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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三) 文 / 小火鳳凰

    (三)

    「公瑾,伯符和你義結金蘭,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事,而有你在,也是我孫文台上輩子累積的福氣」,孫堅滿臉謝意的看著周瑜,感慨的說道

    「縱然是千里馬也需要伯樂,我周公瑾不過一介草民,承蒙伯符抬愛,伯父看重,定當死而後已」,周瑜向著孫堅敬了杯茶,堅定地說道

    說著,兩人說起了當今的形勢,周瑜也瞬間領悟到,孫堅有著托孤心態的緣由,荊州和百越一個是危機,一個是不安定因素,而且麾下沒人可用,俗務煩身,心態在焦急和煩惱中糾纏,讓孫堅感覺到了無比的蒼老,人老了,自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子女,而自己的兒子當中,孫策和孫權一攻一守,相當耀眼,要是孫權為大,那倒是好事,以孫權為首,孫策輔助,那定當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但自古以來,廢長立幼乃是取禍之道,孫堅怎麼能不擔心自己忍辱負重得到的江東毀於內亂之中呢

    「伯父放心,就算事情真的像你想的那麼糟,那起碼要在十多年之後,要是按照現在的形勢發展,不出三年,我將會為主公拉出一個安定的江東,五年之內,我和伯符為主公踏平荊州,那時候加上仙子的回歸,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主公無需擔心」,周瑜想了想,頓時為孫堅繪畫出了一幅美好的藍圖

    其實現在江東看似內憂外患,但其實不然,孫堅依然佔據著巨大的優勢,他手裡十多萬精兵,有著江河之利,就算是荊州全力來攻,也不見得會迅速攻下,而且袁術哪裡會讓荊州攻陷江東呢,在內他內修政理,在大戰中損失的民心在快速的恢復著,可以說,只要給他個幾年,江東完全可以臣服在他腳下,即使劉繇他們捲土重來也無濟於事,但壞就壞在孫堅不是一個謀士,他沒有一個謀士所有的遠見,冷靜和耐心,他是一個武將,只看到眼前的現狀,並為此而憂心

    周瑜數次提醒孫堅,戀雲仍舊會回來的,讓孫堅的心也越發安定,但也是如此,他對戀雲的愧疚,對自己的悔恨越發強烈,他很多時候都在想,要是他們蝸居在長沙柴桑,事情會怎麼樣發展呢,劉繇王朗嚴白虎會不會死磕呢,而自己佔據江東的時候立即剿殺嚴白虎他們,會不會損失沒有現在那麼大呢,要是自己不參加虎牢關之戰,事情又會不會有轉機呢

    其實這一切都在戀雲仙子的意料當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江東終會處於飽滿之態,一州豈能容三虎,王朗劉繇嚴白虎死磕那是指日可待的只要幫其一,就能輕易地奪取江東,再過河拆橋,實行仁政,江東很快會融為一體,畢竟江東要的是安定和繁榮,而不是什麼角色的首腦,孫堅這個本土江東人,更容易守住江東,孫堅錯失了幾次良機,看起來是一種失誤,但其實是一種必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這個戰亂的時代裡,不懂忍耐,不懂捕捉戰機,帶來的只能懊悔,仁慈,那是勝利者才有資格談論的詞

    夕陽荒原,愛的見證

    在長安北邊草原,有一塊高高的荒原,名為夕陽荒原,在這塊荒原裡,能夠親眼看著太陽西落,因為這裡的地勢較高,能夠窺探南邊的情況,也為羌族南下喜歡佔據的一個軍事要點之一

    「什麼,我們五十多個人去偷襲羌族的萬人大軍」,范靈兒一聽呂布那淡淡的話語,頓時臉色蒼白,滿臉的不可置信,今天一早,呂布就拉醒了她,帶著她和五十名并州狼騎快速的往北而去,沒兩下就跑了數百里,呂布頓時對她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不,是我一個人去偷襲,他們是保護你的」,呂布淡淡的笑了笑,輕撫著范靈兒的秀髮說道

    原來,據李儒提供的情報顯示,夕陽荒原有著一萬各部落的羌族聯軍駐守,是輪番騷擾長安的禍首之一,一聽這消息,呂布頓時自告奮勇的要領軍前來

    范靈兒吃驚的看著呂布,又看了看對赤兔而言慢得像烏龜一般姍姍來遲的并州狼騎,欲言又止的

    呂布這個月來過得可算是數十年來最開心的了,和范靈兒一起過著無憂無慮的王子公主生活,天天歡笑不止,晚上的鎮魂之舞更是讓呂布身心舒暢欲罷不能,而且在他自己也不相信的情況下,那股黑暗力量已經完全為他所用,他的修為暴漲了許多,而范靈兒也被呂布半推半就的從李府中帶回了自己的府中,雖然還是保留著最後一關,但呂布天天佳人在懷,早就思索著要如何才能給范靈兒一個美妙而難忘的求婚,夕陽荒原,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而說到羌族進犯長安,那其實只能怪一個人,那就是董卓同學

