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止難堪 文 / 重三青闌
濮陽宗政見著她這般,也就由著她主動了。沈蝶煙心裡自然是覺得有些難堪,尤其是在還知道鷥庭就在附近的情況下,雖說小丫頭不會來看這種事情,但是,畢竟是青天大白日之下……
可是,濮陽宗政這個樣子,她怎麼能有說不的可能。她的雙手撐在濮陽宗政的肩上,指尖緊緊的扣著他肩上華麗的大氅,上面的綴著的寶石和別的什麼裝飾正好梗在她的掌心。沈蝶煙使勁的抓著攥著,身子靠著這股子勁一上一下,吞吐著濮陽宗政的**。
沈蝶煙疼的蹙著眉,咬著唇忍著,心裡雖然有些不甘願,但是也沒有別的委屈的感覺。想著以前濮陽宗政為了顧及自己,雖說不是自己的這種疼,估計也是另一種難忍的煎熬。她的長裙搭在自己的腿上,層層疊地的裙子正好將一切都遮蓋的嚴嚴實實,也沒有露出什麼來。
濮陽宗政見沈蝶煙動作是乖巧了,可是又生出別的不滿的。這一點條便是,沒想到沈蝶煙竟然是個悶葫蘆,不管舒服還是不舒服,竟然都是一聲不吭的。莫非是自己傷了這麼久很少沾女人,本事下來了不成?
濮陽宗政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腰,沈蝶煙正按著自己的節奏挑著一種最不難受的,可是沒想到濮陽宗政會忽然來這麼一下,一種說不上是痛還是酥麻的感覺從骨子裡往外面滲出來。沈蝶湮沒挨住,出一聲有些壓抑的驚喘。
濮陽宗政聽著那個聲音,卻微微笑出來,眉梢才向上挑了那麼一點點,立刻又是另一番的風姿。沈蝶煙睜開眼睛,入眼的正是濮陽宗政這幅樣子,她也知道這是他故意在折騰自己,她的眼角染上一點櫻紅,眼中的水光粼粼,一圈圈的蕩到眼角眉梢,激的濮陽宗政更想欺負她。
濮陽宗政咬著沈蝶煙不僅僅是紅彤彤,而且是熱燙燙的耳垂緩緩的說著:「你總是不說一句,連哼都不哼一聲,何必忍著。這裡又沒有什麼人,你若是在意那個小丫鬟,本尊現在就把她踢下山崖。」
「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沈蝶煙看著濮陽宗政,一半是埋怨,一般是真擔心他真一腳將鷥庭踢下這山崖。
『你又咬自己,還不快快給鬆開,快鬆口,本尊可不想倒時候啃了一嘴的血。」濮陽宗政的語氣已經有些不滿了,沈蝶煙只好鬆開下唇,唇上已經青青白白紫紫紅紅一片了。濮陽宗政湊過去張開兩瓣唇將沈蝶煙的下唇含住了。
沈蝶煙只覺得那一直被自己緊緊咬著的下唇,被濮陽宗政那兩片極其柔然的唇瓣輕輕的,反反覆覆的摩擦著、吸吮著。沈蝶煙抬眼看著濮陽宗政有些滿足的神情,一顆心更加柔軟,恨不得自己能化成一攤子水,被他掬在掌心或者喝進肚中去。
濮陽宗政也看出沈蝶煙眼角的春意,他繼續說著:「你說幾句話,或者叫幾聲也是好的,不然本尊怎麼能知道你究竟舒不舒服?」
沈蝶煙對這種事情,感覺是不適遠遠多過濮陽宗政口中的,所謂的舒服的。她囁嚅到:「你管我舒不舒服,你只要舒服了不就好了。你快些,這樣若是被人看見了——」
「也是,估計吉時就快到了,本尊怎麼能誤了吉時。」濮陽宗政故意說了這麼一句。
沈蝶煙的臉上立刻就露出痛不欲生的神色,她要是知道濮陽宗政會這麼說,會存著這樣的心思,她寧願不要臉面也要靠著這種見不得人說不出口的法子留住他。
濮陽宗政見著沈蝶煙這幅模樣,心裡很舒服。這女人,可見也是迷戀自己的,不然怎麼就這般討厭自己即將要封後的百雨金,三番兩次的見她鬧騰出些事情來。他像是拿著什麼把柄似的說:「若是不想讓本尊就這麼把你扔在這裡,你就給我乖一些。這一條,就是不准在不吭不聲的,有哪個女人跟你一樣,在床上連個喘息都沒有的。」
濮陽宗政的話,沈蝶煙聽著跟小刀子似的,她一下子就淪落成他床上的那些,隨便的一個女人了。沈蝶煙一顆心起起伏伏。隨便被濮陽宗政的一個表情,或者一句話就拿捏住了——就像是拋到空中,然而在下一瞬間就被扔進了谷底。
濮陽宗政見沈蝶煙還是不肯開口的模樣,伸手就掐在了沈蝶煙的腰眼上。沈蝶煙人猛地一縮,本是分開跨坐在濮陽宗政腿上的兩條**猛地一下就要收攏。佔了便宜的人自然就是濮陽宗政的了,沈蝶煙挨了這一下,他既解氣教訓了,自己也更加舒爽。
