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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五) 文 / 小火鳳凰

    見程昱搬出了大道理和正視起了於禁,夏侯淵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說道,「我打算讓主公調來一萬五千精兵,雖然現在我戰敗了一場,但對敵軍的軍勢也有了些瞭解,雖然黃巾軍英勇,但我兗州兒郎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樣就找救兵,會不會有點太丟人了,要是給志才,文若,小郭嘉他們知道,恐怕會笑掉大牙,這樣我的老臉有點掛不住啊」,程昱一副這樣的話讓我好為難的樣子,說道

    夏侯淵頓時心中一怒,暗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戰場上還講個什麼屁面子,面子能當雄兵用麼,他不由得冷哼了聲,說道,「那依先生之見,該當如何」

    「行軍作戰想的事情不是我們要如何,而是敵人會如何,這道理將軍難道不比我懂麼,將軍何必要從兵力方面找尋破敵之機呢,將軍想想,以我們的兵力,能夠駐守此地多久,要是將軍是於禁你會如何掌兵呢」,程昱翻開了一副戰場地圖,滿臉猥瑣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在意夏侯淵的神情變化

    「謝謝先生指教」,夏侯淵一聽程昱竟然是在教自己這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打仗,頓時給了他一個嘲弄的眼神,隨即看向地圖,傲然的指了指地圖上自己現在的位置,說道,「我軍在此糧食甚多,百姓歸心,雖然現在只有七千多人,但無懼於他三萬大軍,他們要攻下此地乃是天方夜譚,我只要一個指令,附近郡縣都會前來支援,他於禁再神勇也不可能攻破,我想的儘是破敵之策何錯之有」

    程昱並沒有因為夏侯淵的激昂宣言而變色,只是微微揚了揚手,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要是我是於禁,一定會設法誘殺我夏侯淵,然後趁機拿下此地,而斜陽坡必定是他的伏兵之地,只要引我進入斜陽坡,他伏兵盡出截我後路,然後殺敗我軍,再以詐兵攻城,想必能夠一戰而下」,夏侯淵指了指敵軍來路離城池三十里路的一座小山坡,說道

    斜陽坡高十數米,坡上是一片茂密森林,坡下有一段數十米的窄路,適宜埋伏,夏侯淵駐守城池後,首先是理清了城池五十里範圍內的所有地勢,同時做好了城池的軍事保密情況,因此對黃巾的來襲毫無畏懼

    程昱滿臉驚訝的看著夏侯淵,一副原來於禁可以這麼厲害的樣子,只看得夏侯淵滿臉不爽,他說道,「既然我知道他的心思又豈會中計,我反倒會詐敗而回,然後在城牆兩邊的森林埋下伏兵,等他於禁一到,三路出擊,切斷他中軍和前軍的聯繫,一舉擒獲他於禁,於禁被擒,黃巾軍還有什麼招數」

    「要是真如將軍所說,那麼將軍還請援軍豈不是笑話」,程昱滿臉不信,笑呵呵的說道

    「好,還請先生守城,看我如何殺敗於禁」,夏侯淵頓時大怒,急招了副將進來,分佈任務

    「稟報將軍,五百新兵恐怕不能守城,我想將他們換成五百精兵」,程昱頓時認真的說道

    夏侯淵臉色微怒,但還是點了點頭,再度分配任務

    第二天,於禁率軍再來挑戰,夏侯淵領了三千多新兵再度出戰,不到三十個回合,於禁賣了個破綻,頓時策馬而逃,夏侯淵心裡冷笑了聲,頓時急追了上去

    三千多人狂追著比他們多不知多少倍的敵人,搞笑的場面出現在了此地

    「夏侯將軍,我在斜陽坡埋下了伏兵,你可敢再追」,於禁勒馬止步,淡淡的說道

    要是沒有狠狠的鄙視過程昱,夏侯淵恐怕會二話不說提槍就打,但現在他只是哈哈大笑,說道,「伏兵,我也埋下了,你可敢追」,說著,夏侯淵率先狂奔而去

    「騎兵,追擊」,於禁揚了揚手裡的大刀,臉上掛了點笑容,說道

    夏侯淵的五千新兵是步卒,而守城的四千精兵則是騎兵,但他不知道的是,於禁其實也裝備了五千騎兵,但卻被緊緊的包裹住,不為人知,隨著於禁的下令,五千騎兵頓時急衝而出,追襲夏侯淵

    要是夏侯淵追襲進了斜陽坡,他會驚訝的看見,斜陽坡插滿了旗幟,不斷地舞動,但卻仍舊有飛鳥鳴聲

    大軍埋伏之地能有絲毫動物的叫聲麼

    夏侯淵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黃巾竟然有五千騎兵,頓時被打了個潰不成軍,一般而言,騎兵能輕易的掛掉好幾個步兵,但說的並不是所有,至少長槍兵就是克騎兵的,陷陣營是無視兵種的,無論你是普通士兵還是特殊兵種