    其實在董卓沒有進入洛陽之前,洛陽和長安的格局還是很清楚的,長安是著名的商業之城,西涼,巴蜀兩地想要進入洛陽,長安是必經之地,而也因此,西涼,巴蜀的特產也只能通過長安賣向洛陽,同樣的,關東之地的東西要流入西涼巴蜀,也是經過長安,加上長安本來是西都的身份,成為了一座巨大的商業之城,在這裡,不是官,就是商,其他職業在這裡,很少

    而洛陽則是帝都,天下學子都嚮往的聖地,在洛陽,除了官,就是士,其他人都少一點,但無論是哪個地方,家族勢力都是存在的,也是最龐大的,而就財富而言,商比官還要厲害

    董卓進入洛陽,大肆殺戮,無論是官商還是百姓,死傷者不計其數,累積的財富都進入了董卓的西涼集團,這本來也對後來長安沒什麼影響,但問題出現了,虎牢關之戰,董卓退守長安,將長安的有錢人全都掛了,剩下的只有一些官和士子,到了長安,長安正在擴建當中,擴建的地方給誰住,當然是投靠了董卓的一些士子和百姓居住,董卓雖然大肆殺戮,但也不可能讓所有的財富都進入了自己口袋,投靠了他的也要分一杯羹,因此現在長安邊緣都是一些有錢的士子和百姓

    自古以來,商就是生意,生意就是充滿生機的意思,能成為一個商人都是頭腦靈活之輩,處事也比較圓滑,對人的偏見也不會太重,但士子不一樣,自古以來,文武誓不兩立,文人對武者,客氣一點叫武夫,不客氣直接叫匹夫,武者對文人客氣一點叫窮秀才,不客氣直接叫窮酸儒,因此文人找武者當護衛那是不可想像的

    那事情的經過就很簡單了,得到了馬騰支援的羌族在長安邊緣發現了巨大的財富,竟然是一群帶著金幣的羊,這下發了,不但能得到金幣,還能得到羊,更能讓金幣換取更多的羊,這樣一來,不搶才怪呢,但因為董卓在雍州凶名遠播,呂布在草原上也威名赫赫,因此敢直接進犯的還沒有,但打打秋風的就不計其數了

    董卓正在閉關,呂布才不管這些士子百姓的生死,幾百幾千個羌族,打來有什麼意思,那這樣一來,憤怒的也有李儒了,李儒憤怒的時候都是不吭聲的,他只會在沉默中爆發,這下得到確切情報後,呂布出發了

    「奉先,我們還是召集多一點人馬再出發好不」,范靈兒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勸阻呂布

    正常來說,呂布麾下的任何人都不會勸阻呂布的,就算是呂布的妻女也一樣,因為那會得到呂布的一個冷眼,還有一聲冷哼,因為這勸阻在呂布看來並不是關心,而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而嚴氏在這樣的冷眼下已經從原來的淚水關注變成了鼓勵,但這一切都不在呂布的記憶中有過一絲停留,反倒是她原先幾次的勸阻給呂布留下了印象

    但范靈兒的待遇顯然就不一樣,呂布並沒有對她發難,反倒是輕撫了撫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說道,「那些不過是一群螞蟻,螞蟻再多,也抵不過火焰,等我,我給你來一份驚喜」

    趕到了夕陽荒原,呂布並沒有立即進攻,反倒是帶著范靈兒在漫步,飯後漫步,等待著夕陽的到來

    夕陽荒原最美的時候就在黃昏,因為這代表的是一種淒然而感歎的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此時的太陽沒有了早上的羞澀,中午的狂野,有的只是溫柔,這和人生很像,很容易讓人感慨萬千

    一眾并州狼騎遠遠的跟在呂布和范靈兒的身後,雙眼中都帶著遺憾,但一看這遠處的一個個帳篷,都飆升著狂熱的戰意,儘管他們只有五十個人,而情報顯示對方有一萬多人,要不是為了保護不會武藝的主母,他們寧可隨呂布大殺一場,并州狼騎,一直以來被灌輸的思想就是撕裂眼前的敵人,和陷陣營一樣,陷陣殺敵,有死無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因為有了呂布的帶領,意念則變成了,只有你死,我不會亡

    知道無法阻止呂布,范靈兒只能退其次,要求在能看見他的地方停留,雖然范靈兒不通武藝,但輕功卓越,目力也是極好的,數里距離不是問題

    兩人靜靜地站在一起,隨著太陽的緩緩下落,說著心中的情話

    「奉先,帶上這個,叔叔說這個對付敵人很有用」,范靈兒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金盒子,關切的對著呂布說道