「你究竟是有完沒完,不就是開聲口麼,有那麼難麼,既然連野合之事都作了,還做清閨模樣。」濮陽宗政這般說著,滿心竟然是執拗的只想著如何讓沈蝶煙開口,卻沒有想過自己為何有這種想法,還是對一個自己尚不熟悉,之前自己跟本就沒有半點興趣與好感的女人。
沈蝶煙終於輕啟櫻唇,在濮陽宗政耳邊喚了一聲:「濮陽。」
濮陽宗政聽著這情意綿綿的一聲呼喚,也不管沈蝶煙是不是以下犯上竟然敢直呼宗主大人的名諱,反而是有些遂了心意的滿意。他也就不再找沈蝶煙的麻煩,將人托著腰肢摟在懷中,接著動著。沈蝶煙自從喚了那一聲後,口中的聲音就沒有再停止過,不斷的呼喚著濮陽宗政的名字,彷彿是要將什麼送到他耳中心裡去一樣。
兩人正是情動時分,沈蝶煙兩頰緋紅,呵氣如蘭,嘴中的聲音像是浸過了蜜。濮陽宗政剛想換一個姿勢,忽然臉色一變,用身上的大氅裹住了沈蝶煙。
好事這麼就斷了,沈蝶煙有些奇怪,還不等她問出口,就先聽到了別的聲音。
「宗主大人,今天是什麼日子,您還有心情溫香軟玉抱滿懷啊。」
這聲音沈蝶煙是想忘都忘不了的,她不知道百雨金是怎麼跟到這裡的,總之絕不是什麼偶遇之類的。沈蝶煙想露張臉氣一氣她,可是估摸著依著這種情況,也是丟自己的臉面罷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濮陽宗政也奇怪,但是語氣之中,更多的是不滿與不耐。
「宗主大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有損顏面的事情,莫非,您是還想讓臣妾裝作熟視無睹麼?」雖然看不到百雨金的臉色,但是僅僅是從聽的聲音上來說,沈蝶煙也能猜到強忍的怒氣的模樣。
百雨金這話說的雖然很是難聽,但是——沈蝶煙在亭子上能看到三暉殿中的濮陽宗政,濮陽宗政又能從三暉殿中現在亭子裡的沈蝶煙——但凡是長了眼睛又細點心的,肯定早就看出兩人在這亭子中做了什麼事情。更何況,依著百雨金小心謹慎的性子,在濮陽宗政身邊藉著照顧的名義安排幾個眼線也是名正言順的。
她在南呂樓,一聽說這事情,直接就趕過來了。
濮陽宗政但是沒覺得這事情究竟是哪裡嚴重了。別說是春望城,就是整個十三殿,魔界都是他的,他還怕別人看了不成。不過,他懷中的這個尤物倒是要裹緊些。百雨金的語氣雖然不善,但是,自己在這麼個在日子做出這種事情,確實也毀了她的臉面。百雨金也是能隱忍的性子,她如今這般,估計也是氣急了。濮陽宗政看了眼百雨金,慢悠悠的說道:「這種事情還用的著鬼界的帝后如同潑婦般咄咄逼人麼。不就是個女人麼,怎麼,你還擔心本尊會為了她誤了你的大事不成?還是說,非要本尊將人交給你處置,你才能解氣些?」
沈蝶煙一聽濮陽宗政這話,雙眼一黑差點沒有死過去。濮陽宗政這話,究竟當自己是什麼了,她沈蝶煙現在,難道就真的連她百雨金的一根手指頭抵不過麼,她現在難道就該著被他被百雨金糟踐?
雖然身上裹著濮陽宗政的大氅,人給被她摟著,別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臉面,但是沈蝶煙還是覺得自己是被拔光了扔在眾目睽睽之下的。
傷心的時候,沈蝶煙覺得自己的頭被一隻手緩緩的抬起來了,她擰著脖子不願意抬起頭。可是,那隻手根本就是不理,似乎是一定要把她給扔出來。
「不就是個連名字都忘記的侍寢麼,你如今劍拔弩張的來三暉殿,你以為你作的就不找人詬病。美人,你就別倔了,快抬起頭讓你的王妃姐姐見見你生的何等模樣。」濮陽宗政的語氣有些輕佻,隱隱約約間,也有對百雨金,甚至是沈蝶煙的不滿。
沈蝶煙自然不能抬頭,可是濮陽宗政的手也慢慢長了力道,迫使沈蝶煙的下巴一點一點的抬起來。沈蝶煙只聽見濮陽宗政說道:「怎麼,本尊碰自己的女人還要你上上下下的挑過一圈後,才願意給一個?」
沈蝶煙不敢睜開眼,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了無數道視線。正在她不知如何擺脫這種局面的時候,她聽到了百雨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