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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她的命換你不糾纏 文 / 漫步雲端路

    「哥,都到家了,你幹嘛這是?」凌嘉悅看著駕駛座上神色激動的哥哥,不滿地出聲。

    「我……我剛才看到你嫂子了!」凌嘉憶神色激動地說著。

    真的是她回來了嗎?剛才他應該沒看錯吧?不,不會看錯的,雖然只是擦身而過的瞬間,但她的身影,他絕對不會認錯。

    「嗤!就是你那個擁有三個老公的老婆,我說哥,不是你妹子我說你,這世上是沒女人了嗎?你怎麼就樂意和別的男人共用一個老婆?而且她一走就是三年,半點聯繫也沒有,這說明人家根本就沒將你放心上嘛。」

    凌嘉憶對她的挖苦不予理會,他臉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地笑容,「你認真看下前面那輛車是誰的?那可是你削想了兩年都沒坐上的車啊!」

    凌嘉悅透過昏黃的路燈,看向前面的車牌號,待看清楚之後,忍不住爆了一句髒話,「靠!真的是那酷男人的車,哥,你老婆不會連我看上的男人都要霸佔吧?我告訴你哦,我可不許,那男人是我看上的,反正她老公已經有三個了。」

    因為她十六歲就去國外留學,最近幾年才回來,所以思想上比一般人要開放。

    聽到她的話,凌嘉憶不語,嘴角噙著惑人的邪笑,據他所知,那個喚銀崢的男人可不簡單,且和他那女人關係更是不簡單,就算她不要,他這妹子也是無望的,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連他,當初也是硬闖進他們之間的,而且現在半點希望也沒,唯一的關聯是,他參與了那場婚禮,他能抓住的,也就這麼一點。

    銀崢將車停在一家高級餐廳的門口,依舊是他先下車,而後繞到另一邊幫冷魅兒開車門,不久,泊車小弟便上前,將他們的車開入停車場。

    隨後而到的凌嘉悅看著銀崢那慇勤的態度和臉上溫柔的表情,一張俏臉拉的老長,紅唇翹得可以掛一個水壺了,「丫的,對我就像是對有害物體一樣,對她居然那麼溫柔。」

    「呵呵,你那熱情勁,誰都吃不消!」凌嘉憶停好車,壞笑著打趣。

    冷魅兒和銀崢兩人隨著侍者來到一張空桌上坐下,各自拿著菜單瀏覽。

    「這裡有你愛吃的烤乳鴿和鵝肝!」對面,銀崢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傳來。

    聽到他話,冷魅兒拿著菜單的手頓了頓,她抬眼,鳳眸含笑著打量對面酷酷的男人,「我記得我沒和你說過這些。」

    「咳咳……**會將你喜歡吃的菜色記下來!」銀崢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半真半假地解釋。

    其實,她喜歡吃什麼,他在三千年前就知道,那時候,他曾聽聞,因為她特愛吃烤乳鴿,寧西帝也就是司燁親自為她烹飪,曾經在寧西國還一度成為一段美談,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

    冷魅兒掩下眸中的深思,對他的話抿唇不語,在她的記憶中,**並沒有烹飪過烤乳鴿給她吃,不止**沒有,她被打回原形後,就沒再吃過那東西。

    她記得,也只有她私自下凡的那三年,她吃過幾次,且還吃過司燁親自烤的,也許除了冷希辰,這世上沒有人知道她喜愛那道菜,而現在,眼前的男人卻知道,這說明了什麼?

    她想,這個問題值得她深思。

    冷魅兒點了一份鵝肝和七分熟的牛排,另外要了一瓶82年份的法國干紅,獨獨沒有點銀崢口中所說的烤乳鴿。

    銀崢只要了一份牛排,兩人點好餐,侍者禮貌地行了一禮後,隨之退下。

    另一廂,隨後進來的凌嘉憶兩兄妹一進門便看到靠窗而坐的兩人,主要也是因為這兩人太過扎眼,女人清新嬌俏卻又不失嫵媚,特別是那張魅臉,整個就是餐廳裡面的焦點,男人身形高大,那張深刻俊逸的五官猶如刀削,身上的氣息酷酷的,這樣的男人,想不讓人側目也難。

    他拽著凌嘉悅的衣袖,極其自然的走向冷魅兒那桌,腳步在他們桌前頓住,「嗨,老婆,你回來了也不找我,真是傷我心啊!」

    凌嘉悅看到他這樣子,額頭黑線,她哥哥要不要這麼白癡,還有,他這是想讓全餐廳的人知道,他老婆出牆嗎?哎呀呀個呸,才不是出牆,要出牆對象也絕不能是這個酷哥。

    看到他,冷魅兒神情微愣,再一聽到他的稱呼,她額頭也忍不住冒黑線了,這騷包是巴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老婆嗎?