    「是那種一旦捏碎,就會爆發一重快速擴散的黑霧,十米範圍內瞬間斃命,百米範圍內活不過一個時辰,能夠通過五官制敵的珠子」,呂布並沒有接過金盒子,而是虎目閃過了一絲憐愛,淡淡的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難道叔叔也給你了」,范靈兒滿臉吃驚的問道,這叔叔明明說只有她和主公才有的

    「我自然沒有,但我聽過,主公就有,很多不知死活的刺客就是瞬間敗亡在它手裡,但這對於真正的強者沒什麼用,你留著」,呂布笑了笑,將金盒子放在范靈兒手裡,說道,「只要你安全,我就不會有事,一萬個敵人和一個敵人,沒什麼兩樣」,雖然呂布很深情地說著,但范靈兒卻捕捉到了呂布眼裡閃過的一絲異樣的情緒,她不知道的是,蟬就是好幾次都處於這樣的狀態下,一點事都沒有

    夜色漸漸來臨,十數支人馬從四面八方疾馳而來,這是羌族的搶掠隊伍,身上多少都帶了點血痕,而且帶來的風都充滿了血腥味,不少騎兵馬上還綁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顯然,羌族又有斬獲了

    但他們的回歸並沒有引起呂布的絲毫在意,直到一個時辰左右,呂布才在范靈兒額頭上輕點了下,向後揮了揮手,頓時領著赤兔疾馳而去

    此時的羌族正在整理營寨,準備晚餐,並不知道死亡已經在悄悄的靠近了

    咻咻咻,呂布拿出了一把兩米高,重百多斤玄鐵重弓,向空曠無人的前方快速拉了三下弓弦,,隨即疾馳而去,呂布前方兩里外的左中右三個方向頓時多了一團血水,黑色的血水

    此時的呂布頭戴紫金頭盔,身穿金甲聖衣,身後更是掛著一件黑色披風,手提著方天畫戟,赤兔宛如閃電一般疾馳,呂布和赤兔的身上都燃起了黑色的烈焰,完全的黑色烈焰

    原本以呂布的意思,一身便裝已經足夠對付這群十幾個指揮者的烏合之眾,但畢竟是有上萬人,范靈兒並不放心,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呂布只好穿上了他的一身神裝,原本呂布的裝備就是數十年如一,已經是比神器更加通靈的了,但經過李儒的藥物加持,更是彪悍之極,頭盔和披風都是染上了劇毒,平時沒什麼,但一旦被擊損或擊毀,就會瞬間爆發劇毒,據李儒估計,要是百招之後,就算是典韋許褚這樣的強力武將被這樣突襲,也會瞬間落敗,典韋許諸這樣的強橫武將,內力威勢和劇毒都無法輕易侵蝕他們的身體,但要是呂布和他們對戰,那就另當別論了,而呂布的金甲聖衣加持了一種神秘的幽香,能讓呂布不受毒和很多限制的影響,例如眩暈,寒冰,火焰等等,原本呂布並不想加強自己的裝備,但李儒一番好意他也不能拒絕,他只能暗暗決定不經常穿戴

    時間,差不多了,不和你們玩了,呂布看了看漸漸黑起來的藍天,手裡的方天畫戟頓時揚了起來

    幾乎是十幾個傳令兵同一時間竄進了他們統領的營帳,匯報著同樣的詭異的消息,一個騎著黑色妖馬的青年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殺到了他們跟前,負責偵查的斥候沒有匯報到一點消息,彷彿這青年是從天而降的一般,而且這個青年一到了營帳,變化身為了黑暗修羅,所到之處一個活人都沒有了,說著,傳令兵臉色充滿了恐懼,彷彿是看見了世界末日一般,不但渾身顫抖,連話語和斷斷續續的

    十幾個羌族首領聞之頓時大怒,他們可是在這裡駐兵上萬,敵人一個人就敢前來挑戰,那豈不是在狠狠地扇他們的臉

    但十幾個首領剛走出大營,臉色頓時巨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武器瞬間掉得滿地都是

    這哪裡還是剛才熱鬧慶賀的營寨,這簡直就是一個修羅戰場,前方的所有帳篷都燃起了詭異的黑色火焰,黑漆漆的燒焦大地上一個活人都沒有,有的只是燃燒著黑炎的盔甲武器,和一條條匯聚而成小溪,黑色的小溪

    而一個青年正乘著一隻快如閃電的妖獸,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疾馳,所到之處黑炎頓時燃起,無盔甲的直接變成黑水,有盔甲的燃燒著黑炎,但僅僅是帶著護甲的部分,其他的同樣化成了黑水,他們只看見一道巨大的黑色戟芒,前方所有同伴都倒地化成黑水,更有甚者被直接打飛上了天,化成了一陣黑色血雨

