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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五) 文 / 小火鳳凰

    「奉孝認為,淮南會出現窮兵黷武的未來」,曹操撫了撫鬍子,說道

    「袁術揮霍無度,大肆徵兵,就算淮南是昔日最富饒的糧倉,也經不起歲月的煎熬,自取滅亡那是指日可待」,郭嘉一點都沒有客氣,直言不諱的說道,作為最富饒的糧食之所,淮南有著先天的優勢,但袁術住的是皇宮,吃喝玩樂都是按照皇宮標準,對內大肆徵兵,收購打造高昂裝備,建立水軍打造戰船,對外吞併徐州南部,窺視豫州荊州,但卻忘了精修內政,供不應求的趨勢成為了必然

    「那奉先怎麼看江東海軍,孫策周瑜以三萬海軍覆滅江夏十萬精兵,要是此時孫堅增兵江夏,襄陽勢危,我們就陷入被動了」,曹操說出了自己連日來的煩惱問題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江東海軍絕對是堪比陷陣營的精兵,但江夏的失守最大的原因應該在於有勇無謀的黃祖,估計是周郎設計攻陷的,而我在淮南得到了些好消息,足以解主公之憂」,一談起正事,郭嘉的神情也變得很是認真,說道

    曹操頓時一陣失神,堪比陷陣營的精兵,這是什麼概念,陷陣營那是他見過的最強勢的步兵,完全是無視兵種相剋原理,挑上誰就滅誰的,陷陣營和并州狼騎的存在,是曹操畏懼呂布的很大原因,曹操當然明白郭嘉的意思,堪比陷陣營,指的是,淮南荊州江東都有水域,能夠發揮水軍實力,而在水上,水軍會比任何兵種都要厲害一點

    「孟德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一張美女的畫像」,見曹操在失神中,郭嘉頓時揚出了一幅畫像,有點忍俊不禁的說道

    曹操被郭嘉喚醒,剛疑惑中,一看見畫像,頓時雙眼瞪得像牛瞳一般大小,氣血一陣翻湧,鼻血頓時狂飆而出,嚇得他急忙摀住鼻子

    畫像裡的是誰,是曹操從沒有幻想過的女人,正是臉上掛滿了嫵媚笑容,雙眼勾魂的蔡琰,這幅畫有點似是而非,容貌上是蔡琰,栩栩如生,但美眸和美眸中散發的光芒,則有點像是幻想的,但無疑,天姿國色的蔡琰擺出了嫵媚之態,天下能不鼻血狂飆的沒幾個

    「奉孝見過我師妹」,曹操一邊急忙擦了擦鼻子,一邊快速將畫卷捲了起來,吃驚地說道,他還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下,給了郭嘉一個擔心的眼神,唯恐被蔡琰給欺負了一般

    「孟德想的沒錯,洛陽第一才女果然名不虛傳,我不是她的對手,但我也不是好惹的」,見曹操滿臉擔心的神情,郭嘉也不隱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下

    原來,郭嘉的袁術府中遇上了同道中人蔡琰,蔡琰也聽說了袁術府內很多寶貝,結果也來逛了下,郭嘉見獵心喜,頓時想對大豐收的蔡琰來個妙手空空,誰知道被蔡琰給揍了一頓,輕功,盜術,陣法,全不是對手,被蔡琰欺負的,不是一個慘字能夠說得完,要不是夏侯蘭及時出現,估計郭嘉以後就要當蔡琰的跟班了,郭嘉和蔡琰結伴在袁術宮殿逛了幾天,相互瞭解下,郭嘉頓時視蔡琰為最大對手,但卻避之不及,因為蔡琰誇下海口,玉雕必定是其囊中之物

    正面暗面都無法報復的小氣包郭嘉絞盡腦汁,頓時想到了一招妙計,全力畫了蔡琰的美圖,到處宣傳

    「才女風華絕代,自然是好男兒追求的對象,我作為她的密友,自然要為她好好宣傳」,郭嘉滿臉笑容的說著,隨即滿臉惡狠狠的說道,「我才不相信天下這麼多男人,會煩不死她」

    「奉孝何必和師妹過不去,師妹未嫁之時早已經聞名洛陽,前來挑戰,仰慕者不計其數,但她卻是只聽從父命,加上這些年道術修煉有成,無愧天仙之名,就算天下男人為之瘋狂,也找不到她,奈何不了她」,曹操竭力忍住笑意,好言相勸道

    見曹操一點都不支持自己,郭嘉右手一張,就要打開畫像讓曹操觀賞,瞇著眼看著他

    「別別別,奉孝,你不是見到了小蘭麼,是他有什麼好消息麼」,曹操急忙將畫卷搶了過來,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當中,免得郭嘉再次打開讓自己鼻血狂流,岔開話題說道