    隨著號角的吹起,城牆兩個角落出現了兩支輕騎,頓時以箭矢之勢夾攻向了於禁的中軍

    夏侯淵神情微微一鬆,或許這三千多騎兵不能讓他反敗為勝,但起碼能夠讓他安全脫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自己還是有反擊的機會的

    「敵軍就只有眼前這些了,拿下夏侯淵,攻入敵城」,於禁的大聲吶喊頓時讓夏侯淵傻了眼

    於禁是怎麼是知道自己的兵力情況的,雙方不斷混戰,但卻是於禁以壓倒性的兵力優勢,逼向了城門

    「夏侯將軍,我們絕不屈服於黃巾」,城牆上忽然出現了無數百姓,手裡都拿著弓弩長矛,一眾守城利器頓時瘋狂的往下攻擊

    守城利器的打擊下,雙方頓時快速分成兩半

    無論是井欄,長弓樓還是弩箭樓,都比普通弓兵的打擊範圍要廣,退守城池邊緣的夏侯淵頓時快速組成兵力,騎兵在兩翼,步兵在中間,嚴正以待

    於禁的五千騎兵也被迫推出了井欄的打擊範圍,讓步兵保護著弓兵給予還擊,於禁雖然有幾近三萬大軍,但弓兵只有區區的兩千,無法給夏侯淵的軍隊以壓倒性的優勢,雙方都不由得對峙了起來,意思意思一下的於禁使用弓兵遠程瞄準夏侯淵的騎兵,而城下的夏侯淵也不敢下令入城,縮在城下擺成防禦陣勢,讓守城利器給予還擊

    聽見熱情高漲的百姓,夏侯淵和於禁都不由得臉色一變,於禁看著那彷彿是士兵一般的百姓,熟練的使用守城利器,心裡也明白傳言非虛,據說戲志才在曹操的支持下全力引進平原的訓練政策,軍民合作,雖然這些百姓和後備軍的戰力都有點差距,但卻能使用守城利器,而且眾志成城,而且,連百姓都出現了,這代表的是什麼呢

    一般而言,百姓出現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守軍大多戰死了,守將只能抓壯丁,以百姓守城,但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百姓畢竟是百姓,守城的時候都是有心無力的,滿臉畏懼的,畢竟他們鮮少見過慘烈的戰鬥和無盡的鮮血,而後者,則是疑兵之計,讓敵軍認為自己已經沒兵可用只能用百姓了,讓敵軍全力攻城然後突襲敵後,據情報顯示,夏侯淵和一個叫程昱的賢士領九千兵守城,難道夏侯淵昨天一戰之後就這麼沒骨氣的向外求援,可是夏侯淵不是傳聞中文武雙全的麼,這其中一定有詭計,這個名為程昱的賢士據說是一個有才之人,難道是他在作怪

    於禁雖然人在邊境,但對各方邊境還是派遣了一些探子,對敵軍敵將的資料還是收集的比較完整的

    夏侯淵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正在心裡大罵程昱,整個該死的老頭竟然臨陣脫逃,讓百姓守城,要是於禁全力攻城,那自己豈不是兵敗身亡

    但此時夏侯淵的神情變化卻是一個謎,於禁看出了他閃過的一絲緊張,但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夏侯淵威震兗州已經是好幾年了,要是沒有一絲實力早就被妖師給掛了

    「夏侯將軍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何不棄城而降,我於禁保證,不會傷害將軍分毫」,於禁的大刀高高的揚起,一副如果你不投降我就進攻的樣子

    「哈哈哈哈,只有戰死的夏侯淵,沒有投降的夏侯淵,而且今天兵敗身亡的,可不是我」,夏侯淵被於禁這麼一說,心中的傲氣頓時沖天而起,哈哈大笑著說道

    夏侯淵怕死麼,答案是否定的,作為曹操的得力干將,夏侯淵早就有了戰死沙場的想法,不視死如歸,如何能大殺四方

    見狀,於禁的疑慮更甚了,但他沒有選擇,如果現在不擒獲夏侯淵,讓他回城招來更多兵馬,那情況只會更糟,損耗點人馬換來以後的輝煌也是值得的

    正當於禁的大刀滑落的時候,城上的百姓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黃巾逆賊,你們的末日到了,就你們的實力,還敢和我們兗州作對」