    原來那不是什麼黑水,而是直接被腐蝕成了血水的夥伴

    青年的突進腳步很快,前面無論是步兵還是騎兵,都只能化成黑水的命運,後面滿臉驚恐的友軍哆嗦著手腳,發射出了一支支準確度超低的箭矢還沒射中青年,就被青年身上的黑色烈焰化成了黑水,這簡直就不是戰場,這是地獄,而那絕對不是人,而是一個從地獄回來的修羅

    「我的名字,叫呂布」,羌族首領們的驚懼不能變成他們活著的憑借,呂布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的蹤影,赤兔直接飛上了天,一道巨大的戟影從天而降,呂布淡淡的聲音響遍了整個戰場

    弒鬼神,大招一出,羌族十幾個首領所在之處瞬間變成了一個長百米戟坑,彷彿是埋葬著一把巨大的方天畫戟一般,其後上千人直接變成黑水匯進了戟坑當中,而兩邊被濺射的數百敵人也在痛苦中被黑炎燒成了黑水

    無數羌族在充滿著驚懼中,四處潰散,但呂布並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站在戰場上

    不到半刻時辰,萬人大隊的羌族跑掉的不過數百人,其他全都變成了黑水,呂布不帶一絲血腥味的回到了范靈兒身邊

    范靈兒長大了嘴巴,儘管心裡有了準備,她也想不到呂布會成長的這麼快,看來那一個月的鎮魂之舞,已經完全讓呂布成功的擁有了它,現在的呂布,不愧戰神之名

    看著吃驚的范靈兒和一眾并州狼騎,呂布倒是一臉平靜,他的精進他自己心裡清楚,從那黑暗力量完全融合之後,他就知道,現在的自己,就算對上張角,也不會再敗了

    「好殘酷的手段,好強大的暗黑君王之力,好久沒看過這麼年輕的不世戰將了」,一個蒼老的嗓音頓時響起,一個身穿黑色妖師道袍的老頭出現在了呂布前方,這個老頭一張宛如枯骨一般,手腳和臉部都可以清晰地看見骨頭,但雙眼卻是凌厲之極

    異族妖師,呂布心裡一震,頓時給了個撤退的眼神給并州狼騎,手裡的方天畫戟也變成了玄鐵重弓

    異族妖師就是非漢人的妖師,和漢人妖師的修煉方法不同,漢人妖師修煉的傳統的自然道術,動則翻天覆地,移山填海,而稍加變改,更加容易致命的被稱為妖術,而異族妖師則是擅長一些損人利己的法術,沒有大規模的爆發戰鬥能力,反倒是以輔助居多,而因為過度的使用法術加入戰爭,異族妖師一般的壽命要比漢人妖師要短,而這個看樣子不下百歲的異族妖師,恐怕已經有百多年的功力,而且據他的說法,顯然是看見了呂布的戰鬥,仍然敢露臉,顯然有了克制呂布的方法

    并州狼騎和范靈兒當然知道呂布眼神的含義,當即快速往後撤

    「你是羌族的妖師,要管這閒事」,呂布久居草原,對草原的語言也很是熟悉,當即冷冷的問道

    「我是羌族前幾任的大祭司,本來不想參與漢人和羌族的鬥爭,但既然讓我看見了,那自當領教傳說中的暗黑君王之力」,異族妖師亮出了一把漢人長劍,瞇起了那雙詭異的雙眼,說道

    暗黑君王之力,這是什麼東西,呂布心裡一陣疑惑,但並沒說什麼,重弓一拉,無數黑色箭影頓時激射而出,彷彿是流星一般,呂布知道妖師一般都是善於瞬移的,他只能後發制人,等待時機

    「呵呵」,見箭影來襲,有著迅雷不及之勢,他反而是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長劍微微一抖,頓時抵住了大部分的箭影,但卻沒有像呂布想的,瞬移而去,反倒是要以長劍硬憾劍氣一般的箭影

    異族妖師的想法顯然是異想天開的,他的防禦能力遠沒有呂布的攻擊能力那麼強悍,沒兩下,長劍頓時斷成碎片,而他自己也倒退了幾步,吐出了口鮮血

    呂布大感意外,他征戰草原,也遇到過異族妖師,但像這樣找死的還真沒見過,他頓時遲疑了一秒,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呂布駭然發現,異族妖師的雙眼瞬間變成了一個黑洞,一道黑芒瞬間裹住了他,他的身體頓時動彈不得,但沒幾秒,呂布強悍的內力衝破了那種黑芒的束縛,但全身經脈像是都堵塞了一半,內力不流通,戰力頓時下降了七成不止