    「主公英明,的確,是夏侯仙師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說起了正事,郭嘉也不再糾纏蔡琰的事情,說道,對於夏侯蘭,郭嘉那是很感激的,夏侯蘭教會了他醫術,讓他的小寶貝不再受疾病困擾,而且還給了他許多寶物秘聞,夏侯蘭,郭嘉,劉曄,那是曹操麾下的三大奇珍收藏家

    「主公可知道,今年會有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雪,天下各處都會出現極大地降溫,天下會為之沉默數月」,郭嘉滿臉認真地看著曹操,隨即右手在安豐到廬江到江東的水域點著,繼續道,「到時候,江面結冰,如同陸路,無論是誰,都要停下手裡的工作避寒」

    「果然是好消息」,曹操頓時臉色一喜,隨即說道,「大雪迫使了荊州和江東停戰,數月之後,春暖花開日,積蓄已久的劉表就能和江東分庭抗禮,而且大雪會迫使百越退軍,荊南四郡也可以騰出手來,包圍江夏,勝負未可論也」

    「這只是江東和荊州的事情,聽了夏侯仙師的天意分析,我頓時有了一計,主公還記得我的身份,和汝南馮家麼」,郭嘉搖了搖頭,對著曹操神秘的一笑,說道

    「奉孝是說利用馮家讓袁術中計,計從何來」,曹操也頓時醒悟,但還是疑惑的問道

    「我郭嘉是主公派來整頓豫州的,而且和馮家有殺子之仇,要是馮家有機會,絕對會給我致命一擊,主公大可令汝南一些附屬馮家的小家族慫恿馮家,讓其鼓動袁術,再來,安豐郡守李典乃是主公多年的得力干將,而我只是新來的謀士,要是李典和我鬧了矛盾,氣憤之下願意和馮家合作剿殺正在安豐的我,主公想,事情會怎麼發展」,郭嘉扇了扇柔情扇,笑道

    「好一招引蛇出洞之計,馮家對奉孝恨之入骨,要是知道奉孝出現在安豐並且和安豐郡守不和,絕對會和袁術合計,而袁術見安豐汝南都有了內應,絕對會圖謀元讓在安豐的四萬大軍,要是加上江東和荊州處於僵持狀態,他必定會親自領兵前來,奉孝果然是天生鬼才」,曹操頓時大喜,由衷的讚道,馮家恨死了郭嘉,只是礙於夏侯惇的大軍不敢復仇,要是作為後來者的郭嘉和曹操的得力干將李典鬧了矛盾,一定會慫恿李典和他合作,而這是個對袁術獻媚的好時機,送上汝南安豐兩郡,袁術豈能不心動

    「此時也是讓於禁將軍獨立出去的好時機,讓於禁將軍在兗州境內和夏侯將軍大戰數場,傳出黃巾勢大的消息,或許還能騙取朝廷的錢糧,而讓各方深信於禁的將軍的身份,兗州出現戰亂,豫州有了內應,袁術出戰那是十拿九穩了」,郭嘉接著說道

    曹操頓時領悟了過來,也點了點頭,夏侯淵已經成功接收了百萬黃巾百姓,正在安撫當中,大張旗鼓的練兵,或許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僅僅是一場大雪就能讓奉孝如此奇策,志才果然慧眼識英雄,真感激他將奉孝送來了我身邊」,曹操頓時高興的感慨道

    「主公言重了,千里馬不遇伯樂,也只是一匹普通的馬而已,遇上了伯樂但遇不上合適的環境,也不見得能夠逃離變成肥馬的命運,主公既是伯樂又能提供千里馬的施展環境,奉孝遇上主公是奉孝的榮幸才對」,郭嘉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郭嘉這樣一說,曹操越發是感激起了戲志才,不但為他打造出了一個強盛的兗州,還喚醒了自己的雄心,不然以自己一個陳留太守的身份,郭嘉程昱等奇人能為他盡忠才怪呢

    曹操自然要大讚郭嘉,兩個猥瑣的傢伙的猥瑣互贊暫且不說了

    「請主公為我做主啊」,渾身大部分包了繃帶的蔡瑁正哭喪著臉,跪倒在劉表面前,大聲哀求道

    蔡瑁的歸來頓時讓襄陽城內的局勢變得越發緊張,尤其是他渾身是傷的情況下,他的話變得超有說服力,真實性被無限提高

    在場劉表,蒯良蒯越和軍方一些將領都神情各異,顯然,蔡瑁的話不得不讓他們深信,黃祖已經叛變了,原本還想為黃祖說話蒯家兄弟,也無法出言,而原本敵視黃祖的官員更是趁機落井下石