    於禁臉色一變,頓時聽到後軍傳來了慌亂,遠方無數黑煙沖天而起,據聞是兗州軍師戲志才正率領兩萬騎兵在他們後方大肆殺戮,糧草已經盡數被燒了,正往他們夾擊而來

    於禁急忙下令撤退,同時親自斷後

    夏侯淵也大喝道,「援軍已到,隨我殺敵」,五千多人馬頓時追殺了於禁二十多里才返回

    於禁的大軍驚慌失措的回到營寨,卻發現只是糧倉起火,而且已經被撲滅了

    於禁接連砍了好幾個傳令兵,才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兗州來了一支五百人的騎兵,嚇退了他守營寨的三千軍隊,同時燒燬了他們一個月的糧草,於禁只感覺自己的臉,不斷的抽搐

    夏侯淵回到了城裡,問起了百姓剛才的事情,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百姓告訴他,程昱軍師讓他們守城,帶著五百騎兵去偷襲敵軍營寨,同時讓他們在火起之時大聲吶喊

    到了黃昏,程昱帶著五百騎兵和滿滿的糧食,慢慢地走回來,每個騎兵都在走路,背上都掛滿了大包小包,戰馬上都馱滿了糧食,戰馬走的比人還慢

    「真不容易啊,讓老頭子騎戰馬」,程昱滿臉的氣喘吁吁,一副累死我的樣子,讓原本滿臉疑慮和憤怒的夏侯淵為之愕然

    這老頭子去打劫黃巾糧倉,就憑這猥瑣的臉龐和竹竿一般的身子板,夏侯淵和身後諸將面面相覷

    「不知軍師以何妙策火燒敵軍糧食大勝而歸呢」,夏侯淵向著程昱躬身行了個禮,拱手說道,不管夏侯淵和一眾副將對程昱有多大意見,但程昱這次神秘的手段讓他們反敗為勝,那是不爭的事實,夏侯淵對程昱的看法,從第一眼看到那戰馬上的糧食開始,徹底改觀,他以軍師之禮對程昱讓一眾副將愕然,很快,慶賀聲和疑問聲不斷的響起,都在為程昱喝彩

    「老頭子的一些詭計見不得人,還是不說為妙,等後天,後天於禁歸降時候,讓他來說,估計比較讓各位將軍信服」,程昱臉上的倦容依舊,雖然仍舊是猥瑣的笑了笑,說完便悄然而去

    囂張,絕對的囂張,不管是不給夏侯淵面子,還是大言不慚的說著天方夜譚,都顯示著這個受了夏侯淵這個主帥軍師之禮的死老頭的性格

    於禁後天歸降,不管是夏侯淵還是一眾副將,臉上都不由得抽搐著,今天他們還打了個敗仗呢,後天兵力是他們好幾倍於禁會來投降,這老頭子不會是秀逗了吧

    夏侯淵畢竟是夏侯淵,雖然他也有些氣惱程昱在他面前玩神秘,尤其是在他是主帥的時候,但他看人不是光看表面的,他從程昱臉上看到了倦容,顯然程昱真的到了敵軍後方去偷襲,以他五十歲高齡還騎馬遠程突襲,絕對是對主公的一片真誠,不管他和他的關係如何,對他夏侯淵來說,對曹操忠誠的人,那就是他的兄弟

    夜裡,夏侯淵換了一身便裝,背上負了一把長劍,走進了程昱的大院

    僕人很快來報,說夏侯淵到訪,但程昱並沒有出門迎接,反倒是倒著美酒,繼續陶醉的喝著

    「軍師,妙才我不喜歡轉彎抹角,既然軍師也知道將相不和乃兵家大忌,我也擺明來說了,我一開始看不起軍師,但軍師神策,今天我佩服萬分,請軍師不計前嫌,助我大破敵軍,我必定向主公明言,絕不埋沒軍師才能」,夏侯淵一進入大廳,頓時將長劍雙手呈上,滿臉虔誠的看著程昱

    將相和那是春秋美談,夏侯淵飽讀詩書,當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但對於高傲的他來說,負荊請罪那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還是在他並沒有犯大過的情況下,但一身便服加上雙手呈上長劍,夏侯淵相信程昱能夠明白,因為那長劍,可是曹操賜給夏侯淵,用來號令三軍的,有了那把劍,夏侯淵可以讓周圍郡縣立即來援,不分時候不分地方也不需要理由,將長劍交給程昱,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如果你我合力,指揮權讓給你也無妨

    「將軍言重了,將軍身居高位,那是一步一個腳印憑戰功而來,而我不過是一介酸儒,將軍看不起我那是正常的,但我既然受了主公和志才的知遇之恩,必定竭盡全力,將軍不必猜疑於我」,程昱見狀,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雖然還是小眼睛咪咪的,猥瑣得很,但夏侯淵卻覺得,程昱的笑容不像以前那麼討厭

