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東瀛書戰紀 488、無法挽回 文 / 夏樹

    人生啊……

    我屏息，強忍著，根本用不著我動，妲己也沒動，但她那裡卻像是有著一個獨立思考的生命體一樣（而且嗷嗷待哺），拚命吸吮！半分鐘之後，我繳械投降，跟第一次差不多。

    射的瞬間，妲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身體抽搐不已，十幾下之後，小夥伴被毫不留情地擠了出來，妲己一翻身把我掀飛，差點掉落床底下！

    「沒事吧！」我趕緊翻身將她壓住，是不是癲癇病什麼的？

    「……沒事」妲己減緩了抽搐的力度，但依舊在顫抖，「沒事……」

    我估計這種情況，找個人類醫生或者喪屍人醫生，都不一定能起多大作用，還是我親自給她看看吧！於是我分開她的腿，仔細檢查。

    非常乾淨，任何液體都沒有流出來，而且，貌似形狀發生了一些變化呢！那裡現在，怎麼形容呢，就像是曇花開完之後合併了似的，我就見過一次曇花開，所以印象深刻！

    捏起指訣，那些子子孫孫的氣息都已消失不見，我用手扒開，裡面幹幹的，什麼都沒有！

    「都吃了啊！」我自言自語道。

    曇花居然收縮了一下，外形陡然變化，像是一個笑臉！

    臥槽！嚇得我差點飛到天上去！

    妲己臉上的青筋漸漸消退，恢復了正常狐妖的膚色，看起來很累，微微瞇著眼睛，懶散地看著我，任由我擺弄，不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怕她著涼，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坐在床頭開始沉思。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感染她的病毒，從何而來？她應該是無意識中走出房間的，從她回來時候的神態就能看得出來。吸血鬼，西方神話中的產物，我已經知道，神話不全是假的，所以當我看到妲己的形態，就斷定這尼瑪就是吸血鬼！

    睡了一個小時，妲己醒來，恢復如常，而且氣息，居然也神奇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之前發生了什麼，你知道麼？」我問。

    「你草我了啊，主人，怎麼了？」妲己無辜地說。

    我一臉黑線：「再之前呢？」

    妲己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好像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就起身出了房間，小愛（龍女）還問我去幹嗎，我說尿尿，然後的事情，就都不記得了。」

    穿好衣服，回到突擊隊下榻的酒店，叫醒龍女，問她當時是否聽到奇怪的聲音。

    「沒有，我當時正在做夢……」龍女的臉紅了一下。

    「夢見什麼了？」我問。

    「夢見……跟你……」

    臥槽，這還用做夢麼，我就在隔壁！敲門過來取經就是了！

    「你繼續講。」我說。

    「突然床動了一下（她倆睡一張床，我跟小昭一起睡的，所以妲己和小昭才沒滾在一起），我就醒了，看見娘娘（妲己）起身，套上衣服向門口走，我就問她幹嗎去，娘娘說去尿尿，我沒夢完，就閉上眼睛繼續做夢了。」

    這就叫色令智昏，房間裡明明有衛生間的。

    從龍女這裡問不出什麼來，我不放心妲己，就讓龍女去小昭房間裡睡，我坐著，看著妲己睡覺，一直到天亮，妲己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主人……你坐了一夜啊？」

    我點了點頭。

    「對不起，主人，讓你擔心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

    本田君找來了正常的飯菜，是佔領之前的人類留下來的，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啊！

    因為是人類，我們很容易就潛入了北邊的人類活動區，主要我想考察一下他們對於當前局勢的看法。

    很混亂，原本已經恢復了的秩序，現在又得重新歸攏，半數以上的人類再次失業（因為地方被喪屍人給佔據了），一片騷動，因為政府沒有給這些人任何承諾（給不起），北區的人類，普遍躁動不安，有工作的擔心被辭退換新人，沒工作的擔心吃不上飯。

    總之，一切糟透了！

    實驗失敗！

    我設想的最理想的狀況，是雙方和平共處，畢竟這些喪屍人除了手指靈敏度差一些（身體形態所致），其他跟正常人類都一樣，幾乎可以勝任人類的任何工作，雙方應該可以相安無事，一起營造、運作這個社會。

    但我忽略了一點，就是人類，始終是喪屍人最美味的食物，這是本性，貓和老鼠關係再好，整天呆在一起，也難免會生出摩擦，而這種摩擦可不是小打小鬧，要知道，一旦有一頭喪屍人衝動，吃了一個人類，那就會引起本身就處於時刻恐慌中的人類的集體憤怒和抵制！