    原來,這也是異族妖師的計策,他假裝出了一眾笨拙的假象,為的就是施展詭異的法術,現在的呂布要是用地球上的話來說,就是全屬性下降了七成

    但這還不是最令呂布恐懼的,他駭然發現,他已經暗自對自己說不能再去想的,蟬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腦海,巧笑嫣然,翩然起舞,而影像快速一邊,同樣穿著紅色衣裳的范靈兒同樣在翩然起舞,更是在月神鏡上,彷彿是美麗的仙子,兩女的每一次互換,都會讓呂布的頭劇痛,彷彿是被使用了緊箍咒一般

    沒幾秒,呂布倒在了地上,瘋狂的打滾,牙齒咬破了嘴唇,但卻是沒有哼出一句,只是那讓他歡喜而又恐懼的影像在不斷的重複,痛苦在不斷的糾纏,彷彿是腦袋就要炸開一般

    這下到異族妖師迷惑了,自己的妖術雖然施展成功了,但怎麼好像有超水平效果一般的,現在敵人好像陷入了無力的瘋狂狀態,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虛弱狀態,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手裡再次出現了一把長劍,而他的手出現了一個紅球,渾身也快速被紅光籠罩,快速膨脹了起來,整個人大了兩號不止,恐怖的肌肉撐破了衣服,顯示出了無限的爆發力

    赤兔見勢不妙,頓時疾馳而來,想要帶走呂布,雖然它不知道為什麼主人會瞬間倒地,但它也看出了這個老頭的危險

    異族妖師一道紅光,頓時將赤兔禁錮在了裡面,赤兔猛烈地掙扎,不斷地嘶叫,但卻無濟於事

    一眾并州狼騎見狀,頓時怒吼著,想要衝上去,但看見范靈兒的身影,頓時停住了,他們接受了命令,要保護主母,要是主母出了意外,他們萬死莫贖,而他們也不相信,自己的主公會就這樣就倒下

    而此時的范靈兒而是嘴角輕喃,彷彿是哼唱著一首輕曲,但卻是淚流滿面,癡癡地看著呂布倒地打滾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異族妖師很快瞬移到了呂布身邊,手裡的長劍猛地向呂布砍了下去,但卻被呂布翻滾時候下意識的一擋,給彈了回來,呂布的手臂鮮血橫流,但傷口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而異族妖師只感覺氣血翻湧

    好彪悍的漢人,異族妖師不禁感歎的句,隨即嘴裡噴出一口黑色毒霧,呂布的動作頓時遲緩了許多,而且傷口頓時潰爛了起來

    異族妖師看都沒看遠處的人一眼,自顧自的砍著呂布,一劍又一劍的,彷彿呂布是一個木樁,他是一個木匠一般

    呂布雖然陷入了瘋狂而無力當中,但數十年的戰鬥生涯讓他的身體有了極高的強度,加上一身神裝和戰鬥本能,異族妖師無法對呂布有快速的致命攻擊,反倒是被呂布的鎧甲彈飛了幾次,狼狽不已,但異族妖師的各種削弱法術快速的侵蝕著呂布的身體

    呂布翻滾的速度漸漸放慢,片刻後,一動也不動了,而異族妖師的攻擊仍在持續當中

    見狀,并州狼騎哪裡還忍得住,統領囑咐了下幾個手下帶著范靈兒離開,其他人頓時瘋狂的撲了過去

    范靈兒哪裡肯走,也跟著撲了上去,異族妖師一揮手,地上詭異的出現了一個黑色巨爪,瞬間將一眾并州狼騎給打趴在地,反倒是中央的范靈兒一點事都沒有,直接來到了呂布的身邊

    「不要傷他」,范靈兒淚眼汪汪,撲在呂布身上,張開雙臂擋著呂布

    「漢人就是幸福,有情有義的美麗女子多不勝數,我給你一個選擇,你要是從了我,我給他一個痛快」,異族妖師臉上浮現了一個詭異的微笑,看著范靈兒的臉上也充滿了狂熱

    「你如果一定要殺他,就先殺我,我只願和他一起死」,范靈兒答非所問,臉上閃過了一絲淒然,搖頭說道

    「你會答應的,除非你願意看著他日夜受苦」,異族妖師沒有發怒,反倒是哈哈一笑,手裡的劍頓時無情的往下滑

    范靈兒毫不遲疑的迎了上去,長劍頓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從額頭一直到左肩,鮮血頓時狂飆而出,瞬間將范靈兒和呂布變成了血人

    「不能同生,但願同死,奉先,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范靈兒淒然一笑,喃喃自語著,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可惜了,又是倔強的中原女子」,異族妖師輕歎了聲,長劍頓時往著范靈兒的心窩而去,范靈兒此時鮮血橫流,顯然很快就會消亡,但異族妖師愛她的容貌不願她在折磨中消亡,決定先給她個痛快