    「將軍前來,恐怕是問我今天的所為吧」,程昱招呼夏侯淵喝酒,酒過三巡後,程昱淡淡的說道

    「對,軍師料敵先機,算無遺策令我佩服,不知道軍師是怎麼知道於禁的埋伏是虛,而從容的佈置百姓,並成功的突襲敵軍營寨的,要知道軍師只有五百馬軍,而守寨敵軍估計不少於三千,而軍師不但以一敵六大敗敵軍,還讓他們混亂了前軍,實在是讓我百事不得其解」,夏侯淵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臉上掛滿了期待,他期待程昱能夠回答他的疑惑

    「主公,志才和小郭嘉都認定的,那基本上都錯不了,根據於禁的性格,和他的兵力比例,他的用計很容易猜,而他的兵力情況那是我在和一些外來百姓打賭套出來的,他們有的是從三州邊境僥倖回來的客商,有的是於禁派遣的探子,至於我的計謀,不是我不肯說,而是說出來,將軍也不會相信的,我只能給將軍再說些我知道的情況」,程昱撫了撫那短短的鬍子,細細的說道

    夏侯淵頓時滿臉驚訝和佩服,原以為自己對於禁已經夠重視的了,周圍的地形都摸了個遍,誰知道這個每天到處向著各級官員騙酒喝的老頭子竟然老謀深算於此,但聽到接下來的情況,夏侯淵更是眉頭緊皺

    原本有十萬精兵的黃巾現在裂成兩塊,一塊為三萬大軍,來攻打他夏侯淵,一塊是七萬大軍,攻打北海,邊境竟然還有百萬黃巾,攻打北海那倒是不管他的事,但要是自己調來援兵打敗了於禁,那七萬大軍會不會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呢

    程昱倒是一副神棍的樣子,說道,「將軍無須擔心,那七萬大軍不會來此地,而且他要打北海那是好事,將軍可以給主公傳信,讓他當好人給孔融傳信,但最好是在雙方兩敗俱傷的情況下」

    「那軍師接下來打算如何,軍師既然不想找援兵,那我們就好好計劃一下」,夏侯淵沉吟了下,隨即問道

    「不用了,主公和志才三番兩次的邀請我出山,這次小勝就算是我給主公的見面禮,只要夏侯將軍借我一樣東西,我後天就能讓於禁歸降」,程昱喝了杯酒,臉上一片醉醺醺,自信的說道

    「軍師請講」,夏侯淵心裡一震,雙眼閃過了一絲精光,恭聲說道,心裡暗道,看來軍師今天並不是在無的放矢,而是胸有成竹,不知不覺中,夏侯淵已經將程昱當成了戲志才一般的軍師

    「據聞陳留大仙給夏侯家和曹家的子弟都煉製了一套仙甲,刀劍難傷,水火難傷,只要將軍借我穿一天,明天我願意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於禁來降」,程昱一點都沒掩飾自己怕死的性格,直接說道

    「好,軍師果然膽識過人,別說借這麼一套盔甲,如果軍師真的大勝而歸,那套盔甲以後就歸軍師了」,夏侯淵一聽,頓時哈哈一笑,快速從身上脫下了一套淡黑色軟甲,交給了程昱,心中更是佩服萬分,以程昱這麼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竟然也敢當效仿蘇秦張儀,表現出了對曹操的無限忠心,而且直白的性格也讓夏侯淵很是讚賞

    在這個時代,最吃力不討好的就是當使者,尤其是出使敵方的使者,最幸運的結果就是奔波勞累,保住了性命之餘吃過了各地的美食,如果不幸,那就是被洩憤之後直接下黃泉,讓人悲歎,無疑,每一個自願當使者出使敵方的人,都是可敬的,但前提是,不是賣主的情況下

    程昱神情一愣,隨即雙眼閃過了一絲感動,歎道「主公有將軍如此大將,稱霸天下指日可待矣」,自己不過是初歸曹操的一個謀士,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哪一天叛變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現在兩軍交戰,夏侯淵一方佔著劣勢,讓自己一個對他知根知底的陌生謀士到達敵營,還送上了護身戰甲,這是對自己的莫大信任,而說到那身軟甲,出自此時煉器大師夏侯蘭之手的豈是凡品,這軟甲不但輕如薄紗堅固勝鐵,而且還能反彈敵人的攻擊,絕對是件罕見的寶物

    「軍師過獎了,我不但相信主公和志才軍師,更相信我的直覺,我有話種感覺,軍師會給我一次大開眼界的機會」,夏侯淵哈哈一笑,也舉杯敬酒

    兩人頓時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對酒高歌直到了天亮,之後被傳為了佳話,他們是曹操麾下第一對在打敗仗之後還敢醉酒的軍師和大將組合

    於禁的大營裡,傳令兵頓時傳來了程昱前來的消息

    程昱因為昨天大搖大擺的突襲營寨,不少人都見過他的模樣,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少戰士都想直接秒掉了他,但礙於他是以曹操使者的身份

