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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彼此愛慕 文 / 嬌蠻郡主

    子辰因為得知了嫣然的女兒身份,而異常的興奮。

    因為早前就對嫣然有著異樣的感覺,只是迫於男男之別,而迫使自己停住腳步。

    如今既然知道了嫣然的女兒身份,從而更加的興奮,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他們兩情相悅,沉浸在愛河裡,完全忘記了週遭的一切,包括楚浩男。

    浩男因為親眼目睹了他們的親近,而黯然神傷,將藥箱送到帥帳之後,悄然離去。

    離開的浩男,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而是一個人,默默地在幽冥關的街道上,徘徊著。

    因為戰事吃緊,這個時辰的幽冥關,少有人氣,街市上顯得尤為蕭條,百姓們早早地回去休息了,沒有了賞玩的興趣。

    浩男如一條幽靈一般,遊蕩在幽谷關的街市上。寂寥的身影,在彎月的投射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沒了心的浩男,提不起任何精神,雖然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可是親眼目睹了,還是讓他覺得接受不了。

    心,如撕裂一般,如窒息一般,無法喘息。

    雙腿好似灌了鉛一般,舉步維艱。

    他在心裡嘲笑著自己,如果早前不動心,或許現在就不會痛了。

    可是,一個人的心,怎麼可以管束呢?

    他在空曠的巷子裡,徘徊著,麻醉著,迫使自己靜下心來,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可是越是這樣,他的腦海裡就越會浮現出嫣然的小臉,嫣然那不可一世的神情。

    至此,他才發覺,嫣然已經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心上了。

    浩男的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

    今天首戰不利,讓於浩不得不埋怨陸河,埋怨他的魯莽。

    在陸河的營帳中,軍醫為陸河處理好傷口之後,便退出去了。

    營帳中只剩下於浩和陸河兩個人。

    於浩瞧了瞧陸河,問道:「還疼嗎?」

    陸河嗎,摸著傷口,搖搖頭,說道:「沒事的,皮外傷而已。」

    聽得陸河說的雲淡風輕,於浩不禁氣從心中來,憤憤地說道:「陸河,你告訴師兄,為何如此魯莽草率?」

    於浩真是氣極了,要知道,將軍可是因為陸河,方才受傷的,多險呀!

    還好,將軍躲得及時,否則那一箭就要了將軍的命了。

    群龍無首,混亂不堪,怎麼辦?

    陸河被師兄說的低下了頭,劍眉顰蹙,深深地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羞愧。

    今天,戰場上真是凶險,若不是自己情敵,逞強,又怎麼會讓將軍置於險地?

    如果連累了將軍出現意外,陸河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師兄,我錯了。」陸河低頭輕聲地說道。

    「現在說還有什麼用?」於浩突然發起了脾氣。

    「我知道你很少不淡定的,這次一定是有什麼心思,可否告訴我?」於浩長歎一聲,問道。

    「師兄,我……」陸河羞愧地低著頭,覺得難以啟齒,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太不值得了。

    「有話儘管說,我倒是很想聽一聽。」於浩慢慢平息了腹中的氣悶,坐到陸河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陸河抬起幽怨的眸光,瞧著師兄說道:「師兄,我……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

    「哦?」於浩故作驚訝地瞧著陸河,問道:「是誰?」

    「溪兒。」陸河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溪兒是誰?」於浩故意犯渾,盯著陸河問道。

    「於溪。也就是現在的柳錦兒。」陸河沒有打算瞞著師兄,索性一股腦說了出來。

    「是她?」於浩心裡暗笑,臉上卻是一片驚疑之色,問道:「你如何會喜歡上她的?你們不是針鋒相對的嗎?何時變得這樣快,關係如此微妙?」

    於浩真是覺得奇怪,他們原來不是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的嗎?何時變成這樣的關係了?

    陸河……他可不是一個隨便動情的人啊。

    一向有分寸的陸河,竟然動了春心,還真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呀。

    「師兄…我們何時針鋒相對的?不就是她早先看不上我,對我冷嘲熱諷了嗎?那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好嗎?」陸河瞪著於浩,警告道。

    「好好,算我說錯了,你不要理會我,接著說。」於浩收起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因為喜歡溪兒,所以我……我答應他要立功還朝,十里紅妝娶她。」陸河眸光飄向遠處,幻想著他騎著高頭大馬,迎娶溪兒的熱鬧場面。

    「師兄,你是知道的,溪兒是公主的女兒,為了配上她的高貴身份,我必須努力。我想通過這次出戰的機會,立功,立大功,回去風風光光地迎娶溪兒。」想到這些,陸河的眼中溢滿幸福,雙手抱膝,猶自幻想著。

