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文 / 大光明
「李飛，你好狠的心吶……」
「李飛，你好狠的心吶……」
「……」
這一句不斷的從李飛所愛的女人嘴裡說出，就如一把鋒利的短刃，在李飛的心頭挖著。
「你們真的是虛幻麼？還是這就是你們內心中真實的想法？你們是真的這樣想的……」李飛心中一陣陣刺痛，他在問自己，又在問她們。
他再也分不清這些是真實，還是幻境！
一直以來，她們都是一心一意的愛著自己，而李飛卻是將心分成了無數份，雖然李飛可以對每一個人同等對待，可以為她們每一個人都付出一切。
但真的是一切麼？
起碼李飛不能像她們一樣，將完整的心付出！
這是李飛對她們的愧疚。
「這是我欠你們的，你們有怨恨，也是應該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飛已經抱頭蹲在了地上，眼前這些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指著，李飛已經無法面對。
他想到了她們，想到了小龍女，想到了李莫愁，想到師妃暄，也想到綰綰，想到了很多很多。
「不……」
忽然，李飛內心一聲狂吼：「就算我不相信自己，我也該相信你們……」
「一切皆是虛幻，給我破！」
李飛忽然直起了身子，領域蓬勃而出，覆蓋千丈範圍，一切又回到了原樣。眼前的仍舊是戰神殿，自己仍舊是在戰神殿之前，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東西。
「難道對你們的愧疚就是我的心魔？」
李飛心中隱隱的有些明白了。
若是說對小龍女她們的愧疚就是李飛的心魔的話，若果說這進入戰神殿的考驗就是自己的心魔的話，那麼這一次李飛仍舊沒有衝破他的心魔。
而是以力破之！
是以他的領域衝破這個幻境的，也就是說這個心魔仍舊存在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又會出現。
但如今李飛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如今的他迫切的希望快些找到師妃暄她們，快些回到現實世界當中。
他迫切的希望甩脫系統的束縛，真正的自由。
而這戰神殿，就是系統擺在李飛面前的一道關卡！
「戰神殿！我來了……」
李飛望著戰神殿主殿的那扇幽深的大門。忽然飛起，直接衝進了戰神殿之中。
嗖！
從進入這大門開始，李飛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
這是一個無比廣闊的大殿，一眼望不到邊際，李飛試圖飛起，但無論李飛飛的多麼高，看上去仍舊是那樣，無邊無際。
幾根粗大的石柱支撐著殿頂，就像是支撐著天空的柱子那般。
殿頂刻滿了周天星斗。就像是真正的星空一樣，無邊無盡，浩瀚無邊。
大殿之內許許多多的李飛沒有就見過的奇花異草，古樹蒼天。
這是一片李飛從未見過的空間，這就是李飛那一次通過和氏璧夢見的大殿。
戰神殿！
隨便遊蕩了一圈，李飛就見到了無數的奇花異草，隨便一株拿出去都是了不得的東西，比之李飛曾經在外面見到的靈池雪蓮還要高級的天材地寶不計其數。這簡直就是一個寶庫。
一個足以讓任何人都眼紅的寶庫。
但李飛要的不是這些，奇花異草再高級對如今的李飛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奇花異草也就是煉製相當，提升實力的而已。
而李飛有了三元聚氣石，有了北冥神功，提升實力根本就沒有那麼麻煩。
李飛要找的是《戰神圖錄》是要完成系統的任務。
但是李飛此時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傳說戰神圖錄並不存在，而是需要自己去感悟。可是如何才能感悟？難道跟這戰神殿本身有關？」
李飛四處尋找著，感受這戰神殿浩大無比浩大久遠的氣息。
「難道這個整個戰神殿都是戰神圖錄？」
李飛看向了殿頂，那如同真實的周天星斗，就像是真正的星空一樣，無邊無盡。浩瀚無邊。
又似乎在遵循著某種規律，在暗示著什麼東西。
那星斗移動的規律，似乎如同奔湧不息的大河一般，永無休止，又似乎如同平靜的湖面一樣，無波無瀾。
李飛的領域似乎有了一些鬆動，或者說領悟。
在看向這戰神殿裡滿地都是的奇花異草，不遠處正是一池清泉，清泉之上正是李飛先前在那個峽谷中見到過的靈池雪蓮。
但這一株，很明顯不是先前那一株，因為這一株靈池雪蓮還沒有開花，只是一個雪白的花苞。但卻瀰漫著無盡的生機。
忽然，天地間無無數的靈氣往那株靈池雪蓮匯聚。
