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於溪的失望 文 / 嬌蠻郡主
嫣然因為子辰的背信棄義,從而心情低落,很想回家去看看。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迫切地想要回家,想要在父母的身邊。
聽到嫣然突然冒出來的話,敏敏驚詫地望著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若嫣然真的回家了,恐怕就不會再回來了吧?
敏敏顰蹙眉頭,拉住嫣然說道:「不,不行啊。嫣然,我知道你很生氣,其實我也很生氣,但是不至於要分道揚鑣吧?你們…還不至於如此。」敏敏從嫣然的話裡,嗅出了一絲異樣的味道。
嫣然苦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索性回去看看,想明白了再說吧。」
「丫頭,你這不是給袁翠騰地方嗎?你走了,袁翠便會充實子辰的生活,等你想明白再回來,說不定一切都晚了,你……得不償失啊。」敏敏告誡著。
「雖說,子辰現在不喜歡袁翠,可是時間久了就不說不定了。不是說日久生情嗎?你走了,可就讓他們多了相處的機會,你這就是不負責任啊。」敏敏苦口婆心地勸著。
哪個男人不愛偷腥?嫣然若是放任子辰一個人留在這裡,子辰若不生出二心,才怪!世上有幾個柳下惠?
敏敏真為嫣然糾結。
嫣然聽了敏敏的一番忠告,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反感,可是心裡卻漸漸打定了主意。
所以,敏敏走後,嫣然很快便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離開。
環顧自己的房間,嫣然想到了自己初來的那段時光,如果不是葉靜楠有意相留,她恐怕早就回家了吧。
人生啊,真是富有戲劇性,峰迴路轉,自己竟然到了這樣的境地。
不該愛上的人愛上了,不該答應的也沒有拒絕,如此猶豫不決的性情,那是起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嫣然了。
看起來,自己真要回去重新歷練一番了。
淡然地笑了笑,嫣然吹熄燭火,躺回床上,雙眼直直地望著房梁,等待著夜深人靜。
黑暗中,嫣然閉目養神了片刻,猛然間睜開眼睛,熠熠生輝,她,,又恢復了那個聰明果敢的唐嫣然。
將身邊的包袱往身後一背,嫣然悄然站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殿門處,打開殿門閃身迅速出去了。
環顧一下四周,嫣然沒有發現異常,便雙足點地,縱身想逃。
哪知,她剛剛離開地面,就覺得腳踝處被人死死地握緊,拽了下來。
嫣然心叫不妙,低頭仔細辨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下面那隱約的身形,不是子辰還會是誰?
子辰笑嘻嘻抓住嫣然的腳踝,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賴皮地說道:「唐嫣然,你這是要逃婚嗎?你準備讓慕子辰成為孤家寡人嗎?你這個壞蛋。」
子辰雖然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的輕鬆樣,心裡卻著實吃了一驚。還好,他來的夠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原來,他從嫣然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將袁翠安排了住處,並且與她交代了成親的事宜,便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好好洗洗澡,輕鬆一下。
在山上待了五天,他為了帶回袁翠絞盡腦汁,終於得償所願,他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然而,他還未走到自己的房間,便看到於溪從裡面走出來。
「溪兒,想我了嗎?」子辰笑著飄到於溪的身邊,攬住她的肩膀問道。
「想你?」於溪蹙眉,「溪兒真沒有想到辰哥哥竟然是這種人!」於溪一把推開子辰,冷熱地望著他,好似突然不認識了一樣。
子辰心中一凜,旋即便反應過來,溪兒怕是也聽到了宮中的傳言,一定也是為了袁翠的事情來的。
「溪兒,你…你聽我說。」子辰拉著於溪的手,想要將她帶進自己的房間,解釋一下。
畢竟溪兒這個丫頭,一直把自己當做神一樣的敬重,子辰這等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必要給溪兒解釋一下。
「我不聽我不聽。」於溪突然摀住耳朵,搖著頭大聲地說道。
溪兒如此,讓子辰無法解釋,子辰只好退後一步,等著於溪自己停下來。
「辰哥哥,溪兒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朝三暮四的人!」慕子辰在於溪心裡的高大地位,瞬間坍塌。於溪甚至有些討厭子辰,討厭他出爾反爾,拈花惹草。
「溪兒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辰再次上前,想要抓住於溪。
於溪連連後退,盯著子辰說道:「辰哥哥,我以為你不喜歡溪兒,便會對嫣然姐姐一心一意,和她白頭到老,哪知嫣然姐姐還沒有過門,你就出了這檔子事,你讓嫣然姐姐怎麼想?怎麼接受?」於溪憤然地喘息著,接著訓斥道:「還好我有了陸河,而陸河不像你一樣。」
如今,她是真慶幸自己有了陸河,陸河對她一心一意,別無其他女人。
「溪兒,我不是那種人,你聽我解釋。」子辰看到於溪糾結的眉頭,唉聲歎氣,連連上前想要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吐露出來。
「哼!辰哥哥,你現在就是說破了天,我也不會再聽你的了。我要是嫣然姐姐,一定不會讓你如此胡來,必定丟下你一走了之!」於溪真是沒有想到,她這樣敬重的辰哥哥,竟然還沒有成親,便在外面拈花惹草。
她說完自己的想說的話,便憤然地瞪了子辰一眼,轉身跑走了。
呆呆地望著溪兒跑走的身影,子辰心裡突然感覺亂哄哄的,他開始質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真的正確。
而且,他的心突然感覺很慌亂,好似就要失去自己最珍愛的東西一樣,揪心的疼。
嫣然,不會的。
他安慰著自己,快速地回房洗了澡,無力地躺倒了床上。
這些天,他從沒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因為袁翠,攪亂了他原本的安靜和怡然。
躺在床上,子辰感受著週遭靜的可怕的環境,翻來覆去,心中煩悶不已。
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睜著眼睛熬到了夜裡,突然坐起身子,急匆匆地蹬上鞋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