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67 野戰 文 / 冷梟月
葉蕭南手中的武器被那老虎的獠牙咬住了,站在大樹上的肖露也瞧見了,隨即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扔了下來,而且喊道:「阿南!接住!!」
他抬頭一看,上空一根樹枝墜落了下來,左手準確無誤的接住了。然後攥緊了樹枝狠狠一棒敲在了老虎的頭上。
他的這一棍平常的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如今的這老虎也是嘗到了苦頭,鬆開了葉蕭南右手的樹棍去咬左手剛敲了它一棍的樹枝。
不過,葉蕭南像是打鼓一樣,一左一右的敲在了老虎的王字頭上。倒把在樹杈上的肖露逗笑了,還替葉蕭南加油的說道:「打死它!使勁的打!」
老虎被敲得頭頂冒金星,只覺得兩根棍子不停的往自己的頭揮來,挨幾下,它倒覺得還不是很疼,可是那樹棍跟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連續不斷的揮來,它只好躲閃了。
知難而退,那都是人類與動物的本能,老虎用雙腳撓了撓被打得冒金星的腦袋,然後望了一眼樹杈上的肖露,最後還是在兩根棍子的擊打下,它擺著四條腿向山林中跑了起來。
彷彿是在喊救命:「救命啊!有鬼啊!!」
老虎走後,肖露也從樹杈上緩慢的抱著大樹滑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塵灰對空氣說道:「阿南!你快現身吧!」
葉蕭南想現身,可是得有讓他現身的誘惑物吧!
肖露說著,又想了想,她記得上次聽葉蕭南講過,他要現身的話,必須要得到誘惑,不然他的小弟弟是不會有所反應的。
於是,在這深山老林裡,肖露為葉蕭南上演了一場脫衣秀,沒辦法啊!為了讓他現身,也只好委屈自己了,反正這深山老林裡又沒有人,看到的也只有那些飛禽走獸,它們也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肖露笑了一下,立馬在大樹的腳下擺開了陣勢,她見舞廳裡的女郎跳過鋼管舞,聰慧的她,只要瞄上幾眼,立馬就會學以致用,她那幾門自學的語言,也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的左手扶著那棵腰大的樹,頭微仰,乾涸的朱唇微啟,那性感的舌頭從唇間緩緩地伸了出來,在乾涸的唇間舔了舔,迷離的眼神,放射出嫵媚的惑力。右手也沒有閒著,而是輕輕地遊走在胸前,還將那掩蓋在衣物之下的雙肩露了出來,肌膚如雪。她的那雙小手伸進了胸圍裡,懶懶地揉搓著什麼東西,而且嘴唇裡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她扶在大樹上的左手收了回來,在腹部前來回的撫摸,那豆子大的肚臍眼清晰可見,她的左手在腹部前流連片刻,又順著肚臍的位置滑進了深藍色的牛仔褲裡,頓時她又身體抽搐了一下,那張大的嘴角間,發出一陣嬌喘聲。
在隱身狀態下的葉蕭南,哪經受得住這般致命的誘惑,飄到肖露的身前,眼睛也不眨一下。頓時,一道亮光在大樹下閃了一下,葉蕭南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大樹腳下。
肖露莞爾一笑,說道:「這樣的誘惑怎麼樣?」
「太好了!我都受不了。」葉蕭南嚥了嚥口水說道,雖然昨晚他與肖露大戰了幾百回合,可是眼下他心血來潮,襠下頂起的小朋友,早已對那水簾洞是垂涎已久。
「阿南!你那東西頂起來的時候,夠嚇人的。」肖露噗嗤一笑的說道,她昨晚起初疼得快昏過去了,可是後來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原來有時候是那麼的美妙。
葉蕭南沒有回話,而是即刻抱住了肖露,身體貼在了她的身體上,那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將肖露抵在了大樹上,他的嘴唇在肖露的脊背上親吻著。
肖露記得自己說過只和他玩一次的,可是沒有想到第二次來得太快了,她被葉蕭南這一番功夫的挑逗,身體已經開始出賣了自己。
他的雙手從脊背繞到了她的胸前,捏著那兩座寶塔喘息著。
「阿……阿南!」肖露喘氣的喚著葉蕭南的名字。
葉蕭南此刻對外界的聲音,置之不理,他的下身頂在了肖露的腚部上。
有一種火,那是燃燒不盡的。慾火也只能是水簾洞上空的一場雨才能澆滅。
雙手在肖露身上來回的遊走,涉足於大江南北,最後駐足在那片黑色的大草原,草原上沒有牛羊作伴,只有一隻五指怪在大草原上行走著,時而停下來,時而又加快了步伐。
許久,也許是走累了,又停了下來。最後因口渴,勵志要在大草原來掘起一口井,使勁的用雙手挖呀!撓呀!
這口井不知道掘了多久,也不知道掘了多深,總算是見到了濕潤的土壤,這土壤的水,黏黏的。於是這五指怪發現了水源,為瞭解渴,它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拿出畢生的精力耗費在了掘井的工事當中。
草原的上空,還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聽這聲音倒像是被什麼刺痛了一樣,譬如某個女子被一劍擊中了要害,發出了「啊!」的慘痛叫聲。
在五指怪的不懈努力下,那口井裡終於出水了,汩汩的水源從井口湧了出來,嚇得五指怪忙不迭的逃跑。
這時,天空炸雷響起,一道金光閃亮了天空,一根類似於金箍棒的武器,破天而出,向大草原上不斷湧出水源的井口飛去。
五指怪也只能在一旁圍觀,那金箍棒不但粗,而且那身長是五指怪的幾倍,一頭扎進了那口井裡,水源被巨大的衝擊力濺得附近的草原到處都是。
金箍棒一會升上天,一會又猛地扎進了那口井裡,來來回回無數個動作,五指怪看得心驚膽戰,不知道這天地間會發生何事?
須臾,那金箍棒終於消停了,從五指怪掘的那口井裡緩慢的飛了出來,又飛上了天,從金箍棒朝草原的底端噴出一股激光,準確無誤的射中了那口古井。
這場天與地的交戰,也算落下了帷幕。
讓我們回到現實,葉蕭南幹完了大事,喘了幾口氣,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汗水,坐在地上歇氣,這時從那條上山的小路裡,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這時會是誰來了?是野人嗎?還是……)