    「愛卿快請起,孤一定為你做主」,劉表見狀也只能溫聲說道,在劉表看來,蔡瑁是最無辜的,明明是去稿賞大軍,卻差點變成了送往江東的見面禮

    黃祖蹤跡未明,江夏失守,蒯家和軍方的話變得沒有什麼份量,劉表心中也頗為震怒,當即讓黃祖九族全都打入大牢,聽候處決

    但其實蔡瑁不知道的是,令黃祖分外驚恐的兩封信,其實早就落在了劉表手裡,只是劉表不願相信而已

    一聽說兄長大敗,受傷極重,蔡夫人急忙到了蔡府

    「大哥,這周公瑾絕對是別有用心的,而且欺人太甚,竟然攻破江夏,誅滅了十萬大軍」,一見面,蔡夫人心疼蔡瑁傷勢之餘,頓時大聲怒道

    「小妹多心了」,蔡瑁解開了自己的繃帶,哪裡是有傷的樣子,隨即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接著說道,「事情就是這樣,還請小妹為我進言,讓我領軍報仇」

    「這怎麼可以,這周公瑾明明是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於你,我們怎麼還能幫他呢,而且,你怎麼會有領軍這麼危險的念頭,不行,我絕對不同意」,一聽說了事情的真相,蔡夫人頓時不斷搖頭,她嫁與了劉表,自然視荊州為己物,孫策周瑜攻破江夏,她本來就很不高興,雖然不喜歡蒯良對她的事情諸多牴觸,但也沒想過要出賣荊州,而且一聽到自己的兄長要領軍,頓時嚇了一大跳,急忙勸阻

    「小妹放心,即使給我二十萬大軍,我也不敢真的和孫策周瑜對抗,主公和蒯家不會讓我出兵的,但你這樣一說了,我再說話就有力了,事情才能按照我的意願發展」,蔡瑁笑了笑,說道

    蔡夫人終究還是磨不過蔡瑁,最後還是被說服了

    第二天,朝會上

    「主公,如今周瑜坐鎮江夏,孫策四處掠奪,要不阻止孫策,恐怕孫策會直接南下,聯合百越,這樣一來不出數月,荊南四郡不復荊州所有了,還請主公讓我領兵報仇」,蔡瑁依然是帶著他的繃帶神裝,滿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場所有人頓時大驚失色,不是為荊南四郡而擔憂,而是為了蔡瑁領兵而恐懼,蔡瑁的實力有多少,在場誰都清楚,讓他領軍,恐怕在多的兵力也只能送

    劉表昨晚也被蔡夫人纏了一個晚上,也睡不著,一聽蔡瑁的請求,頓時無奈的說道,「愛卿稍安勿躁,孤一定會為你報仇」

    劉表這麼模糊的態度,也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大大的不妙,顯然,誰都看出了蔡瑁使用了枕頭風,而且蔡瑁吃了周瑜大虧,自然想要報仇

    蒯良急忙說道,「蔡大人為江東所害,報仇那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蔡大人如今身負重傷,領兵出征對傷勢不好,還請主公三思」

    「還請主公三思」,一眾蒯家附屬和軍方人物頓時齊聲說道

    劉表也暗自點了點頭,在眾人眼中四處掃量,顯然,蔡瑁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是給孫策周瑜在江夏站穩了陣腳,讓百越攻破了荊南四郡,荊州勢危在所難免,只有在孫堅大軍還沒來之前擊退孫策周瑜,才能將傷害降到最少,他於是說道,「擊退孫策周瑜,是當務之急,只是愛卿有傷在身,不宜出征,不知哪位愛卿願意為孤分憂」

    「蒯家智謀卓絕,以蒯良為軍師想必能夠戰無不勝」,見劉表拒絕了自己的建議,蔡瑁頓時冷哼了聲,對著蒯良嘲弄的說道

    蔡瑁的不滿也在眾人的意料當中,所有人都看著蒯良,看他會不會答應,而顯然,蔡瑁說的也沒錯,在場論威望,論實力,蒯家的智謀那是荊州聞名的,出征必備智囊

    「愛卿說的沒錯,子柔可願往」,見蔡瑁敵視起了蒯良,劉表也雙眼一亮,看著蒯良有點期待的說道,蒯良經驗老道,智謀深遠,遏制起孫策周瑜正好

    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蒯良哪裡還能說不,他微微一笑,說道,「願為主公分憂」

    劉表頓時大喜,隨即說道,「既然子柔願往,荊南無憂了,但孫策英勇善戰,武藝超群,不知哪位愛卿願為先鋒」

    「某願往」,一個少年將軍頓時跳了出來,只見此人雙目有神,精神抖擻,原來是荊州軍方世家的文聘,文聘今年十五歲,長得英俊瀟灑,一副江南儒將的模樣,但卻沉默寡言,英勇善戰,雖然年幼,但一身武藝卻是聞名荊州

    「好,那就以子柔為先鋒,仲業為大將,起兵五萬,南下江陵遏制孫策周瑜」,劉表當然非常高興,隨即下令說道

    「主公,我願為副將隨大軍出征」,蔡瑁見狀急忙說道

    劉表和很多官員都好說歹說,才阻止了蔡瑁

    襄陽城外有一座巨大的行宮,名為荊王宮,那是劉表出外打獵用的,但劉表很少去打獵,很多時候都是用來度假,用來宴請那些和他齊名的賢者,用來痛飲的地方,但近些日子來,這成了百姓的安心聚集之地