    看著程昱一人一馬慢吞吞的來訪馬背上掛了一張大旗,寫著,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於禁揮了揮手,讓那些雙眼通紅的戰士退開,讓人領著程昱進大營

    「先生好手段,好魄力,昨天燒我營寨,今天敢獨自前來,看來先生的能耐比起兗州之手戲志才也不相伯仲吧」,於禁向著程昱拱了拱手,有點冷漠的說道

    「於將軍昨天大敗我軍,老朽十分佩服,先自我介紹下,我叫程昱,一般人叫我老頭子,但我喜歡別人叫我軍師」,程昱囂張的語氣並沒有因為身陷敵營而有絲毫改變,要不是於禁神情未變,他身後的雙眼通紅的將領恐怕會馬上撕掉他

    「程先生的確無愧於軍師之名,既然先生喜歡別人稱呼你為軍師,那我也稱呼先生為軍師好了,能憑借五百馬軍和十幾個百姓就嚇跑了我三千士兵,從容的燒糧而去,這軍師二字,實至名歸」,於禁冷冷的瞪了身後將領一眼,眼中的嘲弄和責怪一覽無餘,顯然,知道了事情真相的一眾將領既憤怒之餘還充滿了尷尬,負責守營的將領都差點找個洞自己鑽進去了,現在聽於禁一說,頓時神情尷尬,不敢再怒瞪程昱

    於禁也將一眾將領趕出了大營,隨即對著程昱說道,「先生來訪,不知所為何意」,雖然現在是行軍打仗,但於禁的大帳還是有著茶具,他頓時招呼程昱喝茶

    「如果於將軍信得過我,那就喝酒,這是平原的美酒,夏侯將軍我都不捨得給他喝」,程昱從懷來拿出了一壺酒,笑呵呵的說道

    於禁神情呆了呆,隨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的來意,相信於將軍也很清楚,好聽點,我是來找於將軍喝酒的,不好聽點,我是來勸降的」程昱一點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再次敬了於禁一杯,淡淡的說道

    「先生認為我不是夏侯淵的對手,還是自信自己的口才能夠讓我信服」,於禁神色冷漠,淡淡的說道

    「如果於將軍和夏侯將軍有仇,那我是絕對不敢來的,但如果讓我說於將軍和夏侯將軍之間的優劣,我也不敢妄言,至於我的口才,也只是夠勉強餬口而已,我只深信一點,於將軍再神勇,也打不過整個兗州,而於將軍,應該對我主公沒有惡意吧」,程昱並沒有在意於禁的神情,即使於禁能夠瞬間秒了他

    「我想分析下於將軍的想法,不知於將軍願不願意聽」,程昱見於禁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獨自喝酒,頓時說道

    於禁並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他,良久才點了點頭

    「於將軍其實並不是黃巾中人,恐怕是為了某種原因才屈身黃巾,而且據我們在邊境的瞭解,部分黃巾餘孽在將軍的教導下和良民無異,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將軍當然不會不知道,隨著鬼師三兄弟的離去,黃巾的未來堪憂,而將軍這次出戰,恐怕為了是未來的出路吧」,程昱微微笑著,為於禁倒著酒,說道

    「看來曹公很看重當年的約定啊」,於禁被程昱這麼一說,心底也不由得有點發毛,這個猥瑣老頭似乎有種看穿人心的能力,讓自己無法拒絕他的靠近

    「其實不但是曹公,志才,我們兗州都在等待著將軍,而將軍,似乎並沒有讓我們失望,將軍三萬大軍,知道了我們的情況但卻沒有全力攻城,在城下激戰夏侯將軍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將軍的心意,或許對於久戰,於將軍不是夏侯將軍的對手,但要擒獲夏侯將軍對于于將軍而言,恐怕不是難事,於將軍想要擒獲夏侯將軍,為的恐怕是和主公有談判的資本,第二次圍攻夏侯將軍,只要於將軍全力攻城,勝利就在瞬間,但於將軍還是選擇了撤退,如此仁義不捨得讓黃巾和兗州軍兩敗俱傷,恐怕就是在等著有識之士的招降吧,不然以將軍三軍統帥的身份,怎麼會稱呼我一個老頭子為軍師呢」,程昱神情淡然地說著,彷彿是在說著一個故事一般

    於禁臉色越發冷漠,他對著程昱說道,「先生以為自己很瞭解我」

    「不,我不瞭解於將軍,但我希望有時間瞭解於將軍,我這次來不過是想和於將軍說兩件事,此時兗州雖然看似輝煌,但西有董卓,南有劉表袁術,東有陶謙,北有袁紹,雖然袁紹和陶謙不會威脅到曹公,但此時的兗州正處於發展階段,雪中送炭想必會比錦上添花更加讓人刻骨銘心,而且大肆殺戮對於戰後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原本可以不用發動戰爭的情況下,將軍可明白我的意思」,程昱滿臉親切的看著於禁,語氣帶了點隱隱約約

