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九)(二) 文 / 小火鳳凰
「這,小氣包送了你們一套瞬間轉移功法」,郭嘉眨了眨虎目,頓時說道
「才女果然很厲害,竟然找到了變異的記憶水晶,不但能夠記憶到過的地方,而且還能將景色和擁有者融為一體,彷彿身臨其境一般」,荀柔滿臉敬佩的說道
「就是,主人,那個琰姐真的很厲害,她還沒嫁人呢,你不如將她也娶了回來吧,她太厲害了,冰山火海她都去過,草原大漠她也穿過,天下之大,好像真的沒有她沒到過的地方」,小玉兒滿臉陶醉的說道
「我哪裡娶得起她啊,她一隻手指就能壓扁我了」,郭嘉苦笑了聲,隨即接過那水晶一般的剔透晶石,仔細看了看,說道,「這應該不是天然的,應該是她以人力改變的,她不缺這本領,不過也不管我們事了,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啊,兩位娘子」
小玉兒和荀柔頓時紅暈更甚了
徐州,琅琊郡此時正舉行一場熱熱鬧鬧的歡送會,歡送的正是琅琊郡的首富兼大善人曹嵩,曹嵩避難琅琊郡,在曹操接手兗州後,成為了兗州和徐州通商的第一道門檻,財大氣粗的曹嵩每天都撒錢施善,深得百姓愛戴
而曹嵩即將離開的消息卻是在徐州上層炸開了窩,在豫州南部曹操快速平亂,四萬大軍完殺袁術的十五萬大軍,東部夏侯淵逆襲黃巾,重創於禁,殺敵數萬,將黃巾都趕回了青徐兗三州交集的茫茫大山當中,朝廷更是派人送來了百萬銀子以施鼓勵,曹操的威望也布及了天下,他的發展潛力和瞬間爆發力也震驚天下,曹嵩的離開,是不是代表著,曹操即將進攻徐州,是在明天,在明年,還是什麼時候
陶謙靜坐在徐州城外的一座高山上,那裡有一座佛寺,清幽而寧靜,他看著遠處那繁盛而熱鬧的徐州,心情極為複雜,徐州如今南部廣陵數郡是袁術的,兵力也空虛,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自己還深得民心,任何人想要打下徐州都要掂量下得失之間的差距
但他深得民心,卻正是他的憂慮所在,徐州如今南有袁術西有曹操,內憂外患,就算掌有兵權的自己也不一定能夠堅守,何況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的兩個兒子了,徐州注定了是別人的,就看是曹操的還是袁術的而已,徐州境內無論是曹家,陳家,還是糜家,都無法獨立支撐,何況還處於內鬥當中,而曹操野心勃勃,拿到了徐州一定會當徐州是兵源和糧倉,徐州百姓注定是炮灰的結局,但若是袁術,或許袁術沒有征戰天下的雄心,但他的奢侈也還是會將百姓快速剝削成為窮光蛋,這都不是合格的繼承人,不能讓百姓維持現狀,讓百姓的生活過得比現在更美好
陶謙看著手裡的念珠,也開始祈禱著,作為一州之主,年輕時候他也不信這鬼神之說,但隨著年紀的增長,精神寄托變得尤為重要,時間會將關係漸漸軟化變淡,這是很要命的一件事情,他的要求不高,讓一個能夠讓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家族好好過一輩子,讓徐州百姓遠離戰爭的漩渦,好好過日子的繼承人,哪怕他不是徐州的,他也不在乎,可是曹操和袁術合適麼,如果他們不行,那還能有誰
一個高大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了陶謙的面前,他不好名利,不喜虛名,多年來一如既往的經營,麾下百姓安居樂業,掌控的領地強盛異常,妖師妖獸海賊海獸為之喪膽,周圍州郡莫敢窺視,一個小小的漁村般的城市,變成了能讓百萬百姓幸福生活的傳說仙境,他的麾下文武無不是奇人,足以震懾一方的奇人,而他宅心仁厚,絕對會善待自己的後人,或許,自己一直以來認定的都是對的,除了他,沒有誰更適合了,只是,他會看得上自己這個殘破的徐州麼
陶謙自嘲的笑著,但還是快速的動筆,一封飛鴿傳書,很快往北而去
曹嵩的到來,自然讓陶謙臉上高興萬分,他親自出城迎接,並大擺宴會,慶賀了幾天,談攏了以後兗州豫州和徐州的一些通商事宜等等
宴會上,曹嵩向著陶謙連連敬酒,酒過三巡,曹嵩忽然說道,「承蒙大人多年來的照顧,曹某敬大人一杯,沒什麼好答謝大人的,我願獻上兩車珠寶,為大人預祝來年的生日」
陶謙自然是十分高興,也接連敬酒,曹嵩的豪氣也讓現場的氣氛攀升到了極點
「大人,我老了,來年我恐怕無法再來參加你的壽誕,有句心裡話,我想和你說」,曹嵩壓低了聲音,對著陶謙說道
「曹兄有話不妨直言」,陶謙滿臉醉醺醺的,說道
「你我都老了,不復當年勇了,既然注定了要做生意,做生還不如做熟,我的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還是願意為大人一族安享晚年做點什麼,不知道大人願不願意為徐州的百姓好好想想呢」,曹嵩低聲說道
雖然此時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陳珪,糜竺和曹豹還是臉色微變,顯然他們也聽到了什麼
「如果一棵樹苗正常的成長,那麼我是很願意將它托付給上天,但若是有外力施加讓樹苗受著傷害的成長,那我就不是很願意看見了,多謝曹兄的美意,我會好好考慮的」,陶謙擦了擦那朦朧的睡眼,笑著回答道
第二天夜裡,曹嵩一行數百人正在一座山上的古寺紮營休息,無數黑影快速的穿過叢林,直逼山上,來者起碼有上千人,很快就將曹嵩一夥人圍住了
「曹大善人,將你的財寶和你的首級都留下吧」,來者是一個高大的大漢,蒙住了臉,他冷笑了聲,大聲說道
「看來陶恭祖終歸是無法收服黃巾,張闓,你自取死路了」,曹嵩歎息了聲,隨即對著天上的幾個妖師嘲笑道,「妖師在什麼時候開始,也敢在陳留大仙面前露臉了」
「什麼」,蒙臉大漢正是陶謙麾下的黃巾降將張闓,他一聽陳留大仙的名號,頓時被嚇了一跳,但隨即,他渾身顫抖了起來,天上的六個妖師在一瞬間被一一劈了下來,一個打著哈欠的青年正瞇著眼看著他們,而他的肩上有一隻雪白的兔子,那兔子,正趴在他肩上,呼呼大睡
陳留大仙,張闓和一眾黃巾餘孽頓時驚呼著快速潛逃,但一支百人小隊攔在了他們的身前,這是支鐵甲小隊,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典型的二階兵種,但那刀盾卻是詭異的灰黑色,而他們的身後都帶著弩和長矛,加上身上那一身精鐵鎧甲,光是裝備都不下百斤,只見這小隊丟下刀盾,直接拿出了長矛,竟然面對面的砸了過來,張闓一夥人頓時呆了,一下子多了許多肉串,而當他們靠近的時候,鐵甲小隊並沒有持刀迎戰,反倒是拿起了弩快速的射擊,這是連發五箭短弩,射程不廣,但張闓卻駭然看見,這長矛洞穿的是心臟,這弩箭射向的是喉嚨,而且,百發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