    彷彿是天意一般,當范靈兒的鮮血流進了呂布的嘴裡,呂布頓時清醒了過來,聽見了范靈兒的最後的低吟,更看見了她的最後一笑

    異族妖師的劍自然不會刺中范靈兒,呂布的一個鯉魚打滾躲過了致命的一劍,他強力忍住身心的劇痛,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錦囊,那是蔡琰留給他的保命錦囊

    呂布先是給范靈兒餵了顆李儒特製的藥,隨即拿出了錦囊裡面的東西,原來是一顆圓玉,他急忙捏碎圓玉,一陣粉色光芒頓時籠罩了呂布和范靈兒,隨著粉色光芒的滲入,兩人身上的傷口頓時停止了流血,一道虛影頓時出現在了天空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

    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騙不了人

    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別再認真忘了我的人

    離不開我愛的人我知道愛需要緣分

    放不下愛我的人因為瞭解他多麼認真

    為什麼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

    我不問我不能擁在懷中

    直到他變冷愛我的人對我癡心不悔

    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在乎的人始終不對誰對誰不必虛偽

    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

    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

    愛與被愛同樣受罪

    為什麼不懂拒絕癡情的包圍

    一個落葉紛飛的紅葉楓林,身穿和蟬喜歡的紅色衣裳的少女正隨著飄落的楓葉翩然起舞,她赤著小腳丫,但卻腳不沾地,一把火絃琴凌空黏在她的小腹上,隨著少女的不時拂動,美妙的歌聲中還閃過了絲絲點睛之音,而少女雖然在舞蹈,但卻滿臉淒然,雙眸閃現著淒苦和哀愁

    看著那彷彿是天仙一般的佳人,那人間從未聽聞天籟之音,異族妖師彷彿被定格了一般

    但此時的呂布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思,他只是看了蔡琰那身紅色衣裳,頓時像是被閃電劈了一樣,他看見范靈兒此時也彷彿是穿起了那身紅色衣裳,在巧笑嫣然的看著他,對他招手,他頓時閉上了眼睛,沒幾秒,呂布睜開了眼睛,看著彷彿是昏睡一般的范靈兒,腦海中頓時明白了許多,而就在他領悟的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身上的限制竟然在瞬間消失了,內力再度狂飆了,暴漲了許多

    而此時,那異族妖師的長劍也再次急刺而來,因為那一分多鐘的歌舞表演已經結束了,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去找那個天仙的所在了

    但讓異族妖師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原本深情望著范靈兒,彷彿是不知道末日降臨的呂布,竟然右手一伸,直接握住了那把長劍,隨即在異族妖師滿臉不可思議中,直接捏碎了長劍,並瞬間空手洞穿了他的心臟,而他,駭然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黑水

    「靈兒,你看,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呂布臉色蒼白,但卻滿臉歡笑的指著不遠處那一朵橙色的花朵,對著同樣臉色蒼白,臉上更是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的范靈兒說道

    虛弱的范靈兒看了看呂布指向的方向,只發現夜色已經降臨的此刻,那橙色的花綻放出了萬丈光芒,彷彿是延續了夕陽的光輝一般,她淚水再度狂湧而出,頓時昏倒在地

    在草原上有一個淒美的傳說,一對門不當戶不對的情侶私奔到了夕陽荒原,累得筋疲力盡,而夕陽荒原除了草,基本上什麼都沒有,此時天上降下一道霞光,聲稱只要忘卻兩人的記憶,就能讓他們回到過去,但兩人都拒絕了,兩人並肩坐著,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彼此相約來生再續前緣,彷彿是感染了情侶之間的愛意,夕陽荒原出現了一種神奇的花,名為夕陽再起,這種花

    會在夜色降臨的時候綻放光芒,接壤著落日,彷彿是不許太陽離去一般,而綻放後會迅速凋零

    草原上的人情侶都會希望在大婚之日,洞房花燭之時頭戴著綻放的夕陽再起,寓意兩人的愛情得到了太陽和月亮的祝福,即使下輩子,也能再度延續前緣

    而夕陽再起也是七種奇花中的一種,它們只存活在夕陽荒原,不少人曾經想過將它移植,但沒兩天就掛了,而且花期就在這兩個月,因此也有不少草原情侶來夕陽荒原成婚,在落日下山盟海誓

    小小的夕陽再起當然難不倒九原戰神呂奉先,只見他以手為刀,直接將一朵夕陽再起方圓十公分的土地都挖了起來,直接放進了赤兔的空間中

    作為天下已知的唯一一個能夠存活生命的空間戒指,呂布當然擁有培育珍稀花種的能力,但令他遺憾的是,這個空間戒指還不夠高級,不能讓人在裡面存活

    李儒知道呂布的事情後,頓時對天之詛咒產生了極大地疑慮,但還是很高興呂布和范靈兒的生死相隨,於是向董卓進言,讓兩人成婚

    董卓非常高興,頓時向獻帝發號施令,讓他和獻帝一同主婚,要舉行一場世紀婚禮,要天下各諸侯也前來參加,而從今天開始,整個長安都要為之動起來,為婚禮做準備

    范靈兒雖然毀了容貌,但在李儒的妙手下,很快就恢復了,連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世紀婚禮,天下諸侯使者雲集,戰神的無限驚喜