    於禁頓時沉默了下來,神情不斷的變化,片刻後,於禁歎了口氣,說道,「軍師果然不愧是軍師,你是我見過的,堪比兗州之手的厲害人物,對於曹公,我越發期待了,但此事關係甚大,我現在不能回答軍師」

    「沒關係,我今晚就不走了,等明天和於將軍一起走,於將軍今晚可不要忘了讓人給我送飯」,程昱樂呵呵的喝了杯酒,饒有深意的看著於禁,那猥瑣的笑容再次浮上了他的老臉,讓於禁一陣無語,這老頭,太囂張了,於禁不由得想到

    夜裡,經於禁一說,大營一陣嘩然,所有將領都對那個猥瑣老頭充滿了畏懼,隨即,投降之聲不斷響起,但無數條件也在不斷的說起

    第二天,剛吃著早飯的夏侯淵還沒放下筷子,就聽見傳令兵傳來了,程昱來了於禁和三萬大軍前來投降的消息,讓他急忙放下筷子飛奔而出

    看著在城門放下兵器,脫下頭上黃巾,規規矩矩的進城的黃巾軍,夏侯淵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著那張和於禁相談甚歡猥瑣老臉,頓時感到了深深不可思議,這個死老頭,真是個老不死

    「於將軍佔據優勢依然棄暗投明,真是我主大幸啊」,夏侯淵滿臉激動的握著於禁的雙手,激動地說道

    「待罪之將不敢言勇,還望夏侯將軍不要嫌棄」,於禁也滿臉的欣喜,和程昱說的沒錯,夏侯淵心胸廣闊,城裡的百姓也對他黃巾沒有什麼牴觸

    不過於禁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景象並不是城裡的百姓仁慈什麼的,而是戲志才為了接納三州交界處的黃巾而將這裡附近幾個鎮的百姓都遷走了,現在都是沒經過黃巾之亂的百姓,自然不會對黃巾有多大的排斥

    接下來,自然是安撫黃巾軍,而於禁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要接納他們的百姓,並且和兗州軍同樣的地位,不能記仇一條條的就不多說了,雙方共聚一堂,慶賀了一番後,夏侯淵也下令,讓人去將三州交界處的黃巾百姓給接了,同時讓發戰報給曹操

    夜裡,夏侯淵,於禁,程昱共聚一堂,商量著今後的大計

    「軍師,你看戰報該怎麼寫,主公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文則的三萬精兵只要稍加訓練,必定可以大放光彩,可是黃巾之名在州內名氣不太好,和百姓似乎會有摩擦」,夏侯淵有點歉意的看著於禁,有點無奈的看著程昱,說道

    對於他們將領而言,黃巾倒是沒什麼,但兗州豫州經過幾場大戰,都是黃巾牽的頭,和百姓和一些將領和家族都會有不小的矛盾,雖然曹操能夠壓得下這些矛盾,但夏侯淵還是希望能夠找出兩全其美的方法

    於禁並沒有說話,他比夏侯淵更加清楚黃巾在兗州豫州的名聲,他只是淡淡的喝了杯酒

    程昱笑了笑,說道,「夏侯將軍是怎麼想的」

    「如果能讓這三萬大軍在此地駐守,助主公打下徐州,那麼誰都不敢再說什麼,因為那都是幾年後的事情,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夏侯淵沉吟了下,說道,於禁虎目精光一閃,頓時給了夏侯淵一個感激的眼神

    「夏侯將軍,你可以給主公修書一封,兩位將軍聯名上奏,讓主公將黃巾百姓遷往州內好好安頓,同時讓於將軍在外繼續偽裝黃巾亂軍,劫掠徐州北海順便收集青州徐州情報,好好練兵,我們可以以平叛為名,向朝廷索要錢糧,裝出無力的假象,同時讓兩方人馬都學習游泳,為未來做些準備,這樣我想兩位將軍都沒有憂愁了」,程昱的老臉上綻放了燦爛的笑容,那猥瑣的笑容頓時讓於禁和夏侯淵滿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現在他們達成了協議,但除了他們雙方,誰知道呢,對外面而言,他們依舊是黃巾,要是安頓好了百姓,於禁沒有後顧之憂,可以肆無忌憚的四處征戰訓練精兵,同時收集青徐兩州的情報為主公將來攻擊兩州做準備