    「你晚飯吃了沒?」銀崢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不速之客,冷聲問。

    凌嘉憶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脫口而出地應道:「剛才吃過了。」

    銀崢俊臉一沉,「吃了就滾,別在這裡影響別人用餐。」

    凌嘉悅雙眼放光地看著他,「哦買噶,好酷啊!」

    冷魅兒看著這種情況,嘴角抽搐,她眼神怪異地看向眼前的野性十足女孩,上身著一件露肚臍的緊身皮衣,下身是和皮衣同色的超短裙,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筒皮靴,露出一截潔白的大腿,整個人看起來性感狂野,眉宇之間帶著一股囂張跋扈的味道。

    「這是我妹妹,凌嘉悅。」凌嘉憶見她打量著自家妹妹,便趁機做介紹,他晶亮的桃花眼轉向身旁正發花癡的妹妹,手指在她手背上用力掐了一把,「嘉悅,還不快喊嫂嫂!」

    凌嘉悅被他掐痛,但也知道此時是餐廳,不宜喧嘩,她用力反掐回去,臉上皮笑肉不笑道:「嫂嫂好啊!」

    冷魅兒臉色有點僵,這邊位子雖有點偏,不過仍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銀崢黑沉著一張臉,他感覺到對面之人的不悅,冷殘嗜血的眼眸恨恨地瞪了眼仍站在旁邊不識相的兩兄妹,心裡恨不得將他們丟出去。

    這時候,凌嘉憶也察覺到她心情貌似很不好,便也不再鬧騰,「你們先用餐,我去外面等你!」

    他說著,便硬拽著還想留在這裡的凌嘉悅離開,只是在轉身之際,他臉上邪肆的笑容立即變成一抹苦澀的淡笑。

    還是不行嗎?儘管他們已經結婚,他仍是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嗎?

    「喂,哥,那女人好像不鳥你啊!」凌嘉悅看著斜靠在車旁抽煙的凌嘉憶,語氣中帶著一絲落井下石的意味。

    「嘉悅,你別太認真了,那男人不適合你。」

    凌嘉憶對她的話不予理會,他看著黑沉的天空,語重心長地規勸。

    他深吸一口香煙,一竄竄煙圈從稜唇中吐出,苦笑道:

    「至於我,呵呵,她從來都沒有鳥過我,是我自己硬貼上去的,當初一心想要得到她,可後來才知道,我們相差有多遠,然而,儘管知道,我仍是捨不得放手,還厚著臉皮,一直緊拽著老公這個身份不放,可身為她老公的,又豈止我一人,而我也是她最沒放在心上的一個。」

    凌嘉悅聽言,微愣,在她眼裡,這個哥哥一直都是放蕩不羈,視女人為無物的,正因為這樣,她才會經常嘲諷他,說他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三年來,他的改變,她看在眼裡,以前最愛的**,現在是除非生意上的必要,不然他不會踏足,以前的他,是一副痞痞的吊兒郎當的性子,現在也變得成熟穩重了不少。

    他的改變,父母親也看在心裡,不過他們也很是發愁,他們更希望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而不是如現在,除了工作外還是工作,就連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少見了。

    「哥啊,咱不在一顆樹上吊死,不行嗎?何況你選的那棵樹已經吊死幾個了,說實在的,那女人我還真不怎麼喜歡,太媚了,不是一個當老婆的料,做情婦還差不多。」

    凌嘉悅拍了拍他的肩膀,難得地一本正經地勸慰,只是說出的話和她的表情,還真是天差地別。

    「已經上樹了,又怎可下來?唉!不說了,努力抓緊枝幹吧!只要不被扔下來就好,至於適不適合當老婆,由我自己說了算。」

    凌嘉憶扔掉煙蒂,臉上又恢復了他那招牌式的邪笑,「倒是你,我勸你在沒上樹之前,趁早另尋其他大樹吧,你看上的那顆,是沒希望的。」

    冷魅兒和銀崢兩人被凌家兩兄妹這一擾,也沒了胃口,兩人隨意填了下肚子,就出了餐廳,遠遠就看到兩抹扎眼的身影斜靠在一部騷包的蘭博基尼旁。

    冷魅兒撫了撫額,沒想到這花男還真在外面等著。

    銀崢當然也看到了那兩塊牛皮糖似的兩兄妹,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屑,這凌嘉憶都知道魅兒身份了,居然還如此沒有自知之明。

    老婆?這個老婆他要得起?