    因為這荊王宮在早上和晚上都會有驚人的美麗舞蹈,在天上上演,每天都吸引了不下十萬的百姓前往,尤其是青壯年居多,但卻沒有誰敢靠近荊王宮,因為那裡有著一個恐怖的傳說,那是戰神居住之地,而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哪裡每天都會丟出許多想要窺視的騷擾者的屍骸

    那舞蹈早上晚上都只是持續半個時辰,但卻有著無法言喻的致命吸引力,雖然他們早上和晚上都看不清楚跳舞者的容貌,但遠遠看去那動人的舞姿已經足以讓所有觀看者心態大變

    早上是輕快流暢之舞,輕盈而靈動,帶著無限的青春氣息,看了之後渾身充滿了力量,做事情起來無比的衝勁有力,這也是劉表沒有下令遏制百姓前來觀看的原因

    晚上則是緩慢優雅之舞,散發出無限的高貴和美麗,在七彩光芒之下,天上的仙子為了人間的和平而獻舞,讓人感到了無比的心安,睡意濃烈,一整夜都不會被吵醒

    襄陽現在處於一個很不安定的時期,孫策周瑜瞬間大敗江夏,黃祖投降的消息深深地震撼了襄陽,加上孫堅佔據江東,隨時會率領大軍前來,袁術屯兵廬江,也是隨時會入侵,這讓安定了十幾年的荊州變得無比的恐慌,彷彿是世界末日將要到來一般

    這世界現在的襄陽其實就和地球的二十一世紀差不多,安逸的生活讓大部分人的身體開始退化,對科技的過分依賴讓人們變得很是脆弱,要是戰爭頃刻來臨,拋開武器的殺傷力不說,光是那心理壓力恐怕就能讓全球人掛上不少

    而這鎮魂之舞的存在,顯然就讓百姓們安心了起來,襄陽出現的遊行示威也快速減少

    舞蹈完畢,荊王宮的呂布和范靈兒玩起了平原出產的軍棋,而嚴氏在當評判,雙方各自行軍佈陣,廝殺著,同時品嚐著荊州的點心

    因為答應了呂布要變回范靈兒,范靈兒果真如呂布所願,溫柔而動人,天真而爛漫,彷彿是沒有發生過反董離間計一般,只是對呂布的呵護,迎合越發投入而已

    這樣的范靈兒無疑讓呂布很是開心,讓呂布在無形中減弱了對戰爭的渴望,對安逸生活的無聊

    像這種豎著棋子行軍打仗的模擬戰爭,一般而言呂布是不喜歡的,但此時卻是玩的津津有味,嚴氏在一旁斟茶倒水,不時幫著范靈兒作弊,也極為高興

    「稟報并州公,王爺有請」,一個侍從手持著劉表的令牌,來到了呂布面前,恭聲說道

    「飯後再說」,呂布頭都沒抬,直接揮了揮手,示意侍從滾蛋,范靈兒和嚴氏也沒有看侍從一眼

    「是,并州公」,侍從如蒙大赦,頓時應聲快速離開

    按道理來說,劉表收留呂布,還將荊王宮送給他居住,呂布應該感恩涕德才對,雖然不能說隨傳隨到,但也不能直接無視劉表的使者才對,但其實不然,呂布一點都沒領劉表的情,他是被劉表親自帶著文武百官,求著留下來的

    原來,李傕郭汜雖然攻陷了長安,誅殺了王允九族,並在長安大殺特殺,但卻沒敢讓獻帝下令收了呂布的官職,連自寫官職,都不敢超越呂布的并州公,大將軍,只是要求封侯和什麼將軍而已,唯恐惹得呂布不快,來個夜襲,而對外,則是宣稱王允叛亂擊殺了太師,逼走了溫候,因此呂布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并州公

    但李傕諸人並不明白呂布的脾氣和性格,要是呂布現在有數萬大軍,那麼報當日之仇那是必然的,而且絕對會很快,但呂布不屑於刺殺敵軍首領來達到復仇的目的,因此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加上長安對於呂布而言是個不祥之地,雖然范靈兒並沒有損失,但對呂布而言,那是不想回首的往事

    呂布現在的作用其實就像是一發原子彈,誰擁有了它,就擁有震懾天下的實力,無疑,他身份高貴,武力統兵都駭人聽聞,如果劉表不挽留他,他大可以去淮南,去豫州,甚至去江東都可以,雖然豫州和江東都和呂布有仇,但絕對不會拒絕一個名義上刺殺了董卓的大英雄的加盟,淮南袁術更是想要呂布很久了,連天女梭衣都送上了,毫無疑問,淮南江東得到了呂布,對荊州而言那是一場災難