    而夏侯淵也可以以黃巾為患為由向外縮小自己的影響力,讓各諸侯降低防範,於禁的黃巾軍成為了一支奇兵,要是和陶謙,袁術,董卓,劉表乃至袁紹對戰的時候,數萬大軍奇襲敵後,那將是多麼讓人振奮的事情,而最後學游泳三個字那就耐人尋味的多了

    兗州處於中原腹部,接近黃河,水軍力量無限接近於零,因為要是大肆發展水軍,不但要花費很多錢糧,而且困難重重,他們並沒有這方面的人才和技術,而且會讓黃河對岸的冀州和下游青州有了極大地警惕,程昱的意思是不是要讓他們水陸共進,扮演盜賊和奇兵的意思,又或者是,他已經在為將來冀州來襲做準備

    夠意思,無論夏侯淵還是於禁,都不由得閃過這三個字,夏侯淵剛吃了一個敗仗,於禁也寸功未立,這份深謀遠慮的戰報以他們聯名上報,結果可想而知,曹操一定會大加讚賞,而這個功勞,他憑空給了自己兩人

    夏侯淵在胡思亂想著,於禁也對這個猥瑣老頭充滿了敬意,對曹操也越發期待,有了著名兗州之手的相助,有了夏侯淵這樣心胸廣闊的將領和程昱那樣目光深遠奇人相助,他的勢力究竟有多大,成就究竟有多高

    說著說著,當然是說起了那天程昱的計策,原來,程昱欺負黃巾兵攝於戲志才的威名和沒見過戲志才,帶著五百個騎兵頓時到了於禁的後方,讓十幾個百姓偽裝成了強盜的模樣,瘋狂的狂奔而來,同時大喊著,「戲志才帶著兩萬精騎正在快速而來」,而程昱讓五百騎兵,來回狂奔,讓大地塵土紛飛,並在馬尾綁了大樹枝並猖狂的大笑,一路急襲而來,聽著強盜們的吶喊,看著那

    大笑著伴隨著宛如沙塵暴一般的威勢騎兵群,想起戲志才善於的奇襲攻勢,守寨將領瞬間就想到了戲志才帶著大軍來了,而黃巾軍只有短短的五千騎兵,哪裡是兩萬騎兵的對手,他當然只能快速通報給於禁知道,順便逃跑了

    說著,於禁的臉色都變得很鬱悶,自己一手一腳訓練的精兵,對上敵人毫無畏懼,但卻是一群沒見過世面混賬傢伙,自己精心鑽研陣法而建好的營寨,成為程昱的揚名之戰

    夏侯淵滿臉的苦澀,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程昱說,即使知道了實情,他也不會相信,這句話的含義了,一個猥瑣老頭帶著五百騎兵嚇退了三千佔據著防禦能力強悍營寨的精兵,這叫他怎麼能夠相信

    神劍青釭,三國的八府巡按

    豫州這些日子來,很不平靜,許多人現在的日子比起過年前的曹操入侵時期,更加難過,很多人看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時候已經到來了

    從北至南,一個神秘的傳聞不斷地在豫州更新著,天天不同天天新鮮,由曹操直接任命,擁有整個豫州生殺大權,所有駐軍都必須配合的人物,領著曹操的佩劍青釭從北至南而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受命整頓豫州的人,叫郭嘉,但他的長相,年齡,性格,都是個謎,只知道他會突然的出現,很可能會為了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而大開殺戒,而凡是見過他的人,都不願意再提起他

    和徐州一樣,豫州也是個家族的世界,不過整個天下除了平原一郡,基本上都是家族勢力為主要統治勢力,而平原,也幾乎被所有人認為,那是宗室的力量在統治著

    不少嗅覺靈敏的家族族長已經讓族人開始收斂自己的行為,免得成為他人揚名的墊腳石

    汝南郡,昔日天下第一士家家族袁家的老巢,但隨著虎牢關一戰煙消雲散,此時剩下的袁家兄弟盤踞著冀州和淮南,對昔日的老巢沒有了半點眷戀,也因此,此地龍蛇混雜,成為了許多新立家族和他郡勢力的必爭之所

    馮家,汝南郡的最大勢力,據聞和淮南袁術是親戚,原本袁氏一族就因為四世三公而桃李滿天下,雖然朝中主要人物都在虎牢關一戰都被秒了,但袁紹袁術兄弟仍在,並且雄踞一方,這讓袁氏一族在中原乃至天下都還有極大的影響力,袁術佔據淮南,兵多糧廣,明面上來說,那是中原首屈一指的強悍,汝南就在淮南隔壁,自然心驚膽戰,而袁術妻妾眾多,正妻為了佔據主導地位自然不能光靠容貌,馮氏於是在袁術的暗中授意下,在汝南紮穩了根,馮家在曹操入侵豫州時候第一時間投降了曹操,和汝南郡守平分了汝南,在經濟和政治上,而汝南郡守是曹操麾下的一名文官,自然不能對馮家有多大震懾作用,因此,馮家在汝南過著地下土皇帝的生活