    在各懷心思的空當,泊車小弟很快將車開了過來,銀崢接過鑰匙,然而,在兩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抹黑影快速拉開車門,鑽入車內。

    可還沒等她屁股坐熱,只聽,『咚』的一聲響,凌嘉悅那狂野性感的嬌軀以極不雅觀的姿勢趴在路邊。

    「靠!你要不要再粗魯點?」

    凌嘉悅忍著全身骨頭像是要散架般的痛意,看著不遠處沉著臉,眼神像是要撕碎了她般的冷酷男人,身子不自覺地抖了抖。

    凌嘉憶從這一變故中回神,他快步走到自家膽大妄為的妹妹身旁,將她扶起,「喂,姓銀的,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別和她計較了。」

    「既然年紀小,就看好她,不然哪天惹我不高興,我撕了她,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銀崢那雙被鏡片隱下的銀眸中滿是殘酷與狠絕,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撕碎,他的車,除了她,誰也不准碰。

    「銀崢,一個小姑娘而已,別太計較了,更何況又沒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冷魅兒著實不知道銀崢居然會如此,呃……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哼!不要你假好心,居然當我哥哥的面和別個男人出雙入對,還嫂子呢,這種水性楊花,敗壞門風的嫂子,我們凌家才不要。」凌嘉悅這一下是氣瘋了,大小姐脾氣一上來,說話誰的面子也不給。

    凌嘉悅此話一出,三個人的臉色皆變了,冷魅兒那張魅臉,覆上了一層寒霜;銀崢更是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解決了她;凌嘉憶的俊臉,冷了,他放開攙扶她的手,沉聲開口:「嘉悅,和你嫂子道歉!」

    這邊的動靜也惹來不少圍觀的人,眾人對著現場的幾人指指點點,有的人甚至認出凌嘉憶的身份,拿出手機拍照。

    雖然三年前那場轟動全都城的婚禮已經漸漸被人淡忘,但是,個別的人還是記得的,更何況凌嘉憶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

    凌嘉悅看了眼周圍圍觀的群眾,再看了眼冷著臉的哥哥,心裡越發的不服氣,「我為什麼要道歉,難道我說錯了嗎?當年不就是因為她的水性楊花才被司燁拋在禮堂之上,人家司燁都不要,也只有你們才會將這種女人當寶。」

    話落,『啪』的一聲,迎接她的便是狠狠地一巴掌。

    凌嘉悅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陰沉著一張臉的哥哥,「哥,你打我,你為了這麼一個女人……」

    「我讓你道歉!」凌嘉憶黑著臉,沉聲命令。

    雖然他不知道她和司燁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被棄禮堂之上,是對她的一大侮辱,就算她真不在乎司燁,這種事也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此時卻被這個張揚跋扈的妹妹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留情地抖露出來,無疑是將她心底的刺往下壓一寸。

    「得了,凌嘉憶,你也別勉強她嫂子嫂子的叫了,我們不是一路人,你們凌家的大門我也從未想過要進,那場婚禮你別太當真了,以後娶妻生子,你隨意,沒人會告你重婚罪。」

    冷魅兒看了眼一臉不服氣的凌嘉悅,冷然出聲。

    如果通過這次,能解決凌嘉憶這塊牛皮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凌嘉憶聽到她淡然無波的話語,心裡就像是被刺入一把鋒利的尖刀般,疼痛難當,他衝著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吼,「可我就當真了,怎麼辦?冷希辰能做到的我也能,他能縱容的我也不會去過問,我只想讓你做我老婆,也只能是你!」

    他就知道,三個人當中,他是最好打發也是最不受她待見的一個,一句別太當真就抹煞一切,甚至他的感情,就算她從未給過他好臉色看,可他就是犯賤,對她無法自拔。

    誰又能知道,其實他真的很想從這段單相思中走出來,可他就是不由自主,儘管知道他們不一樣,可他仍是放不開,如若能放,在知道她和司燁交往時,他就已經放開了。

    冷魅兒看向周圍的觀眾,秀眉擰的死緊,沒想到這男人也是個難纏地主!當初還以為他最好打發呢。

    「有什麼話回去說,你們想丟人,我們可不想!」銀崢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拉著冷魅兒地手抬手就攔了一輛的士。

    冷魅兒看著拉著她上的士的男人,鳳眸帶著詢問之意,這男人不是有車嗎?坐什麼的士?

    銀崢眼神一冷,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吐出:「髒了!」

    他的車,只載她一個女人,如今被別個女人碰了,他寧願丟棄。

    冷冷地兩個字,讓冷魅兒嘴角狂抽,這男人是有潔癖還是怎麼著?可這出租車不是更髒嗎?畢竟他的車才被凌嘉悅坐了一秒鐘都不到,而這的士可是什麼客人都載的。

    男人的心還真是無法理解,悶騷男人更甚!