    董卓大張旗鼓的張羅婚禮,而且有了獻帝主婚,這樣一來,能讓天下不給面子的就沒有幾個了,涼州派出了馬雲鷺這個馬家千金,雖然涼州和關東諸侯一樣和董卓是死對頭,但因為董卓的大張旗鼓,讓他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雖然一般而言李儒要殺人是不會露出絲毫前兆的,但無疑,這次是光明正大的進入長安,探聽情報的好機會,夕陽荒原的事情,他們已經通過羌族知道了真相,對呂布實力更進一步無不都感到駭然

    漢中和益州裂成兩塊,但兩方都是自命忠臣的,獻帝有令,誰敢不從,漢中頓時派出了重臣,但也因為益州已經封王了,自然也不想讓天下認為他是怕了董卓,因此只派出了兩個少年,但誰也沒想到此時籍籍無名的兩個少年,將來也會威震天下,他們就是張松和法正,張松今年二十一歲,法正今年十五歲,兩人都是壯志凌雲的,小官

    荊州方面也表達出自己的重視,派出了蒯家,蒯越,蒯家是荊州智囊家族,中原一帶也有不小威名

    揚州方面江東之虎派出了兩隻狼,江東小霸王孫郎和江東第一小神童美周郎,讓天下諸侯無比佩服,江東和董卓可謂死仇中的死仇,但卻敢派出自己的兒子和軍師深入虎穴,江東之虎的魄力可見非同一般

    交州向來和南蠻,百越無異,自然不會理會你董卓是誰

    袁術雖然很不屑於進入長安,但對於呂布這個他認為未來的得力戰將,也派出了重禮和自己的一個小官,這個小官也是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慷慨財主,見面分一半的魯肅魯子敬

    徐州陶謙被呂布一打一救,早就對他無語了,對於朝廷的失望也漸深,只派出了一個副職意思意思一下

    曹操倒是隆重其事的發表陳詞,大貶董卓的同時,派出了荀攸

    青州田楷對董卓恨之入骨,直接無視,但孔融卻親自前往長安,劉備也派出了關銀屏

    幽州公孫瓚不但沒有派出人前往長安,還親自書信一封,大罵前往長安的人是不忠不義之輩,直接讓一眾諸侯汗顏

    并州現在基本屬於冀州,為了表現自己的未來霸主地位,袁紹派出了一個人和一封信,派出的是郭圖,由張郃高覽護衛,書信由未來超級大能執筆,這個人可謂文人中的牛人,他叫陳琳,三國歷史上敢罵,並且罵出論文來,而曹操還不生氣的牛人,曹操對外人是出了名的小氣,被人罵了祖宗十八代,本來應該是怒火沖天的,但就這貨擋住了曹操的怒火

    郭圖雖然在此時和荀彧荀攸一般不是很出名,但在冀州卻是超級有名,他是和河北神兵團四智將齊名的軍師級人物,而且在袁紹心目中比任何一個謀士都要重要,因為他是第一個主動投靠他的謀士,奇謀百出,而且很會做人,在同僚中關係極佳,不會拉幫結派

    各方都在準備長安之行,準備厚禮的準備厚禮,準備情報的準備情報,趕路的趕路,但此時的呂布卻不在長安

    豫州許昌的一個小茶肆,曹操和郭嘉把酒言歡,典韋看著手裡的酒杯,臉上掛滿了不滿,鼻子還不時聳動著

    「小軍師,做人可不能真麼不厚道,你說入鄉隨俗,我和主公都喝這麼差的酒,你自己卻喝平原的美酒」,典韋帶著鄙視帶著不滿的看著郭嘉,不高興的說道

    「如果你有錢,你也可以不厚道」,郭嘉從懷裡掏了掏,揚了揚那上萬兩的一大疊銀票,滿臉壞笑的說著,隨即對著酒肆老闆喊道,「掌櫃,給這個黑大個來點平原美酒」

    店小二很快給典韋上了些香味更濃的美酒,但典韋臉上的神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依然是鄙視加羨慕的看著郭嘉