    飯後自然最好的是看新聞,而這兩天,汝南出現了一道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一個帶著美妻的少年,竟然要狀告,馮家獨子馮虎,並且正式將案子交到了汝南郡守面前

    馮虎是馮家獨子,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汝南那是橫行慣了,強搶民女,欺凌百姓那是家常便飯,但這幾天卻是被狠狠地修理了幾頓,現在有種杯弓蛇影的感覺

    這是件奇怪的事情,馮虎縱然是無惡不作,但卻仍是個掛名的捕快,民告官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會去做,這事情就要說到兩天前,那是一個美麗的黃昏,滿臉無奈的小玉兒正被郭嘉抱著,極度不願意的看著郭嘉,為她畫眉

    汝南郡馬鄉鎮有一座很著名的學院,叫紅羅山學院,地球後世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梁祝就讀的學院,而此時,這是袁家暗中建立的學院,用來救急用的

    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說的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那是很對的,就像是在汝南,汝南在黃巾之亂時候,可是混亂得很,抓壯丁那是天天在叫喊的事情,但紅羅山學院卻是絲毫沒有被驚動,不是因為它的名氣大,而是因為裡面的學子老師,送給黃巾,人家黃巾還不要,不是年紀不夠就是骨瘦如柴,手無抓雞之力,要讓他們一起造反,還得先將他們喂肥,而喂肥他們的糧食,都足夠造反了,而黃巾造反,並不需要宣傳口號,因此紅羅山學院靜得很,也因此,這學院反倒是成了一個挺好的避難所,一個聰明的縣令將他的女兒化成了男裝,送進了學院

    接下來的劇情當然是十分老套的,十分喜愛詩詞歌賦的縣官女兒喜歡上了一個窮小子,梁祝的劇情在演繹著,而馮虎這個同樣來避難的袁術親戚因為同一學院,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才女的身份,但礙於當時正值混亂之際,學院出現美女的事情不能外傳,免得惹來黃巾的劫掠,梁祝也就很開心的度過了一年戀愛時光,黃巾之亂後,接下來數年,也互相書信,漸入愛河,天有不測之風雲,誰能想到,如日中天的袁家會倒台,馮家會上位,而上位的時候,恰好是梁祝見面,談婚論嫁的時候,更不巧的是,籌備婚禮出外購物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多年前的同窗,這下問題來了

    馮虎直接遞上婚書,縣令無可奈何也想過逼迫女兒,但女兒以死相逼,縣令也只好辭官,但卻是晚了一步,兩家盡數被逮,兩人被追襲,而剛好,讓小玉兒小小的受驚了下,臉上多了個大花臉

    原本要不是這個小小的驚嚇,以縣令女兒的倔強,恐怕梁祝的故事就要提前到來,但劇情還沒觸發還是先別讓它提前出現

    而話說被打擾的郭嘉本來也不打算管這閒事,他不是個好管閒事的好人,他只喜歡管自己的事情,而小玉兒一般而言即使是愛心氾濫,也會看郭嘉的神情才決定表不表達自己的愛心,要是郭嘉不同意,她也不會有任何動作,當然,也有唯一的時候,郭嘉為她畫眉的時候,對小玉兒而言,在郭嘉一定要幫她畫眉的時候,每個來打擾他的人,都是好人

    郭嘉這個小氣包還沒來得及發脾氣暴揍那個讓小玉兒變成花臉的混賬傢伙,卻驚愕的聽到了對方先咆哮了,「天啊,竟然有如此美女,你們給我去追她,生死不論,但這個美女一定要給我活捉過來」

    小玉兒一聽,頓時笑了,笑得很開心,彷彿不知道對方有上百個人一般

    見美女一笑,馮虎彷彿是失了魂一般,也跟著傻笑,還對著小玉兒眨了眨眼,說道,「美女,你也不喜歡跟那個竹竿廢物是吧,別著急,我很快讓你樂呵樂呵」

    竹竿,廢物,小玉兒笑得更開心了,她掩了掩小嘴說道,「謝謝你了,我主人起碼有好一段時間不會幫我畫眉了」

    主人,這竹竿廢物竟然是位少爺,馮虎此時才發現,原來郭嘉身後正騷包的放著一把寶石紙扇,而包裹小玉兒完美身段的是罕見的精緻絲綢,而這一切都被小玉兒的絕世容貌給直接屏蔽了

    不仔細打量,馮虎只為小玉兒的容貌和身材而眼神炙熱,一仔細看,才發覺小玉兒身上竟然綻放著誘人的端莊典雅的氣息,彷彿是公主一般,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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