    劉表挽留了呂布,讓他在了荊王宮居住,這讓周圍的州郡都為之一震,起碼有無數人不敢窺視荊州,無數想要趁火打劫的人不敢窺視劉表,而劉表派來召見呂布的侍從,也要看呂布的心情,一開始的幾天,劉表派了十個侍從來,直接被呂布滅了九個,因為他們都認為呂布只是個敗軍之將,是來懇求劉表保護的,因此都出言不遜,呂布自然不會和任何一個男人客氣的,在出言不遜方面

    而劉表卻是沒有一絲要為侍從出頭的意思,這下誰都明白了,這呂布,不是他們能夠欺凌的

    飯後,呂布對著范靈兒溫聲說道,「靈兒,我們去牧場賽馬,看看你的騎術有沒有進步」,荊王宮後面就是個人造牧場,還有個大森林

    「好,可是,奉先你不是答應要去見荊州王麼」,范靈兒頓時高興的拉著呂布的手,說著,但很快就想到了剛才的事,遲疑道

    「我可沒答應,他劉表擁有荊州九郡,擁兵不下三十萬,打不過伯符和公瑾的三萬大軍,還好意思來請我,他不親自來我才不會理他」,呂布頓時對著劉表很是鄙視,冷漠地說道

    「那好吧,我就讓你見識下我的努力成果,不過要帶上姐姐,不能讓姐姐自己在府中無聊」,范靈兒俏臉上閃過了一絲得意,顯然對自己的騎術很是自信,但還是接著說道

    呂布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牧場裡,赤兔在范靈兒的指揮下快速的在草原上狂奔飛舞,還玩出了一個個出神入化的雜技,呂布和嚴氏分別騎著一匹馬,在後面跟隨著,不時笑著和范靈兒打招呼,不時交談幾句,雖然現在大部分的時間,呂布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范靈兒身上,但嚴氏已經很滿足,現在的生活是她十多年來,夢寐以求的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數千騎兵頓時迎風而來,為首正是荊州王,劉表

    「奉先好福氣,美人在懷,策馬狂奔,人生快事也」,劉表來到了呂布面前,哈哈一笑說道

    「見過王爺」,呂布並沒有下馬,只是淡淡的拱了拱手

    「見過王爺」,同樣淡淡的行了個禮後,嚴氏快速地離開,自從離間計出現後,呂布不想再讓范靈兒見任何一個諸侯,所以什麼時候都是嚴氏陪著她,自己去見諸侯

    「王爺找我有事」,呂布頓時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沒錯,是找奉先有點事」,劉表醞釀了下,接著說道,「不瞞奉先,江夏被孫策周瑜以三萬大軍攻破,現在孫策周瑜的海軍實力眾說紛紜,我知道奉先曾和他們交過手,想聽聽你的看法」

    其實劉表並不怪呂布的無禮,而他也知道,他和呂布的確沒有什麼語言交流,他是一個文人,喜歡詩詞歌賦,談論天下大勢,呂布是一個武將,喜歡征戰沙場,實事求是,而劉表也是想了很久才來這裡的,畢竟,他是一個文人,知道揭人傷疤不是件好事,虎牢關一戰,呂布基本上是大勝的,惟獨是遇上孫堅的海軍不但自身受傷,并州狼騎還損失過半,這是呂布心中的痛,他也不想引起呂布的不快,但他實際上真的很想瞭解孫堅的實力有多強,上次阻攔戰和這次的江夏失利,讓劉表對江東有了無言的恐懼

    「我只能告訴你,孫文台的海軍,就水上而言,裝備雄厚,就步兵而言,僅次於陷陣營,比起并州鐵騎更勝一籌」,呂布臉色一變,但還是臭著臉,冷冷的說道,顯然,呂布對於劉表說起當年的一戰很是憤怒和不快,因為這不但代表著孫堅的強勢,也代表著自己責任,要是自己當初沒那麼輕敵,直接發起衝鋒,並大殺小兵,自己的并州狼騎絕對不會損失如此之大,後來也不至於受制於人

    劉表頓時吞了吞口水,僅次於陷陣營,那豈不是也是以一敵百的精兵,陷陣營他沒有看見過,但無論是蒯越的偵查還是天下各處的情報分析,都證明了,它的強悍,在小兵上可以直接切豆腐,對上關張兩大殺神仍然可以將之重創,震驚各路反董諸侯,威力可想而知

    「多謝奉先的分析,奉先看看我這荊州軍容如何」,說著,劉表頓時下令讓身後五千騎兵開始在牧場上縱橫,快速狂奔突進後撤,騎射,表演著

    只見五千荊州兵邁著整齊的步伐進退自如,殺氣騰騰,怒吼震天,精通長槍弓箭,和北方的突騎兵差不多,劉表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得色,但他很快愣住了