花苞綻放，裡面一點晶瑩剔透的晶體出現，靈韻動人。
這畫面就如同將靈池雪蓮生長的過程加快了無數倍，這是生機勃發的一瞬間。
「這又是什麼幻覺麼？」
李飛再看左方的一顆參天大樹，茂密翠綠的樹葉，忽然變幻，開始枯萎直到，枝葉全部落光，迅速的走向了死亡。
殿頂的周天星斗也在這一剎那隨之變幻，如同大風吹過的海面，變得洶湧澎湃。
遠處的高大的山巒，彷彿活了過來，上下起伏，就像一個又一個的波濤。
迅速拔高，變成雄偉險峻的孤峰！
轟隆隆的震天響聲傳來，孤峰又沉入地底，變成了平原。
地面突然裂開，一團耀眼的火光噴出，漫天煙塵。
李飛忽然看到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李飛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在混沌星空之中的光團當中的一個人。
他小小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就像是母親肚子裡的嬰兒一般，而漫天星斗的光芒就是這個嬰兒的營養。維持著這個嬰兒的生命。
忽然有一天，這個孕育嬰兒的光團爆碎，嬰兒出現了在混沌星空之中，混沌星空之中的星辰光芒照耀到嬰兒的身上，這個嬰兒迅速成長，他長成了成人。並且力大無窮，可以隨意驅使星辰。
有一天他在星空當中無聊了，便從無盡的星空之中落到了大地之上。
這是一片生機盎然，靈氣充裕的大地。
這片大地上強者無數。
這個從星空降落到大地之上的人，找到新鮮事，對一切都無比的好奇，他有了朋友，也有了敵人。
他一手持著一把巨斧，一手托著一個大殿。可以擊碎星空，可以填平大海，踩塌山巒。動輒有天崩地裂之威。
而在這片大地上，像他這樣厲害的人卻又不只他一個，而是一群人。一群足以令天崩令地裂的強者，共同生存在這片大地之上。
在這片大地上，其中最強是一個手持藥鼎的人，一個手持黃金寶劍的人。一個面如牛首背生雙翅狀如魔神的人，還有他本人。
終於有一天。他和這另外這三個至強者打在了一起。
無數的人跟著他們後面戰鬥，那一戰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最終雄偉的山脈崩塌，腳下的大地開裂，就連天上的日月星辰也都掉落。
天地崩塌，無數凡人死亡。
原本靈氣充足的大地。變成了一片片的死域，大地上再難尋出一個活著的普通生靈，大片的參天巨樹枯萎，花草凋零，大地變得荒涼。
唯一還活著就是他和那些強大到能夠翻山倒海的絕強生靈。
但。到了這時，他們仍舊沒有停止爭鬥。
他們打碎了大地，又打到了星空。
他們一手抓起一顆星辰，就如同一塊石頭般亂扔，星空紊亂，天地失衡。
「唉！」
就在在此時一個絕美的女子出現在了爭鬥的人群中央，輕輕的歎息一聲。
綠色的光芒射出，這個女子片片碎裂，就如同一個瓷器碎裂一般，但這綠光卻將天都射穿了一個大洞。
而爭鬥的人們包括他在內，全部都被吸入了那個大洞之中。天空的大洞又迅速癒合。
李飛看到一道光芒從那個大洞中間射出，停留在了天與地只見的虛空當中，化作了一個大殿。
蒼涼的大地又恢復勃勃生機，一個個新的生命開始誕生。
而那個大殿則是聳立在虛空之中，再也沒有消失。
場景再度變幻。
天空依舊，是這片戰神殿的殿頂雕刻的漫天星斗。
大地依舊，是遍地數之不盡的天材地寶。
星斗轉換，再沒有了剛才那般波濤洶湧，沒有剛才的山巒起伏，沒有地震，沒有火山爆發，沒有靈池雪蓮瞬間開花，也沒有參天大樹瞬間枯死。
「我剛才看到的是什麼？是幻覺麼？」
「那驚天動地的大戰到底是真的還是虛幻？星空都能打碎，星辰都能當做石頭丟來丟去，這要多麼強大的人才能夠做到？這樣強大的人，還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那最後從虛空裂縫裡飛出的，立在虛空永不消失的大殿，就是我立身的這個戰神殿麼？如果是的話，那些強大的人們就是仙界裡說的消失了的聖人麼？這戰神殿的主人相傳是古聖人刑天，就是那個引導大戰的人麼？」
李飛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太多太多的不解！
便就在此時，虛空之中傳來了一個蒼茫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亙古久遠之前傳來的。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ps：感謝，葒衣、jioyo的月票。
感謝，極寒玄冰小l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