    「第一百五十一個條件了,你欠我的」,郭嘉舉了舉酒杯,敬了曹操一杯,對著典韋說道

    「哼」,典韋輕哼了聲,頓時悶頭大喝,對於郭嘉,他極度無奈,郭嘉就像是挖金礦的,同樣是領曹操工資,但他典韋的連喝酒都不夠,而喝的還是平原中上層的美酒,但郭嘉卻好像是會變法術一般,懷裡總是放著一萬幾千兩,空間戒指裡面的美酒喝也喝不盡,雖然郭嘉也經常請他喝酒,但普通的地方,哪裡會有平原的高檔酒,這樣一來,反倒是他欠了郭嘉很多要求了

    「奉孝,你說董卓大張旗鼓的為呂布舉行婚禮是不是有種戰爭的信號」,曹操看著氣惱的典韋,頓時搖了搖頭,這典韋什麼都好,武藝高強,忠心耿耿,但就是太過好酒了

    「主公的猜測沒錯,如果我猜的沒錯,呂布婚後一個月內,董卓會發動西征,出其不意的撲滅馬騰,而且應該是從雍州和兩大雄關抽調精兵,馬騰不會想到,董卓大方的請他們進長安是為了麻痺他們,也不會想到剛成婚的呂布會如此迅疾的發動進攻」,郭嘉搖了搖手裡的騷包紙扇,一副你說的很對,其實未來就是你我說的那樣

    「涼州地廣人稀,馬騰韓遂經營多年,和羌族交好,猶如雞肋,董卓要之何意」,曹操頓時帶了點疑惑,問道

    涼州相對於雍州來說,經濟上都相差甚遠,而且地處沙漠,糧食稀少,民風彪悍,馬騰韓遂經營多年,絕對是易守難攻的,董卓打下了涼州,除了損失兵糧,根本毫無益處,以李儒的機智,又怎麼會做這樣的蠢事呢

    「呵呵,主公看來涼州乃是雞肋,但其實不然,若是打下一個殘破的涼州,那是雞肋無異,但涼州盛產駿馬,西涼鐵騎也算是不錯的騎兵,只要瞬間擊潰了馬騰韓遂,完全可以直接出兵羌族,獲得大量的奴隸和駿馬,同時還可以——練兵」,郭嘉搖了搖頭,分析道

    曹操頓時一驚,是啊,再窮的諸侯,也不缺人馬啊,涼州雖然地廣人稀,但起碼有幾十萬人,而大戰過後,將士必定更加精銳,如果將戰事誇張點掩飾,對中原恐怕還有奇兵優勢,畢竟誰都看著董卓打涼州的時候,要是自己說他已經來到了兗州,其他諸侯誰也不會相信的

    「主公不必擔心,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麼遠,即使董卓拿下了涼州,還有公達在,我們有充分的準備時間」,彷彿是看穿了曹操的心事,郭嘉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

    「那奉孝你說妙才那裡五千兵馬足以抗衡數萬黃巾麼,要是兵敗,恐怕袁術會伺機而動」,曹操的心稍稍一安,隨即問道

    「或許主公看來,那裡加上守軍不過九千,但有老頭子在,小小的於禁手到拿來,主公儘管放心」,郭嘉臉上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化過,依舊的笑意吟吟,彷彿天掉下來,他的騷包紙扇也可以直接扇回去

    潼關,幾個身披堅甲的大漢正圍坐在軍營裡

    「郭汜,你說軍師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兩關準備已久的二十萬大軍,竟然一個呂布大婚就要原地駐守,難道他沒有想過每天消耗的糧食和士氣麼」,臉上掛滿了不快的李傕對著郭汜大發牢騷,但說的卻是李儒,而不是董卓,他們不敢說董卓的壞話,只能發發李儒的牢騷了

    「軍師的考量自有軍師的深意,張濟,你說是吧」,郭汜有點無奈於李傕的火爆脾氣,頓時將滿臉淡然的張濟給拉了下水,說道

    「郭兄言之有理,軍師奇謀百出,想必已有破敵之計,我們只要聽著就好」,張濟笑了笑,頓時點頭贊同

    「你倒是挺淡定的,我們可不像你,你家裡美妻奇人都不缺,每天的日子都滋潤著,要是我們現在不立軍功,等呂布一起出兵,我們還有什麼功勞可言」,李傕看著張濟的目光充滿了羨慕妒忌恨,沒好氣的說道

    郭汜,樊稠這原本潼關函谷關的守將都給了張濟同樣的眼神,同時對原董卓麾下的四大戰將,但現在,張濟的官位已經僅次於李儒和呂布,成為了董卓集團的第四把手,比起董卓女婿牛輔地位還要高一點,原因在於,張濟麾下有個超機奇人,用計毒辣,算無遺策的奇人,而這個奇人將董卓交代的事情,以百分之三百的效率和成效完成了,讓張濟官路亨通,而這個奇人卻對他們皮笑肉不笑,本來張濟娶了個貌若天仙的妻子已經讓他們萬般羨慕的了,加上了那個奇人,李傕三人頓時直接將張濟排除在了圈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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