    呂布竟然擰起了眉,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揪心的事情一般

    「王爺,這是你荊州的後備軍麼」,呂布良久才側過臉,對著劉表問道

    劉表頓時進入石化中,而且臉紅似血,身後的親兵都滿臉不快,但卻低著頭不敢看呂布

    呂布很快知道自己猜測錯了,不過也是,就算是劉表讓自己訓練他的軍隊,也不可能拉一隊後備軍來的

    劉表只感覺呂佈滿臉歎息的狠扇了他一下,那句後備軍狠狠地刺激了下劉表,自己引以為豪的荊州精兵,在呂布眼裡竟然是後備軍

    自虎牢關一戰後,原本就備受關注的并州再次被天下諸侯細細的分析了一番,而并州軍隊的等級劃分也很是清晰

    并州軍分為,後備軍,守軍,并州精兵,并州鐵騎,并州狼騎和陷陣營,普通百姓在經過普通訓練後變成後備軍,後備軍一般都是用來守城,維持治安用的,經過戰役才能晉陞為守軍,經過對外戰役才能被稱為并州精兵,而在對外戰役中有了卓越表現和有個人特長的才被升為并州鐵騎,而陷陣營和并州狼騎作為并州最強的步兵和騎兵,除了是武力和領悟能力都很厲害的并州鐵騎,就是被高順和呂布看中的,需要福源的

    現在呂布的意思很清楚,你的荊州精騎,其實就是并州的後備軍,這和劉表原來的期盼差之千里,原來劉表想著讓呂布看看自己荊州的精兵,暗示自己的精兵其實不弱於你并州的,但卻沒想到得到了呂布的認真回答

    如果說在并州,守軍是基本級,并州精兵是普通級,并州鐵騎是精英級,并州狼騎和陷陣營是恐怖級,那麼他荊州騎兵就屬於炮灰級,額,這時代還沒有火炮,那麼應該屬於,炭灰級

    「那如果讓奉先將這五千騎兵演變成并州狼騎,需要多長時間」,劉表有點不死心的詢問道

    「除了并州子弟,不會有其他并州狼騎,因為我是九原戰神,不是天下戰神」,呂布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劉表說道

    額,劉表頓時遲疑了下,隨即醒悟了過來,并州狼騎都是肯為呂布出生入死的,信奉他是神的,如果要出現同樣的,恐怕就要將這些兵力永遠改姓呂了

    劉表想了想,隨即說道,「那如果將之訓練半年,能否匹敵江東海軍」

    「如果不計損耗,半年之內我能帶出一支擊敗孫策的騎兵,如果就王爺眼前的騎兵能耐,損失量恐怕不下七成」,呂布淡淡的掃了一眾騎兵,淡淡的說道

    劉表和身後的親兵頓時臉色急變,呂布的意思很清楚,我本人當然可以在半年之內帶出一支可以克制孫策的騎兵,但你們就很難說了,而且短時間內擁有如此凌厲的騎兵,損失量達到七成,這樣一來,更是坐實了荊州騎兵的炭灰之名

    「并州公此言是否有點言過其實」,劉表被這麼一鄙視,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說道

    「王爺不妨讓這五千騎兵和我的五十親兵廝殺一場,如果不能盡數擊潰王爺的騎兵或者我的親兵有一人陣亡,我願意為我說的話向王爺賠禮」,呂布淡然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劉表頓時臉上一驚,身後的親兵都變得了臉色,似乎是激動,似乎是憤怒,劉表則是神色複雜的看著呂布,有不信,有期待,也有擔憂,顯然,他被呂布狂妄的話給深深刺激了

    呂布的并州狼騎聞名天下,虎牢關一戰天下諸侯無不聞之色變,萬軍從中從容燒糧,百萬軍中直取諸侯首級安然而歸,對上縱橫大海無敵的海軍也能拚個一比二,劉表想見識并州狼騎的能耐很久了,但要是賭上自己的精英騎兵,那可是大大的賠本

    劉表想了很久還是說不出話來,於是告辭了

    回到襄陽,在經過會議後,劉表頓時決定使用訓練時候使用的木劍木刀木槍木弓,並且配合兵種來見識一下并州狼騎的能耐

    第二天,荊州上層的官員都來到了約定地點,那是劉表安排的荊州西郊,那裡有一塊巨大的平地和森林,能夠平原作戰,還能進入森林

    戰鬥前,劉表發表聲明,聲稱這只是切磋,不用死磕,請雙方發揮自己的實力即可,沒有昨天呂布說的狂言,而呂布只是坐在椅子上,什麼都沒說一句

    戰鬥開始,戰鬥的雙方是荊州精兵,有五千人組成,分別是中央的兩千重步兵,後面的一千強弓兵和兩翼的重騎兵,因為荊州的敵人一般都是江東,所以水軍和陸軍一般而言都是一比一的比例,加上沒有很大的平原作戰機會,因此騎兵沒多少,更別說是下血本去組裝重騎兵了,但這五千精兵都是荊州的精英,重步兵的精鐵盾,精鐵長刀,強弓兵的精鐵強弓,重騎兵的精鐵鎧甲精鐵長槍,都是清一色的戰場精兵配置,馬匹更是從冀州購買北方良馬,而且訓練有素,默契十足