    不遠處的凌嘉悅當然也聽到了他那冷冷地兩個字,她本就沒有平復下去的火氣『騰』地一聲,直衝腦頂,「本小姐可比她乾淨多了,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你不嫌她髒,倒是嫌我髒,真是荒謬。」

    她性子本就刁鑽狂傲,野性十足,這心儀之人如此不留情面的當眾侮辱,什麼理智,面子啊,全丟到一邊了。

    銀崢利眸猛地射向她,指尖的靈力竄出,正想抬手之際,手卻被一隻帶著涼意的如若無骨的纖手抓住。

    冷魅兒臉色平靜,鳳眸深沉如海,讓人探不清裡面的情緒,她轉首看向一臉怒容的凌嘉憶,淡然道:「凌嘉憶,這女孩的命換你不糾纏,如何?」

    其實她大可弄死這個少女,而後不再理會凌嘉憶,可是,這男人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她能感覺的到。

    雖然不愛他,但也沒有到討厭他,甚至傷害他的地步,如果這樣能使他放手,這個女孩,她饒她不死。

    凌嘉憶渾身一震,她這是在以這種方式逼他放手嗎?她何其殘忍?

    他惑人的桃花眸帶著一絲惱恨之色,看向一旁仍然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妹妹。

    他知道,就算她不動手,也自然有人代勞,那幾個男人疼她如珠如寶,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又豈會允許別人對她如此辱罵?

    若是沒有她開口阻止,嘉悅是必死無疑。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

    冷魅兒淡淡丟下這句話後,和銀崢二人乘坐在一旁等待的出租車,揚長而去。

    周圍的人群見主角都走了,自然而然也就散開了,凌嘉憶看也不看一眼凌嘉悅,逕直上車,點火,他像是洩恨似的,猛踩油門,性能極好的蘭博基尼『咻』的一聲,駛離了餐廳門口,獨留凌嘉悅一人在那裡罵罵咧咧。

    充斥著劣質香水的出租車內,銀崢的臉色依舊不好,他看著旁邊閉目養神的女人,淡淡地開口,「你變了!」

    冷魅兒眼皮微抬,看向他,輕笑一聲:「怎麼個變法?是好了還是壞了?」

    「變仁慈了!」

    若是以前,要是有人如此辱罵她,她定然不會放過,凌嘉憶放不放手,於他們而言,沒多大關係,反正不是同道中人,他要糾纏,也要找的到人才行。

    她行蹤不定,修煉起來也許就是幾年甚至幾十年,幾百年,他凌嘉憶一介凡人,沒那麼多的時間等待。

    「呵呵,只是一個被嬌慣的小姑娘而已,本性不壞,更何況,她還不值得我為她染血,還有你,不要隨意出手,傷身的。」

    她自己的性子,她自己知道,也許在她的認知裡,這一切理所當然,沒什麼,可在正常人看來,那就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了。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要說,她也無法,她不可能將每一個說這話的人都殺掉,只要她自己心裡不在意就行了,她從不會因為別人的言論,而給自己心裡添堵。

    還是她送給冷希蕊的那句話,她的行為,不需要去對別人解釋。

    銀崢聽著她平靜的話語,感受到她在說這話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傲然脫俗之氣,溫柔的眼眸露出一絲了然和感動。

    看來,她的修為又上升了不少,她那不是變仁慈了,而是不屑與之較真,那是強者對弱者的蔑視,他還要努力才行,不能被她甩的太遠。

    「我聽父親說,你和陌璃結婚了?」狹窄的車廂內,銀崢那磁性的嗓音再一次傳來。

    「嗯,不過兩年前就回來了!」

    冷魅兒的聲音淡然無波,眼皮也沒有掀一下,只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片刻的顫動,想到陌璃,她就想到焰兒,同時也想到還在煉魂獄受苦的希辰。

    「你後悔嗎?後悔救我,如果不是因為我,這一切也許就不會發生。」銀崢轉眸看她,溫熱的大掌不知何時覆上她的纖手,緊緊地握住。

    儘管知道這一切是她的宿命,但如果不是他這根導火索,也許這些暴風雨就不會來的這麼快,至少,可以等到她羽翼豐滿的時候。如今她的情況,身為狼族二皇子的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呵呵,這些我遲早是要面對的,早來晚來都一樣,你別太自責!」

    銀崢不語,只是握著她的手更加緊了,這個女人,就算是用命,他也會去守護,去呵護!

    夜深人靜,醫院裡,幾個年輕的值班護士坐在護士站裡閒磕牙,以解深夜的睏意,冷魅兒身形一閃,輕巧地避過他們,來到姚冰的病房門口。

    剛靠近,一股極陰涼的氣息從裡面傳來,她心下一驚,猛地閃身入內,然而,裡面的一幕卻讓她整個人如遭雷擊。

    ------題外話------

    親們,漫漫不知道凌嘉悅這個角色在前面出來沒有,這個角色是漫漫一直都想好的,如果前面出來過,且名字上有出入的話,請親們提醒漫漫一下,漫漫在文中找過,沒找到,不知是漫漫潛意識還是怎樣,總覺的她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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