    戰爭不可避免！只不過是早一天，玩一天的事情！

    當我完全想明白這層關係，已經是三天之後，我決定離開島國。

    乘船回國，剛到羊州的第四天，暖暖就從泰州帶回了線報——島國再次爆發大規模戰爭，人類和喪屍人雙方陷入血戰！

    我不認為我是這場戰役的幕後推手，即便我不參與這件事，宮本他們還是會帶著喪屍人反攻本州島，只不過沒有我的策劃，他們會戰鬥的很苦。

    國內的局勢，也一天天的躁動了起來。

    這一切，居然是關於我的。

    我剛「自殺」那一陣，報紙上嚴密封鎖消息，直到一個月之後，報紙上才有了關於我的隻言片語的報道，是官方報道，大概內容是說夏朗及家人，在一場意外的大火中殉國了；過了幾天，又說我那場大火不是意外，而是仇家復仇，說夏掌門常年行走江湖，惹了不少的人，崑崙山一役，還把人家好幾家的掌門給折了進去，自己的人卻都沒事，所以推測是江湖中人幹的；又過了幾天，又有聲音說不是仇家復仇，而是功高蓋主，被郭大寶給害死了（江南共和國的言論自由，相對要強一些，但也絕達不到國外的水平，畢竟喪屍人的領導，也都是之前共和國的領導，某些劣根性，已經根深蒂固）！又過了一段時間，開始有人說夏朗其實沒有死，而是蟄伏了起來，以退為進，等待時機，東山再起！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心一驚，趕緊讓去泰州巡查的人員都低調，喪屍妝一定要化得像，盡量不跟任何喪屍人接觸，以免被人發現我們。

    一旦消息走漏，某天夜裡，一架戰鬥機從北方飛來，丟下一顆導彈，我們就全完了！

    我原本以為，這個消息也就能維持了幾天而已，只要不是官方強力推進的先進典型什麼的，國人總是習慣性地選擇遺忘，但這次他們沒有，各種關於我的猜測，經常見諸報端，並引起了全民大討論，漸漸的，討論上升到了意識形態的高度，有些危險了。

    回到國內的半個月之後，在報紙上得知天佐上任黃河防線司令，我給他寫了一封密信，讓會變化形態的小昭給送了過去。他的司令部設在正州，在黃河以南，在抵禦血屍的時候，那裡就被打造成了一座橋頭堡，現在依舊防禦力充足。

    我信的內容總結起來有三點：一是夾起尾巴做人，現在他在共和**界有點氣盛，我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雖然郭大寶不至於將他擼下來，但這也很可能是郭大寶放的一個煙霧彈，先滋長天佐的氣焰，人在意氣風發的時候，就容易得瑟，就容易出問題，就容易犯錯誤，就容易被人給抓住把柄！

    二是對喪屍人犯邊的行為，不要手軟，不要為了大局，一味退讓，在生活上，能幫助幫助，在軍事上，一定要盡全力打壓，因為我知道雙方的戰爭是遲早的事情，不要養虎為患！當然，打壓與懷柔這兩者其中有個度，我相信天佐掌握的比我要好的多。

    三是，別欺負我妹！

    24小時之後，一隻大雁飛了回來，落在了正在城門樓上站崗的我的肩膀上，嘎嘎叫了兩聲。

    「叫毛，你變回來啊！」我說。

    「嘎嘎！」

    有病吧！但我捏起指訣，發現這確實只是一隻大雁，不是小昭！大雁的腳上綁著一根金屬管，我解下金屬管，大雁馬上起飛，頭也不回地往北飛，在空中大聲叫著，我雖然不懂鳥語，但是看它那姿態，估計是在抱怨：「太幾把熱了，我得趕緊回北方去！」

    現在是8月份，去年的這個時候，特別冷，陰雨綿綿，今年的這個時候，特別熱，江南大部分地區爆發了嚴重的旱情（但不至於像旱魃或者熊貓出來作亂那麼嚴重），大大影響了水稻產量，喪屍人雖然不吃水稻，但水稻是他們向北方出口的主要產品，水稻減產，進口來的肉類數量就不夠，結果南方、北方老百姓一起餓肚子！

    這跟我們關係不大，因為基地四面全是水，基地裡的麥田和稻田以及飼養的雞鴨、奶牛等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加上蕭老將軍留下的糧食儲備，足夠我們長久地將生活維繫下去，十年八年都沒有問題。這裡已經成了伊甸園。

    唯獨苦了我和辯機和尚，勞累啊，你懂得，但天才的辯機和尚結合印度佛經上的記載，自創了一套以氣養精的修習方式，每天修行半個小時，夜御十女不是夢！

    我當然也跟著修煉了，效果確實喜人，腰也不痛了，活塞運動也有勁兒了，就連看著這些妞們，都更美貌了，練到後來，居然發展到每晚不換兩三個妞睡，都睡不著的地步！

    妲己因此得福，每晚臨幸名單上都有她，因為只要不跟她做，她就會爆出青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扯遠了。

    我拆開信，是小昭的親筆，她說正好藉機回貝加爾一趟，料理一下熊貓的後事，畢竟是他同門，遲兩日回來，還說蕭將軍（天佐）帶了回信，她怕弄丟了，自己帶著呢，沒什麼大事兒，讓我不必焦急。

    兩天之後，小昭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我正觀看基地外江水中的兩隻水鳥野合，便問小昭能不能在天上做。小昭說可以試試，結果上去之後，發現難度太大，遂作罷。

    給我閒的！

    信上沒有名頭，也沒有落款，是打字機打印的字，即便別人看見，也不會從內容上推測出寫信人和收信人是誰。

    天佐在信上說，讓我一切放心，他懂得該如何做，還說上面彷彿察覺到了什麼，過幾天，我可能會迎來貴客。

    紫棋看了信之後，說那得好好準備準備啊，要不要殺頭豬待客？

    「呵呵，你誤會妹夫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有人想要來做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