    而呂布一方是五十名并州狼騎,除了戰馬是北方良駒外,一把長槍和長弓,都是洛陽生產的鐵製長弓,只加入了少部分精鐵的鐵器,質量屬於鐵器武器中的中品,而背上都掛著兩筒箭矢

    五千對五十,因為實力實在懸殊,許多官員都給了呂布嘲笑的目光,同時暗自給劉表傳信,希望生擒并州狼騎,來羞辱下這個到了荊州,同樣鳥都不鳥荊州上層的長安叛將

    戰鬥號角一吹響,并州狼騎隨即拔腿就跑,很快就離荊州精兵好一段路,荊州官員無不哈哈大笑,而劉表的嘴角也露出了絲絲笑意,但也產生了些許疑惑,因為并州狼騎逃跑的方向並不是森林

    不去森林躲避埋伏,竟然往空曠大道跑,想的是什麼呢,劉表暗自疑惑

    呂布彷彿是沒有看到嘲笑的目光和聽到燦爛的笑容一般,只是淡淡的看著前方,看著那邁著整齊步伐的荊州精兵

    并州狼騎跑了,以步兵壓制,騎兵包圍加上弓兵射殺的計策自然就不能施展,重騎兵仗著裝備精良,頓時衝了上去,很快,就脫離了步兵的左右

    見重騎兵離身後的步兵弓兵,超過三里的時候,一眾并州狼騎頓時停了下來,紛紛拉弓搭箭,咻咻咻的箭矢不斷地激射而出

    面對流星般的箭矢,即使是輕騎兵都不能閃避只能格擋,更別說是重騎兵了,畢竟兵不是將

    重騎兵紛紛無視箭矢,繼續發動衝鋒,渾身鐵甲的他們連戰馬都不怕利箭,何況只是木箭,距離不過百步,自然要奮勇上前了

    但驚駭的一幕出現了,箭矢紛紛命中了荊州騎兵的心臟,小兵對小兵,木箭自然洞穿不了精鐵鎧甲,但強大的力度竟然讓上百個荊州騎兵瞬間感覺到一陣窒息,隨即渾身無力的掉下了馬背,身後的騎兵自然也剎不了車,直接撞了上去,一下子,被自己人扳倒,踩死的荊州鐵騎紛紛出現,而并州狼騎仍在冷漠地射著木箭

    步兵弓兵見狀飛速向前,但三里的距離卻是成了一道死亡橫溝,當他們到達騎兵處的時候,并州狼騎已經完成了任務,再度跑掉了,而面前的只是,四處亂跑的戰馬,和遍地哀嚎的同伴

    劉表頓時瞪大了雙眼,一眾官員頓時哇聲大震,看著呂布的眼神都彷彿是看到鬼一般,這哪裡是兵對兵,這簡直就是將對兵嘛,顯然這些并州狼騎都是精善人體死穴和擁有內力的,而且戰鬥經驗非常豐富,不但成功引開了騎兵,隔開了步兵,射殺己方騎兵時候也從容之極,在步兵包圍之前快速離去,彷彿是看好了時間一般

    劉表一陣心疼,那可是他的寶貝騎兵啊,都還沒發揮出威力,就變成這樣了,雖然看不清楚狀況,但顯然,傷亡數不小

    見識到了并州狼騎的強大弓箭能力,步兵和弓兵頓時變得格外小心,雖然追逐著并州狼騎,但卻是緊密的連在一起

    并州狼騎見狀隨即跑進了森林,顯然,他們要打一場森林戰,荊州精兵也快速的跟了進去

    但過了沒多久,就看見十個并州狼騎快速的跑了出來,將地上掉落的箭矢全都撿了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森林裡陸續有荊州精兵走了出來,他們有的是,頭上,心臟上有了道紅色的痕跡,有的是渾身虛脫,有的是手腳骨折,還有的是被兩個身上有了紅色痕跡的同伴抬出來的

    因為是切磋,在近戰武器和弓箭上都塗了一層紅色的粉末,被擊中要害則視為陣亡,需要下場,看樣子是三千荊州精兵進入了森林後,被打得一片糊塗,不是被擊中要害,就是被整個打蒙,或者直接失去戰鬥力,但這竟然大部分是弓兵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表和一眾官員的臉紅的快要掉血了,而裡面只剩下了一千步兵和五十并州狼騎了,劉表和荊州官員都在心裡大喊,起碼也溜出幾個并州狼騎來,別輸的那麼難看啊

