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4 蜂后妖嬈 文 / 暮看雲
看著普列卡侯爵那陰晴不定的老臉,梅維斯語氣稍微放緩道:「這次行動是陛下授意的,他想要探一探對方的實力底線,為我們即將展開的進攻行動做準備,現在看來他們的實力並不強,我們的目的已經差不多達到了。我今天就要回去見陛下,你明天只要再進攻兩天時間,就可以撤軍。你可以降低進攻強度,但記得不要試圖糊弄我,如果你這兩天完全的出工不出力,我會奏請陛下,將你以通敵罪拿下。」
見到對方同意撤軍,普列卡侯爵明顯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會努力做好這兩天的進攻和撤軍工作,絲毫不敢懈怠。不過這個作戰報告我是不會寫的,這麼大的傷亡,我無法向軍部交代。」
梅維斯笑道:「我會去解釋的,何況就算我不解釋,那群老混蛋還能奈何我不成。」揮動起身上的大氅,梅維斯猛然站了起來。金髮碧眼的她臉上帶著一種傲然的光彩,那不知算是塑身衣還是鎧甲的緊身皮質護甲穿在她身上,讓原本就超級火爆的身材凹凸畢現,那白皙的皮膚與魔鬼般的曲線,就連年事已高的普列卡侯爵也是一陣口乾舌燥。
他趕快轉過頭去,不敢再看這頭致命的尤物,在國內誰都知道,如果你敢貼近梅維斯,那距離死的日子也就不遠了,所以她被大家起了一個綽號叫做『蜂后』,這就是說她猶如蜂后一般,雖然美麗妖嬈,但如果你靠近她一定會被蜇死的意思。
對於這個綽號梅維斯倒是並不在意,相反它還從側面證明了自己的美麗與實力,而且以她貴為戰皇的實力,也沒有什麼人敢當著她的面這麼叫她。快步走出軍營,梅維斯翹起性感的薄唇一聲忽哨,很快遠方就有一頭健壯的怪物快速跑了過來,顯然梅維斯剛才就是召喚它的。
這頭怪物長得非常奇怪,他有著一個龍形的頭顱,頭顱兩側有著如傘蓋一般的骨質甲板,在甲板邊緣根根倒刺向後生長著,看起來及其兇惡。這頭健壯的龍形生物沒有可以飛翔的翅膀,只有兩隻強而有力的後腿,和兩隻看起來似乎已經退化,卻有著銳利爪子的前腿。當然這雙前爪並非無用,在戰鬥中誰要是輕視了它的攻擊力,那絕對會死的很難看。
這頭怪物不是別的,就是地龍騎士團賴以成名的地龍坐騎。這些坐騎並非只有一種造型,而是各種千奇百怪的地龍統稱,為了讓他們成為坐騎,騎士團挑選的也都是一些比較溫順的地龍,這樣的地龍雖然攻擊力稍遜,卻勝在可以隨時更換,不想馴養的魔獸那般需要從小馴養,一旦死亡就很難再恢復。
地龍坐騎比之普通雲馬坐騎更具有優勢的方面是地龍有著淡淡的龍威,這是從巨龍身上所遺傳的一項能力,儘管能力並不強,卻可以在戰場上發揮極大的作用。龍威是可以互相疊加的,有了這項能力,數量龐大的地龍坐騎對上大多數魔獸和全部野獸都有著天然的克制,一旦它們感受到這淡淡的龍威,在氣勢上首先矮了一截,戰鬥力登時下降三分,打起來自然非常吃虧。
地龍坐騎的存在,也是其他兩個國家不喜歡培養騎兵的原因,因為那些當做坐騎的雲馬,對於龍威的震懾表現非常不堪,他們在地龍面前連站立都是難題,又何談發動衝鋒。騎上巨大的地龍,梅維斯帶好了自己的精鋼戰盔,她單手一揮拉動起冰蠶絲織就的韁繩,地龍長嘯一聲順著大路疾馳而去。
「娘的,這個女人,就不能走的消停一點嗎?」普列卡侯爵罵罵咧咧的看著梅維斯遠去的身影,心頭一陣鬱悶。就是地龍這樣的一聲長嘯,整個軍營裡的數萬匹雲馬都被嚇癱了,有些訓練未熟的甚至暈了過去,讓士兵們好一陣忙活。
第二天早上,由普列卡侯爵指揮的第一波進攻開始緩緩出動,向著城牆逼去。早已做好了準備的守城軍隊也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奮力拚殺。看著遠處漸漸靠近的達蘭特士兵那整齊的身影,朱雲梅突然想起古風元帥的女兒,那個與自己十分投緣的小妹妹古馨蘭。
她前些日子路過這裡,曾經繞道來落羽城看望朱雲梅。在古馨蘭的言語之間,曾經提到她遇到一個奇怪的年輕人,居然設計出一種可以攻擊一百五十步外目標的武器,而且威力驚人。他甚至以無法附著鬥戰氣的實力,利用這種武器擊殺身為二階魔獸的冰蟒,這簡直就是個奇跡,現在城內守軍如果有這樣的新式武器,一定可以讓對方吃個大虧。
「或許應該邀請這個小伙子到落羽城來小住些日子,也讓我能夠漲漲見識,順便讓他教我這種神奇武器的用法。」美艷的朱雲梅低頭思索著,眉眼間不經意的舒展微蹙,讓她俏麗的美態自然流露,看得附近防守的士兵們一陣神情恍惚。
不知道自己的長弓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此時的方睿濤剛剛搜索完了整個大殿,但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收穫。「這個蒙特利大師在搞什麼鬼,那個魔獸蛋到底在哪裡啊?」方睿濤緊皺著眉頭四下查看著:「蒙特利大師,蒙特利大師,你到底把魔獸蛋放到哪裡去了。」方睿濤一邊搜索一邊焦急的嘀咕著。
「對了,提到蒙特利大師的拓片,那塊拓片是在熔岩洞旁的石室中找到的。」方睿濤猛然想起自己的確在拓片上看到過蒙特利大師的名字,卻並非是那張夾在筆記中的拓片,而是另外一塊他從熔岩洞獲得的。
想到這裡,方睿濤立刻從芯片空間中拿出拓片,那片塵封已久的石室中的拓片,就那樣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張拓片上寫的正是那場戰爭的慘烈結局,人類強者的大量死亡,造成大量高級功法的失傳,而人類中的聖級也減少了許多。
在之中有數次提到了蒙特利大師,因此方睿濤才會有些印象,只是當時他也只是一掃而過,沒有仔細查看拓片,這才會一直想不起來蒙特利大師是誰,也沒有將這塊拓片與遺跡聯繫起來。而後來他看到了同樣是半張的拓片,才會讓記憶有些混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