    就在陸河美滋滋幻想的之後,突然感到頭上被拳頭重擊了一下,接著於浩憤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就因為你立功心切,險些害了將軍!」

    陸河被於浩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得雙手抱頭,委屈地說道:「師兄,陸河知道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還能讓陸河怎樣?」

    「哎!」於浩長歎一聲,「感情這個東西,還真是迷惑人心,就連我們一向睿智沉穩的小師弟,都沒有倖免於難,真是可惜……」於浩酸溜溜地說道。

    陸河緩緩抬眸,覺出了於浩話裡的味道,撇撇嘴,說道:「師兄,你是忘接了吧?要不要我來提醒你一下呀?」陸河似笑非笑地瞧著於浩,問道。

    「什麼?」於浩沒有反應過來,傻乎乎地問道。

    「哈哈,哈哈哈…」陸河突然仰天一笑,低頭說道:「你忘記了,是誰在山上借酒消愁來著?是誰為了某人整日消沉?是誰央著我要追下山,勢必將她抓回來的?哦,你現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倒是學回來奚落我了,真是忘恩負義!」陸河撇撇嘴,「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幫你,讓你找不到師姐,看你還能如此灑脫不?看你還能如此奚落我不?」

    陸河舊事重提,讓於浩羞紅了臉,他連連拍著陸河的肩膀,蹙眉說道:「不要再說了嘛,就這一件糗事,你還要記一輩子啊?」

    「噗…」陸河笑了,「這個,還要看你的表現了,你要是不奚落我,我保證不提。」

    「嗯,說定了。」於浩欣然答應。

    夜深了,於浩告辭陸河,回去睡覺了。

    軍營裡,顯得異常的安靜,只有嫣然的帥帳中,兩個人還是卿卿我我,難捨難分。

    「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嫣然催促道。

    子辰擁緊嫣然,不肯放手,更笑嘻嘻的地說道:「我住這裡不好嗎?」

    說完,連他自己也險些笑了。

    「不行。」嫣然繃緊了小臉,連連搖頭,「趕快出去,不然我逐客了。」

    「我可不是客,我是你未來的夫君」某人涎著臉皮,倚靠著嫣然,無賴地說道。

    「不許胡說,人家還沒有答應你呢。」嫣然漲紅著臉,說道。

    「你呀,一定跑不掉。」子辰輕輕捏住嫣然的鼻子,寵溺地說著。

    「我要跑你也未必追的上。」嫣然輕笑著,自豪地說道。

    「不許有這樣的想法,追你很累的。」子辰委屈的將頭靠在嫣然的肩上,警告著。

    因為嫣然的一句話,他的心裡頓時感覺空空的,好似被掏空了一樣。

    如果…….如果嫣然真的想要跑,憑著她的能力,還真是不好追。

    「嫣然,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子辰執起嫣然的手,鄭重地許諾。

    嫣然滿眼滿心都是幸福。

    「回去睡吧,我們要休息好,明日……我猜想那個郎玉瑩一定會抓住這個絕好的機會,來討敵罵陣的。」嫣然有預感,那個郎玉瑩不是泛泛之輩,如今發現這邊主帥手上,她一定會抓住機會的。

    「不是還有我嗎?夫君在此,不要怕。」子辰一聽胸膛,說道。

    「呸!」嫣然笑著啐了一口,「好不知羞,誰承認是你娘子了?還叫得如此順口?」

    「你呀,你就是我的娘子。」子辰笑著說道:「明日我去會會她。」

    「明日再看吧。」嫣然並沒有同意子辰的提議,「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你去涉險。」

    「我一定要去,不會再讓娘子一人承擔。」既然知道了嫣然的女兒身份,他若是不出頭,還要一個女人來保護自己,多麼丟人!

    作為男人,首先就是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今後有自己在的情況下,他就不會讓嫣然出面,他要將嫣然護在自己的身下。

    「明天看情況吧,今天就先回去睡吧。」嫣然又在催促。

    子辰蹙眉,頗有些撒嬌的味道,指了指嫣然的床鋪,說道:「我就睡在這裡不行嗎?」

    突然賴皮的子辰,讓嫣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痞子,流氓!」嫣然輕推著子辰的身子,說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登徒子,我就不該讓你知道我的身份。」

    「哼!還想瞞我,要不是我發現了,恐怕還被你蒙在鼓裡,想想就生氣。」子辰扭臉,氣憤地說道。

    嫣然將俏臉湊近子辰,直視著他生氣的眼,說道:「慕子辰,你該回去睡覺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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