    但讓所有人都失望的是,并州狼騎出來了,是狂奔出來的,五十個一個不少,逕自來到呂布身邊排成陣勢,結果不言而喻,裡面一千步兵,盡數倒在了森林裡

    呂布向著劉表拱了拱手,給了一眾官員一個燦爛的笑容,隨即領軍離開,而這些官員縱然是蒯家蒯越和蔡家蔡瑁,都低著頭不敢看他,這下丟人,丟到家了

    并州,上黨郡,并州牧,并州侯田豐此時正帶著親兵在城西兩里處翹首等待著

    田豐的樣子張遼等人並不陌生,一見竟是他帶著數十士兵在等待,張遼和陳宮都有點驚愕

    「歡迎文遠和順回來并州,不知溫候何在」,還有一百多米,田豐已經撫著自己的鬍子,滿臉笑容的領先走來,說道

    見田豐彷彿是老熟人一般,張遼和高順驚愕之餘也只能拱拱手,說道,「文遠/順見過侯爺」

    「這位應該就是陳宮軍師吧,我聽公則說,公台智計百出,實乃溫候的一大臂助也,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張遼和高順並沒有回答,田豐也沒有在意,頓時對著張遼前面的陳宮笑呵呵的說道

    陳宮同樣面帶笑容,但雙眼卻是閃過危險的信號,心裡暗道,看來這次并州之行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輕鬆

    「侯爺誇獎了,陳公台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陳宮也含笑著點頭,說道

    田豐頓時和呂布麾下的魏續宋憲侯成諸將一一打過招呼,順便問起呂布的事情,但諸將經過陳宮的昨夜提醒,自然沒說什麼,也就模模糊糊的敷衍過去,田豐也沒說什麼,頓時招呼眾人進城

    一路上,前來和張遼高順打招呼的人不計其數,但對於田豐更是尊敬無比,讓張遼一陣心驚之餘,不由得和高順陳宮對視了眼,三人眼中都閃過了危險的信號,這田豐,很危險

    沒兩下,整個上黨都知道了溫候的得力干將回來了,三人成虎的傳播之下,也以為呂布已經回來,無數人蜂擁向郡守府

    上黨郡守府,也就是曾經的呂布府邸,大大的呂字此時也高高的掛著,儘管裡面住的是田豐

    一路走進,張遼高順驚訝的發現,裡面的一花一草,都不曾改變過,一打聽,才發現田豐竟然連呂布的後院書房都保留著,他自己除了在大廳商量要事,也就在客房居住,呂府的一切都是嚴禁破壞的,彷彿是在等待著呂布的歸來

    物是人非,自然是諸多感慨

    來到大廳,呂布諸將和田豐正要分主賓坐下,田豐對著張遼說道,「既然溫候已經歸來,那麼還請溫候座上主位」,呂布諸將除了張遼和冷漠的高順,全都非常感動,都要說出呂布的去向,但都被陳宮示意下,給張遼阻止了

    張遼雖然和呂布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但他是呂布軍中的二號人物,不但是武藝,而且還是威信,其餘諸將都不得不給他面子,而高順則是獨成一派,但卻和張遼交好,和張遼被視為呂布的左臂右膀

    「侯爺果然仁義過人,我代溫候謝過侯爺對溫候的關心,對并州子弟的照顧,實不相瞞,溫候已經仙去了,為了刺殺逆賊董卓和李儒」,陳宮有點感傷的看著田豐說道

    「啊」,田豐滿臉的意外,臉色頓時變得很是憂傷,說道,「此乃并州之大不幸啊」,說著,還差點流出淚來,頓時捶胸搗腹的,魏續諸將急忙勸阻

    良久,田豐才恢復了過來,說道,「溫候乃并州的擎天之柱,我要為他風光大葬,而你們都是溫候的得力干將,只要你們願意,并州永遠是你們的家」,此話一出,縱然鐵石心腸如張遼,也不得不為田豐的胸襟所感動

    而田豐也沒有說謊,當即讓人通報全郡,準備諸侯之禮,準備送呂布一步,對外宣稱呂布為了替丁原報仇,忍辱負重,終於刺殺了董卓李儒,但卻不幸仙去,而當晚,哭倒在郡守府外的百姓,就不下三十萬

    一連十天,都在轟轟烈烈的辦著喪禮,整個并州轟動,前去呂布故居送葬的百姓不下百萬,而田豐也每天給呂布諸將送去美酒佳餚,大打名義牌,幫他們恢復昔日在并州的地位,一時間,并州對田豐的稱讚鋪天蓋地

    半個月後,呂布的葬禮結束,田豐和呂布諸將聚在一堂,說道,「今天請各位來,就是要告訴各位如今的并州情況,并州經過幽州的侵略,變得越發地廣人稀,正處於恢復期,而黑山張燕聚集了百萬叛軍,佔據了晉陽,雖然我很想討伐他們,但卻有心而無力,實在是慚愧」

    「侯爺的意思是想讓我們討伐張燕」,陳宮聞之,頓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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