」蘇淺淺實在不敢相信她居然直接橫跨了一個大境界從大宗師到達了後天
「這是機緣」駱北川臉上露出笑容此時他身上也透著一股祥和的感覺
「前輩你的境界居然……居然……」蘇淺淺吃驚的著駱北川此時駱北川並沒有隱藏自己的境界
「先天p;我已經突破了幾十年沒有突破的桎梏」駱北川笑著道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會朗聲大笑因為他已經困在先天初期十幾年了
他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突破的場景應該是在一個寧靜的山林在一個古樸的石頭上打坐卻沒想到今日應景卻是在這嘈雜的直升機上
「你居然也突破了」蘇淺淺實在難以相信越到高境界越是難以突破這不僅僅是力量的突破而且還需要心境的感悟
若是沒有心境的感悟只是力量的突破只會因為控制不了強大無匹的力量而走火入魔
而此時陸長生身上居然生出了霞光恍惚間他們居然到他好像變成了畫
「道生一」陸長生突然開口恍如天際
當他睜開眼睛時所有氣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霞光也不見了但他一雙眸子卻變得十分智慧
陸長生沒有突破無論是煉氣還是煉魂都還停留在原來的境界可是這張存思圖東西卻是突破到難以估量的價值
「你怎麼沒有突破」蘇淺淺問道
「咦」陸長生吃驚的著兩人「你們境界怎麼突破了」
「拖少主的福我們在少主感悟這存思圖時聽到的靡靡道音而如今不由自主的突破了境界」駱北川解釋道
「你們也能感悟到圖譜」陸長生奇怪他沒有推演存思圖但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境感覺自己化身為一個騎牛的道人追尋著那虛無飄渺的大道
「是啊」蘇淺淺接過話頭道「我到了一個老者騎牛西去霞光密佈他的身體腳下踏著紫色的祥雲綿延三千里……」
蘇淺淺有些著迷而駱北川更是如此他也說出了自己的到的東西不過和蘇淺淺不一樣他只到了一個騎牛的道人這個道人一邊走一邊講經也正是那經悟突破了桎梏
「原來是這樣」陸長生越加慎重這存思圖絕對是一件至寶對心境的鞏固效果巨大
他收好存思圖並沒有繼續感悟下去因為現在不是時機但他卻準備找一個時間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推演一下這幅存思圖r/>
「這應該是道祖騎牛圖少主真是福澤深厚」駱北川說道他到是很想得到這幅圖但他很清楚即使他得到這幅圖有沒有悟性來領悟其都是個問題
要不然項霸天得到了這幅圖為何他才是先天初期呢儘管他比普通的先天初期要強可再強卻也沒強到無法抵抗的地步若是他真的領悟了這幅圖恐怕早就先天大圓滿了
所以駱北川覺得這是項霸天的福澤不夠深厚以他悟性得到了這幅圖卻也沒能領悟其r/>
「道祖」陸長生突然有些憂慮他當然知道誰是道祖可他卻突然想到火焰山底下的/>
「是啊這是一張寶圖少主一定要慎重萬萬不可落入他人眼;否則很有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駱北川提醒道
陸長生點頭他其實更擔心的是和道祖結下的因果至於別人知不知道他有這種圖似乎並不怎麼重要
但他又欲罷不能因為這張圖對他的陽魂有莫大的好處比起都要驚悚的多如果他能推演出這張圖的大道氣機堪破輪迴都不是虛妄而且這張圖硬性的傳承要求對陸長生來說簡直是在好不過
最後陸長生決定留下這幅圖並領悟其畢竟換做是誰可能都不會輕易將這幅圖丟掉的
他到是很好奇項霸天是從哪裡得到的只是可惜現在項霸天死了又沒有小黑在要不然還能提取一下項霸天的記憶
飛行了大概六個多小時機場加了一次油在十個小時過去後他們終於回到了京都
陸長生首先給古月琴打了個電話離開了這麼久雖然他交代過卻還是怕古月琴會擔心
可是電話撥通卻發現無人接聽陸長生以為是古月琴太忙所有沒有開機於是直接前往了她的公司
而蘇淺淺則回了蘇家準備將火焰湖的事情告訴老爺子所以跟著陸長生的就只有駱北川了
到了公司陸長生也懶得麻煩直接貼上隱身符帶著駱北川去了辦公室但奇怪的是他在古月琴的辦公室裡卻只到了劉淑儀而且此時劉淑儀正一臉憂慮頭髮一片銀白
陸長生皺起眉頭問道:「發生了什麼月琴呢」
劉淑儀嚇了一大跳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她怎麼可能鎮定的起來但她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因為他到了陸長生
「你……你怎麼進來的」劉淑儀喘著氣顯然剛才被嚇的不輕
「走進來的」陸長生隨口解釋了一句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憂慮成這個樣子」
回過神來後劉淑儀臉色立即變了她瞪著陸長生冷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月琴被人抓走了」
「抓走了」陸長生心sp;臉上卻還保持著鎮定「誰敢抓她」
「你問我誰敢抓她要不是你四處惹是生非她會被人抓走嗎你也不這裡是哪裡以為這裡是青河那種山城嗎」劉淑儀似乎找到了發洩口這些日子她一直愁眉不展
陸長生不說話他現在沒心情跟劉淑儀吵架他只想知道誰抓走了古月琴
等劉淑儀發洩夠了之後陸長生心平氣和的問道:「到底是誰抓了月琴」
劉淑儀平靜了一些她低著頭道:「慕容家」
「很好」陸長生心底滿是殺機想不到他不找慕容家算賬慕容家反而找上了他
「你想做什麼」劉淑儀臉色不好的著他「你可不要胡來我已經托關係和慕容家在談判了你別在攪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